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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怡雯被他一下撓了個正著，咯咯笑著，以不屬於一個二十五歲大姑娘的敏捷和爛漫跳出了一米之遙。

……

「沒有，我是在加拿大那邊，燈塔國只來過幾次，鳳凰城我還真不熟。」

「那又沒聽說他和誰勾搭上？」

「是，這樣很方便地針對企業級用戶進行分組發送，譬如發給管理層的，直接選群組就行。」

電話中明顯沉默了幾秒，然後丁壘馬上大叫起來：「我靠！你等等……我猜一下——是不是把一群人分到一個群組中？」

接通后，話筒傳來了葉如黛的聲音。

「他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嘛！」唐文傑把蘋果熟練地切成四瓣，又剃掉果核遞給楊怡雯：「他太年輕，不知道窩邊草才是最好的。張嘴。」

電話中，丁壘的聲音笑得有點賤的。

唐文傑嘿嘿一笑：「他不是看重外表，他是極度看重外表！你看遠芯的前台妹子，哪個難看了？還有他的秘書，他的老總……一個個都漂亮得很好不好。」

這五人，有兩男一女，看就是學生模樣。另外一和圖書男一女，則一看就是帶隊老師。

啪！楊怡雯用力拍了他一巴掌，呵斥道：「滾去改論文去！」

「是是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唐文傑嘿嘿笑道，毫不為意。他倆在一起都快十年了，早已經習慣了彼此的揶揄：「親愛的，我們來演一場動作片？」

蘇遠山忍俊不住：「是，他說得很對，就是要佔據用戶桌面。」

「不過那姑娘挺好，懂禮貌，怕麻煩人，還聰明。」楊怡雯想到這小半天的接觸，給了葉如黛一個很高的評價。

唐文傑道：「喔，我們也不熟，不過沒事。秦思正好在亞利桑那州那邊談事情，你們先在這邊休息一天。倒一下時差，然後明天坐飛機直接過去，三小時就到了，很快的。」

掛了電話沒多久，手機便再次響了起來。

蘇遠山誇獎道：「幹得漂亮——不過為什麼不用群組？」

說到論文，唐文傑便馬上焉巴了，坐到筆記本前，像個被逼著寫作文的小學生。

「小馬哥還在搞伺服器數據，剛從我這cop和圖書y了幾段代碼過去，估計快了。」丁壘便呵呵地笑道。

看著唐文傑「魁梧」的身材，楊怡雯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肚子：「突然想唱沙家浜了怎麼辦？」

兩人並沒有去打擾就在隔壁的選手們——這些人一看就是熬著沒睡等著倒時差，以免影響到一周之後的決賽。

作為如他所說的「電科老革命」，就算沒有蘇遠山打電話過來，遇到母校第一次派團參加ACM國際大學生程序設計競賽這種競賽，也肯定會義不容辭地幫忙的。

唐文傑補充道：「主要是還漂亮。」

「山總，我就知道你忙完了。」

舊金山機場。

……

楊怡雯白了他一眼：「……有點出息，小山是那種看重外表的人嗎？」

見唐文傑有要追過來的意思，她馬上道：「別鬧，人小姑娘出來了。」

「德行！」楊怡雯輕輕拍了一下唐文傑，卻也順從地張開了嘴，把蘋果咬了一半，邊嚼蘋果邊道：「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那倆混混是你找的演員了！」

「嗨！我正想諮詢你呢。小馬和*圖*書哥建議我說，還是弄個客戶端，佔據用戶桌面才是王道。」

蘇遠山：「……」

然後唐文傑便看到，三男兩女，五個大陸面孔正好從出站口走出。

「好，下一期的任務就是開發客戶端，搞群組！」

「麻煩啥呢！我可是正兒八經在電科呆了七年的老革命，周老師應該是我走之後才回國的吧？」唐文傑執意地要幫葉如黛提箱子，他沖帶隊的周老師道。

唐文傑一路聊著，他歷來話多，倒是慢慢消除了幾個參賽選手的拘束。

「就是和規劃的一樣，以WEB網站的形式，通過頁面語言是HTML，框架採用的是CC——話說CC語言真他娘的牛逼，太方便了，而且小巧精幹，正適合互聯網。」

「唱唄。」唐文傑雙手插在腰間，視線不停在出站口游弋，隨口回答道，但馬上他便回過神來，伸手便往楊怡雯胳肢窩裡去：「小樣還學會罵人了呢。」

安頓好眾人，簡單地吃了晚飯，訂了第二天下午的機票，楊怡雯又聯繫了秦思之後，這才和唐文傑一起https://m.hetubook.com.com在酒店住下。

楊怡雯穿著單衣，被突然起來的午後涼風吹得有點冷。她便換了個位置，站到唐文傑的一側。

楊怡雯張了張嘴，她就算再喜歡蘇遠山，再想給蘇遠山辯護一下，發現也無法反駁未婚夫的話——因為確實是事實。

楊怡雯躺在沙發上，沖正在削蘋果的唐文傑揚了揚下巴：「還第一次見小山這樣哈。」

「別拍馬屁了……那是我爹弄出來的。」

聽到可以賣給企業用戶，丁壘便一陣激動：「好！這是個好主意，老外是捨得花錢的！」

「唐師兄，怡雯姐，麻煩你們了。」葉如黛小聲地道著謝。

蘇遠山哈哈一笑：「剛才聽到小慧姐說你的電子郵局，具體說說有什麼功能？」

「嗯，現在大家用的都是Euroda，這玩意之爛，用過的都知道……只要你搞出來的郵件客戶端方便好用，我們甚至可以直接授權賣給那些大企業，特別是跨國公司，為他們提供內部郵件服務……」

丁壘興奮道：「對對對！」

蘇遠山便是一笑，他不用想就能https://m.hetubook.com.com猜到丁壘在那邊頭應該點得跟雞啄米一樣：「不過企業級用戶……其實最好還是搞個郵件客戶端。」

「對了，Pony那邊的進度如何？」

「嗯，那你在這邊呆得比我們久。」

「小山說得果然沒錯，哪裡需要什麼照片啊。」楊怡雯衝著前方姑娘方向揮了揮手：「電科的？」

……

「？？？」

一聽到楊怡雯喊，剛剛出門的五人頓時便鬆了口氣，為首的老師大步朝著唐文傑和楊怡雯走來。

「嘿嘿……」丁壘臉皮也厚，絲毫不以為意：「支持發送附件，支持多用戶發送。」

周老師笑著點了點頭：「是的，去年才回國。」

學生模樣的女孩很漂亮，扎著馬尾，上身穿著素雅條文的休閑厚襯衫，內里是一件白色T恤，牛仔褲，運動鞋。她拖著行李箱，剛出門視線便望向了唐文傑和楊怡雯。

「哪裡？」唐文傑剛邁出一步，聞言馬上站定，重新望向出口。

「不麻煩。」楊怡雯笑眯眯地看著葉如黛，心裏想著這麼漂亮一個丫頭居然學工科，還是程序設計這種……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