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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高凡系統面板上的繪畫基礎三大項和『扭曲』技巧值也有不同程度的跌幅，值得慶幸的是，在高等級神秘學的支撐下，『扭曲』並沒有跌下50，現在是59.77，仍然可以使用『櫻白』。

吹了好一會兒，她的臉上已經泛出了紅暈，這才停止，並問高凡：「可以了么？」

目前高凡的心理學只剩下『65/100』。

「不，是個現實存在的東西~」高凡興奮地搖頭。

高凡幾乎想要試一試。

就像高凡得到黑匣子時所暢想的那樣，有了黑匣子后，他獲得的SAN值就可以進行系統內循環了，SAN值、理智和技巧值，可以進行反覆循環，當然，損耗是驚人的。

「哦？怎麼說？」勞倫斯則適時捧哏。

「我可以教它學會我的繪畫技巧。」高凡說，他抱著罐子的認真模樣像是一位立志要把孩子教育成對社會有用人才的老父親。

這在高凡看來是個天才的想法，但無疑還是有風險的，萬一被黑匣子和*圖*書吸走的技巧，就還不回來呢？而高凡也尚未想清楚，學會了他技巧的黑匣子，是如何作畫的。

這樣一想，就覺得非常有趣。

當然什麼都沒發生！勞倫斯都快要氣瘋了，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畫家在盯著那紅罐子這發獃，問過安娜他們在幹嘛之後，安娜回答則是等著紅罐子作畫，勞倫斯則覺得自己的智商都要降低了，腦子都要瓦特了。

安娜認真地聽著。

「這個東西，我一直叫它『黑匣子』，但現在看來是我淺薄了。」高凡拿著手中的紅色桶樣道具跟他們說。

「你們想想看，如果有一個東西，它能夠裝下全世界，也能裝下全世界所有人類的靈魂，那麼它應該是什麼？」高凡興緻勃勃地問。

「你要非得這麼說的話，我就想問一句了，你怎麼把人類文明裝進這個罐子里？」勞倫斯忍不住問。

「那後面有兩個孔，一個寫著『Suck』，一個寫著『Spit』，就是『吸』和ｗww.heｔｕbooｋ•com.cｏｍ『吐』的意思，你對著Spit，把自己的巨匠技巧吐進去，稍等……」高凡非常貼心的拿了一塊酒精棉把那個黑色膠皮嘴給擦了擦，消了消毒，然後示意安娜可以開始了。

「創作計劃倒是有一些的。」高凡說，「但最主要還是研究計劃，我有個想法啊，你看怎麼樣，我先把自己的技巧教給它……」

另外，這黑匣子既然可以吸收『催眠』技巧，那能不能吸收『扭曲』、『世界』和『專註』，如果都能吸收，那高凡是不是可以把所有的神秘，都交給黑匣子，然後自己一身輕鬆？

「不對，它應該是地球，是人類世界，是人類文明。」高凡自己忍不住揭曉了最後答案。

『它』指的是高凡手中抱著的罐子，在說句話的時候，高凡還非常親昵地順手撫摸了一下它，這個動作看得勞倫斯打了個冷顫。

倒是『調查』和『解剖學』技巧均快要突破100，等著這兩項技巧突破100ｈtｔｐs://m•ｈｅｔｕbｏok.ｃoｍ.cｏm，也應該像是其他基礎技巧一樣，會出現一個二段技巧，到那時，可以交給黑匣子來玩玩。

「……我出去抽根煙。」勞倫斯終於忍不住奪門而出，再呆下去他害怕自己會有掐死高凡的想法。

……

「所以假如我能把人類世界都裝進這個黑匣子里，我是不是拯救了人類世界，拯救了人類文明？」高凡又問。

「這是個寓言么？」勞倫斯問。

如果在被眾神詛咒的時候，就拿到這件『律』，那高凡豈不是可以輕易擺脫污染？

「天堂？地獄？」勞倫斯猜測。

安娜順從地接過這個紅罐子，然後按照高凡方才的抱法，抱住了它，再抬頭看向高凡：「高，我要怎麼做？」

到了波士頓這幾天里，高凡就專註研究他的黑匣子，不時還抱著這個『律』喃喃自語，看在勞倫斯和安娜眼中，就覺得他是不是腦子還沒恢復正常。

「但那是你畫的，又不是這罐子畫的。」勞倫斯覺得自己有點較真了，問完了便搖頭和_圖_書，「咱們不討論這個了……」

但他當然沒有瘋成那樣，繪畫技巧可是他的命，沒了繪畫技巧他就是個廢物，怎麼可能交給黑匣子。

「真是謎底就在謎面上啊。」勞倫斯感慨，他猜了個寂寞，真是與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交給黑匣子……」高凡重複這句話，忽得心中有個靈感，於是他再瞧著這手中這件『律』，目光就大為不一樣了，是那種瞧見寶貝似的驚喜。

「小師弟，小師弟……」勞倫斯按住自己的額頭，覺得自己真是太傻了，真是太傻了，明明只想要捧哏就行了，又為什麼非要把這件事當真呢？

安娜咬住寫著『Spit』的膠皮嘴開始往裡吹氣。

「你的巨匠技巧那麼多，要不你試試把一些技巧教給它？」高凡又冒出一個靈感，他把黑匣子遞給安娜。

激活『黑匣子』的催眠模式並不難，只要高凡持續的輸入『心理學』技巧就行，之前在巴黎時，在高凡瘋狂時，無意識的催眠治安軍，甚至催眠韓梅梅去自殺，這和圖書花費了高凡大量的『心理學』技巧值。

高凡也不知道可以了嗎，這得試驗。

「像是我畫東瀛，畫巴黎那樣啊~」高凡說。

勞倫斯不想再討論這個了，這對他自己來說太過折磨了，於是他強制性的轉移話題，對高凡說：「你最近有什麼創作計劃么？」

於是某一天，勞倫斯和安娜聽到高凡忽然神秘兮兮地叫他們聚在一起，並要向他們宣布一件事的時候，勞倫斯已經做好了迎接衝擊的心理準備。

於是高凡把這隻罐子放在一張畫板上，接下來兩個小時高凡和安娜就盯著這個畫板，但什麼都沒發生……

「看來大師兄還是不懂。」高凡瞧著勞倫斯的背影嘆了口氣，再望向安娜，「AA你明白么？」

「小師弟！你得干點正經事了！」勞倫斯忍不住對著高凡咆哮了起來。

不。安娜搖頭。

「……然後我再重新學會這個技巧，那是不是我和它就都擁有這個技巧了？又或者是只有它擁有技巧，而我沒有，嗯，我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一點。」高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