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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和『調查』都已經降到了80以下，因為每次使用『催眠』或者『占卜』，都需要消耗這二者的技巧值。

而且，現在黑匣子掌握『屍檢』功能了。

……

「我猜他吃飽了，因為他正在往黑匣子里吐。」勞倫斯說。

樓下安娜已經吃完午餐，見到勞倫斯下樓，便問他：「要把高的午餐送上去么？」

高凡一邊吹一邊樂。

這期間安娜曾經推開高凡的門，想叫他吃午飯，但見到這一幕後，安娜便悄悄合上了門，安靜得退了出去，又跟樓下仍舊有些興奮過頭的勞倫斯表示高凡正忙。

他把『占卜』獻祭給黑匣子，獲得的理智值，還沒吸回來呢。

從獻祭『占卜』技巧而獲得的理智值獎勵，還剩下好幾點呢，這讓高凡的理智值處於一個相對近期的水平高點，70點。

高凡並沒急著吸回理智值。

然後，高凡拿出酒精棉在黑匣子的『Suck』那端擦了擦，咬住像是體內酒精濃度檢測儀一樣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膠皮嘴，高凡用力一吸。

『解剖學』技巧後面開始出現上浮的綠箭頭。

失望……

「黑匣子里有牛奶……」勞倫斯簡直是困惑了。

而這時勞倫斯又悄悄打開高凡的門，他比較擔心高凡，不過所見之景，讓他也是一愣，隨即露出擔憂的表情，但沒說話，只是也退後一步，悄悄關上了門。

他的『解剖學』在高等級神秘學的支持下，目前技巧是99。

想到這，高凡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我草』的想法，這個想法好恐怖，他不禁抬頭望向上方，雖然能望到的只有天花板，但這個世界的極限之外，不會也有一個罐子外殼，世界的整體結構，不會也是一個黑匣子吧？

雖然只差1點就滿值，但按照高等級一段技巧在80技巧值之後，需要數十點理智才能提升1點技巧的兌換比例，高凡至少要往這個面加個五六十點理智，才能讓其達到1和_圖_書00滿值，還好，把『占卜』獻祭給黑匣子，高凡獲得的理智值，是肯定大過50的。

高凡難掩自己的失望之情。

啊不對還有大量偉大存在呢……但偉大存在的存在感是遍布所有宇宙維度的吧……有偉大存在並不能證明這個世界就是真的……

它進了黑匣子。

……

得到『屍檢』后，高凡琢磨了一下，也沒啥實驗這個技巧的餘地，於是又把嘴對準黑匣子『Spit』那個嘴，把『屍檢』吹進了黑匣子。

我草越想越恐怖……

現在高凡再吸一口黑匣子的話，還能從裏面吸出幾十點理智值來。

「黑匣子。」安娜說，「我猜他在裏面藏了很多的牛奶。」

啊……安娜聽勞倫斯這樣說，先是愣了一下，就又醒悟似的點頭，「怪不得高一直有的吃。」

『解剖學』上升到100后。

哎？

嘿，心理學對應『催眠』，調查對應『占卜』，解剖學對應的則是『屍檢』，在系統的定義里，畫家這個職業還真www.hetubook.com.com是純輔助啊。

不會不會不會，我還見著終極了呢……有終極在的地方，肯定就是真實世界……

高凡開始把這些理智值加成到『解剖學』上。

但所謂真實世界也就是個夢啊……而且我見到的終極是在畫中世界破滅后見著的……這個世界會不會也是個畫或者夢……

現在，高凡又瞧瞧自己的系統。

那它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分解惡魔特質了？畢竟惡魔特質也算是屍體吧？

高凡一口一口的吸著黑匣子。

把『屍檢』吐給黑匣子后。

高凡打了個寒顫，忙搖頭，擺脫這些不切合實際的幻想，這沒有意義，再想也無從證明其真偽。

從背包里掏出黑匣子和……那個眼球型惡魔特質。

『解剖學』下方如約浮現了它的二段技巧『屍檢』。

同時高凡表情中帶著十分的專註和認真。

「吃……啥？」勞倫斯疑惑。

這可真有趣~

上次獻祭『催眠』時，高凡獲得了將近60點理智呢。

避開經紀人先生后，高凡和-圖-書在房間里小心翼翼得再次打開自己的背包。

雖然明知道可能性比較小，但還是寄希望于奇迹，結果終究是一場空啊……不過還有辦法。

嘿~

系統菜單中『屍檢』技巧變灰、變淡、變得難以窺見。

勞倫斯當年從藝術家轉職為藝術品商人，就是因為愛錢，畢竟一個藝術家能賺多少錢，高凡這種史無前例的藝術史怪物，從藝五六年，也就賺了不到五十億美元，現在一百億美元擺在勞倫斯面前，還要花出去，當然會糾結得像是割肉剜骨一樣。

嘿嘿~

理智值開始上浮，一口就是好幾點。

但安娜用餐時是不說話的，她的就餐習慣非常好，並且心情也很淡定，如果是平常人身邊有個勞倫斯一樣的金錢中毒者，一個高凡那樣的精神異常者，恐怕會非常焦慮吧，但安娜從不為此擔憂，她有信仰，高凡就是她的信仰。

「小師弟在忙啥？」勞倫斯問。

也不是勞倫斯想要佔有這筆錢，就是心疼，經紀人先生對於錢財的愛好甚至不必花掉它和_圖_書們，看著就能滿足。

「他已經在吃了。」安娜規規矩矩坐在餐桌旁，挺直背脊拿起刀叉準備用餐。

這黑匣子就像是個SAN值儲存器，以前高凡獲得幾千上萬點SAN值的時候，存都沒地方存，現在好了，可以兌換為技巧，再放在黑匣子里，雖然折損率高，但畢竟有這個功能呀。

嗯……嗯？！勞倫斯驚訝望向安娜。

高凡把自己關進房間，當然就是為了躲避因為驟然獲得大筆錢財而精神亢奮過頭的經紀人先生。

高凡再一次把黑匣子和那隻眼珠型惡魔特質放在一起，登時，一幕神奇景緻就出現了。

話說最近高凡從外界因畫作接收到的理智值已經歸零了，無論是高凡自己的作品，還是安娜的作品，都因為受戰爭影響，而無法出現在公眾視野中，高凡又因為自身潔癖，不願意創作純為收割理智而繪的敷衍之作，所以，他近期理智水平一直低於歷史同期。

系統菜單上。

這種感覺，似乎就等於匣子里的小人在用他的理智換高凡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