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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后，三人正要去酒吧大廳，李睜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來電是個不認識的本地號碼，接通后餵了聲：「哪位？」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的店九點打樣。」一名女服務員走了過來，語氣中帶了一絲抱歉，但在她的眼中，李睜卻是看到了一抹催促之意，理解地點點頭，起身朝店外走去。

文中以寧蘭的新專輯上市后，專輯中五首歌在兩榜上的強勢表現為依據，大胆預測，這張專輯將刷新包括銷量之內的多項記錄，成就華語樂壇第一專輯，由此，寧蘭也將問鼎華語樂壇...

單衛東在電話里可是說了，甩羅雨生五條半街的理論，因為拿何靜芸與莫菲作比，相當於把莫菲也捎上了，莫菲有生氣的理由，耍他一耍作為報復，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李睜抿了口紅酒，訕訕一笑。

李睜呃了聲：「今晚我和朋友有約，要不等明天？」

徐千秋想了想，眼神一凝，點頭道：「不錯，賭約華璨輸了自不必說，華璨贏了，日後與滾雪便是死敵，瞻前顧後大可不必！」

莫菲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儘快過來，好不好？」

李睜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昨天上午，單衛東在電話里跟他提過，莫菲會來深市找他，既然是用本地座機打來的，顯然已經到了深市。

可等啊等，卻是什麼都沒等來，到了八點三刻，店裡就剩下了李睜與那個坐在角落的女人。

如此一來，只能是傻等，要麼莫菲出現，要麼再給他來電。

喬莉將手裡報紙放下，拿手指了指：「好了，別光是關注寧蘭了，你有沒有發現，昨天娛樂頭條登出尤曉光的訪談文章，接下來沒下文了，今天所有的娛樂報都沒有相關報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店裡的客人漸漸少了，八點過後，就剩下了有限的七八桌。

李睜眸光閃了閃：「你是指尤曉光？」

李睜掛了手機，詳裝不覺地往前走，沒走幾步，突然傳來一道疑問聲：「你是李睜？」

李睜雖然戴著和圖書帽子，封著口罩，一般情況不會被認出來，但也不可能一個個座位的客人尋過去，進門口，目光掃視了一陣，沒有發現莫菲，便到櫃檯買了一杯飲料，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今天所有的娛樂報都對寧蘭大肆吹捧，一個比一個誇張，那架勢是要把寧蘭送上月星去。」張林曉笑嘻嘻地遞上一杯剛泡好的大紅袍。

下班后，李睜打車去了夜一夢酒吧。

李睜淡聲道：「從定下賭約的一刻起，華璨與滾雪就已經是你死我亡，無論賭約勝負如何。」

「媒體就這幅狗樣，踩你的時候，恨不得把你活埋了，捧你的時候，何止是送你上月星，恨不得送你上太陽，把你烤得灰飛煙滅，屍骨無存。」李睜鄙夷地搖一搖頭，吹了吹茶水，喝上一口。

聽到李睜的聲音，高個女子也是一愣，看到李睜再度起步，遲疑了一下，從兜里拿出一張紙，迅速報了一連串的數字。

娛樂最當時，頭版頭條，由副總編撰稿，標題為《寧蘭，國民天後》。

男女比率，1比2.07。

李睜腳步一頓，側臉看去，只見那高個女子正用狐疑的目光看著他，彼此目光一碰，李睜很快就來了自我否定，擺手道：「姑娘，你認錯人了。」

「莫菲。」

李睜默然點頭。

「是我，你哪位？」

風墨翻翻白眼：「你倒是抬舉我。」

李睜眯了眯眼，沉默了片刻，接話道：「也就說，沒有詞曲大咖站出來呼應尤曉光。」

《人間》，十八歲以下，百分之23.3，十八至二十二歲，百分之29.7，二十二至三十歲，百分之25.9，三十歲至於四十歲，百分之14.7，四十歲以上，百分之6.4。

風墨咂咂嘴：「你這麼做，與滾雪的仇恨就結大了。」

......

周一風雲榜，寧蘭的專輯五首歌佔據前7中5個席位，周二金曲榜，不光前7佔5席，還更進一步，將前三給包了。

徐千秋將一套餐https://m.hetubook.com.com具推到李睜面前，徐徐道：「甩圈內大部分詞曲人十幾條街，甩羅雨生五條半街，你可以啊，百無禁忌，什麼話都敢說，還是公開了說。」

《飄揚過海來看你》，十八歲以下，百分之24.9，十八至二十二歲，百分之27.1，二十二至三十歲，百分之25.4，三十歲至四十歲，百分之18.9，四十歲以上，百分之3.7。

說罷，搖頭一嘆：「兩榜包攬前九，你說幾條街就是幾條街，圈內沒人有資格反駁，就算心裏不服，那也只能藏在心裏，可偏偏有人沒有自知之明地跳出來，這種出頭鳥不打，反而會讓你被看輕。」

出了店門口，看著路上稀少的人影，李睜伸了個懶腰，口罩下的表情有些苦澀，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不會是莫菲故意耍他吧。

而寧蘭的新專輯五首歌，這兩個年齡段的歌迷，佔比要遠遠高於平均數，尤其是《人間》，《女人花》，四十歲以上竟是超過百分之5，這是非常罕見的。

唯有一個坐在角落的女子，身上裹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看不出胖瘦，從坐高看，估計一米七出頭，倒是和莫菲差不多，只不過回過一次頭，戴著一副古板的眼睛，臉上有好多雀斑不算，還有一顆很顯眼的紅痣，頂多六十分的顏值，與莫菲差了不知道幾條街，顯然也不是。

貼有七八張寧蘭不同時期的演出照，此外，兩三千字的篇幅，詳細敘述了寧蘭出道至今，十一年的歌壇生涯經歷，最後評論，十年磨劍，終登上華語樂壇巔峰。

《值得》，十八歲以下，百分之29.5，十八至二十二歲，百分之27.9，二十二至三十歲，百分之26.2，三十歲至四十歲，百分之15.1，四十歲以上，百分之1.3。

喬莉點點頭。

此外，作為女歌手為原唱的歌曲，男女歌迷比率也是要遠遠低於平均數的1比2.5...

接著，目光一遍遍地掃視而m.hetubook.com.com過，卻是一遍遍地落空。

李睜乾咳了一聲，含糊道：「...個位數。」

娛樂焦點，頭版醒目位置，第一樂評人撰稿一篇文章，標題《寧蘭問鼎華語樂壇》。

由此可見，寧蘭的新專輯，受眾年齡跨度非常大，慣以「國民天後」的稱謂，國民指的是國內全民，確是非常貼切。

喬莉嗯了一聲：「之前我打聽了一下，尤曉光對你的指責，本身就是壞規矩的，現在圈內有不少對他的非議聲。」

李睜約徐千秋見面，就是為了這事想要聽聽意見，眼下風墨主動提起了，他也就不避諱了，略微沉吟，便是將目前的情況，以及他個人的想法說了說。

文中例舉了寧蘭的新專輯發布以來，專輯中點播率最高的五首歌曲，點播歌迷的年齡分佈情況，以及男女比率。

就在李睜琢磨著是再等一會兒，還是就此閃人之時，一個高個女子從店裡走了出來。

隨著兩榜的公布，周三，寧蘭和她的新專輯，毫無懸念地成了各大娛樂報爭相報的對象，無一例外地極盡追捧，光芒蓋過了一切。

不同的空間，類同的評價，對比前世地球鄧麗君，間接地反應出了，寧蘭究竟紅到了一個什麼程度。

張林曉被逗樂了，「噗嗤」一聲笑噴。

李睜苦笑，有些撓頭地墨跡了會兒，老實說，大晚上的他真是懶得過去，不過莫菲顯然很堅持，就算看在單衛東的份上，他也不好一而再地拒絕，最後還是答應了。

「有華人的地方，就有寧蘭的歌聲。」

離開喬莉辦公室，李睜給徐千秋打了電話，本來想著約八九點碰個頭，徐千秋卻主動提出讓李睜過來吃晚飯，李睜沒有矯情，答應了下來。

天天娛樂報，資深樂評人撰寫一篇標題為《她，華語樂壇不凋零的女人花》文章，佔據了副板半個版面。

喬莉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揚了揚手裡最後一張報紙遞來：「最誇張的在這裏，知道環星娛樂報怎麼評價寧蘭的嗎？」

而這七https://www.hetubook.com.com八桌里，只有三桌是有女性的，一桌是三個女孩子，年齡都不到二十歲，一桌是一女一男，並肩坐，一杯汽水兩根吸管，一人吸一根，擺明了是情侶，顯然都不是。

憑藉這張專輯，或許還無法讓圈內公認寧蘭為第一天後，但實際來說，寧蘭已然是國內樂壇人氣最高的女歌手，沒有之一！

李睜接過喬莉遞來的一疊娛樂報，走馬觀花地翻看了起來。

國內流行樂歌迷，年輕人是絕對的「主力軍」，一首能登上兩榜的歌曲，歌迷年齡分佈之中，三十至四十歲，平均百分之10左右，而四十歲以上，平均百分之1.5上下。

徐千秋看著他，拿手指向風墨：「那你倒是說說，甩老墨幾條街？」

隨後，一頓飯的時間，風墨與徐千秋便是出謀劃策，對李睜的想法加以完善。

徐千秋二人聽后均是臉色動容，不由地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是看到了一抹驚悸之色。

排除了店內的客人，又回撥了之前那個來電的本地號碼，連撥了兩次，都是響十幾聲沒人接，李睜有些無奈，想著要不給喬莉打個電話，聯繫莫菲的經紀人問一問莫菲的手機號，不過，最後還是嫌太麻煩，放棄了念頭。

《夢醒時分》，十八歲以下，百分之26.1，十八至二十二歲，百分之27.5，二十二至三十歲，百分之29.4，三十歲至四十歲，百分之14.4，四十歲以上，百分之2.6。

李睜瞄了一眼，認出了就是那個坐在角落的女人，別說，就身材而言，還真是跟他影響中的莫菲有些相似，可是那張臉就不敢恭維了。

「昨天剛回來，歇兩天，後天去梅鎮。」風墨拿起紅酒瓶，替李睜的杯子里倒上。

李睜看到風墨也在，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你不是休假了嗎？」

這家店雖然只有一層，但面積不小，眼下七點半多一點，已然過了正常的晚飯時間，店裡頭的客人卻並不少。

男女比率，1比2.24。

掛斷電話，李睜跟和-圖-書徐千秋二人打個招呼，隨後離開酒吧，走到酒吧街的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

李睜笑了，笑得有點冷：「我這人皮厚，不怕被千夫指萬夫罵，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樣，百毒不侵。」

在路口下車，李睜沿著關倉西路走了半公里樣子，這才看見了麥肯基。

李睜眨了眨眼：「怎麼評價的？」

那待遇，與當年金屬鳥樂隊巔峰之作，成就單月默認準五百金時一般無二！

麥肯基類同前世地球的kfc，米國大爺開得全球炸雞連鎖店。

風墨從上周中開始休假，休假前碰過一次頭，風墨說準備去全國各地走走，找一找創作的靈感。

打了個哈哈，李睜再一次撥打了之前的來電，那頭很快就傳來嘟嘟聲，響了五六下，李睜忽然眉尖一挑，他察覺到，那個高個女人在偷看他，難不成識破了他的「偽裝」？

副總監辦公室。

關倉西路是火車站邊上的一條橫馬路，距離這裏挺遠的，計程車開了四十幾分鐘才到。

《女人花》，十八歲以下，百分之15.2，十八至二十二歲，百分之28.1，二十二至三十歲，百分之30.6，三十歲至四十歲，百分之18.3，四十歲以上，百分之7.8。

「李睜？」那頭是個女子聲音。

酒吧後頭的房間。

男女比率，1比1.6。

男女比率，1比2.02。

這聲音不是正是莫菲的嗎？

男女比率，1比1.9。

李睜眼睛眯得更深：「也就是說，滾雪有點弄巧成拙了，尤曉光就是個點火的，本以為很快就能烽火燎原，卻不想火勢根本就沒有起來。」

沒等他接話，莫菲就道：「我在關倉西路的麥肯基，你過來要多少時間？」

喬莉明白意思：「再看看，等上一兩天，不要操之過急。」

李睜一愣，不由想起，前世地球對第一歌后的評價：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鄧麗君的歌聲。

風墨點頭：「你是詞曲大咖，他只是詞曲中咖，無視圈內默認規則，公然以下犯上，你難道準備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