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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是多少分？」凱文忍不住追問。

校長更加茫然，顯然這些情報他並不完全清楚。

「你在狗頭人那邊就沒有類似經驗？」校長還是直入主題，「據我所知，你把一個原本不識字的普通村民，培養成了國王。」

凱文心情複雜，又是高興自己算是有幾個學生，又是擔憂。

女性牛頭人搖頭。

「好吧，」凱文無奈，「那我就說說我自己的看法，還有我不針對任何人，我只是站在旁觀者立場上的觀點。」

凱文：「額……那你真是厲害。」

「不，我不厲害，我的一個姐妹，比我還小一年，她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了。」魯綺卡回答。

「遊戲？」校長茫然片刻，「比如說？」

其他幾人陸續走出辦公室，這裏就留下凱文和校長兩人，凱文當即彙報了自己烏鴉的一些情況，包括有不少學生要借他做畢業設計等等。

「老師……我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魯綺卡依舊靦腆的樣子。

「你可不是普通的圖書管理員，」校長冷笑兩聲，「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么？你所經歷的戰爭，比這裏大多數老師都要多，你就沒一點看法？」

「會樓保勒國語嗎？」凱文問。

校長此時心思根本不在這些事上，只是隨意點點頭，話題依然拉回來：「其實我比較同意你的觀點，這些獸族人不是真的忍不住，就是找事情而已。」

傍晚時分，凱文照著名單從獸族教室里叫出了自己幫https://m.hetubook.com.com教的對象，萬幸是個女性牛頭人。倒不是說歧視男性，只是男性牛頭人確實更加頑皮，也更加難管理。

凱文沉默，並不接話。

「17歲。」魯綺卡回答。

「我覺得為了安全考慮，最好由老師直接擔任組長，」凱文權衡之後，如此回答，「獸族人火爆脾氣，遊戲贏了還好，一旦輸了恐怕就要打起來。有老師鎮場子會好一些。」

「沒有，」說到這裏，魯綺卡瞬間沉默下來，良久才回答，「老師，能不要問這些嗎？」

次日，校長再次召開教師大會，不過並沒有宣布遊戲之類的事情，但是卻搞了一個什麼一對一幫助教育，每個老師對應一個獸族學生。給他做一些心理開導，關心一下生活，並警告他不要交配等等。

「校長，」凱文苦笑，「你這樣反而更加明顯。」別人也許本來不會注意，但一設立結界談話，就不免讓外界人產生遐想，彷彿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老師。」女性牛頭人看上去挺有禮貌，帝國語也說的很流暢。凱文心中安定。

凱文轉頭四顧，似乎在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偷聽。校長索性抬手設立一個結界：「說吧。」

「打亂陣營，」凱文回答，「亡者榮耀是組隊遊戲，每個隊伍里有獸人、人族、精靈或者其他什麼，這樣不論誰贏誰輸，不會造成對整個種族的羞辱。另一方面，我們也算做個和-圖-書聯誼活動，讓各個種族增進一些了解，以後相處也會容易一些。」

「好，」凱文換個話題，「那你的孩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凱文卻苦笑搖頭：「但是這個主意一定會被一大群人反對，老師們會反對，這增加了他們工作量。人族學生會反對，對獸族他們本來就是敬而遠之。獸族學生也許會有點興趣，但也不好說。」

凱文搖搖頭：「我就一個圖書管理員，哪有什麼看法？」

「現在那個禿頭不在，你沒有別的看法了嗎？」校長問。

凱文：「……」

很多老師當即表示不幹，校長表示有錢拿，然而這並不能打動他們，不少人依然連連擺手。

女性牛頭人學生跟著凱文來到圖書館，凱文隨便抽了一張桌子，讓她坐。這邊也沒有給獸人專用的桌椅，只能隨便將就一下。

凱文急忙收回，自己確實沒有教過獸族學生，也沒好好交流過，真要辯論也辯不過。而且也不想把同事關係弄僵，趕緊閉嘴。

「都夭折了。」魯綺卡顯得有些沉重。

凱文只是基於自己的經驗和閱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本來他已經很估計到這位禿頭老師的觀點，故意先說了一個真實事例。但顯然這種程度的套路對他並沒有用，禿頭老師依然對凱文表達出明顯的不滿。

凱文：「……」

「哦，在這裏多少還得學一點，」凱文隨口再問，「你叫……魯綺卡？」

「亡者榮耀。」凱文回答https://www.hetubook.com.com。

凱文沉默片刻：「實話說，在用許可權對決的情況下，我覺得獸族人毫無勝算。」

「有男朋友嗎？」凱文直截了當問。

「那個……零分。」

「這個遊戲是亡靈巫師內部玩的，他足以讓哪些亡靈巫師沉迷其中，甚至專門撰寫整本整本的攻略，我想應該還是不錯的吧？」凱文也只能如此推測。

「獸族人課業負擔較少，有大把空閑時間。他們又不想其他種族那樣會來圖書館看書，也沒法走出學校。除了吃就剩下睡，我們學校也沒有專門給獸族人玩耍的運動器材。而至於上網，除了黃色網站，其他網站他們也看不懂……」凱文細數獸族學生目前的困境，「事實上他們確實需要一些發泄，不能因為我們人族覺得很容易忍住，就得出他們也可以這種結論。想要真正改變他們的生活態度，最好還是讓他們換一種發泄方式。」

校長只是嘆息一聲，然後擺擺手：「行了，你們先去吧。凱文你有什麼事？」

「遊戲的時間、場地、技術支持等等暫且不論，」校長直接把硬體問題跳過，「如果要進行這遊戲，你覺得應該如何安排？獸族對抗人族？搞這麼大的場地，不可能光給獸族人玩。」

「抱歉，」凱文急忙再換話題：「你入學考試考了多少？」

「不及格。」魯綺卡顯得有些尷尬。

「是嗎？」校長將信將疑，光聽凱文描述，還是無法想象這是個什麼遊戲，事實上和_圖_書凱文也沒玩過，僅僅從哪些筆記本上看到一些。

「那要調到多低？這需要一個相當長的測試環節，」凱文開口，「如果獸族人一開始就被打爆，那他們自然覺得這遊戲沒意思，甚至會衍生出人族在針對他們的感覺，我們特意要羞辱他們的感覺，對我們有更大的抵觸情緒。而如果讓獸族贏，這對我們的學生也不太好。」

校長敲了敲桌子：「道理都懂，關鍵是這麼做？禿頭的方法也是一個意思，專門開個房間，讓他們在裏面玩個夠。甚至可以作為獎勵措施，也就是你說的『胡蘿蔔』，但這是絕對不行的。」

凱文自然屬於乾的那一類，一個新老師基本沒的選擇，甚至於幾個還在實習的老師，都各自領了一個獸族人。這錢雖然拿到了，但也意味著責任增加了，以後要是這個獸族闖了禍，就得找到你頭上了。

「看你挺年輕的，今年幾歲了？」凱文問。

「行了我知道了，」校長點點頭，「玩遊戲什麼的，到底還是年輕人的天下。反正如果真的搞遊戲，你肯定要帶一隊。」

「但如果打亂陣營，那每個小組誰當組長？」校長提出現實問題，「來自各個種族的人，估計誰也不服誰。如果論打，那獸族人可能更勝一籌，論智慧則其他種族更強。老師指派？抽籤決定？」

「那我們調低許可權效果。」校長建議。

校長沉吟片刻：「這個主意聽上去不錯，這個遊戲寓教於樂，玩的同時還鍛煉各種技能。ｈｔtps://ｗwｗ•ｈetuboｏk•cｏm.cｏm分散獸族精力，讓他們無暇交配。同時聯誼各族，創造愉快的學校氛圍。」

「其實只要把精力消耗掉，那麼他們也就搞不動了，」凱文回答，「我的建議是，搞個遊戲。甚至如果合適，就隔三岔五的搞。遊戲能讓人上癮，也消耗大量的體力和腦力，也許會讓獸族人轉移一下注意力。」

清了清嗓子，凱文開口：「首先，胡蘿蔔和大棒應該同時進行，如今卻只有大棒，而沒有胡蘿蔔。當然我知道，目前獸族人作為新生確實需要殺一殺氣焰，但相應的業餘生活卻沒有跟上。」

校長也沒有辦法，這裏畢竟不是軍隊，也不可能把老師全辭退了。最後只能嘗試再外聘一些臨時工進來，同時願意乾的老師，錢照發。

「恩，其實我的真名很長，平時叫魯綺卡就可以了。」魯綺卡顯得有些靦腆。

很明顯的看得出，這可能是要搞遊戲的前奏，首先讓各個隊伍先建立起來。同時硬體方面應該已經在規劃建設了，如果大魔導師親自出手，應該不會太慢。但校長還是隻字未提遊戲之類，畢竟聽上去可能不太靠譜。

「咳，」凱文回歸正經，「那你的丈夫這次也過來了嗎？」

「那你的意思是？」

凱文稍稍解釋了一下，並聯繫當下情況進行補充說明：「自拿到許可權過後，我就考慮過這事情。許可權賦予的巨大力量，一定程度上可以抹平玩家自身實力的高低，造成近似的公平。在近似的公平下，遊戲就會有相當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