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徐家霸氣護短，真兇浮出水面
徐青久起身：「媽，你別瞎操心了，我和蘇傾會好好過，你的大胖孫子早晚會有。」說完，他出了書房了。
蘇傾不在，王女士便把徐青久叫到了一邊：「你過來，我們談一下。」
一群狗崽子！
又是挑在他喝酒的時候，真是巧得很啊。
刑偵一隊的兄弟們條件反射地挺直了腰板，噢，這該死的本能反應。
女扮男裝這個電視劇里才有的梗，話題度實在太高，再加上幾個超高流量的藝人，晚上八點，微博伺服器終於成功地癱瘓了。
一旁的徐華榮停下敲鍵盤的動作，神情很溫和：「安心住下來，別管外面的風言風語。」
好看得想親她，想睡她，想剝掉她的裙子。
莫冰嘆了一聲：「還能怎麼樣？全網黑，尤其是女粉，都接受不了，不過這也是預料之中的，小三出軌艷照都沒有這個嚴重，蘇傾老婆粉很多，女人嘛，幻想破滅了，以前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討厭，仔細想想也是，女扮男裝混娛樂圈，這是多少女粉絲的雷區，肯定炸。」女人，總是對女人格外的嚴苛，尤其是對漂亮女人。
她一臉蠢萌的表情，還是第一次有人誇她聰明……
哪來的小仙女膽敢入侵我心河：「別的不說，蘇傾這顏我服，可男可女，可攻可受。」
警局外，星辰滿天，月如鉤。
「等我手頭這個案子破了，我過去。」他坐下，把她抱在懷裡。
王女士這下放心了。
就算不是蘇萬江，可到底是因他而起。
北北划船不用槳用念力：「自己是個女人還跟女人炒cp，拍吻戲，已經饑渴到連女人都不放過嗎？@蘇傾V」
霍一寧回頭：「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個小混蛋，把我們家三個孩子都罵了。」徐老爺子正暴跳如雷，「蘇傾，你快來教我，怎麼私發，我要罵回去。」
九點半左右，蘇萬江已經回出租屋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九點半到十點，真正的兇手到底是怎麼在蘇萬江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的？為什麼不挑在蘇萬江不在現場的時候再下手？還是故意製造蘇萬江的在場證據？
姜九笙皺著的眉稍稍鬆了一些，掛了電話，用時瑾的電腦上了網路。微博上烏煙瘴氣，基本全是罵蘇傾的。揭露蘇傾性別的那個視頻，被很多營銷號轉發了，輿論走向基本都是不利於蘇傾的。
「鍵盤俠。」老蔣給老爺子科普，「就是專門在網上罵人的人。」
蘇傾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哦。」
都是沒憑沒據的消息，要闢謠很容易，只要蘇傾在鏡頭前脫個上衣就行，可要證實消息屬實也很容易，她不敢脫，難以自證。
現在不擔心兒媳婦和未來的大胖孫子了，王女士最擔心的是自個兒兒子，她怕她家這個基佬會嫌棄蘇傾是個女孩。
再說嚴重點，不是全網黑了，是嚴重的網路暴力。
晚上九點。
村頭一枝花：「我就是個腦殘粉，沒腦子，老公你說什麼是什麼。@姜九笙V」
她吸了吸鼻子：「對不起，我瞞了你們。」
他沒見過她化女兒妝，沒見過她長發飄飄，也沒見過她穿著裙子明眸善睞的樣子，原來，這麼漂亮。
「蘇傾。」
刑偵一隊的單身狗，俗稱警犬。
「表哥。」
四十八小時是破案的黃金時間，都晚上九點半了，刑偵一隊的人一個都沒走，從發現喬方明的屍體到現在，全隊馬不停蹄，霍一寧這隻瘋狗眼睛都沒閉一下，下面的狗崽子們哪敢睡。
「……」
徐華榮想了想，不合適：「爸，我不玩這些東西，不太懂。」
說完，他掩面，腕上戴著手銬，手背上都是老年斑。
視頻的轉發量高得驚人，最靠前的熱評里基本沒有一句好話。
徐青久愣住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霍一ｗww.hｅtubｏｏk.cｏｍ•com寧問。
徐老爺子氣不平，喝了一大口茶：「現在的年輕人國家都是怎麼教的，怎麼說話都這麼難聽，又沒有深仇大恨，罵這麼難聽像什麼樣子。」
「是給你們買的禮物。」景瑟叫了舅舅舅媽，又溫軟地喊，「外公。」
徐老爺子學會了私發，然後就一個一個私發過去，認真地教育現在的年輕人，蘇傾起身去了洗手間，徐青久跟著她進去了。
另一大|波正在極力搶救屍體。
姜九笙點開了視頻，裏面的男人打了馬賽克，看不清臉，像是在一個酒桌上。姜九笙認得這個身形，確實是蘇萬江，視頻很短，一分鐘不到。
「……」
要不要一起開黑單身三十年的手速：「看上這樣的土雞，目測徐青久也是個土狗。@徐青久V@蘇傾V」
今天又不想上課：「居然是個小賤人，瞎了眼了，我還當成老公寶貝了這麼多年，狗屎！@蘇傾V」
徐青久的粉絲全部跑到他微博下面，讓他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另一部分粉絲：你就安靜地當個花瓶，不要說話行嗎？還嫌自己不夠黑？
「什麼俠？」這可能是個新詞，他沒聽過。
何相博V：抱歉，隱瞞了眾多喜歡蘇傾的朋友，蘇傾確實是女孩子，不過我很早就知情，因為她父親嗜酒慣賭，蘇傾還未成年便在酒吧里打工賺錢，裝扮成男孩子也是為了安全，是我疏忽，一開始沒有認出來，之後一步錯，步步錯。
笙爺的地下情人010：「好噠，我乖。」
「來了就好。」王女士拉著蘇傾的手，滿眼心疼，「這幾天你就不要上網了，在家裡住著，伯母給你做好吃的，我看你都瘦了。」
景瑟在外面喊他：「你快出來。」
儘管公司與經紀人都極力維護蘇傾，可網友並不買賬，話說得更難聽了，說蘇傾把經紀人和老闆都睡服了，說她文憑造假，說她就是個在酒吧里賣的女人，諸如此類，句句不堪入耳。
「……」
審訊室里，霍一寧的手機開著，放在桌子上，對面蘇萬江幾乎半個身子趴在桌子上，盯著手機里的視頻。
這個小王是魔鬼嗎？
她反應不大。
她指出口供上面的兩處：「這個劇是我演的，播出時間是十點半，不是九點。」
徐老爺子看向沙發對面：「你想想辦法。」
不帶這麼玩的，這裏霍瘋狗職位最大好嗎！不甘心！可是……還是乖乖轉過去了，裝模作樣地充耳不聞。
莫冰一點也不意外：「我猜到了。」這種時候，姜九笙怎麼可能會為了保全自己而不管蘇傾。莫冰放話，「想說什麼儘管說，我看誰敢黑你。」
老爺子刷了一個多小時微博了，實在給氣壞了。
「一起賭博的幾個朋友。」蘇萬江低著頭，燈下的頭髮已經全白了，背很駝，臉上全是皺紋，他停頓了會兒，補充，「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都是朋友帶過來的，記得不太清楚，有十幾二十個人。」
小江說：「打電話過來說不來了。」不禁唏噓，「蘇傾都被罵成什麼樣子了，這樣的父親，要是我，我也不管，讓他坐牢算了。」
一部分粉絲：好噠。
所以，這是在秀恩愛？全家人陪著一起秀？在這個風口浪尖上？
朕的大秦亡了：「我看徐青久也是瞎吧，自己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知道？@徐青久V」
蘇傾搖頭：「你的家人都太好了。」
景瑟跑著撲過來，一把抱住了他，開心得不得了。
方才蘇傾在，王女士不好開口：「你給媽個準話，你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網上的流言蜚語又開始滔滔不絕了。
徐老爺子因為霍一寧的事，還生著氣呢，甩頭，拖著尾音，哼了一聲。
視頻結束，霍一寧收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機：「這是你說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蘇傾被央視拉黑了。然而，徐家這是在頂風作案嗎？
這個樣子，活脫脫的紙老虎。
可越是這樣，女友粉老婆粉們越受不了，更加覺得蘇傾是妖魔鬼怪。
霍一寧這才放開她，她害羞，低著頭笑，笑完大胆地湊上去，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然後趕緊蹲下去，撿地上的文件。
徐青久V：蘇傾是男人，我嫁，她是女人，我娶。
霍一寧拿著手機敲了敲桌子：「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不是你說的？」
霍一寧扶著她，等她站穩了，給她整理跑亂了的頭髮：「這次能待多長時間？」
姜九笙對蘇傾這個賭徒父親，是半點好感都沒有：「蘇傾現在怎麼樣？」
喂我的煤氣罐呢：「這年頭還女扮男裝，像話嗎？扮成男人去娛樂圈勾引男人嗎？徐青久就是這樣被勾搭的吧，真噁心！@徐青久V」
靳方林是個老婆奴，直接轉了。
網路暴力，就是這樣，蠻不講理，不將人罵得遍體鱗傷，就誓不罷休。
蘇問要娶的女人：「照片里後面那堵牆上，看見沒，那個榮譽勳章，全國都只有五枚，惹不起啊惹不起。」
徐家是名門，又搞政治，明面上自然不能太隻手遮天，得用正當法律途徑。不過，老爺子覺得不解氣，使喚自個兒子：「你不是在外交部干過幾年嘛，上網去教育教育這群沒口德的年輕人。」
身後四面八方的耳朵都豎起來了，眼睛都擦亮了，就等著屠狗現場直播，啊，讓狗糧來得更猛烈些吧。
徐青久回答了：「我就喜歡你兒媳婦。」
她妝都沒卸，應該是從片場直接趕來的。
老爺子甚是傲嬌，裝得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姑且看看是什麼吧。」
粉絲：「……」
那邊，周肖在問小江：「蘇萬江的律師怎麼還沒有來？」
一個小時后，何相博發了微博公開道歉。
外頭，有動靜，是景瑟過來了，提著大包小包的。
謝盪V：我家的也要乖。
今天沒吃辣條失眠了：「雖然不喜歡蘇傾，不過，要聽笙爺的話，不愛也不傷害。」
保護我方笙爺@回復你倒是看看我啊：「哪來的杠精，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居然也敢跑來撒野，兄弟姐妹們，干她！」
森森不吃蔥@回復可愛一如既往：「樓上，真是一條忠心的好狗，蘇婊給了你多少錢，我付你雙倍。」
霍一寧捧著景瑟的臉，壓過去吻她，又凶又狠的一個吻，把她的唇里裡外外舔咬了個遍，相思入骨，有點失控。
看神色，他不知情。
蘇萬江點頭，癱坐在椅子上，眼神渾濁。
莫冰又說：「何相博剛剛還給我打電話，說是蘇傾的意思，讓你不要發聲，現在誰站蘇傾誰被黑，網友根本沒有理智，網上噴得特別難聽。」
蘇傾一路來的努力有目共睹，也不用我說什麼，我、以及天宇傳媒都會繼續支持並且認可她，除了性別之外，任何其他方面不實的言論，我們天宇傳媒將會採取法律的手段維權。
姜九笙沒深思熟慮，表了態：「莫冰，你那邊做好準備，我不可能不發聲。」
傍晚六點，姜九笙也發了一條微博，繼徐青久之後，第二個維護蘇傾的藝人。
一大|波黑粉來踩她的屍體了。
王女士起身去幫她提袋子：「怎麼帶這麼多東西。」
Aric的正房夫人：「我是顏粉，管她男女。」
「……」
想現在就去拿戶口本，立！馬！嫁！進！徐！家！
「幫我轉告我女兒一句話，」蘇萬江眼睛紅腫，如鯁在喉一樣，艱澀地開口，「我不是故意說出去的，雖然我總是威脅她，不過我都為了讓她給我錢，從來沒有真的想去揭發她。」
景瑟開心地和圖書摟住他：「好。」
狂風暴雨又怎樣，她多幸運，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免她顛沛流離，縱使與全世界為敵，她都不覺得委屈了。
天天熬夜吃農藥：「徐青久腦子被門擠了吧，一個破爛貨還這麼稀罕。」
徐青久跟著去了書房：「媽，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把老爺子哄好了，景瑟就拉著蘇傾去了樓上，有一肚子話要跟她說呢。
徐青久發了一條微博，沒有編輯任何內容，就放了一張全家福，照片里蘇傾長發披肩，黑色裙擺下露出一截纖細的小腿，她被徐青久攬著肩站在沙發後面，景瑟站在她旁邊，沙發上坐著徐家三位家長。
隨後，是厲冉冉。
你倒是看看我啊：「蘇傾給了你多少錢，這麼幫她說話。」
居然這就被感動哭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對她的，一點點善意都能讓她這麼記著。
五隻警犬：「……」
景瑟動作一頓：「這裏不對。」
「隊長。」
徐青久好笑：「媽，我不是彎的。」
還俠？
姜九笙V：我知情不報，是共犯，別人我管不了，我家的粉絲要乖。
「我沒吹牛皮，蘇傾就是我女兒，她十七歲就扮成男孩子在酒吧當酒保了，因為長得好，被星探挖去當明星了，還賺了好多錢，哈哈，大家都是傻子，還以為她是男孩子，才不是，她是我閨女。」
被這女扮男裝的妖女迷惑了吧，微博下面罵聲一片。當然，也有支持的，有些女粉很吃深情人設，這種大面積全網黑的藝人，蘇傾是第一個，徐青久這時候還護著他，至少作為戀人，他很合格。
「好。」
流氓！
才五十多歲，老成了這個樣子，孤家寡人，凄涼又可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不是他本人發的，那便是有人蓄意。
徐家。
蘇萬江猛地抬頭，喊住他：「警察同志。」
想太陽蘇問有錯嗎@回復誰黑我誰狗嗶：「我艹，我的刀在哪，老娘砍死你！」
惡評如潮，十條里大概只有一條維護蘇傾的，而且誰維護誰被罵。
不圖錢，那麼目的呢？
她抬頭看徐青久：「嗯。」
也來不及解釋，霍一寧直接下了命令：「立馬逮捕姜民海。」
莫冰語氣急切：「蘇傾的性別被曝光了。」
「？」
姜九笙眉頭緊擰：「誰做的？」
蘇傾V：別的不想澄清，只澄清一件事，沒有別人，自始至終，只有徐青久，可以罵我，不能罵他。
就在這條微博前十分鐘，央視點名批評了某蘇姓藝人，並且特地強調了央視不會啟用污點藝人，以杜絕不正之風。
「當時都有誰在場？」
蘇傾跟在他後面，有些拘謹：「爺爺，伯父伯母。」
集體黑粉：「……」
真好呀。
宇文衝鋒V：《情書》一月份開拍，原本定蘇傾為男主，更改為女主。
最後再一次向粉絲及公眾道歉。
你前面的旺仔小饅頭可以給我吃一口嗎：「敢跟央視爸爸叫板，徐家的背景不得了啊。」
所有謎團都解開了。
極力把體內的燥動壓下去，他過去牽蘇傾的手：「拍張照吧。」
王女士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什麼意思？」她不管了，醜話說在前頭，鄭重其事地表明態度，「青久，我不管你怎麼想的，反正我和你爸都很滿意蘇傾，你可別再出去找男人了。」還是蘇傾好，至少是女的。
他說好。
可偏偏——
婚霍一寧命令，擲地有聲：「起立，向後轉。」不容置喙，「比我職位低的，全部閉上眼睛，堵住耳朵。」
他抬頭，皺著的眉瞬間平了。
老蔣說：「鍵盤俠就是這樣。」
徐老爺子氣得面紅耳赤，跟心肌梗塞了一樣：「這個什麼鬼頭條熱搜不能撤掉？」
書房的門剛推開，景瑟蹦噠著過去，拉著蘇傾的手把她往徐青久面前推，笑吟吟地問：「和-圖-書蘇傾好看嗎？」
論文不寫好不好：「都裝成男人騙了這麼多女粉絲了，又神不知鬼不覺地睡了那麼多高管，怎麼還連我家青久小哥哥都不放過。」
徐青久振振有詞：「我那是被她掰彎的。」他特彆強調，「現在又被掰直了。」
霍一寧抬了抬眼，掃過去：「全隊聽令。」
實在是這些鍵盤俠太過分了，太放肆了！
徐老爺子立馬說：「我有微博小號，給你用。」扭頭，「老蔣，你趕緊教他。」
可愛一如既往：「上次我去接機，遇上大雨，蘇傾一點架子都沒有，用保姆車把我送回家，我相信我沒有粉錯人，不管別人怎麼黑你，我依舊挺你的。@蘇傾V」
霍一寧低頭，在景瑟臉上親了一下：「瑟瑟，你真聰明。」
後面是一段圈內人的採訪，中心主旨便是蘇傾這些年來的各種怪異行為，比如不讓人近身，比如從不接任何露到脖子以下的鏡頭，從不與男藝人同寢共浴。
視角里只拍到了蘇萬江，這句話也做了聲音處理，不知道是在場哪個人說的。
徐青久把她整個圈在懷裡：「等我們結婚，他們也是你的家人。」
蘇萬江手裡拿著個酒瓶子，扶著桌子站起來，踉踉蹌蹌的：「我沒吹牛皮，蘇傾就是我女兒，她十七歲就扮成男孩子在酒吧當酒保了，因為長得好，被星探挖去當明星了，還賺了好多錢，哈哈，大家都是傻子，還以為她是男孩子，才不是，」他打了個酒嗝，拍著胸脯大聲說，「她是我閨女。」
霍一寧正思考著。
蘇傾過去，瞧了那條罵人的留言。徐家三個孩子，是景瑟，徐青久，還有她。
他喉嚨不自覺地滾了滾，點頭：「好看。」
「給蘇萬江請的律師，被我截回來了。」是他擅作主張的，怕她會介意，仔細地看她的臉色，說，「我沒有那麼大度，不管視頻是誰發的，蘇萬江都難辭其咎，我不想給他請律師，讓他自生自滅。」
粉絲：我艹，景瑟和徐青久居然是表兄妹！
「爺爺，爸媽，」是徐青久回來了，「我帶蘇傾過來了。」
我是一顆不吃辣的小甜椒：「媽呀，到現在都不闢謠，真是個假男人。」
景瑟笑著湊過去：「外公，我給你買了禮物。」
蘇萬江的口供里有說，九點左右，姜民海叫醒他，當時店裡開著電視機，正在播一部古裝劇，裏面有他女兒蘇傾，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演員，穿白衣服。
他渾渾噩噩似的，想了很久，才回答：「我喝醉了，印象不深，好像是上個禮拜。」
徐青久不知道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哦是什麼意思？」蘇萬江到底是她生父，是她唯一的親人。
不讓罵？鍵盤俠怎麼可能消停，好不容易逮到一件全民發泄的大新聞，微博下面罵得更狠了，連帶徐青久一起罵，罵完就脫粉，脫了粉繼續罵。
是一份口供，蘇萬江第三次的口述。
最後，是國民花瓶女演員景瑟。
還狡辯！王女士不信：「那你之前還喜歡蘇傾。」馬後炮！
視頻到這裏結束。
趙騰飛搖頭：「是一個網吧的ip發出去的，而且不圖錢，秘密發給了好幾個營銷號，網吧的監控我已經查了，是一個瘦高的男人，穿一身黑色運動服，沒有拍到臉，看起來年紀不大，出了網吧就追蹤不到了。」
另一部分粉絲：蘇傾有毒吧，這麼多人幫她說話。
徐青久把她抱進懷裡：「怎麼了？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好的留言？不是讓你別上網嗎？」
這個傻子。
果然，她躲起來，擦眼淚。
姜九笙之後，必定有謝盪，這是恆古不變的規律。
隨後，天宇傳媒轉了何相博微博，天宇傳媒總裁宇文衝鋒也轉了，並且表了態。
景瑟不聽，特別嚴肅地說：「那怎麼行，只要趕得及，我就會來見你ｈtｔps://m.hｅtuｂooｋ•cｏm.ｃｏｍ的。」不然她會得相思病的！
他一個搞外交的，去和鍵盤俠講道理真的合適嗎？
「蘇傾不是男的嗎？你盡吹牛皮吧。」
老蔣趕緊給老爺子順氣，說：「能是能，不過不頂用，撤了一條又上來一條。」徐家就是再有錢有勢，也堵不住悠悠眾口與全民輿論啊。
「是她父親蘇萬江的錄音，不過到底是誰放到網上的，目前還不清楚，應該不是蘇萬江。」莫冰解釋，「我聽何相博說，蘇萬江成了殺人嫌犯，現在還在警察局的看守所里。」
蘇傾抬頭，在徐家人眼裡，她只看到了關切，沒有一絲異樣，純粹得讓人心裏發酸。
霍一寧心疼了：「這麼趕，下次不要這樣奔波了。」
宇文老闆的態度很明顯，護短，就是公然護短。
她小臉一皺，嘆氣：「明天就要回去，還要拍戲。」才剛見著，就好捨不得分開啊，好想隱退呀，然後和隊長做恩愛的小兩口，天天膩在一起！
之後，蘇傾站出來了，出乎公眾預料，沒有裝可憐賣眼淚，也沒有狡辯否認找理由。
厲冉冉V：不要把人心想得那麼壞，我也是知情者，蘇傾是我閨蜜，要黑她，先從我的屍體上過！
她用力點頭。
說實話，知道蘇傾是女孩子之後，王女士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一邊心疼她，替她擔心，一邊又暗喜，覺得慶幸。
蘇萬江還在愣神，臉色慌張，半天才回神：「我家傾傾怎麼樣了？」
徐華榮夫婦臉色也不太好，自家孩子被罵了，當父母的哪還能不急，徐華榮說：「已經聯繫律師了。」前前後後發了幾十封律師函了。
「我跟你說，我女兒是蘇傾。」蘇萬江聲音聽上去便是醉醺醺的，大著舌頭扯著嗓門說，「那個大明星蘇傾知道吧？她是我女兒。」
徐華榮只好硬著頭皮去網上講道理了，講著講著發現道理沒用，還是得蠻幹，是以，從來不罵人的徐部長，也開始罵人了。
景瑟V：徐青久是我表哥，蘇傾是我表嫂，我們全家都很喜歡她。
姜九笙的微博下面，褒貶不一，不過，笙粉在娛樂圈是出了名了彪悍與護短，而且忠誠度很高，大部分罵聲都是來自路人的留言，與笙粉兩方對罵，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很久都沒消停。
徐華榮身邊的王女士立馬起身了。
蘭州牛肉麵里沒有牛肉：「能讓我家笙爺站出來說話的人，人品能差到哪裡去，蘇傾我還就粉了！@蘇傾V」
蘇傾的黑料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時候曝出來，可疑。
景瑟被扶著腰，還是腿軟了，身子一趔趄，手碰到了辦公桌上的東西，啪嗒一聲，文件夾掉地上了。
蘇傾點頭，紅著眼睛笑了：「謝謝伯父伯母。」
「查到了嗎？」他問趙騰飛。
鼎拓律師事務所小王@回復天天熬夜吃農藥：「樓上，注意查收，律師函已經寄過去了。」
誰黑我誰狗嗶：「本來就不喜歡姜九笙，現在更不喜歡了，和蘇婊一路貨色。」
「……」
霍一寧把她撈起來：「什麼不對？」
霍一寧回了辦公室。
取個名字這麼難需要這麼長：「先裝成兄弟接近我青久老公，然後再勾引，真是夠婊的。」
長得好看*有錢活好：「是男人就脫啊，多簡單的事，不敢脫的話，那就是個沒種的假男人，難怪長得娘里娘氣的！」
王女士拉著她坐下：「說什麼傻話呢，誰還沒個難處。」
蘇傾很理智：「我現在也在氣頭上，巴不得蘇萬江被關一輩子，還要不要管他，至少得等我氣消了再決定。」
啪的一聲，筆記本電腦合上了。
「好好想想，這個視頻可能會是誰發的。」說完，霍一寧起身。
什麼跟什麼？王女士被他繞暈了。
更可疑了。
所以，視頻的目的是讓他們父女反目？那麼可以確定了，蘇萬江不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