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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出聲。」秦昊收起笑，很嚴肅地思考說：「屎殼郎？老宋？」

心眉一聽來戲，掛著兩隻腫眼泡更加聚精會神。

「秦大耗子，女人說話男人少出聲！」

「要不要我提醒你？『老宋，我——』下面呢？」

「你願意，明天就行。」

每到這種時候就控制不住地發昏，唇舌相銜，咂吸含咬，沒有止境。

他緩緩展開笑，「生理期過了？」

昨天晚上？心眉回想，唰一下臉紅了。

正好豆丁拽著哈士奇的尾巴衝進廚房，心眉背過臉：「豆丁，來和乾媽嘴嘴。」

電話聲響起時，她嚇一跳，以為是門鈴。

陳婉舅舅帶的兩個徒弟正式出師后，陳婉已經很少在鞏香居掌廚。心眉去到她家，一看滿桌的資料和教材不由楞了，問陳婉幹嘛，是不是打算考研。

悲催啊，松鼠魚那傢伙都跟她娘說了些什麼？

「那、那其實也沒啥。我的意思是，先做了也沒啥，是不是？」

杜姐抓住心眉明示說：「傻丫頭，這擺著是搶功呢。」

心眉根本坐不住，熬到下班還沒消息，更加心急火燎，包和_圖_書包里塞了一堆的貴西特產往陳婉家蹭飯。

「我討厭死你了！」

「我要發動人民群眾的力量。秦大耗子認識的人不是多嗎？把小婉拐上船，我就不信他能站岸邊旁觀。」

「嗯？」

「我幾年前就聽說你的名字了，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個嗆口小辣椒。」松鼠魚他娘似乎很有興緻。

豆丁凌空飛吻，「乾媽，臭豆腐。」

他低笑著拿嘴唇蹭蹭她的，「我給你渡氣。」說著話又吻過來，用足了力氣摟住她。

那麼年輕的聲音根本不像！！！

她囧，「你打算把我的醜事記一輩子？」

「沒關係了，他是老大功勞全歸他，我只要能辦成事就行。」

靠，說錯話。

再響她接起，是個女聲，聲音圓潤，上來就喊書愚。

話音還沒落，他頭已經低下來，「那我們繼續練。」

「哦，哦……」心眉鄙視自己：只會哦。「那個，松鼠魚去買——買宵夜去了，一會就回來。伯母您等等。」

「我去買東西。你老實獃著不許逃跑。」

宋書愚微笑：「挺聰明。」

「你是和_圖_書哪位？松鼠魚去了哪你報上名號我自然會說，半夜十點多打人家裡電話還不說是誰，不覺得很沒禮貌嗎？」

對方笑得咯咯的，好不容易停下來，才說：「我是書愚媽媽。你是眉眉是不是？」

我……心眉想撞牆。回來就撞見老爹，又趕了一晚上的計劃書，她根本就沒顧上和宋書愚說要來陳婉家。

陳婉觀察她的表情后大怒：「你們兩個一起去旅遊？居然連我也瞞著？」

老董說完又坐回去摸下巴：「這要和總編商量。計劃書給我，我再潤潤色。」

她傻乎乎的樣子，宋書愚不忍再逗下去。從停車開始這傢伙就不停拿眼睛偷偷瞄他，小動物一樣警惕著。「當初吼著要419，誰怕誰的人哪去了？光嘴上練練？」

回到報社開完早會，她竄進老董辦公室，如此這般把去貴西的經過和設想一談，老董拍案而起：「做得好的話，就是大新聞，是證明我們晚報代表市民口舌關注民生的代表性公益事業。」

何心眉早上頂著兩個熊貓眼，宋書愚對她有風就來雨的脾氣無奈搖頭：「別htｔps://m•ｈｅｔubｏｏｋ.ｃｏm•ｃｏm只是三分鐘熱度。」

賣糕的！！！

杜姐一副拿她沒辦法的表情：「說起來，那梯田倒是挺漂亮，不比雲南廣西的差。」

「你、你頂著我了。」

嗚嗚，叫她怎麼說？秦大耗子本來已經忘記那茬了，結果一個電話把宋書愚叫來接她滾蛋，宋書愚一出現，死耗子又是那賊兮兮的表情。

他抬起頭，眼珠特別黑特別閃亮，「你確定？」

心眉頓時星星眼：「發展旅游業？」

「松鼠魚。」

「幫你？」陳婉嘻嘻笑。

「是啊，很明顯的是偷情。」秦昊進廚房，嘴角掛著抹奸笑。

陳婉說她準備考經紀證去安誠應徵，心眉點頭說好：「松鼠魚那工資高，那女的一個個花枝招展的都跟雀似的，你去了正好幫我煞煞她們威風。」

「沒關係，和我家小子也沒啥好聊的，我倒想和你聊聊，一直沒機會。從書愚那裡聽得多了，很期待能早點見到你。」

「百分百不會！」她斬釘截鐵。「計劃書我發你郵箱，你看了沒？我那樣和老董談行不？」

松鼠魚的娘親大人！！！

「和_圖_書不許再吃了，馬上開飯。」陳婉虎著臉跟兒子說，又漫不經心地邊炒菜邊說：「心眉，貴西的豆腐乾豆丁愛吃，可也太多了。早上宋老師也送來一份。你們就沒合計好？」

心眉要吐血。

心眉心突地一跳，不會吧，電視里的狗血情結又一次發生在她身上？被外面的女人追上家門？一腳踏兩船？而且還是在她義無反顧準備在慾海濕身的時刻？

「松鼠魚，快、快沒呼吸了。」

喵個米，很熟嗎？心眉還沒反擊，對方又問宋書愚去了哪？

「我要吐血了，我掛了你別救我，把我抬秦大耗子家門口就行。」

「那當然。」何心眉同學在事實面前從來不謙虛。「我和老董說過了，還沒消息呢。」

「小五說你用照片哄得他老婆流眼淚，還想把她往貴西拐？」

他肩膀顫抖：「不關我的事，他有時候自己有意識。」

「那不是旅遊啊……」

何心眉抱著靠墊打轉，從女孩到女人，結束並開始的心情每個女性一生只有一次，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的，只知道自己幾乎抵擋不住這樣的衝擊。

中間只有那一瞬間的清醒和-圖-書，她模模糊糊地想古人真是智慧啊，相濡以沫不就是相濡以唾沫？

「老宋，」她摸摸他胳膊幫他順毛：「才發現你很好，很高尚，很偉大。」

「著急的也該是我才對。」

「你瘋了！就憑你？乖乖坐著等老董向大BOSS彙報的結果吧。」

「……我們會結婚的是不是？」

他在她臉上輕嘬一口：「你的不開心和開心，都是我的開心。」

電話里的女生笑得很放肆：「書愚什麼時候請了保姆，為什麼我不知道？」

她老實承認：「我向來是只敢嘴上練練的啊。」

她吸吸氣，小心試探：「宋先生出去了，我是宋先生家保姆。請問您是哪位？宋先生回來我會轉告。」

……混到這地步真悲催。

「小五說你剛才還興奮得跟做傳銷似的，這會又怎麼了？」

「我、我是心眉，我、我……阿姨好，不是，不是，伯母好。」

她想想，然後鄭重點頭。

「大致上差不多。」宋書愚遞給她基金會律師所主任的名片，說：「有什麼直接找他們，我就不出面了。」

「我睡哪？」

他瞥她一眼：「那把昨天晚上那句話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