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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作者:呼啦圈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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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凜冽的北風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不痛不癢的理由

第七卷 凜冽的北風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不痛不癢的理由

接著他看向了楊懷仁,「楊使節一定奇怪朕為何傳召了幾位本國的重臣進宮,唯獨你一個是宋朝使節吧?」
耶律洪基雖然不動聲色,去從楊懷仁的反應里,看懂了他是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而剛才卻又裝作不知道似的,看來其中一定是別有內情了。
耶律洪基口氣很平淡,面色也是波瀾不驚,楊懷仁一時之間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搞不清他是不是在試探他,便佯作不明所以,笑著答道,「本使想來,應該是商議捺缽節那日,陛下為本使和安國公主賜的婚禮儀式的相關事宜吧?」
這也印證了楊懷仁的猜測,西邊宋夏戰爭的消息,已經傳到了中京,只是耶律洪基比楊懷仁得到這個消息晚了半天而已。
可耶律跋窩台可能是太高興了,加上又喝了些酒,便變成了個話癆。
他拿起几案上的一份信來,交給身邊侍候的一位公公,示意他把信傳給幾位重臣看,嘴上卻平靜地說道,「看和圖書來楊使節是還不知道西邊發生了什麼事了。」
這些州縣土地面積看上去很大,但實際上人口稀少,也沒有什麼像樣的物產,貧瘠的土地連糧食都種不出來多少,所以宋朝朝廷和官家也不太在意。
宋朝易地換和平的政策,向來以久,因為宋遼之間澶淵之盟約定了白溝河的界限,這些年才沒有在邊境線問題上形成什麼矛盾,更沒有戰爭發生。
這時幾位重臣已經看完了邸報,也知道了宋夏已經開戰的消息,表情上都是一臉疑惑地樣子,而同樣疑惑的表情里,又看得出他們各懷鬼胎。
耶律跋窩台不知道這些,只以為耶律洪基和他的心情一樣,也要對楊懷仁這個金刀駙馬當面教導一番,還有暗暗說些扶助耶律延禧的話,便大喇喇地笑道,「沒想到陛下也要見你,正好我這個未來老丈人陪你進宮走一趟。」
對西夏來說,同樣覺得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https://m.hetubook.com.com可惜,儘管佔了宋朝的便宜,但這便宜從經濟利益和戰略意義上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楊懷仁心中一緊,立即便知道西邊宋夏開戰的消息,也已經傳到了契丹皇宮中,耶律洪基此番傳召他進宮,不知是不是要找他質問一番了。
但宋朝和西夏之間,幾乎每隔十來年便要打上一仗,宋朝勝少負多,所以每次宋朝這邊打了敗仗,便把西北邊地一些偏遠州縣割讓出去,換取暫時的和平。
起碼在耶律跋窩台展現出一個和藹的老丈人和可親的父親的這一刻里,楊懷仁對他是沒有敵意的。
各自施了禮,耶律洪基直接開口道,「這次不是朝會,諸位就不必多禮了。」
吃過了午飯,耶律跋窩台還不捨得放楊懷仁這個姑爺走,只聽說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沒想到老丈人看姑爺,也越看越舒坦,吩咐下人上了茶水,拉著楊懷仁坐下,又開和圖書始給他講契丹人出嫁女兒的風俗。
一路上耶律跋窩台還是不肯停口,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又扯了好多,楊懷仁面帶微笑應承著,心裏卻在盤算進了宮見了耶律洪基,該如何解釋宋夏之間的戰事。
耶律跋窩台作為南院大王,又是耶律洪基的堂弟,自然是有些特權的,宮門口的大內侍衛一見是他的車駕,連攔都不攔,直接放他進宮。
可他眼下不得不面對這一切,從耶律洪基的表現里,楊懷仁似乎已經猜到了耶律洪基心中所想,心道既然瞞不過去,與其繼續裝傻賣獃惹得耶律洪基更加懷疑他,不如編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來搪塞過去。
楊懷仁這時也看清了耶律洪基面前的几案上,除了正常的公文案牘,還有一封貌似剛剛拆開的紅頭信封,想必這就是遼國的軍事邸報了,不出意外,上邊寫的內容和他早前得到的消息應該是一樣的。
楊懷仁作勢冥思苦想了一番,才恍然大悟道,「陛下說的m.hetubook.com.com是我宋朝向西夏討要之前被西夏佔據的幾州土地之事吧?」
耶律跋窩台依舊笑嘻嘻的,問明了耶律洪基在西暖閣,便毫不避忌的拉著楊懷仁一路走一路說。
其他幾位重臣似乎面露疑色,如果單單是要找楊懷仁來說這等事,根本不用他們在場的,可耶律洪基急急地把他們也一同傳召進宮,是個什麼意思?
等進了西暖閣,楊懷仁發現另外還有幾位遼國朝堂上的重臣早已經到了,其中就有天下兵馬大元帥耶律和魯斡、北院大王蕭撒弼和皇太孫耶律延禧等人。
楊懷仁討厭的就是這一點,他之所以不願意摻和大宋朝堂上的事情,便是因為他不喜歡大家在一起說話,還要費勁心思去猜對方在想什麼。
如果說宋朝因為年前在環州和西夏靜塞軍打了一仗,並且戰而勝之給了宋朝很大的自信心,於是第二年發動了一次戰爭來向西夏討要之前割讓出去的州縣,楊懷仁給出的理由倒是讓人覺得面前可以說的https://m.hetubook.com•com過去了。
聽楊懷仁只是輕描淡寫的做出了這麼一個不痛不癢的理由,起碼耶律洪基心裏覺得是說不太過去的。
兩人正說著話,南院大王府的一個管家來報,說宮裡有個下旨的公公,給未來駙馬爺送了一道旨意來,說是傳召他進宮,皇帝陛下也要找他敘話,也請南院大王也陪同前往。
「西邊的事情?」
可易地換和平這種事,說出來終歸是不光彩的,對大宋這樣的天朝大國來說,也並非體面之事,就更不用說民間的一些怨憤之聲了。
耶律跋窩台沒有讓楊懷仁還乘坐他來的時候使用的車駕,而是請了楊懷仁跟他同車進宮。
並不是他不會,而是他覺得這樣很煩,和兄弟們在一起無拘無束的談天說地,才是最舒服的,而朝堂上那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不光累人,更重要的是累心。
其實到捺缽節那一天的婚禮之前,宮裡自然會派禮部的官員來給楊懷仁這個金刀駙馬教授契丹禮儀,根本不用耶律跋窩台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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