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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學到什麼黃金分割比，好像是這種比例會讓人特別舒服，」小勺子腦洞打開，「那你說會不會有所謂的難受分割比，一看就讓人難受。」

烏鴉在邊上打字，轉頭看到這副情況，當即飛到凱文頭頂盤旋，然後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其實你別看牛頭人很強壯，還是可以溝通的，」小勺子給他傳遞經驗，「我也打不過牛頭人，還不是照樣管理他們？」

凱文瞄賽因一眼：「你要是真的沒有心情，那要不回去先休息吧？今天先睡學校客房，明天辦理完手續，你就是正式的臨時工了。」

然而父母的苦心通常都不會被子女所理解，就比如現在。賽因所想到的根本不是什麼學點東西，而是如何糊弄過去。但由於他自己也清楚學習時間極長，導致他自己彷彿看不到希望，弄得心情抑鬱。

賽因沉默片刻，突然滿臉堆笑：「哈哈哈，那個，那個啥，許可權還有嗎？哈哈哈。」

「哼。」賽因別過頭去。

同學們不理解，怎麼堂堂雷之騎士團的軍官跑來當臨時工呢？賽因尷尬，於是謊稱獸族人難以管束，所以臨時派他過來的。同學們信以為真，紛紛表示不愧是賽因教官。

「解禁。和圖書」小勺子再出手。「再禁言！」「再解禁」「再禁言！」「再解禁」……

「現在沒這個心情。」賽因搖頭。

深夜10點，學生已經都回宿舍休息。圖書館內，就剩下凱文，小勺子、烏鴉和賽因幾個。賽因干坐發獃，而凱文和小勺子則各自看書，偶爾還討論幾句。烏鴉則在邊上測試那個學生送給他的打字機，不是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凱文也沒回答的太具體，也沒提是因為自己多嘴才讓他來的，就推說是將軍的主意。大概是想賽因多學點吧？

「這不是這個問題，」賽因頭疼，「我要是第一次來，也就算了。但我作為教官來過，這問題就……」

凱文：「……」

賽因搔頭，沉默不語。

「那誰讓你以前在學生面前吹這麼大的牛？」凱文反問，「你直截了當告訴他們『我是個紅色鬥氣的人』，今天也不會怎麼丟臉。」

「不知道。」賽因回答，雙眼無神。

凱文：「……」

「你就打算這麼糊弄嗎？」凱文忍不住問，「你覺得能糊弄多久？」

「哦，」賽因拿過許可權，仔細研究一番，然後翻身就是一招，「禁言你。」

賽因頓時來了精神：「那行，我把臨時工的工m.hetubook.com.com資全給你。到時候你們幫我忽悠一下我爸爸。」

「你看你現在的臉皮多厚？」凱文似笑非笑。

「太好了，」小勺子鼓掌相慶，「終於有人來幫我了。」

他們三個轉瞬間開始進行高深的學術討論，不時空手比劃，不時拿出白紙畫圖。賽因只能幹坐在對面，發現自己已經有些聽不懂了。

「但是用空間戒指干這事情……這……」凱文一邊思索，一邊已經拿出空間戒指琢磨。

小勺子馬上加入進來：「我也考慮過類似問題，你們也知道我的槍是伸縮的嘛。但因為現實物理問題，伸縮長度有限。但我想，如果槍上裝個空間戒指，把多節槍桿藏戒指里。那關鍵時刻就可以伸的特別，特別長！」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多嘴，我爸也不會讓我來這裏。」賽因冷哼一聲。

然後他不是做出捂胸口，捂肚子，捂腦門等動作，彷彿傷勢未愈，一副病弱疲勞的樣子。這幅樣子一出來，學生自然不好意思再讓他挑戰牛頭人，紛紛表示教官注意身體之類。

凱文苦笑兩聲：「行吧，就看你爸爸信不信我。到時候問起來，我就說賽因每天認真工作，努力學習。反正一旦被拆穿，挨打的也不是和圖書我。」

小勺子急忙拿出許可權：「解禁！」

小勺子插一句嘴：「你要是實在不想干，那你以後就躲圖書管里吧。反正臨時工這種事情，我一個人也可以。」

其實除了學習之外，凱文覺得將軍還有一種要故意懲罰賽因的意思在裏面。帶個軍訓躺醫務室，操演之時被牛頭人打敗，引發全城停魔這堆事情無疑是做的極差。為了軍隊名譽，回去還要嘉獎他勇敢果斷，將軍心裏多半很不舒服。

凱文從空間戒指中取出許可權扔給他：「上次多做了一根，就送給你吧。如果有什麼問題再拿過來。」

小勺子左右看看，湊近賽因問：「你想不想要許可權？至少可以禁言的那種。」

賽因苦著臉，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烏鴉在邊上突然插一句嘴：「學生給的這個打字機真的不錯，他讓我測試耐久，結果我打了十幾萬個字，還沒有壞，這還是木頭的測試版。就是局限性有點多。」

「但是有空間戒指啊，」烏鴉回答，「有空間戒指就可以收納大量的字塊，如果能有個裝置能從外部精準的找到某個字，讓字塊從空間戒指里飛出，印在紙上，然後塞回去。這不就可以打字了嗎？」

凱文放下書本：「反正現在和_圖_書你也不是我的下屬，我們也不是執行什麼任務。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這個你要問凱文要。」小勺子指了指凱文。

第一天就這麼混了過來，夜晚幾人依舊在圖書館內看書聊天。賽因靠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一天過去了。」

「別等你有心情的時候，你又跟不上課程節奏了，」凱文提醒，「現在才剛開學，最容易跟上的時候。」

賽因晃了晃腦袋：「沒什麼心情看書。」

凱文思索片刻，搖搖頭：「不知道。」

「賽因你覺得呢？」小勺子轉頭問，「你不看看書嗎？這裏書很豐富啊。」

次日，賽因辦完相關手續，正式上崗。原以為他也要在人事部面試一番，結果卻是軍隊直接書信過來，當場通過了。對此，上層領導也頗為驚訝，甚至懷疑這會不會有什麼陰謀？畢竟將軍的兒子過來應聘臨時工，實在有些匪夷所思。連凱文也被叫去專門問話。

「你要不白天跟著我們一起去聽課？」凱文邀請，「其實你來真正有用的是學習，倒不是和牛頭人玩遊戲。」

那幾天估計將軍就琢磨著怎麼等賽因傷好了，怎麼教訓賽因。正巧凱文說出一堆計劃，正合將軍心意，當即被塞了過來。要是賽因還能糊弄過去ｈｔtｐs://ｍ•ｈetuboｏｋ•cｏm•cｏm，也算他本事，要是不行，也讓他鍛煉鍛煉，學點東西。

「你想打象形文字，那是不太可能的，」凱文放下書本過去圍觀，「僅字塊就要成百上千，要造的非常巨大才行。而且意義不大。」

凱文沉默片刻，聳聳肩：「那隨便你。」

賽因勉強用身體尚未完全康復這個理由，把學生搪塞了過去。不過即便他自己都知道，這隻是一時的，而他要住這裏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禁言你。」賽因再禁言。

凱文自己也回答：「其實我最近一直在研究，如何自建一個小型防禦塔，直接塞空間戒指里，戰鬥之時甩出來就能用。然後再做一個該塔的許可權，雖然威力必然下降很多，但至少不依賴於城市法陣。哪一天城市停魔了，我也可以用。」

「哈哈哈，我臉皮厚不正是我的優點嗎？哈哈哈。」賽因乾笑。

賽因頓時來了精神：「有嗎？我也要一個。」

「哎，別吵架。」小勺子急忙中間勸慰。

賽因趴在桌子上：「我其實特別討厭學習。」

「我想說的是……」凱文剛要說話。

第一天上班，他幾乎都跟在小勺子後面，也不怎麼說話，最多應和一聲。學生看見他，叫他教官。他急忙推說現在不是教官，並說自己現在是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