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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徒弟的需求有多少？

「甭管這位準提道友，是不是到各個地方撬牆角的……只是簡單思考一下就能理解。」牧攤攤手，「一邊是需要千辛萬苦、跋山涉水、路上不知道怎麼就沒了的拜師之路，一邊是名牌大學教授站在面前表示收你為徒……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其實根本不用說。」

放飛了自我的大羅，誰能知道……他們會喪心病狂到怎樣的地步？！

畢竟，他實在是很好奇。

「只有知道了，才會有接下去更進一步的發展……」牧沉吟了一下，「如果……」

而且，更糟心的……作為食物鏈的最低端，要是賺太多了？說不得哪天就會遭到制定標準的、折騰品牌的道統打壓和制約。

單獨一個的眼光、手腕、能力……放眼當世洪荒、三千大羅之中也是上上之選！

「提升了關注力度后，再來一波操作，讓人給洗白……嘖嘖嘖，一下子就黑轉路人，路人轉粉，豈不美哉？」

靈寶天尊生產的商品（徒弟），不意味著就比精英教育的元始天尊遜色。

——女媧：只要你說伏羲靠我才能上位，我們就是好朋友！

『洪荒雖大，生存不易……且行且珍惜！』

這一刻，風曦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從被黑到反殺，翻雲覆雨，趣味無窮吶！」

「鼓搗佛門的概念，等著什麼時候上市圈……咳咳，融資發展。」牧有些不自然的改變了措辭，「而准提道友，工作與靈寶htｔps://m.ｈetuｂoｏｋ•ｃｏｍ•cｏｍ一樣。」

「一來是正名不易……總有利益受損者發聲造謠，給潑髒水。」大巫聳了聳肩，「這一點不僅是他，就是很多大能都一樣。」

「對此，羲皇很不開心……當然媧皇在旁邊一直叫好，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風曦簡單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忍俊不禁。

師徒之間，供求關係早已崩潰。

不愧是大羅，都是見過世面的！

「三清、媧皇、鯤鵬……都很有話想說。」

「╭(⊙o⊙)╮」

苦哈哈的他，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去生產商品，玩有教無類，指著薄利多銷過日子。

靠打工做出的貢獻，來兌換大羅經文，還有本座的講道時間。

更何況，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他闡述玄門的標準——因此說其道統為「闡教」，卻也合理。

洪荒的大能，一個個天地朽而我不朽，宇宙滅而我不滅。即使天地覆滅，換過地水火風再來，那些個大羅也屁事沒有，能繼續浪。

當然在此之前，若是標準、品牌、產品，一二三流串通一氣，互相背書擔保，優勢組合……那爆發出來的競爭力，堪稱瘋狂！

「佛門么？」牧微微沉吟，「其實跟玄門的行動章程差不多……接引道友做的事情，就是道德天尊和元始天尊乾的事情。」

『這，很有即視感啊！』

呵。

小作坊出來的最優質產品，有時候都不見得比大品牌的差，更何況hｔtps://ｗｗw.ｈｅｔubｏok•ｃoｍ.ｃom是靈寶天尊的道統。

但凡有一個不合格？

有那費盡心思培養徒弟，給資源、給經文、給法寶，還不如鼓搗一方勢力呢。

這大巫笑著，「其實這一位，人品還沒那麼糟糕。」

而元始天尊，就是做品牌的了。

或許，整個洪荒世界最長的道路，就是那些大神通者們的套路！

『卧槽……這麼秀的嗎？！』

一流的做標準，二流的做品牌，三流的做產品……都在賺錢，但側重的方面不一樣。

從企業分級，到造謠抹黑，到流量宣傳，再到洗白圈粉……

畢竟族內，還有祖巫們壓著，時刻準備敲打一些過分的套路。

這也讓風曦不得不感嘆——能在這樣的洪荒中混出頭，就沒有誰是簡單的。

可在巫族之外？

三位天尊能夠名傳萬古，道統恆久流傳，豈是等閑？

牧娓娓道來，講述著三清的道統。

「被宣傳的那人，於此間悄悄使些手段，製造輿論衝突，引導粉絲和黑子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撕逼大戰，藉機將圈外的人給引進來……」

三清在這個時代的實際行動，都給了他這麼大的意外和驚喜，那麼……傳說中的接引和准提呢？

「類比一下你就明白……修行界的名牌學府——佛門，其中的副校長兼頂級教授——大神通者准提道人，長年累月奔波各地，招收學生……這不錯了！」

「准提如此，靈寶也如此。」牧語氣幽幽，「某種程度m.hetubook.com.com上來說，玄門和佛門若能成事，這兩位的貢獻可著實不小。」

「最近都在忙碌著奔波四方，免費開辦教學講座，宣傳招生。」

「不用自己動手，別人就幫你廣而告之……雖然廣告宣傳的內容很不好，但卻讓人知道了有這麼一位存在。」

風曦若有所悟，而後皺眉，「既然如此，那一位為何不給自己正名呢？」

牧只是一看，便大致洞悉其此刻心中想法，「怎麼，是不是聽多了關於這位準提的傳言——此物與我有緣？」

徒弟是做不成了，你去我的勢力中打工吧。

——道德天尊，闡述「道」之理念，不正是這樣嗎？

按照玄門的標準，闡教需要通過營銷、加強內部管理、質量管理樹立良好品牌形象——反映到道統教導上，那就是精英教育，走高端路線，賣商品不止是賣質量，還賣的是玄門正宗的品牌加成，力爭讓顧客說好！

『這做得實在是太太太……太好了！』

收了徒弟，還不好壓榨；那些員工，想讓他們九九七，他們就得九九七！

徹底支撐起玄門道教，在整個洪荒中擁有最大的嗓門之一！

展現天賦還不夠，還要展現心性、悟性、誠意……一大堆的要求。

「說到底，看手段高低……」牧最後總結，「若是高明，黑的都能說成白的，遑論本身無錯？」

「歲月長河，無量時空……哪個大羅都能鼓搗一下。所以想要將造謠的給滅個乾淨，很不現實。」

在牧的hetubook.com.com描述中，三清主持的玄門，赫然便是如此！

揣摩玄門道教，卻是如此符合風曦記憶中的企業層次秩序。

風曦一隻手按著眉心，長長嘆氣，千頭萬緒在心底化作一點疑問，『萬事皆有因……這麼詭異的畫風，究竟是哪個不幹人事的傢伙起的頭？』

他摩挲著下巴，眼珠轉動個不停，『如此安排……老大道德天尊，做的是標準；老二元始天尊，做的是品牌；老三靈寶天尊，做的是產品！』

『佩服啊！』

「開辦講座、宣傳招生……」風曦的臉色稍有古怪。

現在的風曦，恍惚間有點明白了先前牧的說法。

風曦心中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情緒激蕩不已。

外面的世界，真心不見得就比巫族內部風氣良好。

風曦這麼想著，而後便這麼問了。

但親耳聽到圈內人解密——那些大神通者，一個個何等「優秀」，騷操作一套接著一套，流量宣傳的套路都給整出來……還是被嚇了一跳。

除了巫族的特殊環境，祖巫將自身經文給折騰的人手一本，在外面？

「除非，那大能本身人品還有實力都過硬，且品德黑無可黑，才勉強保有清譽——比如說伏羲大聖。」牧說著，而後又搖頭，「但就算這位，都被人給打擦邊球，快說成軟飯王。」

眼角濕潤，在靈性感應到的突兀大恐怖威脅下，縱使是於心中評價，風曦也很順從的改變了措辭形容。

想拜師？學大道？

即使他早已經了解，這個洪荒是怎樣和圖書的「民風淳樸」、「神才輩出」。

「這個世界，缺的是天才嗎？」牧淡笑，「不，缺的是好老師！」

『除了出淤泥而不染的伏羲大聖，哦，還有女媧大聖、後土大人、帝江大人……這洪荒，太特么的污穢了！』

『朕的傳國玉璽何在？』

『分工明確，井然有序……』

絕對不大！

「考慮洪荒的世界背景，教學方面的供求關係——無窮盡的生靈，頂尖的老師才只有三千大羅。」

可不能否認是——當攤子鋪大了，難以完美把控生產環節，出現良萎不齊的情況，也實屬正常。

『玄門風采如此，卻不知那可以與之掰掰手腕的佛門……又是怎樣的情況？』

「二來呢……」牧頓了頓，「這，其實也是一種資源！」

靈寶天尊的兩個兄長，一個玩概念，是對未來洪荒發展走向的深入挖掘；一個玩品牌，在物質利潤上拓展出精神附加值……兩個都是低投入高收益。

但到了靈寶天尊這裏，已經沒有給他玩更多騷操作的空間了。

做標準的，就是標竿和領頭羊，是制定遊戲規則的，操作的是概念和定義。

所謂的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難倒勢力中的員工，他們不香嗎？

那可難了。

『一個個都這麼鬼精鬼精、套路無窮……讓我們這些底層還咋混？』

『紅花白藕青蓮葉，三教源流是一家。』

風曦聽了，若有所思。

他很憤慨，對當今洪荒大神通者的平均節操值擔憂無比。

『我要給這些秀兒砸核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