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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作者:漱夢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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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一刀齋 第七百二十二章 以1敵2!劍聖VS豐臣氏家主+伊賀之里首領!

第八卷 一刀齋

第七百二十二章 以1敵2!劍聖VS豐臣氏家主+伊賀之里首領!

「即使你是除小琳之外,我僅剩的家人,你也別指望我會對你有絲毫留情哦。」
「如果解決不掉,就給我死死拖住,能拖多久拖多久。」
「伯公,初次見面,我就是……」
豐臣信秀笑著朝仍站在原地、緊繃著臉的初光投去嘲諷的目光。
他挺起手中的短槍,槍尖對著源一的側腹,筆直地刺向源一的要害!
聽著豐臣信秀的話后,周遭的豐臣氏部眾們才總算是找著了主心骨。
衝擊力隨同著尖銳的噪音向四周擴散!
吉久並非「海軍」這一系統的人,甚至可以說——日輝丸、葫蘆丸二艦上幾乎所有的船員都不認識吉久這號人。
「嗯?」看著用精湛步法避開了他這一擊的源一,豐臣信秀眼裡閃過幾分疑惑。
「待會應該會有其餘的敵人侵入這艘船!加強船隻的戒備!謹防其他敵人登艦!」
「去擔憂一個做好覺悟、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這可是對此人的侮辱。」
青年以像是拖拽什麼小狗般的動作,用右手提起琳后脖頸處衣領,就這麼拖著琳向前走。
「嚯……」豐臣信秀做出誇張的訝異神情,「不愧是見慣風浪的老人家呢,讓人覺得回味無窮的話語,張口就來。」
源一在心中這般暗道著。
「全部退下!都回各自的崗位上去!你們過來只會礙事,幫不上我們的忙!」
露天甲板上的豐臣氏部眾們,此時終於後知後覺地端起各式武器,準備前來支援豐臣信秀和吉久。
「在和你斗個你死我活之前,我可是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啊,伯公。」
豐臣信秀面帶歉意地向源一和初光微微躬身。
雙眼緊閉,面無血色,臉上可見點點血跡。
他淡定地往左邊連撤數步,便脫離了豐臣信秀這一擊的攻擊範圍。
「劍聖。」
鐺——!
這位老人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在初次見到這位青年後,會覺得似曾相識、覺得這張臉很熟悉了……
而趁著豐臣信秀重整態勢之時,像是不打算給源一任何喘息之機一樣,吉久再次對源一發起攻擊。
「本來是計劃著趁你們還沒登艦時,先解決掉登上葫蘆丸的緒方一刀齋。」
面帶淺淺的笑意。
此時此刻,不僅是源一的神情凝重,與源一一起先行登上日輝丸、目前正和源一比肩而立的初光,她的www.hetubook•com•com神情現在也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哎呀,我似乎忘記做自我介紹了呢。」
豐臣信秀剛才的話雖難聽得讓她悲憤交加,但她也不得不承認——豐臣信秀他剛才說的是真話。
「我剛才已經有提醒過你拔刀了吧。」源一隔著二人相觸在一起的刀身,淡淡道。
「無需多言。」他說,「隨時候教!」
他用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向現在正並肩而立的源一還有初光走來。
槍尖凝聚的力量被散去大半。
「這場戰鬥,你們過來只會礙我們的手腳。」
「去幫我解決掉那個女忍者。」
「廢話少說,拔刀吧。」
「來吧,伯公……不,『劍聖』源一!」
可他的脅差才剛伸出——
不理會敵人的攻擊和防禦,也不思考攻擊落空后該怎麼辦。卯足全身的力氣,對準敵人砍就是了。
豐臣信秀所說的那個女孩還有那個錦盒,指的自然是琳還有那個盛放著八百比丘尼首級的錦盒。
左腋下則夾著一個包裝極其精美的錦盒。
他沒有像豐臣信秀和吉久那樣,報出一大串的冗長名號。
自聽見這道年輕的男聲后,難以進行掩蓋的驚愕之色便爬上了源一的雙頰與雙瞳。
以二刀相擊的部位為中心,四周的雨滴皆被這強悍的衝擊力所震散。
豐臣信秀的這一擊,氣勢極強,彷彿是一座高山掉下來,彷彿是要將整艘日輝丸都劈成兩半。
在用著陽神與豐臣信秀架刀時,源一將握著炎融的左手,伸向剛才被豐臣信秀扔到腳邊的琳,準備將琳給拉到他這邊。
數十年來因見慣了風浪,而錘鍊出來的強悍定力……此時竟稍稍有些失效了。
普天之下……會喊他伯公的人……也就只有倆人了……
他們依照著豐臣信秀的命令,分成兩組——有崗位在身的,各回各位,繼續操弄著艦船,沒有崗位在身的則呼號著攻向初光。
說罷,豐臣信秀往他的右手邊走了幾步。
並不認識、但感覺像是個大人物的老頭在那氣勢十足地發號施令——這讓眾人都不禁迷茫了起來。
「嚯……這就是『劍聖』的氣勢嗎?」豐臣信秀展齒笑了下后,恢復成嚴肅的模樣。
「示現流嗎……」源一的雙眼微微一眯。
源一的嘴https://www•hetubook.com•com唇這時不受控制地緊抿。
「伯公呀,你應該不介意我們為求速勝,2個打你1個吧?」
「初光……」跟在青年旁邊的那個老人……或者說是吉久看見站在源一身旁的初光,先是一怔,隨後以複雜的神情輕聲誦出初光的名字。
這種單純不做作、不顧身家性命、將實戰性拉滿的「瘋子劍法」,讓許多劍客在見著自己的對手是使用示現流的之後,都不由得神情驟變。
豐臣信秀將左腰間的吉光骨食拔出並橫在身前,架住了朝他的腦門劈斬而來的陽神。
「可突如其來的爆炸,讓船尾舵受損,害我的這計劃失敗了。」
「嗯,我知道。我一看……就知道了。」
有如掀開盛大舞台的帷幕一般,三人的劍與槍,劈開了雨幕!
「拿弩具的人都把弩放下,別誤傷到大人了!」
「必須得趕在緒方一刀齋趕來之前,解決掉你這個……大麻煩才行。」
他的身旁還緊跟著一個……初光一直都「朝思暮想」的老人。
「抱歉啊,面對所有一看就知是敵人的人,我都是奉行『廢話少說,湊近了砍就是了』以及『有事等砍完了再說』的原則。」
其臉上,再不像剛才那樣帶著抹假笑,此時的豐臣信秀,神情嚴肅。
因現在正專註于和源一爭鬥,無暇去想其餘事情,豐臣信秀一時之間也思考不出來這股熟悉感從何而來。
可他們還未來得及圍攏過來,便聽見吉久扯著嗓子大吼道:
「豐臣信秀!」
眼睛與鼻子……尤其是眉眼的那個部位,真是像極了他那自到海外遊歷后,便再沒有見過的弟弟……
說罷,豐臣信秀抬起剛才一直扶在腰間佩刀上的左手,輕輕地拍了拍他左腋下所夾著的那個錦盒,並順勢晃了晃他右手所拖著的琳。
不過雖沒了意識,琳的雙手卻仍舊緊緊攥著她的那2把佩刀。
「這姑娘是不畏生死、抱定『死了也無所謂』的決心,才跟著我等前來追擊爾等。」
「這個卸力技巧……真是出神入化啊。」
同時槍身像是正被什麼東西所牽引一般,不受控制地朝遠離源一的另一個方向刺去。
面對吉久的突襲,源一臉上浮現出淡淡的不悅——他止住伸向琳的左手,改成揮動脅差·炎融,斬向吉久的短槍https://www.hetubook.com.com
改變了站位的二人,恰好分別站在源一的左側前方以及右側前方,以犄角之勢左右包圍著源一。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輕聲稱讚了一番源一后,豐臣信秀雙臂發力,震開剛才一直與他的吉光骨食架在一起的陽神,然後將吉光骨食高高舉起。
「吉久!」
「啊,還有——來5個人幫我將這個女孩還有那個錦盒帶到我左手邊的主桅旁並嚴加看管,別讓任何人靠近了。」
吉久的這番大喊,讓周圍的豐臣氏部眾們紛紛一愣。
「因為覺得現階段,還是讓她還有這玩意一直留在我的眼睛能夠看到的地方才比較保險,所以我就把他們都一併帶過來了。」
攻擊落空了,豐臣信秀連忙收刀、重整架勢和姿態。
不過這點小小的神情變化,被他很快掩藏了下去,繼續協同著豐臣信秀,死死盯防著源一。
……
源一的身影變模糊的同時,豐臣信秀聽到彷彿要將甲板給整個踏碎的一連串巨大踩踏聲!
今年已65歲的源一,也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了。
「哈?」意料之外的話語,讓豐臣信秀眼角不禁稍稍一跳。
「雖說那個女忍者沒啥大本事,但我也不希望有人打擾到我與我伯公的爭鬥。」
嘭!嘭!嘭!嘭……
「快!快支援大人!」
吉久壓低身體重心,雙手握槍。
「……源一先生。」左右手各提著一柄手裡劍的初光,一邊擺好了架勢,一邊沉聲向身旁的源一介紹道,「站在吉久身旁的那個一直擺著很噁心的笑容的男人,就是豐臣信秀。」
「我和我這同伴的確不怎麼熟,畢竟昨晚才認識。」源一雲淡風輕地說道,「但我並不是因為和她不熟,才不為她表露出分毫擔憂。」
和剛才相似的一幕,再次發生——源一輕輕鬆鬆地往後一跳,便躲過了吉久的攻擊。
「伯公,我醜話說在前頭。」
一名五官稍有些熟悉的青年——這便是源一的所見之物。
源一用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攥住刀,無名指和尾指抓住上身的酒紅色羽織左肩部分的布料,將羽織用力朝上一揚,一把甩飛身上的這件羽織。
「小琳……」源一提刀的手,緩緩收緊握刀的力道。
說罷,豐臣信秀用雙手握刀,將吉光骨食高舉過頭頂,擺出https://m•hetubook•com•com標準至極的上段架勢。
至於琳和那放著八百比丘尼的首級的錦盒則被5名船員給拖到不遠處的主桅底下,依照著豐臣信秀的命令進行嚴加看管。
豐臣信秀面朝著源一,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豐臣氏第9代家主。」
青年右手所拖之物……或者說是所拖之人,正是源一自昨夜起便一直擔憂至今的那孩子……
聽著豐臣信秀剛才那句赤|裸裸的嘲諷,初光的眉毛瞬間便擰在了一起,不過僅瞬息過後,她這對擰起的眉毛便舒展了開來,眉眼處浮起淡淡的羞愧。
「無崗位在身的……就去對付剛才跟這老頭站在一塊的那個拿著手裡劍的女忍者吧。」
「但好在——雖過程有些曲折,但我的這打算將你們逐個擊破的計劃,也算是變相達成了。」
她用著彷彿隨時會有怒火噴出的目光,咬牙切齒得怒瞪著青年的身旁之人。
他為眼前的對手,給予了最高等級的重視,如武士般堂堂正正地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這時,源一瞧見了青年的右手似乎正拖著什麼東西。
源一長出一口氣,隨後靜靜把陽神與炎融架在身前。
豐臣信秀這時看到——源一的雙眼中像是有艷麗的光芒在閃動。
「這個女忍者從剛才起,就一副『很想過來幫忙,但因實力不足,找不到幫忙時機』的樣子呢。」
下一刻,劍光于戰艦的甲板上閃耀!
布滿驚愕之色的視線中……蘊藏著幾分羞愧……
他揚起視線,以一副像是迫不及待的模樣,看向聲音所傳來的方向。
此時的琳像是昏過去了。
站在豐臣信秀身旁的吉久出招了。
槍、刀相擊,但沒有出現啥震耳欲聾的利器相觸的聲響。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剛才的源一所使的步法,有著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青年並非一個人孤零零地現身的。
所有擋在這名青年前方的船員們,向左右一分,為這名青年讓出了條道路。
「吉久說得對!」
一位五官稍有些熟悉的青年,站在連接著露天甲板和底下船艙的木門處。
好在——他們還未迷茫多久,便聽見收起剛才劈空了的吉光骨食的豐臣信秀展齒一笑,喊道:
嗤!
左手扶著一柄紫柄黑鞘的打刀。
「伯公,你看上去很鎮定嘛。」豐臣信秀甩了甩手中的吉光骨食,「我可是讓和圖書我的部下去對付你的同伴了哦,你竟然卻連看都不看你那同伴一眼,不為你的同伴感到擔心嗎?還是說你和你同伴其實根本不熟,所以你根本不在乎你這同伴的死活?」
然而……實力的不足,讓她連將身子湊過去都辦不到……
「有崗位在身的人,各回各位!」
這次,吉久沒有再進行刺擊,而是將短槍當斧頭來使,將槍頭橫向朝前用力一甩,朝源一砸去。
源一身旁的空氣響起被撕裂的聲音。
「喂喂喂,二話不說就砍過來嗎……」感受著順著刀身傳過來的巨力,豐臣信秀對著剛才明明還站在十數步之外,結果現在已經出現在他身前的源一咧嘴一笑。
示現流可謂是諸多劍術流派中,最「單純」的劍法。
「伊賀之里第15代首領。」
在瞧見源一攻向豐臣信秀和吉久后,她便一直想著為源一展開支援。
「上!上!」
定睛詳看后,源一雙眼中所迸射出來的目光,立即變得如刀一般銳利。
但他所報的名號,卻比這二人中的任何一人都響亮、有力得多,如同晴天中炸起的雷霆。
吉久的眼角這時微微一跳。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一直覺得很像……
「啊,我拖著個不得了的東西,可能讓你們疑惑了。」
「木下源一!」
至於吉久則提著他的短槍,向他的左手邊走了幾步。
他還未來得及朝源一投去訝異的視線,便猛然見到源一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
而直面著這如此駭人一擊的源一——除了因感到有些驚訝,雙眼微微一眯之外,神情再無任何的變化。
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僅有一招:對準敵人,將刀自上往下地狠狠劈過去。
豐臣信秀一邊發出著特殊的氣合聲,一邊對源一發起如泰山壓頂一般的縱斬。
豐臣信秀的瞳孔劇烈一縮,隨後身體在「反射神經」和「戰鬥本能」的驅使下,放下右手所拖著的琳,還有左腋下夾著的錦盒,抬手拔刀——
只發出一道怪異的「喀拉」聲后,吉久便感覺……自己像是刺中了一大團棉花一樣。
源一像是聽到了啥好笑的笑話似的,低低地笑了一聲。
即使昏迷了也不願放開的閻魔和振鬼神的刀尖被拖在地上,在甲板上剮蹭出「喀拉拉」的聲音——這是日輝丸的露天甲板上,除了風雨聲還有青年的腳步聲之外,唯一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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