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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曉光皺皺眉，沒接話。

第一，《人間》

喬莉也是眨眨眼：「...應該是吧。」

舒甄卻是搖頭：「此一時彼一時，當時圈內風向轉變只是初露端倪，就算是李睜也是嘗試性子，可現在不同了。」

京城，一家飯館的小包房裡。

第十，《飄零》

電話里，助理傳來的消息，葛光耀在音樂總監的辦公室里，與音樂總監大吵了一架，吵聲大到整個樓面的人都聽見了。

李睜眯眼道：「五大巨頭的發片渠道合在一塊，還不止，最近圈內好多唱片公司出現了財政危機，就我所知，至少有三家一線唱片被五大巨頭注資控股，它們的發片渠道肯定也被利用起來。」

多麼荒唐的結論。

舒服慢慢道：「何止是摸到路了，我覺得應該是已經完全把握住了風向，兩榜第一榜單，包攬前九，這是什麼概念，說句不恭的話，葛老師他們有資格評價現在的李睜嗎？」

說罷，思維一跳，道：「寧蘭，何靜芸，譚光月，莫菲四人加一塊，上周銷量超過120萬，相當於4張破30萬的專輯壓在上頭，酷炫來襲卻依舊爆出11萬多張銷量，你不覺得過高了嗎？」

尤曉光宴請兩個圈中好友。

鳳姐遲疑道：「你的意思是李睜已經摸到路了？」

要知道，就在昨天，滾雪上下包括舒甄在內，還一致認為賭約贏定了，可時隔一天，竟然成了勝負參半。

李睜眨眨眼：「你覺m.hetubook.com.com得呢？」

而他葛光耀之前是答應了站出來呼應，現在改變主意了，絕對不做這個沖頭，誰的面子都不好使。

通話不過幾分鐘，尤曉光臉色幾度變化，嗓門時高時低，語氣從暴躁，到驚怒，再到惶恐

第五，《飄揚過海來看你》

第二，《女人花》

大概意思是圈內詞曲大咖，不光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呼應尤曉光的，還有好幾個對尤曉光壞規矩的行為極度不滿，不排除公開批駁尤曉光的可能。

掛斷電話，尤曉光的臉色有些蒼白，沒有回座位，而是獃獃在站在那裡，後背已經被一片冷汗打濕。

尤曉光夾了一筷子菜，故作淡然道：「他一個後生晚輩，就算有點才華，也不該目中無人，我作為前輩，批評他幾句又怎麼了。」

眼下金曲榜一出，李睜的作品又是全包前九，他的心裡頭已經冒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宋浩再這麼一說，直接觸到了他的敏感神經，當下就爆了。

鳳姐下意識就要否定，可對上舒甄無比認真的眼神，再聯想到昨天的風雲榜，以及十幾分鐘前出爐的金曲榜，到了嘴邊的話竟然怎麼也吐不出來。

喬莉想了想，倒是沒有否認，又道：「滑翔樂隊的人氣加成？」

滾雪唱片，一間休息室里。

......

鳳姐沒接話，眼皮不受控地跳動了幾下。

「那首第二主打能上乙榜，人氣加成www.hetubook.com.com的效果已經體現出來了。」

林秋白，宋浩，一個是詞曲中咖，一個是詞曲小咖頂流。

第八，《一千年以後》

李睜露出苦笑：「很抱歉，只是歪打正著。」

他拿手一指鑲嵌在牆壁里的電視屏幕，道：「我知道，現在圈子裡有不少人拿你和羅雨生作比較，甚至將你們兩並稱，李睜公開揚言甩羅雨生五條半街，間接地也等於牽扯到了你頭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問題是，李睜現在是紅得發紫啊，兩榜第一榜單包了前九，寧蘭的專輯五首歌，昨天今天都是前七，本周銷量很可能會再創新高，這種時候你冒頭批評李睜，簡直是頂風作案，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啊？」

喬莉螓首輕搖：「這正是我不想看到的，賭約的勝負不會因為人人好看，或者人人不看好而改變，部門人心浮動，公司高層察覺后定會反饋給滾雪那邊，滾雪感覺沒了十足的把握，就未必會再恪守賭約規則。」

晚，六點。

第七，《值得》

「是以，改變圈內對賭約勝負的判斷，很有必要。」

好片刻后，舒甄腳步一頓，出聲道：「鳳姐，你跟我說實話，你覺得尤曉光的作品與李睜相比，差了多少？」

尤曉光長得挺斯文，平時說話也挺斯文，忽然間怒目圓瞪，拔高的嗓音帶了幾分尖銳，一副急赤白臉的模樣，把林秋白二人嚇了一跳。

第六，《我願意》

「那.hetubook.com.com..你說什麼原因？」

「華璨目前除了曙騰唱片的發片渠道外，僅僅通過付費的方式，增加一家一線唱片的發片渠道，本來還談好了兩家，卻因為不看好華璨能贏得賭注，擔心賭約過後被五大巨頭，尤其是滾雪打壓報復，最終拒絕了華璨。」

延後至賭約最後一周發片的舒甄，有些焦躁地來回踱步，經紀人鳳姐坐在長腳凳上，表情有些無奈，嘴角微微扯動，想要說句安撫的話，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相比于昨日的風雲榜，寧蘭的專輯5首歌同樣在前7中佔了5席，名次上卻是又有了提升。

第四，《心太軟》

「什麼叫頂風作案，後果，能有什麼後果，滾雪與華璨定了賭約，我和他本就是敵我雙方，他大言不慚地貶低我，我還不能反擊了。」

午後發行的娛樂頭條，主版上尤曉光接受採訪的文章，林秋白二人都看到了，之前刻意迴避了這個話題，而此刻，林秋白糾結再三后，還是提了出來。

李睜道：「只有乙榜，乙榜的含金量要大大低於甲榜，三首歌加一塊都未必頂得上一首甲榜中游的歌曲，放在平時爆出11萬多張銷量倒是正常，甚至還低了，可放在上周那種情況，絕對不該超過10萬。甚至8萬。」

看喬莉沒再抱怨，可眉眼間的那份憂色卻沒有淡去，李睜淡淡一笑，輕鬆道：「看公司的情況就知道，冰糖甜心五女中三女公開向張林曉道歉和-圖-書，部門那些歌手，經紀人雖然沒有直接找上我，卻是是找上了譚光月套近乎，今天一上午，他的休息室大門都快被踏破了。」

鳳姐咂咂嘴：「葛老師他們不是說了，尤曉光的作品就算比李睜差，也就是一星半點，陽光少年與王凱都是新人，兩張專輯兩首主打為尤曉光的作品，均是單月默認白金以上，比當初華璨那幾個新人的唱片銷量相差無幾。」

「曉光，老宋沒別的意思.」林秋白趕緊打圓場。

「莉姐，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凡事都有兩面性，甩圈內大部分詞曲人十幾條街，甩羅雨生五條半街的理論，被滾雪借題發揮，固然會得罪很多人，可圈內對賭約判斷一面倒的情況也會隨之改變。」

喬莉同樣露出苦笑：「希望真的能歪打正著。」

專輯第三主打《夢醒時分》提升一格，攀上第三，《飄揚過海來看你》，也是提升一格，進入前五之列。

榜單一出，結合已然在圈內傳得沸沸揚揚的「甩圈內大部分詞曲人十幾條街，甩羅雨生五條半街」理論，讓很多人一陣心驚肉跳！

可直到今天太陽落山前，這份承諾也沒有兌現哪怕一星半點。

喬莉聽后眼中閃過一道意外之色，深深看了李睜一眼，道：「這麼說，昨晚你是權衡利弊，謀定而後動？」

喬莉怔了一下：「酷炫來襲的專輯三首主打都上了風雲榜。」

金曲榜公布。

舒甄吐了口氣，臉上透出一抹凝重：「我也不是長ｈｅｔｕｂｏoｋ.cｏｍ•coｍ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以我的人氣，加上尤曉光的兩首歌作為一三主打，第二主打與金屬鳥樂隊的對唱歌曲，兩名詞曲大咖總共四首作品作為非主打，與華璨旗下那些個新人比拼銷量，或許就是五五開。」

就在這時，尤曉光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助理來電，不由皺皺眉，起身走開一些，然後接了起來。

「曉光，我怎麼會想到去接受媒體採訪的？」

尤曉光敢於接受採訪，公然批駁李睜，是滾雪某高層的授意，並給予了承諾，隨後就會有詞曲大咖站出來呼應他，而且不是一個兩個，甚至包括羅雨生。

李睜點頭：「這點我明白，但還是那句話，凡事都有兩面性。」

五五開。

宋浩心直口快，這話題無人挑起，他還能忍著，現在說起了，便猶如開閘的水庫，一發不可收拾。

「發片渠道。」

說罷，又補充了一句：「時光那邊，譚光月低消寧蘭，前五的名額剩下三個，米雪三人人氣比我低一些，蘇雅箐的人氣比我高一些，總體說來，賭約的勝負也差不多是五五開。」

第九，《如果雲知道》

第三，《夢醒時分》

宋浩莫名嘆了一口氣，道：「可李睜是詞曲大咖，還是圈內最紅的那個，你公開批評他，這事不合規矩啊。」

而整個金曲榜，李睜的歌曲佔據14首，比昨晚的風雲榜多了一首。

原本還算不錯的氣氛，隨著金曲榜副榜與主榜的先後公布，變得有些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