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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霈這才放心。

「能吃冰淇淋嗎？」司行霈詫異。

顧輕舟笑：「這話你敢跟阿爸說嗎？」

接下來的幾天，護衛司署正常工作，牛懷古和白遠業卻都不在。

顧輕舟又笑了：「不怕我坑你？」

如果不是王珂，顧輕舟也很難揚名天下。

司督軍聽了，沉默了片刻才問：「那接下來呢？審問他嗎？」

此事他是很關心的。

她提前兩天住到了醫院，司行霈把玉藻和兩個孩子交給司督軍，自己和司瓊枝都在醫院陪同顧輕舟。

原來，再好的名字也經不起挑刺。

又過了兩天，顧輕舟傍晚的時候，羊水開始破了。

一個白遠業，一個牛懷古，算是護衛司署的兩根頂樑柱。

司瓊枝：「……」

顧輕舟狐疑打量他：「有什麼可笑的嗎？」

「如何？」他問顧輕舟和司行霈，「牛懷古是背後的人嗎？」

顧輕舟道：「沒事，反而能刺|激生產，這是瓊枝的吳老師說的。」

「我相信您和_圖_書的，司長官。」牛懷古道，「既然您覺得我無罪，需要我扮演嫌疑犯，我能做到。」

司行霈帶著太太回家。

「要拿到鐵證，否則我們落個以權壓人，以後沒辦法在華民圈子裡混。」司行霈道。

她心裏有好幾個名字的，但將來她也要生孩子，需得備用。

司瓊枝道：「可以的，不能喝水、不能吃飯。孕婦等待生產，長時間無法忍耐，冰淇淋既能解渴也能提供體力。」

「不怕冷嗎？」司行霈又問。

司瓊枝就轉身走了，怕自己呆在顧輕舟身邊，先把自己急死。

事情辦妥了之後，夫妻倆離開總督府，叮囑總督府的人要仔細查。

弗爾斯總督很尊重司行霈，除了司行霈讓他大賺了一筆，也是因為他很盡忠職守，讓弗爾斯總督面子上有光。

「嗯，因為我買通了秘書林小姐，她以前給我做秘書的，我知道她很虛榮很缺錢，也很好收買。牛懷古被抓的時候，秘書和_圖_書小姐就在白遠業身邊，她看到了白遠業的表情——很得意，而且和牛懷古撕破了臉。因為他確定護衛司署不會再存在了，他和牛懷古也不會再有機會共事。他這個翻臉，就等於告示了一切，他在背後操控著。」顧輕舟道。

兩人都是得益者。

稍微有點自覺的人，都會避開顧輕舟，不敢設計陷害她。

他帶過來的人反應給總督聽。

這次不是釣魚，而是撒網。

當牛懷古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只是思索了三秒鐘就點頭了。

司督軍詫異：「堵住了嗎？」

「不是可笑，而是欣慰。牛懷古那些話，挺有意思的。你的確是聲名在外。」司行霈道。

「您如果想要坑我，手段多的是。」牛懷古道，「我從一開始跟著您做事，就知道您很厲害。後來幾次案子，也證明有您在的時候，容易很多。我自己處理案子的時候，手頭積累了很多，都弄不明白。我相信您的。您的智商和圖書於我，是人與猩猩。您如果要害我，我哪怕不相信您也無法反抗。」

「是啊，得謝謝他。不過，他也要謝謝你，你的經歷成就了他大作家的名聲。」司行霈笑道。

「相信不相信我？」

「懷仁，讀音像壞人。」司行霈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你這個做姑姑的，是有多恨我兒子？」

這麼一拖，就足足拖了半個多月，顧輕舟終於到了臨盆的日子。

顧輕舟被他逗樂。

「到底什麼時候能給我們一個交代？」司家的副官問。

司瓊枝道：「叫懷仁如何？」

顧輕舟道：「阿爸，我們估計了下，事情爆發不是今天，而是要等我生產的時候，他們想要讓司家放鬆警惕。」

「放心吧，不會稀里糊塗結案的。」總督回答。

護衛司署的人說：「要等白長官回來。」

雖然她也沒想過要出名。

顧輕舟被他們弄得很不自在，就道：「還早呢，這才哪到哪？瓊枝，你去幫我買份冰淇淋。」

和圖書「阿爸您放心吧，我們是合理推測。排除了牛懷古的嫌疑，就只剩下白遠業了。他自以為黃雀在後，讓司家和護衛司署爭鬥，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實則做得太明顯了。」顧輕舟道。

顧輕舟就問她：「你是有什麼好的名字嗎？」

「我不敢啊，可阿爸已經毀了兩個孩子的名字了，不能再毀一個。」司瓊枝道。

司行霈在旁邊聽了半晌。

回到了司府，顧輕舟坐下之後要了一杯涼水，司督軍就親自過來了。

路上，他一邊開車一邊想到了什麼，自己笑了起來。

「名字真的要叫青庄嗎？」司瓊枝很牙疼，「讀音有個字跟你的名字撞啊，而且很難聽。」

不過，名聲也有好處的，在很大程度上能起到震懾作用，除非那個人自不量力。

司行霈也說：「我已經想到，一旦牛懷古落網，最終的計劃就要開始，白遠業肯定要先離開新加坡，再運籌帷幄，所以我派人去堵住了他。」

司督軍道：「但願和_圖_書這次能成功。」

司行霈看了看手錶：「應該是抓到了。」

「不，接下來是演戲。」司行霈道，「把白遠業先關起來，我們都不去見他，等事情差不多成功了，再看看他們藏了多少勢力。」

每個落入網裡的魚，都別想跑掉。

「不是，背後的人應該是白遠業。」顧輕舟說，「他把牛懷古推出來，就是為了轉移視線。」

司家派人去了趟護衛司署，想知道他們給個什麼解釋，護衛司署的人卻說白長官不在，需要等待。

「要開始了嗎？」司瓊枝和司行霈一樣緊張。

顧輕舟說：「這麼多年了，做過什麼總有痕迹的。其實都歸功於王珂。他給了咱們那麼多的錢，還幫我寫了一本傳記。」

司督軍微微蹙眉：「萬一錯了呢？他可是護衛司署的長官，你們這樣做，等於是蔑視了護衛司署的權威，這個機構即將崩塌。它真的崩塌，絕大多數人失去了約束，對咱們沒好處。」

司督軍不解：「你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