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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LUS，歌詞方面的壓力都在你那。」

宋亞攥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

「啊嗯……」瑪利亞凱莉慌張地跟著起身，「我也回我的化妝室了。」

「準備好了。」宋亞走到排練場一角被標了記號的位置，向不存在的台下觀眾揮手，「新年快樂！Everybody！」

「幫我找點借口，和他們聯絡上。」

「我們威廉莫里斯會盯著的。」海登不放過任何為自家公司攢存在感的機會，「還有，你和史蒂文、昆西瓊斯還有BABYFACE那邊也別斷了聯絡，為頒獎季的衝刺開始了，以他們為首的黑人音樂家對格萊美的影響力不低，更別提他們主導的靈魂列車音樂獎。」

「到時候你身前會有噴射乾冰和彩條出來，別被嚇到。」工作人員提醒。

「對了，還沒恭喜你APLUS……」

宋亞無不擔心，雖然與摩圖拉在生意上和解了，但兩人的關係現在冷淡了許多，之前所謂『有充足的時間慢慢修補關係』的話可當不得真。

瑪利亞凱莉對音樂方面的見地是宋亞很認可的，她這句話一說，宋亞心裏本很猶豫的三個選項已經有結果了，「你說得對Mimi，我想我和圖書當局者迷了。」

對Beautiful Girls，宋亞除了扯著嗓子模仿原唱的音色和唱法，還另外嘗試了兩種處理方式，一種是I Feel It Coming里近似MJ的調調，另一種就是Show me the money和Remember The Name里用到的本嗓。

「恭喜你APLUS，你將成為實打實的千萬富翁……」

「可是聲音很有辨識度，你知道的，這種口水歌能不能第一時間抓住聽眾的耳朵非常重要。」

「好的。」海登答應下來。

昆西瓊斯、BABYFACE、史蒂文，這三位黑人音樂人的朋友關係是必須維持的，還有LAFACE唱片的另一位合伙人L.A.Reid，他們能量很大，當然MJ的能量更大，但MJ與公告牌雜誌和格萊美頒獎方有些八十年代的舊怨，而且宋亞也不想再去找他幫忙。

瑪利亞凱莉接過梳子，「好了，不追究這個了。你剛才換了好幾種嗓音唱這首歌，有什麼特別的考慮嗎？」

「非常完美，凱莉小姐，你注意一下，APLUS向觀眾介紹你時，燈光才會給wｗｗ.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m向你，亮相要精神一點，最好對觀眾做點動作。」一曲唱完，工作人員繼續提醒。

「我知道我知道。」瑪利亞凱莉不耐煩地揮揮手。

「拜，到時候見。」

「我不會忘詞的，放心好了。」

走下舞台，助理、保鏢、還有些來要簽名的工作人員，兩人身邊都圍了一大堆的人。

這個消息在預期之中，但宋亞得知后仍然非常高興，「YES！終於熬到這一天了！」

宋亞瞪向他，手往門外一指。

「怎麼聽起來像寫給我的？」

宋亞沉吟了一會兒，之前與摩圖拉的衝突中，昆西瓊斯縮了，BABYFACE幾次開價都被自己拒絕，最後自己選擇和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和解，他心裏肯定會有點芥蒂。

「切，好萊塢女星需要借住在朋友家嗎？華納影業出不起酒店錢？」

「到時候就用這個版本。」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工作人員開始播放準備好的伴奏帶，「APLUS，臨時加的詞你準備好了嗎？」

「是的，你喜歡哪一種？」宋亞問她。

沒機會再單獨聊天，只好相互道別，各自被前簇后擁著離開。

「Shxt！那些小報什麼都敢編，哈莉只是去和_圖_書芝加哥宣傳，在我家借住幾天而已。」宋亞半坐半倚在她旁邊的化妝台上，遞上梳子，「我的新歌怎麼樣？給點意見。」

「好的。我成長於芝加哥，如今信步在紐約……」宋亞邊唱邊走到第二個標記地點，向瑪利亞凱莉示意，「紐約……」她開始演唱。

海登又繞了回來，「Empire State of Mind也很受專業人士的好評，明年的頒獎季就靠這首歌了。」

「這傢伙終於肯結算唱片收入了嗎？」

「電話聯絡，拜。」

兩人專心準備了半天便結束了排練，時代廣場是紐約的地標和中心地帶，平時非常繁忙，舞台只能是臨時的，當天才會搭建完畢，面積也不會很大。為了製造跨年的熱鬧氣氛，到時候的燈光煙火還有伴舞都會格外誇張一些，加上台下的無數觀眾，現場非常嘈雜，所以主辦方和觀眾都能容忍歌手對口型，選擇真唱的兩人出點小狀況也沒人會沒事找事來吹毛求疵。

1991年，宋亞的四周冠單Remember The Name排在公告牌年榜第五位，僅次於寶拉阿巴杜的Rush Rush，如果不是摩圖拉幾個月的持續打壓，很可能可以再和_圖_書往前挪挪位次。當然，第一的位置無可撼動，被布萊恩亞當斯的I do it for you（Everything I Do）牢牢佔據，這首歌也是大片俠盜王子羅賓漢的主題曲。

「除了Remember The Name，你的I Feel It Coming也排進了前五十……」

瑪利亞凱莉很快被撩得眉飛色舞，「Suicidal，你的心被傷成這樣了嗎？」

這麼怕與我獨處嗎？宋亞還想挽留，「凱莉小姐……」瑪利亞凱莉的女助理和隨行人員全出現在了門外，他只好作罷。

「哼哼。」她帶著心事消失在門口。

「公告牌排名其實說明不了什麼，不用太在意。」宋亞只好哄她。

「好吧好吧……」海登只好往外走去。

「為什麼！？」宋亞有些詫異，「你不覺得有些膩，有些油腔滑調嗎？」

「薩穆爾來電話了……」坐上車，海登變得非常興奮，「摩圖拉打算付你一大筆錢！」

瑪利亞凱莉走到門口，轉回身對宋亞說道：「Remember The Name拿到了公告牌年榜第五。」

「是吧？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也喜歡第一種。」電燈泡海登不合時宜m.hetubook.com.com地插嘴。

「我喜歡第一種。」沒想到瑪麗亞凱莉喜歡原唱小胖子的處理方式。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摩圖拉會配合我嗎？」

「明年的格萊美和靈魂列車音樂獎，BABYFACE和大西洋唱片的史蒂文都同意過幫忙……」

宋亞看到瑪利亞凱莉說話時撅起的嘴，就知道她有些不開心了，今年她最高的一首歌Someday只在第十四位，而去年她的Vision of love拿到了第六，這個成績算是退步了。

「這三個人嗎？」

「沒一句真心話，小色鬼！」瑪利亞凱莉抽回手順便甩了個白眼，走到宋亞的化妝鏡前撥弄起頭髮，「八卦報紙說你把哈莉貝瑞騙進了自己家？」

宋亞穿上和Beautiful Girls原版MV里小胖子相似的棒球夾克，再配上牛仔褲和胸前閃亮的A＋吊牌，走出化妝室，去舞台與瑪利亞凱莉還有鋼琴師匯合，開始為跨年晚會表演排練。

「謝謝。」

「你說呢？我的心都碎了……都怪你。」

在唐妮布萊斯頓的爭奪戰中，宋亞利用信息不對稱從BABYFACE和史蒂文那賺了個許諾，對方應該不會食言，但以後的事就不好說了。

「Mi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