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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麼久？」蘇遠山便是一驚：「我們哪有這麼多紙質文件？」

「話說有沒有好一點的掃描儀和OCR（文字識別）軟體？」周小慧收拾著文件問道。

「OCR不行主要還是演算法不對，再加上最開始的印刷體也有點問題，人識別沒毛病。但機器識別就有點困難了……」蘇遠山想了想道：「要不然你先聯繫一下紫光，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可以找席總那邊幫幫忙。」

「是這樣，我們可以採用純粹的ASP動態頁面技術，為每個註冊用戶提供相對獨立和截然不同的界面。」

沒錯，這個時候，紫光還沒有自己產掃描儀——估計正在吭哧吭哧地山寨。

張曉龍有些忘我地在盯著文件，嘴裏不知道在念念有詞些什麼，他全然忘記了自己就在大老闆的辦公室里……全身心都沉浸在了那就要閃出來的光芒之中。

所以周小慧只是反饋了一下，並沒有莽乎乎地說「你COR軟體不行，來我們這邊教你幾招和圖書……」

「嘿嘿，習慣了。而且這些畢竟還是要落實到合同上，白紙黑字才賴不掉嘛。」張曉龍也笑道：「那就按照這個前端界面開始搞了？」

「你說。」蘇遠山笑眯眯地問道。然後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心說你丫這要再不回神就得考慮打精神病院電話了……

「山總！我有個絕佳的idea！」

進行無紙化辦公是他很早之前就定下的標準，但實在還是架不住條件不成熟，沒有紙筆方便——就拿蘇遠山自己來說，他也習慣了在記事本上用筆來記錄。

對面周小慧見他的模樣，便忍不住的一笑，正要開口，卻被蘇遠山笑眯眯的制止了。

但他深知作為一家涉足各個領域的高科技企業，各種報表，報告，特別是各種技術性文章，一定是要進行數據化處理，並且建立好索引檔案的——越是往後拖，便越是麻煩。

「嗯，這個倒是可以。而且我們工作量確實大。按照現在的掃描https://m.heｔuｂｏｏｋ•com.ｃｏｍ識別效率和修改效率，沒個一兩個月估計搞不完……」

蘇遠山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的我的，那你看能不能聯繫一下他們的技術人員，看能不能順便找個搞技術的過來優化一下？就說我們這邊工作量大……」

——在潘多拉實驗室呆過，或者接觸過，就知道席總現在已經在搞深度學習和大數據演算法了。

「去年，哦不……前年，就出現了CGI技術。」張曉龍目光炯炯有神：「但老丁那邊則是用的星海和微軟共同推動的ASP技術。」

周小慧一陣無語：「你這個只知道畫圈的甩手掌柜當然不知道有多少文件了！」

蘇遠山眼中升起讚賞：「沒錯！就是這樣。其實相關的演算法在潘多拉實驗室就有，你把需求告訴給席總，他就知道了。」

「嗯……我看看。」張曉龍接過文稿，仔細品味蘇遠山的話。

——蘇遠山知道，大凡醉心於技術的人，一旦進httｐs://ｍ•ｈｅtuｂoｏk.ｃom.ｃｏｍ入某個馬上就要臨門一腳的全新想法時，大概率會出現這種狀態。

……

兩天後，張曉龍便帶來了線上租賃系統的企劃書——因為這純粹是蘇遠山的思路和建議，因此，無論是霓國本部方面也好，還是索尼影音方面也好，都相信蘇遠山的眼光。讓他這個乙方的頭子也享受一把甲方代表的待遇。

周小慧便笑了起來：「算了，這種得罪人的事兒我還是不要幹得好。」

「怎麼了？」

「……哎！」

一分鐘后，張曉龍抬起頭，眼睛漸漸升起亮光：「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根據每個用戶訂閱、租賃的情況來把用戶分成有喜好的人群，然後再根據相同的人群所共同喜歡的影片進行推薦——大概率，他們是會喜歡的。」

所以他只是笑呵呵地盯著張曉龍，心裏也頗有些好奇——這傢伙到底是想到了啥？

因為她的秘書組已經發展壯大到了五個人，是以隔壁辦公室就略顯得有些逼仄，於是m.hetubook.com.com她便乾脆搬到了蘇遠山這邊來——反正這邊也夠寬敞，差不多有三四十平米。

蘇遠山的眼瞳便是微微一縮！

蘇遠山便呵呵笑了起來。

終於，三分鐘后，張曉龍停止了動作，他抬頭望天，又閉上眼睛。

張曉龍離開后，周小慧重新回到蘇遠山的辦公室。

抖音？

「排列可以用演算法進行智能推薦。」蘇遠山一邊用筆勾畫出了幾個代表超級鏈接的框框：「演算法可以用看『有多少人看過類似的電影』這種來進行歸納推薦。而且實現起來很簡單。」

「整體上還行。」蘇遠山看著列印稿件上的布局圖，笑了笑道：「小慧姐那邊還在說掃描歸檔很麻煩，你這邊又整列印稿來……」

加上去年紫光推出了號稱首款漢英混排印刷文本識別系統的TH-OCR94，且能夠完美搭配紫光代理的全友（microtek）掃描儀。於是蘇遠山便督促今年要把這事兒給完成了。

「好！」

實際上，久多良木健的想法很對，因為蘇遠和*圖*書山確實很看重線上租賃系統。

「小文她們剛才試了一下全友的掃描儀，搭配紫光的OCR軟體，發現識別率還是不怎麼行。」周小慧笑了笑道：「她們都說你是老闆一張嘴，她們當下屬的就要跑斷腿——哦不，這不是跑斷腿，是要忙得手抽筋。」

張曉龍站起身來，拿著文稿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蘇遠山，緊接著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起來。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蘇遠山會讓周小慧給紫光打電話，讓他們和潘多拉實驗室聯繫一下——當然，這就有點砸紫光的檯子……

蘇遠山也不著急。他知道張曉龍並沒有搞過網站，只是和丁壘接觸的過程中在開發者的角度上了解了一點。同時他也沒有在潘多拉實驗室呆過，並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大數據分析。

「嗯，現在這個系統主要還是功能性網站，首頁前端界面不是很重要，重要的主要是二級頁面，三級頁面等等。」蘇遠山說著翻到第三頁的說明：「你看，這個訂閱區的下面就可以增加一個推薦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