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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做夢了！」

不管如何，這兩通電話似乎證明發動『叛亂』又不那麼緊迫了，宋亞除了備考，又把其他精力投入到生意上去。

「哈哈，好吧，那你做主就行，反正雜誌社是你控股。」

安德魯和亨利興奮地幫他下載打開Mosaic客戶端，然後敲下一串網址，「你看，已經有很多大學架設好了自己的網站。」

「滿足……」

「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多少？」

「但是他們不想拿你的錢，埃勒維恩和鮑勃迪倫、Iggy都是多年好友，他不缺音樂圈內的融資渠道。全音樂的立場也偏向搖滾樂，對嘻哈音樂不算友好，而且由於提供在線歌詞，較之旋律，他們更看重作詞水平，所以NAS在他們那受到的評價比你還高，街頭詩人什麼的。」

「對，自己搞，很簡單，我了解過。」迪萊說道。

「你上次不是說，他們需要錢把服務從Gopher遷移到萬維網上？」宋亞問。

「好吧，那什麼時候來做收錄工作，往期雜誌我都存在倉庫里，一份不少。」

「好了和圖書好了，我現在很忙，等回紐約再收拾你們！」

「好吧，那也是一筆收入不是。」里克魯賓對這方面很不敏感，「但我要先問問熟人。」

迪萊說：「放棄吧APLUS，有這錢還不如搞自己的音樂網站，聽說並不貴，萬維網還沒像Gopher那樣開始收費。」

「所以這個什麼……網站能把阿美利加音樂雜誌的往期內容全部記錄在那裡？一百年前的都可以查到？」老太關心的是這個，「就像博物館那樣？」

剛剛辦妥這件事，他在課間接到了摩圖拉的電話，盛怒的對方上來就直接質問：「你幫Mimi把保鏢全換了！？」

掛掉電話，宋亞讓迪萊用版權庫預期收入和DTS股權做抵押，貸出了一千萬，除在矽谷拿地外，還將收購幾個小型合成音版權庫，以使A＋音頻的市場份額重新回到百分之七，甚至能更高一點，百分之八左右。

「說定了。」

宋亞這才打給里瑟，問清楚網路公司項目能順利在森尼韋爾拿到地后，他又打給迪萊。

「誰ｍ.hetubｏoｋ.cｏｍ.ｃｏｍ？」

搞定，宋亞又打給雪莉弗萊明，這位和社會日新月異發展更脫節的老太更好忽悠，她在確認過不會影響銷量后沒多想就同意了。

「是的，怎麼樣？我這主意還不賴吧？全弄好后別人就能隨便查閱幾十年前你發表的文章了。」宋亞說。

「總有辦法繞過他的，對吧？」迪萊問道。

「是的，錢不多，但能讓我們少賠點。」宋亞忽悠。

「呃，我暑假會去趟南非，不知道MJ有沒有類似計劃？我們一起做點慈善什麼的……」

他把迪萊的建議仔細想了想，「那本雜誌我只控股了百分之五十一，和里克魯賓一半一半，這筆生意我可不想和他分享。」

「嘿，里克。」

「這是樁生意嗎？」里克魯賓問。

「這點錢夠什麼的……」里克魯賓說道：「會影響雜誌的銷量嗎？」

打給里瑟之前，他把公司里的兩位技術宅找來，「UIUC的那個萬維網客戶端搞得怎麼樣了？」

「應該沒問題，現在已經有人這麼幹了，很多廠家把產品和科技、www.hetubook.com.com信息技術包裝成高科技或信息技術產品，然後通過各種名目進入灣區和矽谷。」薩穆爾說。

「不會，網站內容會延後很長時間才放出來。」

「全音樂的創始人埃勒維恩和主編米勒弗里曼都無意引入新的投資人，他們非常乾脆的拒絕了。」迪萊回答。

「把阿美利加音樂雜誌內容搬上網？好主意，不過……」

「說換也不合適，她只是讓公司安排的保鏢回去自己的崗位了摩圖拉先生，她覺得那些保鏢對待她像對待犯人一樣，她需要更私人一些的保鏢。」宋亞回道：「所以我跟長期合作的CNA保險公司打了個招呼。」

說做就做，既然主意是迪萊出的，那麼也要讓他嘗到甜頭，他讓迪萊做好預算，然後打給里克魯賓。

宋亞隨便用了用，熟悉的順手感覺又回來了，「你們跟那個程序員說過我投資的事了嗎？那個叫馬克安德森的本科生。」

「已經上線了，反響非常火爆！你電腦能用嗎？」

「等等，摩圖拉先生，你在忙什麼？我聽說你在夢幻莊園？是MJwww.hetubook.com.com巡演的事嗎？」

「比爾蓋茨和喬布斯就是輟學創立微軟和蘋果的。」宋亞說。

「你可以通過一個內容中間商拿到這本雜誌內容在網路上的發行授權，簽個長約就一切OK了。」薩穆爾給出專業建議，「再通過這家中間商拿著項目去矽谷拿地。」

「APLUS！」

摩圖拉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好朋友，但你不能無底線地滿足她的要求！」

「那我們這就說定了？」

「那些人是我安排的APLUS，你這樣做我很不高興！」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里克，我的A＋音頻公司想把阿美利加音樂雜誌的內容搬上萬維網，你覺得怎麼樣？」

「我儘快。」

宋亞咳了兩聲，「抱歉，摩圖拉先生，我知道你也是出於好意，但她那些保鏢確實很過分，她是明星，又不是囚犯。」

「那就這麼干！」

「利特曼。」

「噢怎麼又聽到了這個名字，別這樣里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和利特曼那種人打交道了，他賣給我們雜誌賺了一大筆錢，現在我倆每年還要虧上百萬，你真的還願意繼續信任他嗎？」

https://ｗww•ｈｅtｕbｏｏｋ•ｃｏm•ｃoｍ「每年大概十萬刀的樣子。」

「我問問。」他又打給薩穆爾。

「網站項目能在矽谷拿到地嗎？」現在互聯網上整體風氣都是支持免費、共享什麼的，賺錢是不要想了，宋亞立刻想到了里瑟一直勸自己以項目為名在矽谷拿地的事。

「你覺得能賺錢嗎？靠囤地？」宋亞問。

「APLUS，好久沒聯繫了，怎麼樣？學校生活是不是很枯燥？」

「好吧，我知道了，我再想想。」

「迪萊，全音樂那邊有回應了嗎？」塔拉吉一走，很多電話都需要他親自撥打，很不習慣。

「是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問里瑟吧。」迪萊回答。

「他們可沒在畢業還剩半年的時候退學。」亨利笑了，「而且怎麼才能靠類似Mosaic的東西賺到錢呢？萬維網本身都是免費的，這不像MS－DOS和Windows那種按份賣的軟體，更不是蘋果電腦那種硬體設備。」

「他拒絕了，他說他想等他年底畢業后再做決定，現在Mosaic的一切都屬於UIUC，他私下接受投資的話，肯定就別想順利畢業了。」

「自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