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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可以根據版權費用，提供一套收費的方案。」

半個月後，蘇遠山乘上了前往矽谷的客機。

葉如黛的話讓沃爾夫一干人面面相覷——甚至他身旁負責數字化的工程師更是雖然滿臉的不服氣，但依舊無話可說。

說白了，eso的設想還是太超前了一點。

同行的除了他的秘書組和安保小組之外，還帶上了互聯網中心的張曉龍一行人——張曉龍此來矽谷，一方面是要與索尼影音這邊討論網站的後續研發和相關技術需求，另一方面則是葉如黛也想和他聊一下。

「我們有索引。」沃爾夫身旁的助手凱亞含笑望著這個年輕人，又瞥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葉如黛，笑道：「這不是什麼難的技術。」

見場面一時間陷入尷尬的沉默，葉如黛知道再刺|激這幫出版界的大爺對方怕是馬上就要拍桌子了。她馬上道：「同時我們還有一套智能統計影響力因子的方案——如果我們達成合作，今後計算影響力因子就方和*圖*書便太多，我們還可以根據影響力因子對搜索結果進行排行。」

一看就是程序員的那種。

但那太過遙遠，目前的幾個期刊都還在各自為政，都還處在搞「數字化圖書館」的初級階段……

說話的是拉里·佩奇，他雖然人年輕，但看起來卻有點老相，頓了頓后，他繼續道：「我們除了可以為Science雜誌的數字化工作提供幫助之外，還可以幫助你們建立優秀的索引。」

「……」

「……」

「您說不讓打擾您……但郵電部專家組的楚工和唐教授已經等了您很久了。」

「山總……」

「而這些，對於SciencePG來說是有優勢的。」

「是啊，我錢包里的鈔票早已嗷嗷叫喚，哭著喊著要上你家趕禮呢。」

因為葉如黛說得對。

——她從來都是個執行能力極強的人，在收到張曉龍的建議后，她立刻便召集了員工開會，大家都表示，如果能夠通過eso搜索和-圖-書引擎，打通各個期刊目前數字化之間的「壁壘」，那麼無論對學者還是學生，都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

「快了，我拿到畢業證就辦。」唐文傑搶著回答道。

「有點夠嗆，主要是油不夠。」蘇遠山笑呵呵地趴在前排的靠背上，沖楊怡雯笑道：「嫂子，你倆啥時候辦喜酒？」

「但學術期刊卻並非只有Science一家。」葉如黛針鋒相對：「如果能夠通過一個簡單的入口和關鍵詞，就能搜索到所有的相關文獻，那麼僅從效率而言，就比記下一個網站要快很多。」

「啊？那快請……」蘇遠山一拍額頭，記起了剛才吩咐文曉倩的事，笑道：「你怎麼這麼死心眼，我只要沒睡著，就表示有空嘛。」

「沃爾夫先生，我們的搜索引擎技術毫無疑問是目前最優秀的，沒有之一。」

文曉倩在門歪聽到了蘇遠山打完電話，忍了幾忍后還是推開了房門。

而相比期刊……要那就真的是文無第一，武無和*圖*書第二了。別的不說，就說nature，就是science的一生之敵。

這下幾個人就在蘇遠山辦公室里做了個下次的會前共識討論，最後雙方皆大歡喜。

「嗯，什麼事？」

楊怡雯撲哧一聲：「別惹我笑，開車呢——對了，葉子這會還在紐約呢，讓你等等。」

紐約，SciencePG——也就是《科學》雜誌出版集團總部，葉如黛正在與現任總編沃爾夫先生進行成立數字期刊索引技術的談判。

「就不用我再次重複，我們的搜索技術，是行業第一。」頓了頓，葉如黛摘下眼鏡，很認真地望向沃爾夫：「這是無可爭議的。」

見唐教授在，蘇遠山也再次重複了自己的態度，表示願意和專家組在接下來的合作中進行深度合作，同時為了表現自己的大度，他還一個電話把李逸男叫了過來。

如今的各個門戶網站，全部都用的eso的引擎技術。

他們就想賺錢，而且還是賺知識的錢，甚至還想躺著賺。

葉和*圖*書如黛這時並沒有發言，而是在低頭翻閱著資料，並偶爾瞥一眼手錶。

佩奇眉頭微微一皺，馬上反駁道：「但你們就不考慮，隨著互聯網的普及……」

「他們可以在我們的數字索引網站上面搜索——如果一個學生，一個學者不知道我們的索引網站，那他一定是不合格的。」見葉如黛說話，這時沃爾夫也開口了。

……

落地后，依舊是唐文傑兩口子來接的蘇遠山。

楊怡雯便從後視鏡中瞪了未婚夫一眼，笑著道：「怎麼，你的別墅是等不及了？」

不過葉如黛相信，這必定是今後的趨勢，也是遲早的事——她唯一有點煩的是，這些期刊出版社，實在是與互聯網的開放與共享精神不搭邊。

說完后，葉如黛便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蘇遠山假裝詫異：「咦……還說給她個驚喜來著。」

這時葉如黛輕輕咳了一聲，抬起頭來。佩奇立刻便止住了話，轉而望向葉如黛。

Eso.com手握超鏈分析和頁面評級這兩大專利技術——www.hetubook.com.com坦白說，這兩個技術沒有那麼難，但問題在於，eso還他娘的真就把其他人的路給堵死了！

在繁瑣的見面后，楊怡雯開車，唐文傑則和蘇遠山坐在後排，笑呵呵地給了蘇遠山一拳：「你這麼多人，私人飛機是不是裝不下？」

不出意料，楚志紅這次是來確認蘇遠山口風的。

會議桌前，葉如黛一反常態地沒有穿她已經習慣的職業正裝，而是扎著馬尾，帶了眼鏡，一身學生模樣的打扮，同樣的，她的助理和其餘幾個技術骨幹也是如此。

甚至葉如黛還考慮得更長遠——通過對內容的分析，甚至可以杜絕抄襲。

「你這規模是越來越大了哈……」

「是這樣的，凱亞先生，沃爾夫先生。」葉如黛抿了抿嘴，一臉嚴肅地道：「我們eso的使命是為了讓用戶能夠更加準確地搜索到他的目標——對於學生，學者而言，這個目標很大程度上會指向各類學術文章和知識頁面。」

雖然有點傲慢，但他說的是事實。（所以……不知知網翟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