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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是劫數愛上是註定

作者: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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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上下

第四十五章 上下

他卻尚覺得很不滿足,立刻又動手去剝落掉她的秀氣文胸。
她對他輕輕地說:「我不要有機會被你傷害!所以顧辰,你不要企圖用對我好來軟化我,我不會上當的;我知道,你想征服我而已,我才不會給你機會!我不會讓你走進我心裏的!」
她看得清楚,隨著她的話,他眸心泛出憐惜神色。
他把她夾在牆壁前,嘴巴濕濡濡地順著她纖白秀美的長頸一路蜿蜒下去,至鎖骨時流連著留下幾個殷紅吻痕,然後繼續向下親吻著,直到把黑黑頭顱埋在她胸前,一口叼住她盛開在那裡的一顆粉紅櫻桃。他勾動舌尖撩動她,賣力地吸裹含吮著,在用嘴巴愛撫她一側雪白的同時,另外一隻雪白並沒有遭到冷落。他用手握住那邊一團綿軟,微微用力的揉捏愛撫著,將她胸前誘人的小白兔握成各種形狀,一刻不停。
這一下似牽扯到她傷口,令她疼痛起來,於是她小小聲「嘶」地吸一口氣。
他靜靜的注視她,不知不覺間,胸懷溢滿憐惜。
他想了想,反應過來她所說是事實,不禁也莞爾起來。
她眼睛直直望向他眼底,嘴唇幾乎已經廝磨到他的,對他嚅嚅低喃:「我們做|愛吧!」
他的手從交疊的衣襟前鬆開,在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時,已經一下滑過去握住她左腳。
將她的腳包好后,鬼使神差一般,他卻沒有鬆開它,反而用手掌輕輕攏握住。
「我媽媽和章康年是中學同學。讀高二的時候,我外公外婆出車禍雙雙去世,我媽媽從此變成孤兒,一個對於當時同齡人來說,身懷巨款的孤兒——我媽媽從肇事者那裡得到一筆賠償金。那筆錢相對於從前的零花錢來說,也許算得上是巨款,可其實那筆所謂巨款也就剛剛夠她讀完大學而已。

顧辰聞聲眯起眼,飛快拉下自己身上僅有那塊衣料。除去束縛,他那裡立時彈跳而出,灼人得似剛出熔爐的熱鐵,堅硬無比的抵住向她柔軟花心。
「章某人是他們家的養子,雖然養父母沒有親生孩子,可對他一樣不算好,因為他們家裡實在很窮,窮到他的養父母除了憂慮怎樣能每天填飽肚子以外,已經再沒有什麼精力去培養親情。而親生父母早不知道漂洋過海去了哪、究竟是死還是活。
許瞳哼一聲,搖搖頭,「愛他?怎麼可能!我不知道有多恨他!」
他看著她,伸出手去,掌心落在她臉頰上,慢慢輕撫,「瑤瑤,原來你真的很可憐!」
許瞳就著他的手,歪著頭枕向他掌心。
許瞳歪著頭,仔細想了想,回答他:「也許不清醒時,我會愛他吧,不過愛的也是七歲以前那個假象。至於清醒的時候,我對他一定是只有恨的!」
她雙唇又甜又軟,含在嘴裏像快要化掉一般,令他舌尖流連不盡,一遍又一遍的逡巡吮裹。

她掐熄了煙,雙臂環抱住自己,依然抬著頭望向天空。
許瞳專註地看著他,輕輕叫出他名字,「顧辰!」聲音里似含著一絲引誘味道。她將兩隻手臂攀纏上他的脖子,十指交握在他頸后,將面頰無比貼近他。

她攬緊他的脖子低聲的啊啊叫。
話音裊裊的還沒有落盡時,她已將自己雙唇印在他唇上。
再怎樣桀驁難馴,說到底依然是容易羞澀的年輕少女;從沒在情場上真正地波瀾起伏過,從頭到尾這遊戲里的對手只有他一人,也無怪矜持總會在最關和*圖*書鍵時刻不合時宜地跳出來與她作作對。
「雖然生活貧困,但是三餐不繼並沒有阻擋得了章某人成長為一個英俊少年。媽媽那時和他坐了前後位,兩個人都享受不到父母疼愛,差不多的不幸身世讓他們變得惺惺相惜,越走越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悄悄從知己變成了戀人。

她轉頭去看顧辰,眼底似有憂傷流動,聲音變得軟軟的,彷彿呢喃,「我以為我是他一世珍寶,是他貴如眼瞳一樣捧在手心裏呵護的唯一女兒,可是誰能想到呢?他在外面還生了另外一個女兒!我以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可是七歲那年,我終於發現這想法其實是個殘忍的謊言。我根本不是什麼唯一,原來我還有一個所謂妹妹,並且年紀僅僅比我小了不足一歲的妹妹!呵!真奇怪,我怎麼會跟你講這些的?我那妹妹如今是你的未婚妻呢!
外套兩襟被他用力向著一起扯了扯。她被包裹得嚴嚴的,夜晚的寒涼一下被阻斷在肌膚之外。
聞聲他嗤的一聲低笑,手掌托著她臀瓣將她抱離地面,她尖叫一聲,兩腿自動分開勾住他的腰。他把她夾在自己與牆壁間,隔著最後哪一點薄薄布料,用自己堅硬灼人的慾望來回磨蹭用力頂撞她的柔軟。酥麻戰慄的感覺從她腿間一路躥開,只一剎那便蔓延向四肢百骸。
他望著她的眼睛,慢慢蹲下去。

她終於把他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他配合她脫掉它。他變得與她一樣,上身光光的不著一物,勁瘦健碩的上身光裸在空氣里,彼此肌膚緊緊相互熨貼。他伸手去解脫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她不甘示弱地同去寬解他的腰帶。
「妖精!這樣會接吻,和多少男人練過?」一邊說一邊似懲罰一樣用力收縮手指,滑膩嬌軟的臀立刻被他掐握了滿掌。
她有些怨恨自己為什麼抵制不住由他製造出來的快|感誘惑,心底微微惱怒,不甘的揚起脖子對他低哂:「你要怎麼比?你吻得再好再勾魂也不是我的初吻;他吻得再青澀再無感那也是我的第一次!」
突來的入侵令她不適,花心急遽收縮著,似想將他擠出身體去,卻無意間將他夾得比上一刻更加緊。
她對他做出同樣的挑眉動作,「又不是傷在臉上,有什麼要緊的?」
身體里有股難耐的熱浪在奔涌流淌著,禁受不住去這股熱浪的侵蝕,許瞳嚶嚶的小聲呻|吟起來。那呻|吟聲又似快樂又似難過,又似感嘆又似嗔惱,惹得顧辰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才好。
「這點皮肉上的小傷,對我來說,從來都算不了什麼的!」
她將雙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睫毛卻在不停顫動著——她看上去似乎正在竭力制止自己眨眼。
天台上備著椅子,許瞳走過去把椅子拉過來坐下。顧辰沒有動,他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面對面站著,背靠著欄杆,好以整暇,等她開口講她的故事。
一瞬里,他的心柔軟下來。
不想還沒真正開戰,就意亂情迷投降在對方撩人的技巧下,許瞳竭力喚回自己一分神志,盡量變得主動,企圖奪回先機,去掌控親熱的節奏。
「我想這些話是媽媽一輩子說過最最兇狠的話了。她是那樣一個溫柔又賢惠的女子,從來都是微笑著的,從來不對人說一句狠話,我沒有見過她對任何人發過脾氣。可是這樣完美的媽媽,卻被章康年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成『沒有感覺,日子太平淡,沒有了戀愛的味道,再在一起是互相折磨沒什麼意思,不如分手解脫彼此吧』。
她注視他的雙眸,隨他漸漸矮下去的身形,由仰望一點點變到俯看。
許瞳微揚著臉,吸一口煙,眯起眼睛,又徐徐吐出,緩緩開口。
一直以來,這女孩出現在他面前時,都是狡猾倔強又強勢的,她驕傲不羈的樣子,總能激起他想征服她的慾望。

「我衝上去問他,那女孩是誰?是不是叫章真瞳?她說我該叫章假瞳,她說我才不是被爸爸愛的女兒來著!
他喉上下涌動,悶悶吞忍下一聲粗哼。使壞的更一用力,熱燙的堅硬瞬時頂入向更深的地方去。
他兩手滑向她臀瓣,把她用力按向自己,使勁揉弄。
肩膀在輕輕顫抖,面頰上鋪滿哀傷。
她無力的趴在他肩膀上,低低嬌吟,他密集地狠狠頂撞著她,啄著她耳朵,壞而邪氣的對她輕語:「沒關係;雖然你上邊的小嘴第一次是他的,可是——」一邊說一邊一記更加用力地深入頂撞,他兇狠地完全貫穿她,「——你下邊這張小嘴,第一次卻是我的!」
她抿起嘴唇不說話,難耐的呻|吟聲被抑止在喉嚨里。他不滿她這樣的回應,長長手指出其不意溜向她花心,魔鬼一樣用盡解數極盡勾挑,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
「反正都是你自己的,有什麼好嫌棄的?」他挑著眉戲謔地逗弄她。
察覺到她有心挑逗,他不甘示弱,極力反撲,用更銷魂的軟韌舌尖一遍遍輕撩慢舔過她口中每一個角落,處處都灑下情慾的種子,嬉戲一樣等她來追逐自己。他舌尖靈動似長著眼睛,每每就要被她吮住時,每每卻都能一下滑溜到一旁去,重新在另外的地方繼續放火,引她香涎不斷,嬌喘連連。
「我傷心極了,嚎啕大哭,可能哭聲令他覺得聒噪和不耐煩吧,他皺著眉頭不理我,走過去只曉得呵護我那妹妹。我看到那母女倆以那人看不到的角度奸計得逞地對我揚著眉毛。我恨不能衝上去踢她們幾腳。這時媽媽走過來抱住我。看到章某人對待我的態度,媽媽已經心灰意冷。她告訴那兩個人,人在做,天在看,做什麼事以前記得摸摸自己的良心,下半輩子做人會不會覺得慚愧不安。假如人沒有了禮義廉恥,做什麼壞事都覺得理所應當時,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已經同垃圾人渣沒有什麼分別!
不等他回答,她抬起頭看著夜空。
不敢再去他身下探索,索性使勁撥弄唇舌,在兩人熱吻上做足功夫,希冀可以在這裏做到令他意亂情迷。
「我記得當時我很難過,很憤怒,我用力推了章真瞳一把;說起來我運氣真的很差,做壞事的時候,總能被人看到。章某人聽說小妾髮妻大會面,匆匆趕回家,正巧進門時看到我把章真瞳推倒在地上。我現在依然記得很清楚,他看到章真瞳坐在地上哭的時候,臉上神色是多麼心疼呵!
隔半晌,她對他輕輕地問:「你怕不怕一夕之間,本來愛你的人,突然不再愛你?我好怕!那感覺實在太可怕了,只不過眨眼功夫就被原本互相深愛的人給拋棄掉,整個世界一下子就變得天翻地覆了。所以從七歲那時起,我就這樣對自己說:如果不想讓人傷害到自己,很簡單,那就閉緊心房,把那人擋在心門以外。他走不進我心裏,就無法讓m.hetubook.com•com我傷心!」
彼此有了片刻靜默。
「我沒想要太多,只想那人對我和顏悅色安慰一句『不是那樣的,曈曈是爸爸心愛的女兒』就好。可是那人卻不耐煩的拉開我,並且訓斥我說,我怎麼可以對妹妹那麼凶,小小年紀就那樣壞,第一次見面就已經懂得怎樣欺負妹妹,不好好管教的話,長大以後還怎麼得了!
她一下怔住,一時間竟然聽不出他究竟是出自真心,還是在戲謔調情。
忽然覺得她身上的弔帶小裙實在礙事極了,他當即不耐煩的動手去撥弄她肩膀上兩條細細肩帶,令它們從她圓潤光滑的肩頭瞬間滑落。
她胸前兩團綿軟嬌羞怯怯的暴露在空氣里,他手掌饑渴地包裹上去,掌心下那顆粉|嫩小櫻桃一下綻放,頂在他手心裏,慄慄輕顫,撩他去不斷地摩挲揉弄它。
她溫暖起來,不再顫抖。
「哈!真可笑,做錯事的人難道不是他嗎?他對妻子不忠,卻要責備自己女兒不夠善待他的私生女!多荒謬。我當時傷心極了,放聲大哭,那種被拋棄的感覺,至今不敢仔細回想半下,因為那種感覺,實在太過心碎,每每回想過,晚上入睡以後必定會把自己從夢裡哭醒過來。呵呵,想不到吧?其實我也是會哭的,只不過不會在人前,而是躲在連我自己都不願意麵對的夢裡頭。
她的上半身一下變得只餘一件單薄胸衣。
熱熱的暖暖的氣流,烘向她的腳背。儘管喝令自己要理智些,可依然阻擋不了那股觸電一樣的感覺,一路酥麻地從腳部直躥向心口。
她有些獃獃地。隔一會開口去問他,語調不羈,「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可憐我?」
視線始終膠著在一起。
他面色有些溫柔,忽然對她問:「你還愛你的父親吧?」
顧辰挑挑眉,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不愛的話,又怎麼會恨;記不記得我要你拍A片那時候,我告訴過你,你那時喊了爸爸。」如果不愛他,那時候的無意識之中又怎麼會想起他、看到他、喊了他。
他抬起頭,看向她眼底,聲音低沉喑啞,「我覺得你大可以這樣去想——我是在憐香惜玉!」

她小小戰慄一下。他條件反射一樣立刻握緊她的腳。
他笑得滿臉邪佞,一邊輕啄她的嘴唇,一邊啞著聲音再問:「我和龐,誰親得好,恩?」
他的手也一刻不閑,迫不及待把自己外套從她身上胡亂剝掉,隨它怎樣凄慘地掉落在地上,他無暇理會。
可是如果她不這樣做,又怎麼引他動容呢?
他立刻放軟手勁,將她的腳擱在自己膝蓋上,抬頭看著她,扯動嘴唇笑一笑,「還是包一下的好,省得破傷風了,怨到我頭上來,怪說是我帶你上天台吹的風。」他伸手從披在她身上的西裝口袋裡扯出手帕,低下頭為她包裹腳上傷口。
「其實有時候我在想,人不可以太好心的,看我媽媽,在錢如雲落難的時候因為可憐她,就讓她進了那個人的公司做了他秘書;結果誰能想到,錢如雲竟會恩將仇報,暗地裡使足勁頭去勾引章某人。我媽媽一時好心,結果卻成全了兩隻白眼狼!」
她腳微涼,他手掌溫熱。他的暖融進她皮膚里,她的涼浸向他血脈中。彼此體溫默默無聲地在夜色中糾纏交融。
他挑著眉低笑,「還以為你是鐵人,原來也知道痛!女孩子不是最怕在自己身上出現傷口嗎?你居然可以一整個晚上都對自己的傷口置之不理m•hetubook.com.com!」
她恩地嬌哼一聲,看著他時氣息不穩,眼底卻依然不馴,「天下男人都被我親過!怎麼樣?」
解到最下邊時,她把他襯衫下擺從褲子里粗暴的拽出來,不知道究竟還剩下一個還是兩個還是幾個扣子沒有解,她已經顧不得,兩手急急從敞開的衣襟里探索進去,掌心急切熨帖上他的肌膚,蜿蜒撫摸著繞到他背後,在他光裸脊背上大力地來回摩挲。
一瞬間,他覺得她那樣令人心疼。心口好像被什麼給揪著,一扯一扯的,令人動容。
「章某人那時還算是個好人吧,大學期間沒有亂來,畢業以後就回到A市和媽媽結了婚。他很聰明,機遇也好,白手起家,奮鬥幾年以後,賺到些錢。日子有了起色,媽媽和他兩個人就商量著該生個孩子。於是媽媽懷了我。哦對了,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叫作『瞳』嗎?」
她全身肌膚都那樣剔透滑膩,令人一旦碰過就情不自禁有些著迷。
也許是怕一但眨動起來,會帶出許多水珠滾落吧。
耳邊似聽到極低一聲呢噥嘆息。
顧辰站在對面靜靜看著她。
他一邊吻她一邊帶著她站起來。她腳底發軟,一下栽進他懷裡。他兩手滑向她翹軟的臀部,將她一把從地上托抱起來,用力按向自己,碾動磨蹭著,壓迫她的柔軟感受自己飽漲的堅硬。激吻暫停,嘴唇稍離,他眼底燃著火苗,啞著聲音,低喘地問:「在這裏嗎?」
她一面與顧辰熱吻,一面伸手去解他領帶。領帶被鬆開后,她又急急去解他襯衫扣子。從沒覺得那些扣子會這樣難解,小小的一個又一個,解了好久都還沒有解完。
忽然笑起來,笑容俏皮而嫵媚,「你這人真是好壞!剛剛摸完人家的腳,就又過來摸人家的臉!」
她看著他,眼底似氤氳著薄霧,視線變得溫吞迷離。
不給她任何反應機會,他猛地頂入進去。她呻|吟一聲,腰肢一個酥麻,人軟軟挨向他懷裡。
她看到顧辰聽她說完那些話,忽然掀動嘴唇笑起來。
她終於被他剝得全身不著一物;而她只剝開他西褲腰帶與拉鏈,就再也下不去手。
他走到她身邊,脫下外套,手臂一掄一抖,衣服已經搭落在她肩膀上。
然後,她的嘴唇被他狂炙地吮吻起來。
她被顧辰緊緊壓靠在牆壁上,兩個人一刻不停的用力激吻著。
許瞳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招有個很經典的說法,叫做欲擒故縱。
熟悉的燥熱感覺很快漫布全身,喉頭不自覺的溢出輕輕呻|吟聲。
「媽媽毫不猶豫簽了離婚協議,帶著我離開那個令人傷心的家。她只拿回當年自己為章某人交學費的那些錢,再多的,一個子兒她都沒要。她說人都已經變了質,誰還會去稀罕他那些髒錢?並且媽媽還說,章康年不過是想用金錢換一個心安,她寧可自己過得清苦,也不要讓他得償所願心安理得的生活下去。」
她一定很期待自己可以被人疼愛吧?
在她意想不到的情況下,他抬起她左腳,脫去她的鞋子,對著上面一道滲著血漬的傷口呵出一口氣。
說到這時,許瞳稍稍停了停,深吸一口煙,再緩緩吁出。煙霧後面,她的一張臉看起來孤獨又落寞。
夾纏得太過投入,忘記究竟怎樣一路廝磨進大廈,當許瞳回神時,發現自己已經身在豪華的總統套房內。
「你在抖,」他若無其事地說,「披上它,就不會再冷了!」
把她用力夾擠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他令她玲瓏起伏hetubook.com.com的曲線,密密實實貼合在自己身上。
嘆一口氣,許瞳幽幽作結,「這就是我要講給你聽的故事了。這故事,我從來沒有說給別人聽過,連龐都不知道這其中的是非曲折。怎麼樣?聽完以後是不是覺得,我的那些憤怒過激的情緒,其實真的不算過分?」
「有一天,章某人對我媽媽說,他打算輟學了,家裡沒有錢,他得出去打工,再也讀不起書。我媽媽覺得太可惜,他成績很好,起碼比她自己好,書讀到一半就放棄實在太可惜,要是一定有人輟學的話,那不如由她來;呵!戀愛中的女人,永遠那麼傻。我媽媽讀完高中就不再念書了,把本來留給自己讀大學的錢,那些我外公外婆用命抵來的血汗錢,義無反顧騰出來為章某人交了大學學費。
她抿著嘴巴不說話,眼波靜靜流轉,認真而專註地看著他。
聽她講完自己身世,他只覺滿心震動。
聽到她不住嬌吟,他似有些得意。嘴唇稍稍離開她,雙眼盛滿火辣慾望,儘管自己也呼吸急促粗重,卻依然不放過戲謔調侃她的機會。
隨她的靠近,他喉結咕嚕咕嚕的滾動。
曾經山一樣的櫻桃梗,如今功效畢現。她似乎已成功地撩得他心火更熾。
「我曾經洋洋得意地對身邊小夥伴們炫耀,自己是父親捧在手心裏的珍寶,是他眼珠一樣珍愛的寶貝女兒;可是當我知道我那『妹妹』叫什麼名字的時候,我難過極了,你能相信嗎?雖然七歲還是小孩子,可是那時我真的已經深切體會到,什麼叫做心碎了。那女孩由她媽媽牽著,出現在我眼前,她告訴我,她叫『真瞳』,章真瞳;她說她才是爸爸真正視如眼珠一樣珍愛著的心肝寶貝,她說她才是爸爸的乖女兒,他說爸爸愛她不愛我,我的名字其實不應該叫作章瞳,應該叫作章假瞳才對。
那傷口的確是算不了什麼的皮肉傷,也不至於疼到令她晃腳。
許瞳眼底閃過微光。
許瞳問顧辰:「我媽媽是不是很傻?我覺得媽媽真的很傻。可是她那樣傻,說到底不過是因為心裏依然對那個人還藏有一分愛——雖然愛得很絕望,可是依然不放棄企圖用自己的清苦去懲罰對方。可是,其實,人都已經變心了,你過得好不好,他又怎麼會在乎?」
聽到顧辰這樣問,許瞳看著他,輕眨著眼,對他綻開迷離又嫵媚地微笑。
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她堅強強勢的外表下,是一段被親生父親深深傷害過的不堪過往,是一顆敏感脆弱受過傷害的心。
她「嘶」的一聲呻|吟,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縮一下。
「媽媽告訴我,我剛出生的時候,那個人不知道多高興,除了餵奶以外,他恨不得整天抱著我,誰也不許碰。他想了很久,選了好多字,又查字典又問人,廢了很大周章才給我取下名字,叫作『瞳』;他說這個女兒對他來說,是如同眼珠一樣珍貴的寶貝!呵呵,多令人感動的由來!只可惜,這感動其實只是一出鏡花水月,美麗極了,也脆弱極了,輕輕一碰,華麗假象就粉碎得一塌糊塗了!」說到這裏,許瞳又停下,夾著煙的那隻手臂彎舉在胸側,另外一隻手抱住自己,身體似在微微顫抖。
「那為什麼剛剛在講故事的時候,一直不停地晃這隻腳?」
「後來想想,一個比我還小大半歲的小孩子,怎麼說得出那樣惡毒的一番話呢?長得稍稍大一些我就懂了,那些話是她媽媽教給她的,讓她那樣說,無外乎就是想激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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