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擁抱過後，宋亞雙手握爪，在胸前學著對方八十年代經典的殭屍舞步比劃了兩下。

「APLUS，摩圖拉的那個條件，適當放寬一點，你的A＋唱片改簽到史詩唱片（Epic Records，MJ專輯的製作公司）旗下可以嗎？」

「也讓攝影師跟進來嗎？」老管家問。

宋亞被這些歷史信息弄得有點懵，「所以桑迪格倫也是GAY？我剛一點沒看出來。」

「是啊……」

「GAY又不會寫在臉上，大衛格芬是雙，還有歌手喬治邁克爾也是，他們和皇后樂隊主唱弗萊迪經常在西班牙一座小島上鬼混……你知道嗎？湯姆克魯斯的處女作就是大衛格芬的電影公司製作的，傳言兩人曾經有過一段情，還有正躥紅的基努里維斯……」

「APLUS，我們無意，我想MJ也同意不在專輯發售其間內與摩圖拉產生衝突。」桑迪格倫說道。

『專輯發售其間』這個籠統的時間概念對急於解決問題的宋亞來說太模糊了。

「對了，你們聊正事吧，我聽著。」MJ這才想起了宋亞此行的目的，他和喬迪坐到牆邊的沙發上，開始翻起了美式漫畫書，兩人一本正經地討論起了書中超級英雄的能力，MJ似乎沒在用哄小孩子的態度，他本身就是用那種小孩心態來看待漫畫人物。

MJ也打起了響指，上身像波浪般扭動，同時似和*圖*書乎借用了些印度舞的動作，頭部左右平移，跟著唱了兩句Feel It Still的開頭，節奏感爆炸強。他的鼻子動過，好像鼻翼被收窄了，膚色倒是觀察不出來，哪怕穿著睡衣他也帶了很濃的妝，當然是偏白的那種。

「放寬多少？」宋亞馬上問。

「泡泡也來了嗎？讓鮑伯先帶它進來。」MJ很開心，他興奮地和小男孩喬迪聊起了泡泡的事。

「嗨，APLUS，很高興見到你。」小男孩很大方地和宋亞碰拳，舉止頗有點隱隱的童星范，他是和哈莉貝瑞一個類型的混血，皮膚黑，但五官輪廓很歐式，恐怕在白人眼中也會感覺很漂亮。

桑迪格倫的話把宋亞嚇了一跳，GAY的觀察力還真可怕呢。

「丹尼爾、奧維茨、MJ、本子、現在又是大衛格芬，我們這樣一路乞討過去會越來越被動的。」哈姆林對明天的見面不太樂觀，「見的人越多，你的牌越少APLUS。」

MJ的注意力全在泡泡身上，簡單的道別後，宋亞離開了房間。

雙方聊了十來分鐘，對方的態度宋亞也差不多摸清楚了，想靠MJ幫忙對抗摩圖拉是不現實的。

宋亞做過功課，泡泡是MJ收養的一隻黑猩猩，而麥考利金是目前全米最紅的童星，沒有之一，他主演的小鬼當家全球票房近五億，碾壓好萊塢一票頂級和-圖-書男星，他也會出現在MJ新專的首單MV里。

葉列莫夫一邊把手機重新開機，一邊介紹道：「桑迪格倫是他的好友，兩人都是好萊塢同性兄弟會的大佬，這個組織也被恨他們的人背後叫做同性黑手黨（Gay Mafia），在娛樂圈這種同性藝人和工作人員扎堆的地方，他們的隱藏實力很大，很多消息他們甚至比媒體大佬知道得都早，畢竟明星們最不防備身邊的化妝師、造型師、攝影師等等，而這些人群里同性戀的比例遠高於普通人群。」

「當然，這些都是傳言，真假難辨。」葉列莫夫補充，「大衛格芬是位行事非常強勢的大人物，也許我們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當前的場面就真的像一座宮廷，國王MJ漫不經心地和王子們玩樂，但大臣們的一舉一動都別想瞞過他的眼睛和耳朵。

「Can't keep my hands to myself，Think I'll dust em off put em back up on the shelf……」

桑迪格倫和李菲利普斯陪他出來，「你明天就能見到大衛格芬，和他好好聊聊，唱片業里能對抗摩圖拉的人不多，我可以陪你去。」

「他對MJ的影響力也很大，除了桑迪格倫，MJ的律師李菲利普斯和博特菲爾茲同和-圖-書時也是他的律師，MJ的ATV版權庫的曲目管理權也是MCA的。當年的鐵三角：MJ、經紀人迪里奧、律師布蘭卡也是因為大衛格芬的緣故分道揚鑣了，只剩布蘭卡還代理著MJ的部分事務，不過權力大大被削弱了，所以布蘭卡和大衛格芬系的桑迪格倫等人不和。還有MJ轉投摩圖拉旗下，傳言說也是因為大衛格芬與MJ原管理人耶特尼科夫有仇，耶特尼科夫作為另一位業內大佬，經常出口諷刺大衛格芬的性向……」

「哇喔……」宋亞只剩感嘆，有個精通好萊塢的宣發經理真不錯，起碼能聽到別人那聽不來的精彩八卦。

宋亞現在心急火燎的，而且對美漫也不感興趣，他和桑迪格倫還有李菲利普斯談起了與摩圖拉的衝突，當然，具體細節他不能透露太多，畢竟MJ在生意上的兇狠手段是經過外界多方證實的。

桑迪格倫的熱心令宋亞有點意外，「好的，那就這麼說定了。」

「耶，哇喔。」氣氛很融洽，宋亞恭維：「你太棒了MJ。」大部分發自真心，他又捏捏正抬頭看自己的小男孩臉蛋，「這是你姐姐的孩子嗎？很可愛。」他知道MJ還沒有孩子，反正公開的沒有。

「大衛格芬是格芬唱片（Geffen Records）和格芬影業的老闆，是娛樂圈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前不久，格芬唱片五億五千萬和*圖*書被MCA唱片收購，旗下藝人包括槍花樂隊，老鷹樂隊等等……」

「沒有。」李菲利普斯生硬的拒絕。

「這個需要詳細評估，史詩唱片作為索尼哥倫比亞的旗下廠牌，摩圖拉想必也能接受A＋唱片仍置於他的控制之下。」桑迪格倫解釋道，他回頭問向MJ，「或許我們可以把APLUS介紹給大衛格芬，讓他們先聊聊。」

「我很榮幸，我是你的粉絲……」

「嘿，大衛，悠著點。」桑迪格倫看出了宋亞身體的僵硬，「APLUS可是直的。」

「我知道。」夢幻莊園里的遊樂場、蒸汽火車、動物園之類設施都是為孩子準備的，除了歌迷的孩子，滿足接近流行之王的願望也是MJ為兒童歌迷提供的一項福利，這裏面還有些患了絕症的孩子，在莊園里接受很好的醫療和照顧，「你做的事很偉大，MJ。」宋亞繼續恭維。

「不好意思，格芬先生，我確實只喜歡女人。」宋亞擠出笑容明確告知。

「NO。」傑克遜拍拍小男孩的背，「這是喬迪，茱恩的孩子，呃，茱恩是我的一位歌迷。嘿，喬迪，和APLUS打個招呼。」

「嘿，喬迪。」宋亞向他伸出拳頭。

「MJ很喜歡孩子們，夢幻莊園永遠為孩子們敞開大門。」李菲利普斯笑著說道。

「真的？」大衛格芬看著宋亞，「你會不會還沒發現真正的那個自己？你知道的，m.hetubook.com.com很多GAY要等到多年後才……」

宋亞也感覺到了，不過人還是要見的，第二天，他和桑迪格倫匯合，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比弗利山莊，大衛格芬的莊園豪宅內。

和海登等人匯合，四人驅車離開了夢幻莊園。

「鋼鐵直男，我第一次在哥倫比亞唱片的晚宴上見到他，從他看瑪利亞凱莉的眼神里就發現了。」

「也不錯。」MJ回應。

「有準確的時間表嗎？MJ的專輯要賣好幾年的吧？」

「麥考利金下午到，泡泡也來了，或許你們下午可以在動物園合個影什麼的。」一位管家模樣的老年黑人進來稟報。

「別，APLUS這次過來是秘密的。」李菲利普斯阻止。

這時候一位白人訓練師抱著叫泡泡的黑猩猩進來了，宋亞陪著他們玩了會兒，感覺此行也就這樣了，於是開口告辭。

宋亞頓時菊花一緊，當場就想轉身走人，摩圖拉無非控制欲強點，眼前這位說不定會提什麼奇怪的要求啊！

「嘿，我喜歡你BOY。」大衛格芬相貌普通，不過作為中年男人，他臉上的蘋果肌區域始終紅撲撲的，又不像是化妝的效果。他的穿著很簡單，就一件純色長袖高領棉T，然後袖子卷到肘部，見到宋亞時他的表現非常親熱，一抬手就摟肩膀，說著話的時候，手還在宋亞后脖子肉上輕輕揉捏。

MJ在史詩唱片的影響力很大，甚至可以說是老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