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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操作，也可以明說。

在這座城裡，殘餘的百姓更少，人們眼中的光芒更加的暗淡。

這確實是造就了相對安穩的環境。

等到了大唐的東南邊陲之地時，曹柘才終於找到了一名『舊相識』。

「於一時來看，控制範圍以內的混亂，確實會造就許許多多的慘劇。但是從整體文明的奮發、進程上來看，仇恨、利益、爭奪、廝殺等等的一切，都可以是一帖催化劑。」曹柘的目光，落在了一座新的小城裡。

程凱道：「你這麼說，讓我感覺，你更像是在炫耀。」

這種統一，並不單單指的是『朝堂』，更指的是『江湖』。

曹柘走遍了大半個大唐，也沒有遇到一名曾經武道山的弟子。

曹柘道：「我能理解他，只是他針對的人是我，所以對他不喜而已。」

選擇一戰，是這個必然結果下，進行的一種小小的個人嘗試。

當初，選擇與曹柘一戰後，破界離開。

那麼可以預見，包括武道山在內的武道體系，從大範圍上來講，都會陷和*圖*書入停滯不前。

也只是因為，他知道，繼續留在神鵰世界，只會給這個世界內的生靈，帶來更多的『苦難』。

在周遊天下，傳播武學，留下石刻的同時。

站在對抗惡涌的第一線。

有時候，過於強硬的強行干涉，未必能夠起到一個正面積極的效果。

但能不能自強不息，還得看這些人們自己的意願。

第二輪競賽世界里，曹柘創立的『武道山』，幾乎可以算是完全壟斷了武道修行的『市場』。

「一人之力較短，多人之力合於一處，便長。」

程凱點了點頭道：「他現在收斂了很多，在我的推薦下，加入了……」

這對曹柘來講，既是『好事』，卻又多少有些不太稱心如意。

這話從程凱嘴裏說出來，一點也不酸。

「而且……你的選擇，還真是符合你的脾性。」曹柘對其主動說道。

畢竟火種雖然因此撒出去了，但是有許多瑣碎，確實也得讓曹柘自己親力親為……少了好些工具人，不習慣。

和_圖_書曹柘將一塊玉佩遞給程凱，接著說道：「煞氣為表，氣血為本，武意為要。軍隊本是烘爐，此法可助你們，結成煞陣，然後凝練出軍煞法相。」

「現在，我該怎麼稱呼你？」曹柘儘管已經用了鑒定術，但是禮貌上，還得問一句。

此時，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東南邊境一名守將。

反而像是一種朋友間的調侃。

即便是有了曹柘的推動，其進步效果，其膨脹幅度，也遠沒有達到曹柘所『認可』的程度。

離開是必然的結果。

更別提如龔若琳、王德發他們這些核心成員了。

即便是還有如白蓮教、聞香教這類組織，暗中想要爭鋒，但是從具體概念上來講，確確實實……武道山的地位無可動搖。

程凱看向曹柘，沒有拒絕曹柘。

「時光塔出現后，現實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會被削弱大半，有什麼分歧，也都會在時光塔內解決，我已經給出了最好的方法與回答。」

說到這裏，曹柘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還有，我希和*圖*書望你能在軍中，訓練出一批能施展煞陣的競賽者。」

他留下的是希望與火種。

「對了！多謝你救了他！」

而並非先有過程，才有結果。

程凱點了點頭，握緊手中的玉佩。

「這是我的真名，同時我在這個世界，也叫這個名字。我選的是身份，碰巧的是名字相同，便也就定準了。」

「他做的那了那些事，你還願意救他……我很感激。」程凱說道。

他敏銳的察覺到，曹柘好似隨意給出的『煞陣』之法門，實則十分的關健重要。

文明的火焰，在這座幾乎就要被無情『消亡』的小城裡，顯得格外的暗淡。

「我既然是時光塔的主人，自然要多少保持一些更加客觀的立場。」曹柘說著衝著程凱眨眨眼，露出一個微笑的表情。

是先有了結果，才有過程。

所以，在這個世界，曹柘不會從明面上，再立起一個由他一手創建的門派或者勢力，更不會將江湖與朝堂，料理的如一池清水，波瀾不興。

但，如果不是曹柘屢次的主動推動，ｈｔｔps://ｗww.ｈｅｔuｂｏoｋ.cｏｍ.ｃｏｍ甚至是捉拿了詭靈、星獸、孢子生命這些異族作為研究，刺|激弟子們開發新的武學。

『郭靖』回答道：「你叫我程凱吧！」

曹柘找到的這名舊相識，自然是曾經，在第一輪競賽世界里，選擇了『郭靖』這個身份之人。

他不是一個『個人』自尊心，過於旺盛的人。

「你既然在這個世界身在軍中，又是守將。那我便將這門手段，傳授給你吧！」曹柘想了想，對程凱說道。

至於大楚與大宋兩國並立，其實也完全可以看作是，大楚在曹柘與張百忍的『約束』下，沒有欺負大宋，沒有將它順嘴吞了而已。

這名『舊相識』，細細看了曹柘一會，然後這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道：「種族第一、總榜第二，武道創始人，時光塔的主人……還有這個世界的陳天師！你才是真正令人……感嘆不已。我亦時常在想，當年那一次與你交手，是否就是我最後，能與你交手的一次機會。」

經歷了第二輪競賽世界后，曹柘也充分認知到，『大一統』對於武修而和*圖*書言，並不是一個十分『良性』的生長環境，盛世需文治，亂世才講究『武功』。

曹柘沒有多做干涉，依舊套用之前的『套路』，在這座小城裡，如法炮製了一番后，便抽身離去，毫不停留。

但是暗箱操作的時候，做這樣的默契反應，也很有意思，對不對？

如果武道山真的與它們計較，那麼不必用全力，哪怕是拿出四分之一，甚至是五分之一的精銳，便足以橫掃，將其它雜音，徹底的鎮壓。

曹柘也在尋找著那些熟悉的身影。

如若是到了萬界戰場之上，運用這煞陣之法，對於普通競賽者來說，就是發揮其作用，同時抗敵、保命的重要手段。

「即便是召集舊部，也只是暗中編織勢力，幕後推動一切的發展。」

「半年不到，煞氣武道已經到了降服地煞第三重，你果然很不錯。」曹柘評價道。

「沒想到，居然又碰到了。」

只可惜，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某些存在的刻意為之。

「且住！你應該會知道，我不想聽這個。」

程凱秒懂，臉上也同樣泛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