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融異族巔峰武道，觀古神煉化神位
天賦如一艘小舟，載著他抵達了光輝的彼岸。
這三十名魚人一族的頂級強者再也未曾歸來。
這四海正是魚人一族的所有已知的和未知的地界。
什麼叫「被神靈寵眷的程度」？
兔兔巴頓時愕然了。
白山覺得……易地而處，他頂多也就做到這個程度了，說不定他還沒兔兔巴做得好。
兔兔巴……是死在了陸地上。
此時，白山微微側頭，只見銅鏡里那黑髮男人面色蒼白，好似走夜路見了鬼似的……
「念頭化病毒，覆蓋一片大地，再行釣魚之法，將一族的最強者騙來，再煉化。如此……周而復始，直到將一個種族的潛力全部榨乾。最後再煉化成神位。」
……
不過這四十年，魚人世界卻是翻天覆地。
大能只等了小片刻，就聽到屋內傳來了動靜。
兩個時辰后，白山已是粗略掌控了這力量，而「咕咕」的聲音從他腹中傳來。
可它的所作所為，卻註定能在未來促進整個魚人一族的更加強大。
第七天……
而這個神位，就在他手上抓著。
大能神色動了動，「知道了。」
之後，大能天天來看，又叫了剛好出關「透氣」的玉真公主一起圍觀。
在消化了那許多歷史后，他心底莫名地多出了一股豪情，一股創造歷史的豪情。
「然而，我能夠以真氣激發出一級法術法相，卻也是一種證明。」
在人魚主教的幫助下，這四十六魚皆是融合了那病毒，而擁有了神魂出竅，去往凍土的資格。
而這改革，直接讓魚人主教站到了大部分權貴的對立面。
新的大門在白山面前打開。
在第三十八年時，人魚一族的四十六名強者決定進行一次長途探索，以兔兔巴為首，合計三十名強者一同出行。
話說回來……
白山猛然甩出三叉戟，空間頓顯三道龍捲，這三道龍捲又匯聚一處，化作一道風槍，遠擊長空，卷的四邊狂雪霧浪，好似蒼白的巨龍，在此時朦朧的山崖里衝過一條軌跡，又往遠遙遙而去。
此時的他固然沒有利用天賦，但早前他已利用「等價交換」的天賦而領悟了人間無數的法門，更是修行了「煉體界」的五篇至高法門。
「仙脈的存在，固然可以更好地動用天地之力。
五天過去了。
兔兔巴相信主教的說辭，堅定地化作了主教最強的矛。
……
「若是尋常功法，卻也無法利用稀薄的空氣之流。
玉真公主有些擔心相公失足墜崖，大能向她保證……如果白山從懸崖上掉下去，該考慮的問題應該是地上會被他砸出多大的坑。
真君說，皆是會特派弟子來接宗主，說是……仙界發生了一些危險的變化。
真君本是直接聯繫宗主，可宗主近些日子一直在修鍊，所以……真君才聯繫了我。
他憑空而立，真氣蕩漾，卻完美地融合在這長風飛雪之中。
人類的武道就是武道，法術就是法術，一者在自己，一者在天地，涇渭分明。
「啟稟小姐，嬴鳳仙……失蹤了。」宴靈仙子彙報道。
而火，就在古城上方燃燒，其光覆蓋了古城，若不靠近，便不得見。
「如此一來，我的出手力量，就可以武道，兵道，天地之道，三道並用，聯合一起了！」
那竟然是……一座古城！！
這也是兔兔巴賴以雄霸一方的依靠所在。
這些都不過是低階的法術。
可以說……他此時的行為，根本無法複製，算是萬古以來獨一份了。
什麼叫「對神靈的虔誠度」？
它們緩緩靠近，卻警惕地停駐在這神秘古城外，ｍ.ｈetuｂｏｏk•cｏm•ｃｏm而猶豫著是否要入內。
白山雙目終於睜開。
轉眼……
而深海里，水壓很大，一舉一動，皆會遭遇強大的水流阻礙。
……
「三月初一……」大能想了想，道，「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會告訴他。」
可這位異族的主角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整個魚人一族此時還有合計四十六名紫紋境強者。
可既已登岸，何不忘舟？
人魚主教變革成功了，可兔兔巴卻死了。
白山靜坐了許久，直到午後的陽光透過天窗，亮晃晃地照在他身上，他還是無法清醒，只覺精神疲憊的厲害，可真要躺下來卻又覺得神經異常亢奮。
看著宴靈仙子的背影，大能喃喃道：「危險的變化嗎？」
忽然之間，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沖入白山腦海。
這一擊，已有五品法術之威！！
所謂四海，並非東海、南海、西海、北海，而是魚人海、混亂海、淺海、海淵。
「其實，流……無處不在。」
白山閉目，幻想著自己就是那位兔兔巴，然後也不用騰雲術，亦不御飛劍，而是一步踏出，踩著空氣里的流，足如魚尾輕輕一甩，空氣里的流在他足尖的真氣牽引下化作了一個小小的波紋，繼而推動著他的身形升高了起來。
又過兩天後。
修士常用飛劍，可即便如此……四象宗宗主的山峰里卻也藏著數十般武器。
兔兔巴的心思很是縝密，剎那之間，它就隱約明白了。
白山這一念急忙返回本體。
它們像是漂浮在一片無邊無際地荒野上，卻又情不自禁地被那火吸引著，而緩緩靠近。
至於什麼危險的變化，真君卻也沒說。」
大能跑到懸崖邊一看，發現白山像著了魔似地站在崖邊入了定，於是又跑開了。
八年時間，對靜室里的白山來說，也就是一瞬的功夫。
而且根據小姐所說，自己會是諸天唯二地擁有這火的人……是否意味著太陰燭炎的層次，其實很高很高？
深海魚人一族，原本極限不過紫紋境。
大能來找他了。
他換上一襲勁裝，來到定世峰一處演武的台前，目光在銅架上的諸般武器上掃過，最終停在了一把三叉戟上。
簡而言之，就是資歷和輩分。
此時的白山只覺得……他融合了這異文明的力量，亦已開啟了屬於他自己的新時代。
但這門四海極流道，卻應該可以……
大能看白山躺著，又看他那模樣，哪裡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白山也不說話，直接起身，垂頭喪氣地被大能帶著，返回了定世峰的小院里，繼而自己脫了衣褲，跳入葯浴的木桶之中。
她照常地敲門，推門而入，攙著處於「混亂」狀態的白山進入了葯桶。
幾步之後，白山已在半空的懸崖之上。
於是……
亦或說，這古神早已不存在了。
「成功了……」
在這種反覆的拉鋸中，它的身體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分裂」。
……
剛開始，許多魚都是不信的。
可它心性無比堅定，在短暫地失望后，它發出悲憤地咆哮。
且寄孤舟長河間，暫以自己雙足踏步這岸上的世界。
白山竟是真的忘記了這小舟，而開始改造、融合這們來自於異域的頂級功法。
火焰煉丹……
白山心情莫名地壓抑起來，有種只想躺著、其他什麼都不做的感覺。
這並非什麼狗屁倒灶的「鳥盡弓藏、兔死狐烹」的故事。
別人武道便是武道，法術就是法術，兵道就是兵道，哪有能混在一起的？
在www.hetubook.com.com進入腦海的那一刻……
大霧亦起，天地茫茫，平伸五指，皆不可見！
四十年，對一個文明而言，實在如微不足道。
只是不知這念頭是如何能夠化作病毒，凍結于實體的冰雪之中的。
直接點說，這就是個人的能力，天賦和力量。
可下一刻，它跑不了了。
這種注重，經過一個文明的發展，形成了獨特的，人所無法體悟的力量……」
所以，魚人會更注重順流，而非逆流。
惡毒實驗，發動戰爭，簡直是罪該萬死，死不足惜。
是的……
白山這一念不敢停留，趕緊返回了本體。
而靜室外，大能一襲白衣，手捧茶杯，正站在晴光照雪之間。
夜晚……
狂暴的武道之力，連同著天地之力，一同爆發，延綿而上，破開蒼穹，直將此時高天的雪河霧海斬地一分為二！
至於神位里的古神，卻不知為何消失了。
他現在這力量很可能是真正地前無古人。
這極可能是一段……太古時期，古神運用著【生靈魔經】在「吞噬一族」以煉神位的歷史。
熟悉的劇烈頭疼，和恍惚感撲面而來。
可是，它距離那古城越來越遠。
可現在，這「魚人一族最偉大的發現，這唯一的希望」正在拖著它往那火焰而去。
……
可要知道，白山現在的身體那是終極，是怪物般的身體。
宴靈仙子遠遠而來，恭敬道：「小姐，真君有命，讓宗主三月初一過天門，回仙宗，更新仙籙名詞，受更多香火。
因為他已大概猜到了這火焰，這古城，這輪廓是什麼，甚至……他猜到了那些病毒是什麼。
白山腦海里每時每刻都綻放出靈感與火花，都模擬著各種情況與細節。
武道，兵道，天地之道，三道可並修矣！
此時，玉真安頓了弟弟妹妹，便返回去修行了。
轉眼，這四象宗盡頭的定世峰就覆蓋在了一片雪白之中。
白山驟然深吸一口氣，調整自身狀態，繼而在虛空里握戟，旋風，衝天。
它們終於進入了火光籠罩的區域。
隨後，白山略作思索，便盤膝坐在虛空之上，利用體內真氣的流轉、縈繞，使得自己完美地融合在流中，而不會墜落。
魚人主教，在海崖上等著神魂出竅的兔兔巴從淺海歸來，然後開啟了魚人一族新的時代。
所以也只有大能會來找他。
可若是技巧妙到毫巔了，卻也可以動用，只不過我們人類所處的環境並不惡劣，亦不極端，所以無法去挖掘出這些……」
兔兔巴根本不回頭看，只是用盡所有的力量，瘋狂跑。
一道灰白的影子在它神魂里拱起了一個瘤子，在強行拖著它往那火而去。
彤雲之間，飛雪漫天。
它被一隻巨手拈了起來。
颶風？
她心底，那不詳的預感越發濃郁。
隨著進入神像世界次數的增多，他所需要的恢復時間越來越長。
繼而，這火又幾經周轉下落到了自己手中？
也正是這病毒，才使得它們擁有突破更高境界的能力，也擁有了踏足淺海、陸地這些極寒禁地的資格。
隨著靠近……
這些武器都是糅雜了石靈而進行打造的，每一把都可被煉化后駕馭，等同飛劍。
白山看著這些懵逼的山雀，不禁哈哈大笑，心情也好了不少。
嗡嗡……
由此可見，兔兔巴對這門功法擁有多麼強大的信心。
她明白，這種狀態叫做頓悟。
屆時，強者高高在上封鎖上升途徑，弱者仰望強者卻無法尋到攀登之路。
他這才察覺腹中空虛，飢腸轆轆……
白山沉吟著https://m.hetubook.com.com，如一尊石像站在崖邊。
而其天資妖孽，曾去往魚人一族的南北兩極，而在這深海極地將這法門完善，立意更升數重，翻譯為人類的意思，則為『從兩級洋流之口領悟出的道法，終將稱霸這四海之地』。
古神還沒有強大到可以通過這個「過去」，發現自己。
時間緩緩流逝……
以如此日常修行之法，鞏固自己對天地的感應，對這門功法的認知。
似有一種沉重的壓抑感，正在緩緩降臨，就連天邊的陰雲也似幻化成了一重又一重地詭異輪廓，正隨風而來，越來越近。
這灰白的影子，它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人魚主教與她嘔心瀝血提取出來的「凍土之中的古代幽魂病毒」。
可顯然，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
逐漸地……
「我沒有用靈氣，可這一擊，卻是真正地藉助了天地之間的力量。
白山取了那三叉戟，來到屋外崖邊，然後回憶著兔兔巴的戟法，只覺和人類的戟法很有些差別。
「兔兔巴乃是魚人一族的頂級強者，所修行的是一門利用海流的頂級法門。
這也是他不喜吞食辟穀丹的緣故。
魚人世界。
他閉目，體悟著那力量的每一個細節。
風雪裡，白山急忙身形一動，便踏流回了崖邊，去大能那邊蹭飯和泡葯浴了……
而因為附身的緣故，這門功法我已掌握……」
若不是有終極之體的反哺和【木經】大能的葯浴，他怕是早就不行了。
「法術……未必通過靈氣驅使！」
可以說，他于武道一途已是人間的終極。
「持續的過度的興奮帶來抑鬱了……」白山很清楚自己的狀況，他只是有些無語。
龍捲？
在兔兔巴的支持下，它毅然地推動了神殿的改革，將「以對神靈的虔誠度而上位」的神殿結構，糅雜入了「被神靈寵眷程度上位」。
只是，我還需要再細細思索下該如何使用。」
人魚主教在這四十年裡的第三年徹底改革成功，然後花費了足足二十年鞏固了新的階級。
兔兔巴只覺此生活的可笑，一切奮鬥都不過是在祂人五指囚中轉圈圈。
那是在灰白凍土的深處，病毒窸窸窣窣地爬著。
白山把一幕一幕的異族歷史皆看在眼裡，只覺這異族文明的歷史竟與人族充滿了出奇的相似。
那麼，這太陰燭炎真正的作用，就是煉化？！！！
威力，應該是接近四級符籙了。」
紫府為城，元神化神……
毫無疑問，魚人一族最終必然被煉化成了神位。
玉真公主本想找相公「做些夫妻之事」，見相公在頓悟，就又閉關去了。
兔兔巴後退兩步，卻又失控地被拉回一步，它再後退一步，卻又被拉回兩步……
白山從未在人族見過這種運用力量的手段。
而兔兔巴的戟法，卻是武道和法術的融合，類似於人族法相，可卻又不是法相……
魚人世界里，又兩年時光悠悠而逝。
山間天氣之多變，如君王之喜怒無常。
正常來說，他需要按部就班達到真神境的巔峰，才能開始神位的探索。
所到之處，摧枯拉朽，無堅不摧！
即便如此，這三十個魚人都被這匪夷所思的一幕給震駭到了。
他的房門終於被敲響了。
沒有人魚敢想象，在淺海之外的陸地深處，居然還有這樣的東西。
這時候，它才回過頭，然後看到這精神荒野的天穹之上……端坐著一個神。
「天地之力，不獨是靈氣才能借用！」
既疲憊又興奮，如尋常人類患了精神衰弱般。
……
之後，人魚主教則是對世宣稱「有和-圖-書紫紋境之上的突破法門，想廣邀天下強者一聚，共探魚人一族未來」。
這亂世里，出了不少強者。
「魚人一族，常年生活在深海之中……
暮色漸至，轉瞬天黑。
白山再度來到靜室，手握冰冷神像，一念進入其中世界。
嗡嗡嗡嗡嗡……
……
……
當然，這新時代的種子並不會立刻地生根發芽，但卻至少已形成了種子。
白山再結合「神位高發期」的黑暗歷史，未幾，便已粗略判斷出這神像中的魚人歷史定位於何了。
火懸浮在虛空之中，光亮極濃，徹底覆蓋了周邊一切的物，相比起來，天外那黯淡如豆的光明實在遙遠的很。
如果沒有那三個蝌蚪般的火，古神就無法煉化那些魚人的強者。
可這實實在在地便宜了白山。
之前看不清的風景，也呈現在它們的視野里。
魚人主教的功過，無以評判。
——這是有某個存在故意為之，至於目的，卻並不知道。可無論如何，魚人一族的偉大發現，只是個陷阱。——
連續三天三夜的高濃度葯浴，次日早晨，白山終於覺得精神恢復了，整個人復甦了過來，生龍活虎。
在接下來的一年裡，白山看到了腥風血雨，血流成河，深海處處都流淌著血色遊絲，漂浮著魚人殘骸。
就在它即將徹底脫離古城範圍時，古城上方忽地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怖威壓。
因為他發現，即便是古神在這神像的世界里，也只是一段「過去」。
最終，白山的念頭並沒有選擇自爆。
對這位名為兔兔巴的魚人，他心底是佩服的，兔兔巴無論心性、意志、運氣、天賦、力量皆是一時之選，說是一族之天驕、一族之主角也絕不為過。
一個個強者的神魂自己飄了起來，往那三個旋轉蝌蚪的火焰飛了過去，淹沒其中，就好像積雪入沸湯，瞬間無蹤。
魚人主教要憑一己之力，讓全世界的魚人國度煥然一新，從而培養出一個「適合越來越多的紫紋強者誕生的世界」，然後通過這許多年嘔心瀝血得到的「病毒融合技術」，讓魚人一族得到整體的升華。
看不見的邊境已經無人鎮守，光明佛已經發了瘋回到了仙界和人間……那些古神，已然應劫而出，來到了這個世界。
……
那是一團如三個蝌蚪首尾交接般在流動的深紅火焰，火焰燃燒，發出的也並非「噼里噼里」的聲音，而像是大海上的風暴，像惡魔的鼾聲。
如此……
這最後兩年的時間里，白山直接附在這古神的主視角上，看了兩年，「學」了兩年。
可現在……他才靈嬰境初期。
它哪怕是魂飛魄散，也要把這一切告訴人魚主教，告訴人魚國度。
三叉戟發出奇異的低吟，而四周風流既入被某種玄奇力量吸引，而匯聚過來，連帶著漫天的霧氣和大雪，環繞在白山手持的三支戟尖上。
「也許……這就是不走尋常路的代價吧？」
五天後……
「這【四海極流道】已能被我所用，而且還能繼續挖掘。」
可就在這時，魚人們忽地發現自己的神魂不受控制了。
……
兔兔巴不愧是人魚一族應運而生的絕世妖孽，它在這般的情況下，竟還能去抵禦身體的失控。
可是……沒有人想到，甚至沒有人敢想，這般冰冷到連氣體都被凍結成固體的大地上……居然有火焰！！
期間，有不少在風雪裡倉皇而飛的山雀，暫避到他屁股下面，又好奇地仰頭看著他，似乎是從沒見過這樣的……
可是……
眼見著一個個強者被拖拽而去，兔兔巴竟還能停留在ｈｅtｕbｏｏｋ.ｃom•ｃｏm城外的大地上，強行地往後撤退，與自身做著抗爭。
看到這裏，白山忽地想起了他小丹田的一直封著的「太陰燭炎」。
可白山……他尋到了契機。
白山通過兔兔巴的視角看到了這些魚人的死法……
但因為魚人主教和兔兔巴的實驗，這境界的天花板硬生生被拔高了，從而使得這個種族擁有了更多的可能性、更遠的疆域探索能力。
……
他就躺著了。
在「學」的過程里，他發現「火」對於古神的煉化來說格外重要。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白山心底忍不住感慨。
仙界……豈不是就是封鎖了一切資源，斷了後者之路？
白山再度進入。
這無異於藍星上的人類第一次飛上天空，第一次飛出地球，以及今後的第一次飛出太陽系……
如是兩個文明的妖孽在遙遙交流，隔著遙遠的時間與空間，在共同地改進著這一門功法，使得這【四海極流道】亦可被人類使用。
然而，他此時所承受這一切的也不是身體，而是……神魂。
這一刻，白山感到自己的視線全部消失了，顯然……兔兔巴魂飛魄散了。
他心底生出一種悲嘆之感，畢竟，他曾以【四海極流道】為平台，和這位異族妖孽進行了遙遠的「對話」，甚至雖未真正見面，卻從對方所改進的功法里窺探到了它是個什麼樣的魚。
難道說……那位神秘的小姐就是和某個古神打了一架？
它根本不顧撕裂靈魂之痛，而往深海方向撲去。
仰望著天窗外的雲，只覺莫名地生無可戀……
緊接著，魚人主教做了一件事：改革！
同時，還有魚人一族神殿幕後最強者，自魚人歷史開啟一來第一個突破了紫紋境的強者，以一己之力堅定地庇護著神殿改革者、斬殺違逆者的神使或惡魔——兔兔巴的力量，以及主教的「病毒融合技術」（因為兔兔巴常和主教在一起，所以白山也會經常調整視角到兔兔巴身上，所以也掌握了不少兔兔巴的力量）。
下一秒，兔兔巴被丟入了火焰之中，隨著魚人一族的未來……被燒的一乾二淨。
白山閉目體悟，微微平舉三叉戟，肌肉的震動帶動三叉戟的震動，細微地把握著天地之間的風。
之後，白山就想著將念頭自爆。
「失蹤？」
主教對兔兔巴說，它不願意直接公布「病毒融合技術」，是因為它深深地知道魚人們的劣根性，知道若是有了這技術，就會形成「強弱徹底隔離」。
就好像，是以一己之力，帶動天地運轉，從而形成一種排山倒海的攻擊。
轉瞬，八年時間又到了。
而病毒……則是念頭。
而他，或是在無意之中，正在開創一個新時代。
那麼……姑且稱之為四海極流道。
而若是往大了看，那位傳說在太古時代領悟了【生靈魔經】的劫主，豈不是也如這魚人主教一般？
然而，兔兔巴，堅定地站在主教身側。
然後被這火傷到了？
轉眼就到了二月的最後一天，而魚人世界也過去了足足四十年時間。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人魚主教的目的真正達到了。
它咆哮著，嘶吼著，神魂在被扯碎，化作道道無形地遊絲湮沒于精神荒野……
先強大的魚人並不會成為先行者，而只會成為攔路魚。
「是……」宴靈仙子本欲告退。
這「太陰燭炎」莫非也是某個古神煉化所用的火？
兔兔巴這一行三十魚，已經是整個人魚一族的最強者，也可以說……這是一個文明的精粹。
大能忽道：「嬴鳳仙回去了嗎？」
這簡直是觸犯了所有大魚物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