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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什麼罪？我何罪之有？」銀子冷笑，「是他搶走了我的東西。」

娃娃不停地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普通狗，而且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才亂摸了一下，就一下子而已，絕對沒有多摸！」

銀子聽見我地問話，差點跌倒，他瞪著我，又像看傻瓜一樣看了很久后說：「三百年前。二郎神君欺負你的那件混帳事，你也忘了？」

我拉著他的衣角，腦子一片混亂，身體傳來陣陣無力，不知該說什麼好。

娃娃湊過去嗅了嗅道：「沒有啊，為什麼我什麼都聞不到？」

「你是怎麼找過來的？」銀子突兀地問，「這兒應該沒有妖怪和人類居住，為何你和魔界的妖怪會出現在這附近？」

嘯天掙扎著爬起，用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走到銀子面前說：「你身上有陣很淡的花香味，我在羅剎處就嗅到了，不過因為你們是從空中離開，所以花了很多時間才找到位置。」

洞外風聲陣陣，雪飄得似乎越來越冷了，輕微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傳來……

「苗苗不是專屬你的物品。」嘯天勸道，「碧青神君已經找她快找瘋了，並下令所有幫忙ｗｗｗ.hｅtubｏok.ｃoｍ.ｃoｍ尋找的天兵天將，見到你格殺勿論，可惜我現在受傷，否則也要砍死你這個無恥拐帶的傢伙。」

「銀子……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聽著他們的對話，有些不是滋味，急忙拉著銀子問，「為什麼師父要收我為妾室？為什麼我會痛苦？為什麼他要殺你？為什麼你那麼難過？為什麼……」

愧疚的娃娃一直在嘯天身邊照顧，寸步沒有離開，直到天黑后，他才悠悠轉醒，回頭看一眼我們，突然流下兩行清淚，又滿面羞愧地轉過頭撞向洞壁，爪子難過地抓來抓去，似乎想在這個洞中再挖個洞將自己埋下去。

「就……就是你喪失理智變成白痴的那天……」銀子結結巴巴地說，「你說二郎神君欺負你……」

她越解釋，嘯天腦袋撞牆就撞得越狠，眼淚流得越多。我在旁邊也越想笑。

嘯天的臉更紅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的功夫還不到家，不過還是打傷了那個妖怪的手臂。」

嘯天繼續和我們解釋他來的緣由。是碧青神君見我失蹤三天，幾乎急到發狂，不眠不休地四處尋貓，鬧的httｐs://ｗｗｗ•ｈeｔｕboｏｋ•ｃｏm•coｍ天界人間雞飛狗跳，怒氣波及了許多地方，導致昔日戰友們看不下眼，紛紛派出暫時無事的部下去幫忙四處搜索。

銀子沒理我們，自顧自地頹廢坐下，並不斷地聞衣袖，口中喃喃自語：「花香……我還是給那個死女人擺了一道，她根本就沒有信任我。」

娃娃在旁邊吃裡扒外地安慰他：「沒事，嘯天大人是好人！苗苗才是蠢貓，從來不曉得別人為她好，你還不算最慘的。她早就把莫林仙人地良心當狗……狼肺不止一兩次了。」說完后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弄得我極其心虛，盯著地面不敢再看面前的狗。

「你還是回去和碧青神君坦白認罪吧。」嘯天突然對銀子說，「或許可以死得不用那麼難看。」

烏鴉和狗互相瞪視了一會，還是嘯天先開口：「苗苗姑娘三日前失蹤，於是二郎神君也派我下來幫忙尋找，沒想找到這附近遇上了只魔界的妖怪在探頭探腦，我上前詢問，他立刻出手放火燒我，最後打得兩敗俱傷……後面的事就……是這樣了……」

嘯天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他用爪子輕輕划著地面地沙塵。小聲說：和-圖-書「那天是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面……你……你沒穿衣服抱著我……所以我……我想負責……」

「誰不安好心！」嘯天跳起來，身上傷口扯得他咬牙裂齒地嗷嗷叫了幾聲后大罵，「已經是第二次了！你污衊我可以！但不準污衊我師父！他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再罵他我拚死也要殺了你！」

「但是你也不應該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苗苗姑娘根本就不願意離開碧青神君！兩人情投意合，你何苦為難？」嘯天怒道。

燒雞？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好像餓得很厲害，還和狗打了一架。

銀子臉色變得更厲害，他尋思了很久后。很疑惑地問：「為何二郎神君要讓你來找苗苗？莫非不安好心？」

「什麼男人？就憑他對苗苗做的那些混帳事？」銀子冷笑道，「天界仙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嘯天怒目瞪著他，狠狠地說：「你再把這話說一次看看！」

我抱著肩膀努力地回憶。

「原來就是你這臭狗！」我跳起來指著嘯天罵道：「那天罵我是妖怪！然後想和我打架，被收拾了一頓落荒而逃！」

「當然……我自己也很擔心你才來尋的，雖然苗苗姑娘對我無情，但我不能對你和圖書無義……」說到最後，嘯天有些難過。

「你的鼻子不好，貓（狗）鼻子才是最靈的！」我和嘯天同時開口。又互相看了一眼，他立刻害羞地低下頭，我急忙大聲強調道，「絕對是貓最靈。」

嘯天急忙辯解：「你確實是妖怪……」

我很肯定地告訴他：「確實是有。我一直覺得挺難聞的。娃娃身上的好聞些。」

「花香？」銀子立刻抬起袖子聞了又聞，滿臉迷惘。

娃娃在旁邊急急忙忙地勸架：「你們別吵架，有話好好說，又不是小孩了……」

「什麼情投意合？他身為天界第一戰將，上位仙人！難道還真的會頂著眾人嘲笑娶苗苗這個普通的貓妖為妻不成？再喜歡也不過是收了做妾室，將來還不是讓苗苗痛苦！」銀子伸手掩面，似乎極度痛苦，「我不能……我不能讓她將來受這種罪，她是我的寶貝！我最珍貴的寶貝！不是給人糟蹋地！」

於是。嘯天將當天的事一一說出。並解釋清楚。我挨了憤怒地銀子一頓好打，還不敢還手。其實我覺得自己也沒有全錯啊……記得好像是那隻狗偷襲我才咬人的……

「好像是的……」我無奈地坐下，嘆了口氣大方地說，「算了和*圖*書，大貓有大量，不和你計較了。」

嘯天此時方如夢初醒，他擦擦眼淚，扭過頭用目光在我們三人身上掃了圈，然後反問：「苗苗姑娘又怎麼會來這兒的？」

「那天你不肯穿衣服……還不肯站起來走路……和牛魔王搶燒雞吃……」銀子循循善誘。

銀子也笑了會，臉色很快再度冷了下來，他走過去問：「你為何會來這兒？」

銀子蹲在地上，將腦袋埋入膝蓋間，彷彿再不願見人，口中猶在不停地說：「對不起……苗苗，對不起……」

十萬個為什麼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我已見銀子滿面淚痕，心裏終於明白了些什麼。

「到底是誰無恥？」銀子尖叫起來，「我和苗苗在落英山地日子過得好好的，他出來隨便一句話，就將她搶走了。」

我抓抓耳朵，表示什麼都沒想起。

「是你輸了吧？」我插嘴。

「你騙了我？是不是？」我小心地詢問。

「等等。二郎神君對我做過什麼混帳事？」我聽八卦聽得很入迷，見話題扯上自己，不由反問。

「等等！！」銀子抓著我耳朵大叫，「你們給我將那天的事解釋清楚點！你不是說是二郎神君欺負你！強|暴你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