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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凡說：「你是沒有艱苦過，這簿簿一層顏料，足夠畫完剩下的部分了，我來教你，對，往裡滲水……」

高凡問吳好學，「靈魂染料還有多少？」

顯然立體主義並沒有讓三柱雄變成『變形金鋼』。

「他還有底牌。」高凡對吳好學說，「他跟暹俄聯邦那邊聯繫還沒斷，暹俄聯邦會提供給他更好的條件，所以，他還是有可能選擇弄死我們的，只要我繼續踐踏他的底線。」

中文中有句『虎背熊腰』的詞可以完美形容他的這具身體。

「還請高凡先生儘快賜予我完整的永生！」三柱雄頓首道。

「是的，這是瓦列莉亞用來收買我的價碼。」三柱雄拿出一袋白色粉末放在高凡手上。

「所以……老師您嘗試了這麼多種大師畫法，是在研究畫到哪一種能畫死三柱雄么？」吳好學恍然。

果然，在用『專註：梵高』加上『扭曲』來為三柱雄畫下半身時，高凡召喚出來了火焰爪牙。

「不要小看三柱雄啊，他如和*圖*書果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我們都將給他陪葬。」高凡琢磨，「現在得想脫身之策了。」

達利與『偉大存在：鬧鐘』有關係，『鬧鐘』這個名字是高凡瞎取的，因為用達利畫法召喚出來的爪牙，是一群活蹦亂跳的鬧鐘，這些鬧鐘一旦被人類接觸，就會讓人類處於各種各樣的時間陷井中，或者衰老或者年輕甚至返祖到未出生時期。

蛇女瓦列莉亞，是暹俄聯邦外交使團中的重要一員，STK當然也掌握著她的情報，烏國倒向惡魔，就是她的『外交』成果。

「我認為啊……我認為您就是在嘗試挽救這個國家，挽回世界的局勢。」吳好學說。

「瓦列莉亞女士。」三柱雄站了起來，任由自己這具詭異的身體，沒有遮掩得裸|露在惡魔僕從之前，「我這樣的身體，親凡閣下還能賜我永生么？」

「這沒問題，但說句題外話，你見了暹俄聯邦的使者么？是誰來見你的，蛇女瓦列莉亞么https://m.hetubook.com.com？」高凡問。

「這是親凡閣下最精純的賜予，您服下后，就會明白自己該將信仰交付與誰。」瓦列莉亞說。

嘖嘖稀奇。

但接下來一幕會讓她更加驚訝，因為三柱雄的身體宛如充氣的氣球一般，驟然膨脹，之前寬敞的和服披在乾瘦的身體上，這一刻，和服被整個撐起，甚至在胸口處出現了兩塊胸大肌。

梵高則可能窺見了『偉大存在：活焰』的存在。

畢加索的靈感來源是一個爪牙為立方造型的偉大存在。

他的肌肉稜角分明，是高凡通過立體主義，想要描繪的人體本質模樣。

三柱雄突然失聲。

高凡接過這袋『畫灰』，感受了一下其中精純的神秘，是親凡願力的味道沒錯了，而且極其濃烈，他點頭：「三柱先生，你很聰明，如果真的吃下去，你大概活不到現在，相信你也知道，神秘是排他的，而你的永生，只有我能給，請牢記這一點。」

「那你認為我在幹嘛？」高和_圖_書凡反問。

讓瓦列莉亞嚇了一跳。

而現在，三柱雄的上半截身體已經變得年輕且強壯了，但下半身依舊孱弱。

「您……」瓦列莉亞瞧著三柱雄，這魔幻的一幕，在成為僕從之前，她可能會被嚇到，但現在，她意識到這隻代表著一件事，「您信仰了其他神秘？」

瓦列莉亞到達東瀛，也逃不過接線員的目光，這個國家現在到處都是惡魔和調查員組織的眼線，各種勢力犬牙交錯的爭奪著它的所有權。

「據我所知，這世上被超過三位以上的眾神注視而不死的人只有三個，某二戰罪魁禍首，親凡和我。」高凡比劃了一下，「你覺得三柱雄能活多久？」

高凡轉圈參觀著三柱雄的身體。

「三柱雄……必死無疑？」吳好學疑惑。

他猜測梵高可能與某個他打過交道的偉大存在有關連。

說完，瓦列莉亞從她隨身攜帶的小包中，拿出一袋滲有金色與硃色的白色粉末。

只到腰部為止，在腰部往下，依舊枯朽乾瘦。

「hetubook.com.com神秘與神秘是互不兼容的。」瓦列莉亞笑了，「但親凡閣下的神秘更強大，我這次帶來了一些樣品，您可以嘗試一下。」

但是這樣的強壯。

這壯碩的身體，宛如健美先生，而同時被強壯的，還有三柱雄的五臟六腑，久違的健康再度降臨到這具身體上，從肺部呼出的流暢氣息爆發而出，衝破喉嚨，才讓三柱雄失去了對聲線的控制。

「嗨！」三柱雄用力低下頭。

吳好學拿出調色盤，盤裡還有一個底。

「那怎麼辦？」吳好學皺眉，「至少得把三柱雄的腿畫出來，才能告訴他畫完了吧？」

接下來高凡的測試名單中，原本還包括達芬奇、拉裴爾、提香、莫奈、塞尚、高更等人，但三柱雄已經無法忍耐，他看高凡的目光像是狼一樣，雖然語氣仍然尊敬，但高凡通過觀察，已經知道三柱雄即將暴發了。

「是啊，我多有正經事兒啊……」高凡點頭，「既然這樣的話，再給三柱雄身上加點料吧……」

「不夠畫完了。」吳和*圖*書好學說，「老師，還有么？再拿出來點吧。」

……

憑空出現的火焰爪牙，燒掉了三柱家的好幾幢宅子，倒是沒傷到人，因為火焰爪牙是可以被冷兵器和熱武器傷害的，高凡在兩千年前就證明過這一點，看著火焰爪牙被三柱家的死士打成骨頭渣后，高凡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點規律。

「三柱雄不是躺在手術室里么？」吳好學問，他說的是之前那個比喻，他們是莆田醫院，而三柱雄是被割了包皮的患者，不是正在任由他們宰割么？

高凡先是試了梵高。

「那我們繼續吧~」高凡說，他撮著手，「這次試試誰呢？」

……

馬上，他又脫下衣服。

狀極乖巧。

梵高是高凡非常喜歡的畫家了。

「敗家孩子！」高凡拍了吳好學一巴掌，「這玩意有多珍貴你知道嘛，值得在三柱雄身上消耗兩份么？」

三柱雄沒說話，只是看著自己手，這隻手，強壯有力，比他人生體能最巔峰時期還要更有力，勻稱緊緻的皮膚，透露出的生命力，簡直令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