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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白板上寫了個複雜的方程，隨後對每一部分做出解釋，「這是個很美妙的方程，它具有幾乎閉環的邏輯，而且仔細分析能發現，質量和能量形成互補，只可惜……」

走在路上的時候，兩人就已經開始了討論。

雖然趙奕還沒有確定，大四畢業會當導師帶學生，但李仁喆已經幫他確定的了。

「嚴姐？」

理論物理學科本身，似乎就有著哲學色彩，趙奕越是對這句話進行思考，就越是覺得十分的正確，聯繫到自己的粒子邊界理論，能量的闡述也都是不完美的，正因為追求完美的過程，才會讓理論一步步的完善。

三人組就只剩下趙奕一個人，他大部分時間就做研究，但研究是非常需要靈感的，而不是悶在屋子裡努力就可以，他還是正常的生活，有時間進行一些思考。

愛因斯坦重力場方程，解釋起來倒是不複雜，但實際上，其描述內容是非常複雜的，簡單分解都可以分成十個方程組成的方程組。

趙奕也沒有太在意，就繼續看著實驗數據記錄，過了一會兒，劉成傑出了實驗室，張薇馬上快步走來，滿眼八卦的小聲道，「你知道，出什麼事了嗎？」

「好哲學啊……」

「沒事。」

范雷則是去D國領獎了。

趙奕盯著方程仔細思考著，「也許繼續研究還會有發現。」

愛因斯坦方程的任何解都必須具有正能量。

「嗯。」

即便不去論證質量的來源問題，也需要補足對於質量的解釋，或者是質量對空間帶來的影響，也就是產生引力作用的解析。

「謝謝。」

所以，人們看到的永恆都在動。

趙奕驚訝的張https://m.hetubook.com.com大了嘴，「年紀差太多了吧？范雷和我一樣大。」

「范雷？」

劉成傑強咧出個笑。

張薇重重的點頭，再看了一眼房門，繼續道，「他表白被拒了。」

兩人交流了一路。

同時，他的研究思路受愛德華·威騰的影響很大，對質量來源的定位一直都是『高維空間拋出』，質量來源的定位直接影響到研究。

「沒錯！」

如此複雜的方程足夠後來的數學家、物理學家進行幾十年、上百年的研究。

她連續說了好多。

邱成文對愛因斯坦重力場方程的證明，放在理論物理研究領域是非常有價值的，著名的『黑洞物理學家』史蒂文·霍金，都和邱成文面對面談過愛因斯坦方程的問題，因為『方程正能量』的證明，和黑洞的論證直接相關。

「嚴怡和我說的。」張薇道，「她說對劉成傑沒感覺。但是，我覺得吧，她可能是喜歡……」

這些聽起來似乎是廢話，但放在數學思考上，卻非常的有價值，而放在對宇宙規律的理解上，只有正能量、沒有負能量，永遠沒有理想的零態，也就是穩態，也就表明時空一直不穩定。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事物，它的完美就是最大的失敗？」

「恩，項目報告要寫好，論文也要重視。」

實驗室的大項目都完成了，暫時沒有申請其他項目，但張薇、劉成傑、嚴怡都在做自己做項目，十幾萬、幾十萬經費的小項目，練練手順帶給實驗室增加科研業績也不錯，因為趙奕是實驗室的研究員，其他人做的項目都會也他一份，他也偶爾會hetubook.com.com關心一下。

……

趙奕和愛德華·威騰合作研究多維空間邊界問題，而他的研究已經到了極限，闡述了在外的粒子能量分佈，論證了超對稱性問題，同時在粒子的邊界理論中，引入了質量的概念。

張薇瞪了他一眼，語調忽然弱了下去，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倒是能理解她的感覺」，她說完馬上帶了過去，繼續道，「估計和范雷，不可能。劉成傑其實也挺不錯的，和嚴怡很適合，就是都在一個實驗室……」

其他人幾個人只能搖頭苦笑。

「意思是……」

趙奕下意識反問一句，隨後自語的解釋道，「質量不可能全部由能量和力構成，而粒子也不會有絕對靜止的穩態，所以它是錯誤的。」

趙奕一直緊皺著眉頭，和邱成文認真的談著，他邊談還邊思考自己的問題，他之所以來找邱成文，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

邱成文朝著趙奕豎起大拇指，他是真心的非常佩服，剛才的方程複雜到，想看懂都需要很長時間，更別說找出問題所在了，他感嘆道，「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事物，我一直堅信，它的完美就是最大的失敗。」

「怎麼了？你說劉哥？」

等張薇走開以後，趙奕仔細想著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嚴怡喜歡范雷？她能理解她的感覺？」

「喜歡……」張薇拉長了音調，說出了個意想不到的名字，「范雷。」

但是，質量問題依舊是無法錯開的。

「你把它記錄下來吧，你比我有天賦，也許能研究出東西。」邱成文有些期待地笑道。

愛德華·威騰的研究一直沒有進展，儘管他總是說『有了重大發現』hetubook.com.com、『有了非常好的想法』，可到現在牽扯到的邊界質量邏輯，都沒有真正的做出來，甚至連基本的框架都沒有。

利用愛因斯坦重力場方程，知道物質和能量在時空中的分佈，理論上就可以計算出時空的曲率，而時空彎曲的結果就是重力。

趙奕有些驚訝的想著，旋即拿出手機屏幕照了下臉，感慨道，「男人，長得太帥，有時候也很煩惱啊！」

除了一些理論觀點的收穫外，邱成文最後給出的『完美邏輯方程』，確實是值得仔細思考的點，倒不是仔細去思考方程，而是邱成文提出的『完美邏輯』。

幾個小項目的進展倒是挺順利的，有不順利的趙奕就關注一下，看看能不能提點上幾句。

邱成文對趙奕確實會熱情，他在闡明自己的理解過程中，還說了一個『私貨』內容，「你來看這個方程，這是我早年間發現的。」

理論物理學家不是一加一，準確的來說沒有確定的答案，每一個頂尖的理論物理學家，針對複雜問題都會有獨到的看法。

「但同時，這些也都可以歸在質量中：只要是引起了時空扭曲，就都能理解為質量。」

趙奕和邱成文就像是討論問題一下，你說一個看法、我說一個看法，但其內容牽扯到很複雜的數學、邏輯，一點點跟不上後來就聽不懂了。

趙奕只能去研究自己的粒子邊界理論，繼續去完善質能結構理論。

因為，思維跟不上了。

這是相互交流。

趙奕耐心的聽著，也不斷跟著點頭，偶爾插一句表達自己的看法，等劉成傑推門進來，張薇馬上轉過話頭，認真道，「這個項目差不多完成了，可和*圖*書以做後期準備了。」

或者換一種表達方式，每個人的思維方式不同，針對事物的看法也會不同。

「可惜什麼？」

趙奕和邱成文討論的過程中，就一直在思考這些問題，同時也吸取著邱成文講的內容，「我認為質量和強力的作用是分不開的。」

「所以才會有質量和能量的轉化，才會有愛因斯坦質能方程……」

現在趙奕也需要類似的理論內容，他來找邱成文主要就是想交流一下，對於愛因斯坦方程的理解，再擴大一些也可以談談宇宙學。

這天趙奕去生物醫學研究所的實驗室，關心了一下實驗室小項目的進展。

兩人說了幾句。

現在發現『前路斷了』，他就需要找個其他的路，比如重新定義一下質量來源，或者乾脆就錯開質量來源不談，去單純的研究能量構架。

趙奕頓時感興趣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等到了辦公室里，邱成文就直接在白板上演算，趙奕則是站在旁邊看著，偶爾說上一句表達自己的看法，很快角色就進行了轉換，變成了趙奕在白板上寫寫畫畫，邱成文在旁邊說著看法。

大學生活很無趣。

趙奕感覺收穫很大。

「喜歡誰？」

趙奕在愛因斯坦方程上，也有自己的理解，而他的理解和粒子數學研究有關，也希望邱成文的理解，能給他帶來一些靈感。

趙奕瀏覽著實驗相關的數據內容，忽然注意到劉成傑一直繃著臉，他有點疑惑的問了句，「劉哥，怎麼了？心情不好？」

愛因斯坦重力場方程，是對於重力、引力場的描述。

邱成文對理論物理確實有研究，對於愛因斯坦方程、宇宙學也有獨到的看法。

什和-圖-書麼意思呢？

之後就應該和愛德華·威騰的研究合併，兩人打通內外一起闡明希格斯場的數學問題。

旁邊跟著的幾個數學教授、老師，也很有興趣的聽著，但後來就乾脆不聽了。

牛頓的萬有引力理論中，質量是重力的來源，也就是有質量就可以產生中立，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更進一步的指出，動量和能量都可以作為重力的來源，並且將『重力場』詮釋為『時空扭曲』。

「對。」

邱成文就對愛因斯坦方程進行過研究，他主要是用數學方法對其進行解析，最終證明了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的一個重要結果——

可是……

宿舍里的幾人組中，李仁喆一直在努力學習，他的目標是完成考研，最基本的也要『過線』，才能讓趙奕當導師讀研。

研究，前路斷了！

邱成文研究愛因斯坦方程有成果，但愛因斯坦方程是非常複雜的，可不止有『分析解的特性』問題，還存在許多其他問題。

「如同愛因斯坦重力場方程，動量和能量都能引起時空扭曲，而不僅僅是質量。」

正能量，也就代表存在能量，而不是反能量，就好像桌上擺著蘋果，它的數量永遠都是正數，不可能存在『-1』個蘋果。

「不可能的，反正我做不到。」邱成文苦笑道，「這是二十多年前的發現，現在我還能直接寫出來，就說明一直都有研究，但是……」

他連續搖頭。

等回到了燕華大學后，趙奕趕緊把內容記錄下來，他的記憶力足夠好，但還是寫下來比較安全，否則以後真忘記就鬱悶了。

「也不一定吧……」

趙奕很認真的點頭，他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已經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