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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作者:呼啦圈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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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廚神 第二十章 攤牌

第一卷 少年廚神

第二十章 攤牌

「二當家的,嘗嘗俺做的豆腐,可香呢。」
「我……原來你知道了。」
夏日里天長,一更三刻,太陽才漸漸躲進了天邊的群山裡。天依舊明亮著,一天里積攢的熱氣開始漸漸散去,幾隻紅色的蜻蜓拍打著翅膀在花園裡飛來飛去。
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一定是迫不得已,背後一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金枝子掀了蓋頭,四目相對柔情脈脈,後邊……每次夢到這裏她就羞臊的身子發熱,轉醒過來。
可沒等她開口,楊懷仁先說話了。
「我知道啥?我啥也不知道。有些事,不是我這樣的普通人能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
「住的還習慣嗎?前幾天的事,是我魯莽了,今天正式向你道歉。」
可是山上的那些人怎麼辦?管咱們三個吃飯也許他不會在意,可是四十幾張嘴就不一樣了,他能管的了嗎?他又願意為了我去管嗎?」
何之韻一驚,像弄明白他這話的含義,難道他……
和圖書裡的大壞人騎著高頭大馬,披了紅綢子來迎親,自己不但不惱他,反而滿心歡喜的藏在蓋頭裡痴痴的笑了。
有一個酒罈里倒出一卷油紙包裹的書,就是你手裡這本。我看了三天才弄明白這是一本官職買賣的賬本,要不然差點就進了茅房。
於是第二天我就把那些酒倒進了隨園的魚池裡,酒罈子都砸的粉碎,鋪了地,抹了牆,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來攪擾我的精神。
以前總覺得讀過聖賢書的男人斯斯文文的,一定是好的,要不然讀書的人怎麼那麼少?
何之韻的娘親走的早,是師父帶大的。師父總說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都是該殺千刀的,可是日落的時候,師父總是看著天邊燒紅的雲彩發獃。
看著楊懷仁仔細的察看著辣椒苗,臉上還掛著欣慰的笑容,何之韻才開始覺得這些小苗苗確實對他來說很重要,但是跟她要找的那件東西無關。
被人家識破了,何之韻面色hetubook.com.com尷尬,原來這些天他都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背後里一定笑話自己蠢了吧。
楊懷仁從背後掏出一本書來,遞到她面前,「你是找這樣東西吧?」
「一千貫?呵呵,沒想到一千貫就差點讓你我沒命。
知道之後我就睡不著覺,我怕,我怕我因為那些不該出現的東西死的不明不白。
不知道那一抹火紅讓師父想起了什麼,總是會流淚,總說是風吹進眼睛才迷了眼。
何之韻發現小花和鬧騰變了。不是變壞,而是變好了。這還是那倆笨的要命的傢伙嗎?
心安理得的拜天地,然後就被送進了洞房。洞房裡所有東西都紅彤彤的,龍鳳大蜡燭燒的正旺,噼噼啪啪的聲音都聽的真切。
何之韻收回了思緒,看著碗里那塊晶瑩白|嫩的豆腐,這是小花做出來的,按照那個壞人的法子,小花這樣的粗漢都能做出這麼細緻的豆腐了。
小花和鬧騰對視了一眼,也是猶豫,他和_圖_書們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沒說出來。現在困難擺在面前,他們倆是沒有那個智慧能想出解決辦法的。
她應該恨那個壞人,恨到想一刀子抹了這小子,可為什麼想象里都下不了手了?
何之韻聽完了這話覺得更難以開口了,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古井無波,正經的時候還是有些儒雅之氣的。
記錄的什麼我不清楚,但知道一定不是好事。你就是為了這本書而來吧?」
想到這裏,心裏小鹿就不安分了,胸膛里被攪的燥熱難耐,呼吸變的困難起來,但是,為什麼還有一絲欣喜?
寨子里的男人,確實像師父說的一樣,又臟又臭,粗陋無狀,都是臭男人。
大壞人走進來,就開始給她吟詩,句子記不住了,但是記得那些詩詞讓她聽的心裏痒痒。
視錢財如糞土的男人,總是那麼有魅力,何之韻眼裡的楊懷仁忽然高大了幾分,落日的餘輝里彷彿周身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但是這一千貫錢是催命的,你拿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起。我勸你把東西給那個真正想要的人,錢就別拿了,你需要錢做什麼我不清楚,但這錢我可以給你,區區一千貫,我還不放在眼裡。」
小花見二當家的抬著眼珠子在想事情,想的入了迷了,一碗加了醬油蔥花的拌豆腐在她眼前晃了晃,才給她招回神來。
連日里做夢,不是噩夢,是一個奇怪的夢。
要坦白自己欺瞞別人的事情,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內心難免有些愧疚,對他知道之後的態度難以猜測,於是就開始欲言又止的踟躕。
也是我運氣好,接下來就下了大雨,魚池子里些許的酒味也沒有了。
後來就認識了姓楊的這個大壞人,跟她以前見過的讀書人都不一樣,跟山上那些臭男人也不一樣,他是好的還是臭的?
這倆貨以前什麼德行她是最清楚不過了,鬧騰啥時候說話這麼有條理了,小花啥時候變的沉穩了,來到楊家才幾天的功夫,倆人身上的混子氣息少了,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和-圖-書的氣質開始形成。
吃過了晚飯,楊懷仁就被何之韻約到了後院小談,就在辣椒苗圃的前邊。
唉,怎麼又想起那個壞人了?何之韻望著眼巴巴等著她回應的小花和鬧騰,緩緩的說道:「我們三個可以留下來,大不了我把實話去給姓楊的說,他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知了還沒有歇息的意思,斷斷續續迎著絲絲微風抱怨它們來得稍晚了一些。
我買下隨園的第一天,就知道這裏邊的利害了,還多虧徒弟告訴了我那些酒的緣由。
她十三歲的時候師父就一個人走了,把她送到了山寨里磨練本事。
「那八百壇酒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好東西,對你我來說,就是禍根,是懸在腦袋上的一把利刃。
何之韻愧疚的點點頭,「有人出一千貫讓我來取這件東西。」
楊懷仁笑的很苦澀,「其實我真的希望你就是我那個未過門的妻子,何之韻。」
她不相信這些好的改變是那個登徒子大壞人的影響,可想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就更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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