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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

「啊要」我小聲叫起來。

向青伸手抱住我，緊緊的，似乎想將我揉入心中：「你已經說過了，這句話我聽過。」

是地。要輕鬆。輕鬆。我努力地將自己因刺|激而起地反抗本能努力壓下去。只是渾身僵硬。不知怎麼辦好。腦中努力思索第一次是怎麼做地。

說著說著，當全身神經放鬆時，向青趁我一個不注意，便進入了身體。

「你想起了以前地事？」我不解地睜大眼睛。「是的，想起來了，我想起了葬龍谷的訣別，聽見了你的哭聲，看見了你的眼淚，知道你愛我，愛了整整五百年。」向青笑著點點頭，他的眼角閃爍著晶瑩，「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既然成了向青便是緣，讓碧青神君徹底從天界消失吧，天界的判罰是回不了頭的，這又苦又累的工作給海陽吧，我也不想幹了。」

「苗苗，放輕鬆點。」向青見我緊張，輕輕安慰。

「向青……我不怕。」覺得他似乎很緊張。我出言安慰。

「我……以前經常賴皮嗎？」

「我的願望已經全部實現了。」我抱著他狠狠地親了一下，撒嬌似地說，「以後我們一起去玩，到處和-圖-書亂逛，這次你答應了我的事，可不許用工作繁忙下次再說做借口來賴皮哦！」

不過那次真地很失敗……我不停掙扎。碧青神君不停地進攻。他狠狠將我按在床上。從背後……用可怕地烏龜進攻。我受傷了。還流血了。痛得連連慘叫。他口頭上安慰我很快就沒事了。動作卻依舊不肯停止。整整過了半個多時辰。折磨才結束。弄得我相當鬱悶。

這次是不是也會那麼慘？我有點心理陰影。雙腿不由悄悄收緊。牙關微微發抖。卻沒有掙扎和逃跑。

「以後再也不會了。」

「為什麼？」我不解。

不能咬人……不能抓人，我努力警告自己。雙手緊緊地拉著床頭柱，不敢放鬆。雙眼痛苦地緊閉著，克制自己的本能。

「我以後叫你師父還是向青？」

「不，你說過了，我聽得到，也看得到。」向青憐惜地揉著我的頭髮，「從那個陰暗的地下出來地時候，我的靈魂聽見了你的哭聲。」

纏著他，擁著他，肌膚在彼此輕柔的摩擦，我忍不住「喵喵」地叫了起來，卻讓他更加興奮，直至登上巔峰。

每一寸肌膚都被撫遍。周圍地空和圖書氣有些微熱。熱得我額頭上都冒出汗來。向青似乎也很熱。他流下地汗水比我更多。全身衣服幾乎浸透。動作也慢了下來。直至有些僵硬。

向青的撩撥越來越激烈，我身上的肌膚漸漸開始碰觸到空氣，渾身印滿紅色的吻痕，最後他還含著櫻桃，用舌尖輕輕在上面划圈。

羅衫漸漸褪去，向青的吻與上輩子冰涼的感覺不同，非常熾熱，彷彿在撩動我心裏的原始慾望，渾身都痒痒的，有種奇怪的激|情慢慢衍生出來，讓我想抱著他狠狠地咬，狠狠地親，然後不分離。

「不，不要你願意，而是你的願望是什麼……」向青再次打斷了我的說話。

聽見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想哭，向青見我難過，有些著急，以為自己說錯什麼，一個勁地安慰。

我擠過去，在他身上蹭了幾下說：「你呢？」

向青趕緊起來，將我腦袋上亂七八糟的那一大堆東西全部拆下，又揉揉腦袋，摸摸耳朵，檢查有沒弄傷，確認無事後，再次推倒我親了起來。

向青的神智突然恍惚了，久久后，他突然伸出食指。掩住了我的唇。他說：「是的。我愛你。」

「當wwｗ.ｈｅtｕｂｏoｋ.ｃoｍ•cｏm然！你老說工作太忙了……而且經常有突發事件。」

「你發誓？」

我完全忘記了抵抗，也不想抵抗。這次沒有刺痛地感覺，亦沒有流血，卻是讓我整個人有些酥麻，帶著些古怪地快|感。

「太好了！不要給那個動不動就罰人的玉帝幹活了，咱們在人間過日子，以後你可以天天陪我。」

你回來了，我眼淚嘩啦啦地流，哭得難以自禁，拚命拿著他的單衣擦鼻子。

半個多時辰，纏綿過後，我有些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發現烏龜沒有想象中可怕，向青撫著我地臉，又在上面烙上一個深深的吻，久久后，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他坐起身，披上衣服，然後斜斜地側過身，沒有看我，而是看著桌上的紅燭說：「你應該很倦了，就早點安歇，明日還要拜見婆婆，銀子又要娶親，這幾天事情都很繁瑣，需要養養精神。」

「我願意，你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哪裡。」

一句我愛你，猶如關鍵詞般勾起一段深深的記憶，有些時候意外來地就是那麼簡單。

他終於可以完全屬於我，只看著我，陪伴著我。

向青解開我穿在外面的紅嫁衣，又將自己的新郎ｈetuｂｏｏk.ｃom•ｃom袍也脫下，然後放簾幔，用力將我推倒在床上，從額頭處開始親吻起來。

「今天沒有給你喊停的機會了。」向青非常堅決。

我哀怨地說：「你還沒給我拆開髮髻……上面有很多簪子和髮針，扎到腦袋了。」

「有些去過，有些是聽別人說地。但我很想去游遍這個世界，看盡天下美景，」向青輕輕地笑了一下，「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向青有些手忙腳亂地不停撫慰我的腦袋，他說：「苗苗，不哭。」

一滴眼淚，終於落在枕頭上面。我雙手放開柱子，環上向青的肩，將他緊緊抱在懷裡。雙唇附在耳邊，不停地將那句沉睡在心裏好久好久都沒有告訴他的話，反反覆復不停地說了出來：「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我聽得有些入神，不由問道：「這些地方你都去過嗎？」

那裡小貓也不是沒碰過……為什麼沒有今天這樣的感覺？好像被電擊一般，讓我差點捏碎了床頭柱。

向青點點頭，擦擦額上汗水，低聲說：「我愛你。」

「他們說婚禮的龍鳳紅燭必須在洞房之夜燒到底部，這樣夫妻才可以倖幸福福地白頭到老。」

「不，我沒說過，那時候我還ｈeｔｕｂoｏｋ•cｏm.ｃｏｍ不懂什麼是愛，不知道自己愛你，可是剛剛明白，你就不在了。」我嗚咽著將頭埋入他的懷裡。

「我想說這句話……已經五百年了。」淚水模糊了視線，模糊了他的模樣。我扭著身子，有些害羞。

「好，我天天陪著你。」

向青認真地看著紅燭說：「我不能睡，要守著紅燭。」

喵嗚……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睡得著嗎？趕快守紅燭要緊。

「過些日子，我帶你去玩，實現當時的諾言」向青見我眼淚依舊不停，趕緊哄勸，「我們去爬泰山，看旭日在雲海上慢慢升起，我們去吐魯番，喝羊奶酒吃葡萄乾，我們去灕江，那條河清澈得可以看到底部魚兒在遊動，我們去華山，爬上最峻峭的險峰，我們還可以乘船出海，去各種各樣奇怪的國度……」

但是腹部卻升出一股莫名其妙地火。想要和向青肌膚相親。想要他地碰觸。彷彿只有如此。才可以澆滅它。

我是開心而哭地！夠了，什麼都夠了，原來苗苗什麼都沒有錯過，什麼都沒有失去。最愛的人再次擁抱我，這次沒有什麼該死的耀陽，也沒有該死的戰鬥，更沒有該死的工作和該死的天界命令。

「好！開始吧！」我勇敢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