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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海登提醒道：「如果真要選擇哥倫比亞，你得親自去紐約和丹尼爾好好談談，咱們可不能得罪他，你兩首歌的後續收入還指望SBK呢。」

「這有點難辦，噪音問題……我盡量吧。」海登離開。

「是的，我看中的是他的合成音部分，他很有想法，而且和我有過合作，我們配合得還可以。」

宋亞打算讓迪萊作為A＋Audio的總經理參与進來，將天啟得到的所有新合成音版權納入A＋Audio，A＋唱片使用的話一樣要按市場價付費。

「你知道大A嗎？」

難得，這算是宋亞穿越以來遇到的姿態最低的經紀人。

「所以，你的第一首歌會是實驗性質的咯？」海登問。

他讓宋阿生去註冊一個新的公司A＋Records（A＋唱片），又把海登從紐約叫了回來，先到古德曼那開了個小會，然後才一同回到家中。

「你……哈哈……你為什麼要模仿MJ？」一旁聽著的海登也笑了，「這年頭學MJ的都完蛋了，而且你想ｗｗｗ•ｈｅｔubooｋ•com•ｃｏm想，到時候單曲發售，媒體會怎麼評價你？」

「我明白了，實在不行就哥倫比亞吧，如果丹尼爾和大西洋唱片執著要求一年內發專的話。」宋亞知道海登對這首過於『MJ』的歌不太看好。

三個小時后，管理員來敲門，告訴他被樓下的住戶投訴了。

「3，2，1……」艾爾倒數完畢，撥片碰上琴弦，前奏響起。

「技術上是的……」

「A＋唱片也不會給他任何股份。」

「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他自組樂隊合夥還在演唱者中留名，你沒必要這麼漫天要價。」

宋亞嘆口氣，把卡帶交到海登手裡。

「呃……那天和米拉的經紀人聊了很久的MJ，我才有這歌的靈感，所以……我也不準備改了，就這麼錄吧。」宋亞隨便編個瞎話應付過去，「繼續，別再笑場了。」

「好吧，你說了算。」

「學校附近……」聽到他們對話的艾爾欲言又止。

「噢？」宋亞知道大A的電台，凌晨時段hｔｔps://wｗw•heｔuｂook•ｃom•cｏm活躍，聽眾數也沒多少，節目內容除了放歌就是胡扯海吹加開黃腔，大A的名聲主要還是來自於他白天在各個大電台當節目嘉賓。「算了吧，他那種人……」他回想了下大A在小洛瑞家叼著葉子的樣子，「和他租一起，他藏個毒藏個槍什麼的我也要跟著倒霉，而且西邊那塊的治安也不好。」

宋亞拒絕了，「就迪萊和艾爾，我這首歌絕大部分都會使用電音。」

「等下迪萊的經紀人會到。」

「沒問題，我可以讓他暫時擔任A＋Audio的總經理，但你得提醒他那家公司就他一個員工。」

「上次錄致德克勒克的時候，迪萊建議我搞了A＋Audio，但後來我沒帶上他，所以他有些不滿。」宋亞把跟迪萊上次的矛盾簡單介紹了一遍，「這也好，親兄弟明算賬，省得再次出現那樣的問題，一會你幫著我多壓價。」

客廳只剩他和海登，「我的新歌用到了大量的電音，我需要迪萊。」

「製作人是我，和圖書不會是其他任何人。」

「沒有分成，他不會從我的首單或者首專得到任何分成。」

這時候艾爾出來了，他用把吉他加上口技模仿的鼓聲，還真頗有原版的神韻。

但是真正一談起來就知道厲害了，這老頭錙銖必較，然後時不時還出去給迪萊打電話，來來回回，幾個小時愣給他磨沒了。

兩邊沒啥交情，開門見山，「宋先生，我的客戶，迪萊，原則上願意跟你干，所以我只是來為他爭取利益，希望能有個好的結果。」

「我要你幫我錄一份demo，這是防止以後出現糾紛的法律文件。」宋亞實言相告，「這不代表我不信你，只是走個流程。」

「簽吧。」海登把文件遞給艾爾。

「當然，他會有一份薪水，具體數額……」

「艾爾……我就是不想和幫派扯上關係才離開南城，離開老喬音樂的。」

「不，不是合伙人，也不是百分之二十，而是百分之五，兩年保持盈利后獲得，五年保持盈利，他可以得到A＋Audio的百分之十五。」

宋亞很滿意，和和圖書他稍稍交流更改了幾個地方，便拿出麥克風和錄音機，直接開始錄製demo。

「當然，我們聊聊報酬。」

迪萊的經紀人很快就到了，是個滿臉皺紋的白人老頭，地道的紐約人，他代理了一堆丹尼爾簽下的樂手，應該和丹尼爾關係不錯。

「你還需要幾個樂手？也許可以照顧照顧我的客戶。」海登趁機推銷。

「呼！」

艾爾聳聳肩，「行吧。」

「Tell me what you really like……」

「他不是願意跟你混嗎？」海登有些奇怪，「怎麼這麼早就讓經紀人介入？」

送走古德曼和迪萊的經紀人，宋亞擦了把汗，和海登對視一眼，都無奈地笑了。

這些東西現在還不能動，宋亞的高層公寓沒有車庫之類能裝得下它們的地方。

「我知道了，對了，我還得租間能做錄音室的房子，必須離學校近，我最近缺太多課了。」

「大A的電台就在你學校西邊不遠，昨天晚上我聽他的節目，他說想把電台的一部分空房間轉租出去。」

「半個自己人？ｗww.ｈeｔuｂoｏｋ•ｃｏm.ｃom」

艾爾把文件簽了，「這是什麼？」他問宋亞。

艾爾笑了，「不會的，大A這人非常雞賊，在城西混了十幾年了，從沒出過事，他所有事業都在那個電台里，只會比你還小心。而且他還是半個自己人。」

宋亞把趕工出來的簡易曲譜遞給艾爾，讓他先去房裡練習。

「知道啊，知名DJ，我上次在小洛瑞家的趴體上還見過他。」

「怎麼？」

「怎麼了？」

宋亞第一句歌詞剛出口，艾爾就停下了伴奏，笑了起來。

「是的，他屬於GD（黑幫福音）下面的另一個小幫派，和地獄短尾貓關係很好。」

「沒問題。」

「你搞清楚，伴奏上我不是非他不可，芝加哥是house電音的發源地，這裏不缺雇傭兵。」

「算了，不錄了，就拿這個版本去吧。」

宋亞和海登輪番上陣，終於談妥協議，把古德曼叫來，當場簽約。

「我說兄弟……」艾爾也說道：「你這麼唱人家為何不幹脆去聽MJ算了。」

海登斟酌了好久用詞才開口，「這份demo拿過去估計對談新條件沒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