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何高番外：何龜毛變何鴨子
「高柔理。」
「嗯。」
高柔理到離苑時，快到十二點了，何冀北一個人在包間里，垂著頭，筆直坐著。
「這樣更好看。」
她抓住他的手腕，彎下腰，把他張嘴要說的話堵住，用唇，但她不過分，就貼著，沒占很大便宜。
「誰派你來的？」
不過高柔理不一樣，她現在不是任勞任怨的高秘書：「我不去了。」
「什麼事？」
Sonia斟酌著開口：「何總。」她覺得何總在等高秘書，「用不用我給高秘書打個電話？」
她？
話還沒說完。
樓下。
何冀北十點零四分離開的。
「高秘書。」
「高秘書。」
他抬頭，眼睛霧蒙蒙的，眨了兩下：「是高秘書啊。」
高柔理披著件衣服在窗戶前站著。。。
他叫她：「高柔理。」
他仰著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用夾花生米的一次性筷子把她的劉海「夾」居中。
人都不認識了，這是醉了。
床下也能接hetｕｂｏｏk.com•ｃｏｍ受。
紀佳問她能不能接受何冀北吻她，床上可以。
何冀北等高柔理先掛電話，等通話斷了，他看向「陌生人」Sonia，摸到酒瓶子。
「高秘書。」
高秘書不喜歡他叫高秘書。
何冀北沒完沒了地叫，她不答應，他就一直叫，醉話連篇，但句句都是「高秘書」。
他們沒有回家，去了酒店，除了最後一步之外，什麼都做了。
她工作的第三年開始抽煙，沒癮，就是心亂心煩的時候會抽。
「何總說要你來接他。」
高秘書啊。
「你來，我給你漲工資。」
十一點一十三分，他人在離苑，離苑是一家高級會所。
「要確認點事。」
池漾打開電腦：「等會兒，我查一下。」對方關機，只能用黑技術了，「七哥，人在飛機上。」
高柔理教Sonia找理由糊弄醉鬼：「你就跟他說我出差——」
高柔理說算了：和_圖_書「上來也沒什麼好說的。」
Sonia：「……」
桌上倒了兩個洋酒瓶子，何冀北手擋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好像在睡。
何冀北又吻上去：「沒有。」
「高柔理。」
工具人退下了。
前面的眼刀子太鋒利，Sonia背過身去，壓低聲音：「何總他喝多了。」
「何冀北。」
Sonia在猶豫要不要打。
何冀北防備地看著她，除了眼裡潮氣重之外，神色如常：「高秘書呢？把高秘書叫來。」
第二天早上，何冀北醒來沒有看見高柔理，而且，她的手機打不通。
Sonia看了下時間：「何總，現在太晚了，高秘書她可能睡了，要不我送您回去？」
何冀北突然睜開眼，被酒意迷離了的目光依舊鋒利：「你是誰？」
「喝多了找我幹嘛？」
唇被吮得有點痛，她推了何冀北一把：「吻過別人嗎？」
「你在哪？」
「高柔理。」和-圖-書
Sonia說：「我是Sonia。」
何冀北目光陰下去：「她要去哪？」
又開始了，醉話連篇，來來去去反反覆復的「高柔理」。
他坐著，四平八穩紋絲不動：「讓高秘書過來接我。」
將近一個小時之後，何冀北才打通高柔理的電話，當時他人已經在飛機上，飛機即將起飛。
何冀北今天格外聽話，改叫她的名字：「高柔理。」
她想抽煙。
她撩了一下頭髮，又把劉海弄亂：「我偏不。」
何冀北睜著眼，等了十幾秒，頭往後仰：「為什麼吻我？」
「嗯。」
高柔理心臟被扎了一下，不自覺地彎著腰：「嗯。」
到這裏還是正常的，後面就不正常了。
一副不來接就一動不動的架勢。
他又拿筷子去弄。
高柔理聽太多了，耳朵都癢：「我有名字。」
何冀北反應了幾秒，放下酒瓶子：「出去吧。」
不是說要死了都別給高秘書打電話嗎？
電話m.hetubook.com.com那邊換了人：「高秘書，我在離苑。」說話聽著很正常，和過去七年裡無數次一樣，「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過來。」
「……」
何冀北掛掉電話，打給Sonia：「給我訂張去帝都的機票，要最快的。」
Sonia走過去：「何總。」
她推了推他的肩：「何冀北。」
何冀北八點不到就到了高柔理樓下，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車還停在樓下。
想到肚子里還有個「小龜毛」，她忍住了，沒抽。
「何——」
強迫癌晚期。
「你怎麼還不給高秘書打電話？」何冀北把酒瓶子扶起來，對稱擺好，「讓她過來接我。」
何冀北毫不猶豫地拒絕：「不用。」他把話說得又狠又絕，「我要死了都別給她打電話。」
工具人不配被記住是吧？
眼神有殺氣、戾氣、陰氣。
高柔理已經到帝都了：「在醫院。」
高柔理：「……」
Sonia直接入戲：「何總，是高秘書派我來的
和_圖_書。」
他打給池漾：「她手機關機了，我看不到定位，她人在哪？」
其實高柔理知道Sonia找她肯定是何冀北授意，但她還是接了。
「喂，高秘書。」
紀佳洗完澡出來，她還在那站著：「人還沒走呢？」
現在是九點十七分。
「何總。」
何冀北摸了摸領帶下面的咬痕：「高柔理，你把我當什麼了？鴨子嗎？」
「高秘書。」
「要不讓他上來？」
她沒推沒躲。
「……」
高柔理拿醉鬼沒轍：「在原地等我，不要睡覺，不要跟別人走，小心陌生人。」
「是飛帝都的航班。」
Sonia見包廂里沒動靜，敲了門後進去。
她靠近，繼續，等吻夠了、確認完了，再擦掉唇上花了的口紅，起身撤離，剛站直，何冀北把她拉回去，含住她的下唇，不像她，他不是蜻蜓點水。
Sonia只好硬著頭皮打電話，還好高柔理接了。
床下——
他說：「高柔理你快過來接我。」
「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