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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錯:太子殿下有喜了

作者:端木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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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夜合

第117章 夜合

而此時的燕南錚,經受著更加可怕的煎熬。他凝視著她線條平滑優美的側頸,那瑩白如雪、滑嫩如綢的肌膚刺|激著他的眼眸,那種麻辣的感覺直抵心房,隨之擴散到四肢百骸。
她強烈地感覺到他的唇舌帶起的酥麻,這是她最敏感的地帶之一,此時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酥軟下來,只覺得渾身乏力……
指尖,熱熱的,似殘留著她的甜香。
不過,她到底沉下心來,迅速畫出一朵夜合花。
「上次凌女官派侍衛來搜奴婢和落音的房間,奴婢覺得以她的手腕,侍衛應該會搜到重要的物證。然而,侍衛空手而歸,這有點古怪。」
「希望如此吧。」
「殿下對卿卿姑娘這樣,那清婉姑娘怎麼辦?」
玉肌雪苦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明明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明明得到了陛下的恩寵,卻心系他人,做不切實際的夢,心存妄念。」
她看見他的目光垂落在指尖,忽然意識到什麼,羞窘得面頰浮現朵朵紅暈,那肌膚嫣紅薄嫩,宛若春日桃花嬌柔一瓣,花魂都染在肌膚里,教人想要恣意憐愛。
她不敢動彈,時光好似停滯了,空氣也好像凝固了,怎麼辦?
這曖昧的舉動、熾熱的呼吸,讓她忍不住縮縮脖子。她默默地想,他見多識廣,豈會不知道夜合花長什麼樣?
剛說完,流風就推門進來,連敲門都沒有。
她默默地想,他這麼調戲她,她應該開心啊,慌什麼?怕什麼?男和圖書女之間互相愛慕不就是這樣嗎?
走遠了些,流風終於緩過神,整張臉漲得紅彤彤的,懊惱道:「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卿卿姑娘,殿下傳你進來。」他站在大門處大聲道。
蘭卿曉坐立難安,腰肢被他一臂摟著,動彈不得,她又尷尬又窘迫,低著頭,臉頰熱烘烘的,一路燒到脖子。
「我……」流風欲言又止,氣急道,「殿下怎麼可以這樣?」
蘭卿曉渾身一震,四肢緊繃如弦,心跳如擂鼓,快跳出嗓子眼了。
「還不畫?」
玉肌雪眨眨眼,把盈盈的淚花眨回去,「你說得對,我應該為自己、為爹娘、親人想想。」
這時,流風走出來,她驚訝不已,窘迫地低頭,轉開臉,打算悄然離去。
「……」蘭卿曉哭笑不得,我的殿下,你究竟想做什麼?畫畫還是調戲呀?
近來燕王留在存墨閣辦事、歇息的時日比往年多了許多,因此宮人每日都來打掃,甚為勤快。此時便有三四個宮人進進出出,看見她站在那兒,還奇異地看兩眼。
「唔,不錯。皎潔如月,芳潤如玉,清純而可愛。」燕南錚沉朗道,體內的烈焰漸漸熄滅。
她站在宮道邊的樹蔭下,望著那虛掩著的朱紅大門出神。
「倘若我有機會見到燕王殿下,會跟他提起此事。不過我覺著吧,倘若大理寺少卿查不出此案的真兇,興許太後娘娘會讓燕王殿下偵辦。」
鬼見愁連忙進來,笑道:「殿下和圖書,今日流風有點不適。」
她的雙腮紅粉菲菲,就連雪頸也泛著粉紅的光澤,「這樣……不太好吧……」
嗯,很甜,心更甜。
回針工局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繞道,特意從存墨閣經過。雖然她知道燕王不可能在宮裡,但心底總有一絲微渺的希望,似小小的燭火頑強地燃燒著。
燕南錚低沉道:「下不為例。」
「說。」
書房裡,蘭卿曉嬌羞地站起來,燕南錚按住她,低沉道:「還沒畫好。」
「清婉姑娘再好,殿下不喜歡也沒轍啊。」鬼見愁拍他的肩,「行了,若有下一次,殿下必定罰你。你還是老實點吧。」
這天本來就熱,此時她覺得這個懷抱像個大火熊熊的火爐,而她快被燙熟了。
「奴婢……」
想通之後,她真的放鬆了,在一張白紙落筆,輕輕勾畫。
這是什麼節奏?
燕南錚輕按她的香肩不讓她起身,嗓音沉啞得勾人的魂魄,「你是要本王握著你的手畫?」
燕南錚忍了太久,烈火狂肆地蔓延,轉戰多處,終於轉過她的臉,吻她嬌艷如花的嫩唇。
再者,蘭卿曉有什麼立場安慰她?倘若勸她放棄燕王,一心一意地侍奉皇帝陛下,今後她知道燕王對蘭卿曉別有心思,那豈不是說不清了?倘若勸她不要放棄,應該有所堅持,那不是讓她飛蛾撲火、越陷越深?
「過來,畫給本王看。」
「說來聽聽。」燕南錚朝她招手,手指修長,根根如https://m.hetubook.com•com玉。
蘭卿曉不敢再動,稍稍挪了個比較舒適的位置,拿起狼毫。
蘭卿曉錯愕,這流風怎麼跟個娘兒們似的,莫非怪她搶走燕王?
看了半晌,她自嘲地笑,準備回針工局。
若是針工局的人,莫非是緋顏?
然而,她正全神貫注地勾畫著,忽然感覺到有灼熱的氣息裊裊而來,微微燙著側頸那片肌膚。
詭異而曖昧的氛圍,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殿下,奴婢已經想好新衣袍綉什麼。」她莞爾道。
她深深地呼吸,卻還是感覺他整個懷抱熱氣騰騰,她好像要被烤熟了。
他撥開她的衣襟,炙熱的唇舌輾轉到瘦削的香肩,細雪般的肌膚如千丈皚皚雪原孕育出一朵妖嬈紅蓮,紅艷艷的蓮蕊好似有一種致命的魔力,讓人沉醉到無法自拔。
他的掌心輕按在她的后腰,熱度急速飆升,好似有灼熱的火苗透過衣物烤著她的肌膚,讓她渾身不自在。
「不枉本王這些日子教導你。」燕南錚輕淡道,「你可知,凌女官吩咐什麼人栽贓?」
他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驚震地站起來,慌得舌頭打結,結結巴巴道:「這不好……」
「哦。」
「殿下自有主張,你操什麼心?再者殿下的私事,咱們當下屬的,有資格過問嗎?」鬼見愁一陣見血道。
蘭卿曉伸手去接,卻見他的手移開一點,便知道他的意思,張唇吃了那顆紫紅的葡萄。
流風傻了,懵掉了,看著卿卿和-圖-書坐在殿下懷裡,嘴巴張得可以塞進去一個鴨蛋。
「你怎麼不長記性?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但凡卿卿姑娘跟殿下在一起,你不能像以前那樣冒失。」鬼見愁諄諄教誨。
燕南錚沒有及時抽離手,被她的唇瓣吮了一下,濕濕的,潤潤的,溫溫的。
火浪狂濤乍然湧起,他掐著她纖細的腰肢,熱唇落在她嬌嫩如花瓣染就的側頸,肆意地滑行……
她說了自己的推測,「那日是白日,奴婢覺著針工局的人行事更為隱秘一些。」
蘭卿曉不知如何安慰她,第一次覺得言語這般無力。
「夜合花。」她走到書案旁,見他依然伸著手,便又走近一點。
頓時,蘭卿曉四肢僵住,持著狼毫的手凝滯在半空,久久無法落下。
流風依然獃獃的,回不過神來。
說著,他把流風拽出去,把房門關了。
「殿下哪樣了?」
蘭卿曉再勸慰幾句,爾後告辭離去。
她認真地想,能在針工局宮人的住處栽贓,不是針工局的人,便是武功不錯、來去自如的人。
「你認定是凌女官想栽贓?」
「夜合花?畫出來給本王瞧瞧。」他捏了一顆葡萄遞到她唇邊,面容清冷,舉止卻是暖心的。
燕南錚在書房看書,聽見腳步聲,眉睫微抬,端起茶盞淺淺啜著。
「可是,清婉姑娘那麼好,伺候殿下那麼多年……」流風辯駁道。
「放鬆點,繃著不累嗎?」他輕拍她的纖腰,掌心溫柔。
流風把一碟紫葡萄、一碟香瓜https://www•hetubook.com•com擱在案邊,爾後幽怨地看她一眼,退出去。
心,顫了顫。
她跟在後面進了存墨閣,想著燕王今日進宮莫非是有什麼事?
「殿下,小的送來熱茶,小的進來了。」
情動時刻,熱浪滔天,遮天蔽日,血脈疾行,恨不得將她按在書案……
若不是針工局的人,那就應該是凌女官的下屬。
燕南錚只來得及拉好她的衣襟,依然圈禁著她。
他在她耳畔低語:「本王想看看夜合花是什麼樣的。」
「奴婢心裏有一個疑惑,想問殿下。」蘭卿曉掙扎著站起身,難得這回他沒有阻止。
「殿下在?」蘭卿曉又驚又喜地走過去。
流風鬱悶地離去,清婉姑娘離開幾個月,那卿卿姑娘就趁虛而入,太可惡了!
流風沒有回答,傲嬌地轉身進去。
「嗯,她不會無的放矢的事。那物證可能被人提前拿走了。這事跟殿下有關嗎?」除了他,蘭卿曉還真想不到第二人會做這樣的事,會提前防患。
蘭卿曉斟酌再三,寬慰道:「娘娘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半個字。其實這樣也挺好的,燕王殿下不利用你說明他不希望你越陷越深。娘娘做好自己,在後宮站穩腳跟,得到陛下的恩寵,才是你和玉家的根本。你總要為玉家想想,是不是?」
「……」她努力放鬆下來,坐在他懷裡,能輕鬆嗎?
「再輕鬆點,本王又不會吃了你。」燕南錚的語聲溫柔如水,勾得人心湖蕩漾。
雖然她的畫技不怎麼高超,但好歹能畫出個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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