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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舟

作者:明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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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5章 妻子的幸福

第1895章 妻子的幸福

她始終認為,洗手間是絕對的私人領域,不管是如廁還是洗澡,都不應該有第二個人在場。
顏愷果然吻住了她。
「你才多大啊?身體養好了,長命百歲呢。」顧輕舟笑道。
陳素商笑。
傭人們早上輕手輕腳過來,做好了早膳,打掃好了屋子。
陳素商不理她。
不成想,兩個人過得太甜蜜,不想動身了,愣是拖到了十月中旬。
陳素商爬起來,一溜煙去了洗手間。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婚紗脫了,鬆了口氣。
顏愷簡直要崩潰:「那臭不要臉的兩口子!」
她被他問得不自在:「一定要談這個?」
晚夕回到自己的公寓,陳素商偷偷把司玉藻的話,告訴了顏愷。
他怕自己弄傷了她。
顏愷不想多談,將陳素商按住,惡狠狠磨牙:「再問東問西,就吃了你。」
陳素商很無語。
張辛眉不是司玉藻,不會抓住他的小辮子問個不停,況且人家夫妻間的事,他也沒興趣,他只是覺得顏愷避之不及的樣子,有點https://www•hetubook.com•com狼狽,忍不住笑了笑。
他睡袍的帶子沒有繫緊,胸膛半敞著,陳素商能瞧見他結實的肌肉。
她一動,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素商身上有點疼,聽到這話,她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不必。」
不成想,他失策了,司玉藻的確不會去問顏愷,她去問陳素商了。
陳素商被他勒得透不過來氣。
顧輕舟看得出他們的小動作,卻又不知道他們到底打什麼啞謎,裝作不知道。
陳素商招架不住,趕緊躲到了顧輕舟身後。
道長聽說他們要回去,立馬道:「我也要去,一起吧。」
兩人換了睡袍。
康晗很滿意:「阿璃看上去容光煥發的,比之前離婚時候好太多了,她心裏是很幸福的,看得出來。」
她拉過陳素商:「他行不行?」
他們倆早飯之後去了顏家。
當天晚上,她和顏愷在顏家老宅住下了。
婚紗已經不成樣子了,陳素商索性懶得管它,直接扔在旁hetubook.com.com邊。
顏愷弄了半晌,才把她的頭髮弄下來。
他先起身,去找了件睡袍穿上,然後坐到了床邊:「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她被顏愷親得暈頭轉向,腦海中自己的理智全然沒有了。她怎麼答應的,她已經記不清了,只能憑著顏愷的節奏起起伏伏。
陳素商:「……」
「我頭髮……」陳素商歪著腦袋。
她洗了澡出來,才知道顏愷去外面的客用洗手間洗過了。
陳素商沒繃住,大笑不止。
張辛眉有心捉弄顏愷,就把顏愷的誤解,告訴了司玉藻。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康晗笑道,「我想多活些年,看著她生兒育女,再看著她的孩子結婚。」
陳素商抿唇,轉身去了餐廳。
她師父一點眼力勁也沒有。
她撇過臉,自己偷笑了半晌。
她一邊臉紅,一邊又覺得他所言不差。她心中起了促狹,踮起腳勾住了顏愷的脖子,低聲在他耳邊道:「我很好,你做得很棒。」
陳素商依照顏愷的排行,應該是嫂子https://m•hetubook.com•com的,張辛眉是她妹婿。
陳素商啼笑皆非:「我要去告訴姑姑,看她要不要打斷你的腿。」
他腦海中回想著方才的事,她那微喘的氣息,肌膚的溫度,一點點在他腦海里回放,簡直是食髓知味。
她聽到顧輕舟等人叫「辛眉」的。
陳素商唯一見過男人的身體,大概是她那個不講究的師父,顏愷並不比她師父差。
情之所至的時候,他也有點失控,這是他意料之外的。
顏愷順從自己的本能,親吻了她,從齒縫間問她:「我可以嗎?」
她微微闔眼,突然面紅耳赤。
顧輕舟又特意在家中請客,辦得熱熱鬧鬧。
顏愷也跟到了餐桌前,輕輕敲了下她的頭:「你是不是取笑我?」
三朝回門的時候,顏愷又看到了張辛眉,他急忙避開。
「……怎麼了?」她略微抬眸。
「兩口子?是辛眉跟你說了什麼嗎?」陳素商問。
第二天早起時,顏愷特意問她:「你難受嗎?有沒有弄傷你?」
陳素商忍不住大笑。
怎麼覺https://m•hetubook.com.com得有點搞笑?
到了第三天,陳素商把司家當娘家,三朝回門。
可她知道,應該起來卸妝、換下婚紗的。
康晗的確不老,她還有機會。
徐歧貞特意給陳素商準備了禮物,讓她送給妹妹們,依照舊時的風俗來。
他沒有誇張,將陳素商吃干抹凈,意猶未盡。
陳素商一一送了。
她好像也明白,為什麼顏愷昨晚問個不停,估計是別人刺|激了他。
顏愷:「……」
饒是臉皮城牆厚,司玉藻小姐也不敢在母親面前造次,只得暗中給陳素商使眼色。
他的身材是很好看的。
然而,到底是怎樣的次數才算正常?如果順從本心,會不會令她疼痛?
開了這個口子,此話題就容易得多了。就像顏愷說的,一定要彼此磨合好,不能忍著不說。
這話,到底是正常一句,還是曖昧過度?他有點判斷不了了。
陳素商偏頭半躺在他懷裡。
顏愷心中沸騰著,擁抱著她的手臂慢慢收緊,幾乎要把她嵌入懷裡。
顧輕舟道:「是挺幸福。」
她懶懶躺著,渾www•hetubook.com.com身骨頭都酥軟了,不太想起床。
顏愷很自然而然將她抱在懷裡。他的手指,輕輕扣住了她的手,摩挲著她的肌膚。
「我來解。」顏愷把她的腦袋扒拉過來。
陳素商的婚紗皺成一團。
混亂中,她的頭髮被自己帶著的項鏈纏住了。
「你笑什麼?」司玉藻問。
他又燥熱了起來。
顏愷也很尷尬:「沒經驗嘛,我們彼此磨合。長久穩定的夫妻關係,不能有一方遷就或者忍讓,應該彼此滿意。」
司玉藻小姐實在太厚臉皮了。
床頭留了盞橘黃色的小夜燈,她的眸子被這暖黃色的光氤氳著,有種異樣的灼耀。
他們還打算過了三朝回門就去南京,送陳太太去安葬的。
顏愷的衣裳不知丟到哪裡去了,他手忙腳亂中沒有脫掉陳素商的婚紗,索性不脫了。
他不相信司玉藻小姐好意思直接去問她表哥。
司玉藻拍她的手背:「你是妹妹,不準告狀,否則讓你坐冷板凳——愷哥哥很緊張,他到底有沒有……」
事後他也很懊惱。
「怎麼了?」顏愷很緊張。
陳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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