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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后，秦思摘掉眼鏡，露出神采奕奕地雙眼。

「山總，聽說你在首都圈了個四合院？」

那現在看來，附件應該就是虛擬網卡的驅動的了，而且蘇遠山點了下載后發現文件在壓縮后之後也並不大——由於深受存儲介質和網路速度的影響，目前的文件在代碼期便儘可能地會保持簡潔和高效。

「然後呢？」

「首都成立辦事處是有必要的。我們不比西邊……」蘇遠山一笑：「國情不同嘛。」

緊接著蘇遠山又嘗試了一下其他操作，包括新建文件夾，新建文件，修改文件等等……

毫無疑問，這玩意現在出現還是超前了一點，科技園那邊倒是已經在申請光纖接入，但架不住整個骨幹網都慢以及個人終端的56K小水管……

而移動那邊也答應得很爽快，說月底之前一定到賬。

……

連上VPN主機，蘇遠山又打開附件文檔中的一個小巧的網路文件查看程序，「漫長」的等待后，刷出了一個名為「Wellcome to Pahetubook.com.comndora」的文件。

不就是個VPN么……搞得那麼神秘。

期間他當然也沒忘記與富士通的人見了次面，但比起索尼那邊，富士通的人對他要謹慎許多，叫小泉的副總雖然對他點頭哈腰，骨子裡卻透露著警惕。

「什麼風聲？」

「嗨，還拆了不少呢。」蘇遠山翹著二郎腿，笑眯眯地道：「先說好，你這次回來極有可能走空的。」

花了差不多20分鐘下載完附件，解壓后，裏面有一篇關於協議的技術文檔。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討債」之外，蘇遠山都在首都進行各種「活動」。

蘇遠山親自到機場去接的他。

——特別是當初星海高科的成立，那可是典型的「芭茅插|進敵營」的操作，秀得整個矽谷都大呼神奇。

「外經貿部和西邊已經談了好幾輪了，現在看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入關談判。」

畢竟有對比才知道遠芯對移動的支持有多大，相比之前「貸款」建基站，遠芯htｔｐs://wwｗ•ｈetuｂoｏk.ｃｏｍ•ｃom簡直是良心企業，民族之光了。

「那他肯定著急，聽說啊——我只是聽說，他們的下一代操作系統是具有革命性的。但內核似乎不怎麼穩定，現在正在吭哧吭哧地改BUG呢。DTP協議擺明了是適用於遠程辦公的，他要再拒絕，那不是把企業用戶往linux和Classic mac OS（蘋果OS之前的系列名字）趕么？」

席總可以啊……居然這種小道消息都能打聽到？

蘇遠山便看著她，只見秦思眼中閃過了一抹擔憂。

「嗯……」秦思也笑了笑，但隨後緊緊地抿了抿嘴，很是猶豫了幾秒后她輕聲道：「最近在投資圈聽到了點風聲，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秦思這次返回帶了她的兩個白人助手，整個人的打扮也是十足的國際范，從機場走出來的時候，頗有幾分模特走秀的意味。

——雖然秦思和陳靜兩人從純商業角度來看，都對京東方的未來並不看好，甚至對液晶面板事業不看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但她倆只需要看好蘇遠山看好就行了。

「再搞個文件傳輸功能，這不就是網盤客戶端么？再搞個操作系統……那就是雲主機了。再加個公網代理就是翻牆的梯子……」蘇遠山呵呵一笑，打開EM，開始和席小丁聊起了使用感受。

蘇遠山聽了便是一愣。

按照文檔說明，這個暫時命名為DTP（Deep Tunneling Protocol深度隧道協議），理論上比PPTP更高級一點——因為潘多拉實驗室那幫人還是很注重互聯網通訊加密的。特別是他們知道，遠芯這邊需要時刻和海外的關聯企業進行聯繫，保密通訊尤為重要。

而這一圈走下來，他也深切地體會到了，為什麼後世各路對政策比較敏感的企業都要把總部建在首都了，別的不說，即便是在網路時代了，也只有首都才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

五天後，秦思再次飛回了首都了。

秦思一笑：「嗯，小慧跟我說清楚了。不管能不能入主這邊，我們總得出ｈｅｔuｂook.cｏｍ•cｏｍ現在國內的舞台上。如果能夠以一種相對公平的姿態與政府對話，這對星海創投今後在國內的發展是有好處的。」

秦思上個月才回來參加了軟體展，並在特區和省城成立了兩個辦事處——在省城的辦事處與遠芯是沒有瓜葛的。

「而且這次順便在首都也成立一個辦事處。」秦思隨後又補充道。

現在看來，似乎是那邊搞出來了？

然後從運用上看，這屬於典型的Access VPN——從客戶端連接到網關的模式。

「嗯，你先跟陳浩明師兄說一說，我這邊也和微軟那邊聯繫一下。這種網路協議，越早確定標準越好。要是蓋茨不幹，我們直接開源掛在linux社區去，看蓋茨大爺急不急。」

而這次過來，則完全是因為京東方。

蘇遠山對互聯網協議並不熟悉，只是能確定隧道協議應該不是PPTP——他記憶中，PPTP似乎是微軟牽頭搞的，但後來因為加密性能太差逐漸被拋棄，從而轉向L2TP和ipsec。

不過他馬上也就釋然了，微軟和*圖*書為了搞windows95，可是找了好幾千人來測試的……這些人里，總是有些人會透露點口風的。就算不透露細節，透露點吐槽那太正常不過了。

……

她們都是聰明人，知道遠芯走到現在這一步，蘇遠山的目光起了什麼用。

然後他便記起了，當初科技園這邊的遊戲和內網建起來之後，互聯網中心那邊有群眾開始在論壇發帖說希望加入內網，完了潘多拉實驗室有個大佬就回了一句說「有點意思，可以考慮。」

事實上，就算他找移動公司要錢，也更多的是為了「走動」一下關係，錢那還真是其次，他只是開玩笑地提了一嘴。

「然後……據說有人鼓動還是要重啟霸統協定。」

蘇遠山打開郵件客戶端，先瀏覽了一遍郵件正文，然後他便噗了一聲。

「我倒是覺得可以往西邊推一下，你不是和蓋茨關係好么？看能不能把協議捆綁進下一代操作系統里。」席小丁也認同蘇遠山的觀點，這東西確實太受基礎網路的限制了。就不說ADSL那種遠景目標，最起碼得ISND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