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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龍便無奈地搖了搖頭。

高曉第微微一怔，隨後便咳了一聲：「別整那麼多專業詞，你大致的意思是不是，假如你本身是要搜一篇論文，或者期刊，但卻一不小心搜出了人家誰論壇的文章……對不對？」

不過守本分，不表示蘇遠山就真的一點都不提了，就譬如滬市和特區，他一直都鼓吹和強調，這兩座城市的未來發展的速度絕對超出所有人的想象，所以往世界級城市方向規劃准沒錯。只是他也知道，這兩座城市的規劃可不是某位領導一個人說了算的——畢竟它們太特殊了。

他和高曉第兩人無論是領域還是學校都是不搭邊的，就算是年會，大家也只是點頭之交。但這次高曉第趕到特區這邊來與郭士納「推銷」騰龍系列CPU，作為遠芯科技中心的負責人，張曉龍在隨後的酒會上自然會全程作陪，因此兩人喝了幾頓酒後，一來二去也就熟了起來。

「因為這貨是負責採購的。」

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鐘，張和*圖*書曉龍突然問道：「老高，你用過eso沒有？」

「額……eso，環氧大豆油——網站，你說的是搜索引擎吧？」

對於滬市來說，中霓半導體會議在此召開，除了奠定了其在國內的半導體領軍地位之外，更大的現實意義則是滬市可以對這些企業展示其在高新科技領域，特別是半導體領域的開放和重視，以及政府的支持力度。

作為遠芯互聯網中心的負責人，張曉龍自然是有渠道和eso.com進行聯繫的。

這是他恪守一個企業家的本分。

「……網站——大豆油是什麼鬼？」

話音落下，蘇遠山推開虛掩的房門，大步走了進來。

高曉第這邊正說著，門口便傳來蘇遠山的話：「什麼工具？」

「哈哈，她感激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嫌麻煩？」說完后蘇遠山沖高曉第點點頭：「師兄，走，去我辦公室。」

只不過……按照現在騰龍系列CPU的狀況，即便是IBM僅僅有個意向，也和*圖*書值得遠芯緊緊地抓住。

「嗯？你指的是啥？大豆油還是網站？」高曉第抬頭。

「剛被趕過來。」高曉第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嘿嘿笑道：「老張，別這樣，馬上山總就回來了。」

……

「對。」

「好，我等會就發郵件。」張曉龍說著有些靦腆的一笑：「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麻煩葉子姑娘。」

因此，當聽到蘇遠山說下個月便會有來自霓國企業的高層訪問滬市后，領導很明顯地輕鬆了下來。

蘇遠山便是一樂：「師兄，誰知道郭士納虛晃一槍來著？我當時以為他要在滬市呆好幾天呢。」

「行吧，下次記得帶上我。」高曉第隨口應道，接著正色起來：「雖然只和郭士納見了一面，隨後都和隨從談的。但那位叫安納森的先生，顯然是能做主的。」

……

互聯網中心，在這裏已經呆了四天的高曉第就跟個游神一樣滿世界亂竄，絲毫沒有高管的模樣。

「高總，你這樣晃得我實在靜不下來啊。ｗｗw•ｈｅtu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ｍ」

雖然明明知道很多城市的城市規劃都會在未來不盡人意，但蘇遠山卻從來不會在這上面提什麼意見——即便與領導的關係再好。

高曉第便合上了書，嘿嘿一笑：「咱們老闆娘搞出來的，咋能不用？我還提了不少建議呢——怎麼？你有需求？」

在歷經諸多考量后，葉如黛最終放棄了原來的域名，而選擇了eso.com這個僅僅只有三個字母，且可以在某些特定場景下賦予其他含義的域名。

高曉第和張曉龍兩人便同時起身問好，張曉龍也順便把剛才的想法說了一下。

譬如在國內，可以說「易搜」，對於化工專業來說……也可以叫做大豆油。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一下會議期間的各種趨勢，共同吐槽一下intel和閃迪的小動作，以及IBM的老奸巨猾后，蘇遠山又掐著時間離開了辦公室，然後乘上了返回特區的飛機。

張曉龍坐在電腦後，哭笑不得地沖高曉第道：「要不你去周秘那邊ｈｅtｕｂoｏk•cｏｍ.ｃom？」

但見識了郭士納這個老狐狸在自己這邊溜達了一圈然後片葉不沾身地回去后，蘇遠山就覺得，這年頭，意向確實是最不靠譜的東西，除非寫成採購合同。

「我和老郭只來得及見了一面——山，不得不說，接他那晚，你不帶我過去就是個敗筆啊。」高曉第嘆了一聲，哀怨地看著蘇遠山。

當然，結果他是知道的——IBM那邊有意向。

張曉龍一陣無語。

「嗯……這個想法不錯。現在我們上網除了遠程交流之外，也是找各種被人搬上網路的論文，而且今後隨著互聯網的發展，所有的文章遲早都會搬上網……如果能夠進行專項查找，那對我們可就是個很好的工具了。」

一旁的周小慧和文曉倩便偷偷一笑——高總這人吶，和山總相處時的這個坦然，是其他人學不來的。

回到辦公室，蘇遠山連口水都來不及喝，便開始問高曉第此次的和IBM商議的具體情況。

「是……」

不過高曉第雖然天性有點「不拘小節」—和*圖*書—說說得那啥一點就是「調皮」，他也知道張曉龍現在也忙，正在親自上陣率領團隊進行一個線上音樂網站的製作，自己打擾到對方實在不應該。於是他還是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坐到客座沙發上安靜地看了起來。

「剛才我突然有個想法……現在雖然eso.com的搜索速度和準確率都很優秀，但對於某些特定的文章來說，還是欠缺分析。」張曉龍說著頓了頓：「譬如，我們要搜一篇技術性文章，如果只知道這片文章的部分內容甚至是某些關鍵字，那麼搜索出來的結果就會按照現有的演算法進行展示——但問題來了，現有的演算法，是按照訪問權重來計算的，而不是文章本身的權重。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蘇遠山也怔了一下，很快便贊道：「想法很不錯，我記得你們和eso那邊有聯繫的，你直接給葉子發郵件，說一下想法，而且……我再加個建議，對期刊和論文進行歸類，讓eso工具化，以便能更快捷準確地搜索到學術論文和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