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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岑佩珊一路前行。

說話的同時，尼奧已刷了一下身份，道：「我的許可權只能到地下一層，但是核心在二層，我們得走下去。不過要是守護者無法攻擊的話，那應該問題不大。」

這一點，還是伊桑霍克提醒君臨的。

「不，我沒有被他囚禁。」尼奧直接道：「我在另一層空間。」

他只能維持現狀，而無法繼續改良。

「見鬼，我還以為史密斯才是病毒呢。」麥子嘟囔。

「是的。」

「卡拉，我猜和這個名字有關係……一切都和卡拉有關。」君臨道。

電梯終於來到負一層，電梯門打開。

「那就對了。」君臨道。

君臨回答：「崔妮蒂不在這個位面，她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羅伯特驚悚道：「系統Bug？系統為什麼會有Bug？」

「是的。」

砰！

「沃茲在這裏建立的是時光輪迴系統，十天一次，我們可能已經經歷了好幾次輪迴，而你，看樣子一進來就被沃茲給囚禁了。」君臨盡量最簡單明確的話語說明經過。

「沒錯，只有找到全部的真相，才能打破這輪迴。」君臨說著已看到遠處的大樓。

一邊走他一邊說：「這裡是用來研究精神物質轉換的，但不是核心。真正的核心在地下。」

岑佩珊叫道：「尼奧！」

衝擊波彌散四方，平地上升騰起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顆巨大的蘑菇雲。

君臨和尼奧都想到了。

黑傘大廈已在這片核爆中徹底化為塵埃。

「核心裏有什麼？」君臨問。

沃茲的時光系統，本應該也是無差別的，和君臨的絕對真理一樣。

系統Bug！

「是的。」

但那時他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在那三次位面經歷后，他就要進入高級位面了。

「你一直在這裏工作？那這半年的記憶從哪兒來的？」

而尼奧正是因為這個Bug的存在，而導致最終脫離了永恆位面。

尼奧茫然道：「對什麼？」

「那是誰？」大家一起問。

他全速朝著黑傘大樓飛去。

「就快了。」君臨趴在一架客機上喘著氣道。

「別問我。」尼奧有些煩惱：「我也不清楚，我現在腦子裡雙份記憶，我必須把它們理清楚，該死，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就象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眼神突然堅定起來。

「我不知道。」尼奧搖頭：「每到我從一個空間進入另一個空間，看來就會失去對應的記憶。我回到了這裏，就回想起這裏的記憶，但是關於另一個空間的記憶……我只有一個名詞。」

大家再次懵逼。

電梯一路下降，兩人快速交流著，終於大致把各自的情況說清楚了和_圖_書。

「沃茲自己！」君臨回答：「他自己就是Bug的核心！」

「沒有斷層，因為在記憶里，我一直都在這裏工作。」

「這意味著你當初的離開可能不是主動性質的，而具有偶然性。」君臨立刻道。

是的！

「你說什麼？」

「病毒。」這次是尼奧回答了：「作為外來者，我們就是這個系統的病毒，我們的存在，對系統就是傷害。」

總算不是反方向。

「這不可能！如果是這樣我為什麼會有關於她的記憶？我和她在一起的種種，別告訴我這是沃茲的陰謀，我不相信。」尼奧吶喊起來。

「是的，我記得當時發生了一場大爆炸，事後我在這裏的記憶就不存在了。」尼奧回答。

崔妮蒂，就是一個Bug。

「我是說她在黑傘工作時的樣子，能把她畫出來嗎？」

可就在他要飛抵的那瞬間。

機艙里，一個小孩指著窗外大喊：「媽媽，看超人！」

因為系統出錯了！

「所以全反了？史密斯是殺毒程序？我們卻是病毒？」大家驚呼。

他已經恢復精力，從客機上躍下，沿著機翼飛出。

所以他自身的存在，就是問題的核心。

這話葉清弦等人也聽到了，他們正努力從人群中擁擠出去，準備離開這裏。

這時尼奧已經帶岑佩珊來到了二層門口。

「說說你的發現。和_圖_書」

身為絕對真理的掌控者，君臨對這點再清楚不過了。

「不。」君臨立刻否定道：「她或許是一個很重要的Bug，但絕不是核心。」

「另一層空間？什麼空間？」

這一切就是因為平衡與差別待遇。

君臨回答：「因為沃茲想要的太多！」

他喃喃道：「是的，我想起來了……崔妮蒂……她不在這個位面。」

成為這世界的主角！

所有守衛開始散步。

眼前是一片模糊。

沃茲的圖謀太大了，大到即便經歷了三個位面的經營，他的系統依然無法完美。

正是這一點，再結合後來沃茲的表現，以及曾經白石，狂獵幾次位面之旅的經驗，讓君臨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你說什麼？」

「有人利用我們建立時空系統，但他想要的太多了……不是每個時空類幻想生物都是同一體系，時空類的幻想法則有所不同。」

尼奧無力的坐倒在電梯里。

當他嘗試運用某種無差別真理，不讓自己特殊化時，絕對真理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極小的。

在一個本來就不健全的時空系統時，製造出自身的特殊性，也就意味著漏洞的大幅度提升。

「你說崔妮蒂在黑傘公司？」

「好像是……」尼奧仔細回想著，然後他憤怒道：「該死！怎麼回事？我想不起來。」

身在空中，君臨的身體在融化，和圖書但他依然堅挺的抗住了。

這次不是有人背叛沃茲，而是沃茲的系統本身就存在巨大問題。

尼奧快速進入一個電梯。

帕特里克島距離鹽海城不算太遠，可真飛起來還是夠嗆，現在只能借客機休息一會兒——媽的，這客機不是飛往鹽海城的。

「可為什麼會是崔妮蒂？」葉清弦不解。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在那裡。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到？」

「但你的意識進入之後，要繼承原來的記憶，有斷層怎麼辦？」

「我……我想不起來！」他有些驚悚的回答。

崔妮蒂不在這個位面，但是所有和她相關的人，都會有她的記憶，卻又無法描述它。

「卡拉？」

很顯然，尼奧的意識在進入這裏后，接替了逃離前的記憶，所以依然以為自己是黑傘公司的工作人員，一直到尼奧本體進入后，才回想起關於逃離后的記憶。

尼奧長驅直入，耳中是羅伯特迷惑的聲音：「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又是什麼？」

他要讓自己成為最特殊的那一個。

「不，我上次覺醒的不是這個。」君臨回答：「這是新的發現。」

「這的確不是沃茲的陰謀，事實上他也不想這樣。」君臨苦笑：「你是尼奧，其實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理解這是為什麼，只是你不願意相信而已。但其實，你曾經發現了，正是因為你發現了www.hetubook.com.com，所以你才逃出去了。」

他伸出手，想要在空中哪怕是臨摹一下，卻發現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崔妮蒂在黑傘公司工作的模樣。

但是當他對自己特殊化時，就需要付出較大的代價。

「崔妮蒂不存在。」君臨道。

葉清弦已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我們還有很多沒發現的問題？」

「她在哪兒，做什麼工作？在這裏用的是什麼名字？」

他說著猛然走出去，口中已道：「我想起來了！崔妮蒂不在這裏，她是個系統錯誤，是個Bug！」

但沃茲顯然不會這樣選擇。

瑞雯也無語了：「你是從自己的記憶里找回的這一切嗎？你就是因為發現了這點，所以才被沃茲清理了記憶？」

黑傘大樓。

巨大的爆炸轟然響起。

尼奧吃驚的張大嘴巴。

「那你還能想得起她的樣子嗎？」

「也許她也是一個Bug，或許就是Bug的核心。」瑞雯道。

「廢話！」

尼奧精神清醒了一下。

電梯中。

「我到是有些猜想，但我怕你不太能接受。」

狂野的射線衝擊波甚至直接將君臨也吹飛，烈焰燒灼著他的衣服。

轟！

「在黑客帝國的世界里，他是病毒，但在這裏，他是殺毒程序。每當有病毒侵犯了某個底層規則時，他就會出現，清理一切。他不是真正的史密斯，但也可能和真正的史密斯有關。」君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