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尋愛上弦月

作者:花清晨
尋愛上弦月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五十三章 疑中生疑

第五十三章 疑中生疑

所謂人言可畏,謠言就是這樣在一些人的口中流傳開來,最後連笑笑和開心也誤以為我對夜尋歡有意思,甚至想撮合我們。
「姐姐!」
其實我心裏也很納悶,那兩張契約無論是對夜尋歡也好,對汪書柏也好,到這時候應該說是廢紙幾大張,他們如果想趁過年時候回鄉探親,然後一走了之,我也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古代人比較純樸,不會象現代某些人,在每逢過年時候,大偷特偷大搶特搶,再加上武功比較厲害的笑笑,所以我們一家子基本是可以高枕無憂。
除了吃喝拉撒睡,我幾乎是兩隻眼睛都盯在夜尋歡的身上了。
呃?好處?我不禁有點惱火,沒想到他想了半天,一開口竟問我要好處。
切!死樣。
我很認真地一字一句對他道:「希望你,君子一言——」
以往逢過新年時,客棧內只會剩下我,笑笑和開心三人,還有將軍。
背地裡我乾的這一些,自己都認為蠢到不能再蠢,笨到不能再笨的舉動,換來的又是他的淫笑之語:「想脫我的衣服,很簡單,爬上我的床!」
找了個人認為的最佳點,我拍著手中的球,聚精會神的注視著正對面的籃筐,深呼吸一口,雖然無法象NBA的那些強人們單手抓球,但是拍球加雙手抱球總是可以的吧。
「嗯?」他又幹完五天了?
他愣了一下,並未應我,鬆了捏我鼻子的手,改將我抱起,徑自往我房的方向走去。
「你想要什麼?金銀?還是珠寶?想要多少?只要我能給的起,你儘管開口。」
至少也得要長到象尋那樣的身高,我不經意地瞟向夜尋歡和汪書呆,呃?我怎麼才發現他們兩個都屬於高大挺拔型的,回憶一下,貎似他們兩的身高和尋的差不多。
進了夜尋歡和汪書柏現住的屋子,發現他也不在裏面。
我放棄了變態的惡性節食減肥方法,但並不代表放棄了減肥,只不過注意了正確的飲食,過於油膩和糖份過高的食物也克制住少食,絕不暴飲暴食,仍以運動為主,但是又開始了習慣性的睡懶覺。
他挑了挑眉,以眼神回問我什麼事?
總而言之,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正是人如其名。
我又一個恍神,感覺到他那剛放開我手腕的手,在我的左耳垂處輕摸了一下,我的一隻珍珠耳環已到了他的手中。
他突然將球送進我懷裡,竟然很乾脆地應了我:「好!這次就跟你賭。」
我要證實,我一定要證實他倒底是不是他。
與此同時,夜尋歡的聲音莫明其妙地響起:「https://www.hetubook.com.com小洛,你使的力量過了。」
代價?為什麼偏偏是這根簪子。
習慣性的兩手各內握了一下大拇指,弄得關節咯嗒一聲響,思紂了一下要如何開口,遂挺了挺胸膛說道:「那副畫……你是不是見過那副畫中里的人?如果是,請告訴我,他的下落?」
其實,只能說半吊子的會打藍球也只限當年上學的時候,同樣是男人婆,當然和幾個興趣的相投男人婆一起瞎搶搶球罷了。
馬桶店關門了,我成了典型的無業游民,笑笑見我無事可做,整天象個遊魂一樣,提議讓我去客棧幫忙,我拒絕了。
「他是你什麼人?」
「姐!夜大哥,你抱我姐回房,我去拿棉紗。」
當然,汪書柏可以走,但夜尋歡不能就這麼輕易讓他走,至少我要拿回我的簪子和知道尋的下落。
我轉過身,便看見他手中提著幾包象是葯一樣的東西,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注視著我。
想起當年三步上籃的時候,經常左右左的數著,就變成走步了。哪裡會什麼灌籃,只是知道那些姿勢罷了,可惜開心還太小,我也只不過一米六八左右的個頭,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對我們來說是望塵莫及。
他的眼中突然沒有了笑意,眼神也變得深邃而幽幽無底,就這麼深深地凝望著我。
心不幹情不願地看著他將那隻簪子和耳環塞進懷裡,我咬著牙,纂著拳頭,真恨不得衝上去撕了他的衣服。
「嗯哼!抱歉,夜某對錢財不是很感興趣,相反……」他怪異地一笑,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
心中開始澎湃,這感覺……
提氣,向前沖,高高地跳起,使出要把籃框砸碎的力氣將球給砸進去……
欣喜若狂。
「他是外子。」
但看他奸笑的那副德性,我不免更加緊張,果不其然,他的手扣住我的腰,速迅地將我整個拉向他,並開口:「相反,對女人的興趣……」
……
「那能不能換一樣東西?那簪子是他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我的口氣有點軟,這真是兩難的選擇,好不容易有了點眉目,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的。
「找我什麼事?還是真的想我了?」這傢伙的聲音突然壓地低低的,帶著點曖昧,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貼到我身上來了,幸好我反應夠靈敏,動作夠快地往後倒退了一大步。
「你?」不敢相信地摸了摸散下的發,惱羞成怒地吼了起來:「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把它還給我。」
也不管今天穿的是長裙hetubook.com.com,接過開心手中的球,就運了起來,試著尋找當年的感覺,結果很不幸,球從籃筐的這邊直接飛向那邊,正好落在夜尋歡的手中。
「既然想知道有關他的事,當然就要付出點代價。」他很輕易地抓住我的手腕,霸道地說著。
他勾了勾唇,點了一下頭。
「你少作夢了,根本不可能。」沒等他再說下去,我用胳膊肘使勁頂向他的下顎,並用腳狠狠地踩他一腳,退後了好幾步,然後很氣憤地接著道:「你不要以為我有求於你,你就可以得寸進尺了。你不要忘了,這裏好歹還是我的地盤。」
真是奇怪了,人跑哪去了?
就在要落地的那一瞬間,我被夜尋歡給接住了。
「啊!好痛!」我感覺到鼻子里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往外直冒,用手擦了一下,吼!真的流血了。嗚嗚嗚!貌似只有上小學的時候,走路不長眼,摔了一個大跟頭,才會流鼻血,距今也有N多年了吧。
搞不清楚他倒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就是莫明的緊張,所以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我……我……我剛才只是說……金銀珠寶而已。」
「娘,你沒事吧!娘,你鼻子流血了。」
話說這日,我又起的很晚,四處無聊的轉悠之下,瞅見開心、夜尋歡和汪書呆三個人在我建的那半個籃球場上打球,笑笑則是坐在一旁觀看。
「你還真是個活寶。」他又向我走過來。
撇開以上不說,再撇開那打理客棧的好本事不說,整個就一腳踏實地、苦幹實幹、愛崗敬業、無私奉獻、品質高尚等等等的優秀傑出青年,如果里安縣有搞選舉的話,我想信他一定會榮獲本年度最佳傑出青年獎。
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笑笑不會燒飯燒菜,更不要提開心了,也不要指望那兩個男人。
我又做起了小工,還做起了一大家子的伙夫,話說現代挺著啤酒肚的不是老闆就是那伙夫,而我又是幾個當中號稱最肥的,那麼成為這光榮的伙夫一職,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只聽他戲謔道:「怎麼?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只要你能給的起,儘管我開口嗎?現在,又反悔了?」
經過多日觀察,發覺他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可惡,他跟笑笑兩人是經常談笑風生,和書獃子兩人感情好的恨不能穿一條褲子,也成了開心心目中的第三個偶像,一天到晚就聽到開心歡叔長歡叔短的叫他。阿強崇拜他,大毛崇拜他。掌廚的桂叔也說如果他有女兒,一定也要想辦法讓他做他的女婿。就連我養的將軍,m.hetubook.com.com那個傲氣的要死的狗,也喜歡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面,當初以為這隻小色狗只對我和笑笑感興趣,沒想到如今也變了性向。
當初我養將軍是讓它幫我們看門的,但沒想到後來也成了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將軍真的很厲害,可以以一擋十,尤其是它那招飛舞翩翩的撕碎功,無狗能及。
流年不利啊!原本我是可以灌進去的啊,只不過勁使過了而已……
哼!如果不是為了知道尋的下落,我才懶得多看他一眼,看他一次,那簡直就是在強|奸我的眼球一次。
結果,他掙開了我的雙手,臉上又恢復了那絲絲笑意,問道:「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這個時候你應該待在客棧里才對。」我這個人相來公私分明。
其實人的心裏就是這麼的奇妙,如果對他那個人沒有什麼好感,大可請他走人,但是為什麼還能繼續忍受著讓他留下,原因就是想留下他的聲音,到後來知道他知曉尋的下落,即使再不入眼,也會認為那是一道希望之光。
「我還是不死心,再跟你打個賭,如果我能灌進去,簪子就還給我,你也要遵守你的諾言,怎麼樣?」我體內有一種蠻勁,好象是從五年前我醒來以後就存在了,如果他答應,無論如何這一次我都要試試看,賭一把,跳到那個籃筐的位置。
其實我也不是經常下廚,我們一家三口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客棧里噌飯噌菜,只是每逢過年過節,還有心情好的時候和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下廚,至於好不好吃,也就那樣,反正吃不死人,而且全縣最有名的醫館剛好開在隔壁。
我讀不懂他的情緒,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有見過尋,於是又開口好言好語地問了一次:「請告訴我,你是不是見過他?他現在在哪?」
望著他手中的簪子和耳環,我控制不住地亂點著頭,只要能知道尋的下落,不過是一隻耳環和多費一番腦筋而已,就算身無分文那又何妨?
「好!簪子可以還給你,但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你能將它拿回去,我都告訴你他的下落。那麼,這隻耳環,就當做是酬勞了。」
「老媽!」
此刻,將我輕放在地上,一手扶著我,一手捏著我鼻骨上方的夜尋歡,衝著我大叫起來:「不要仰頭,伸長你的下顎,張開嘴。你是豬啊,鼻子流血了,不知道用嘴呼氣嗎?」
「老媽,你上次說要教開心灌籃的,今天正好,歡叔和書柏哥都在,讓他們也見識見識。」
痛得我兩眼直冒金星,接下來m.hetubook.com.com的此景,應該是某女直直地從籃筐摔下,跌成某字狀的情景……
當看到他那成150度角的唇線,我才反應過來又被這可惡的傢伙給耍了。
更讓我咋舌的是,他並非是我看到的那樣,一個為人輕浮、生性輕佻的人,正如洪大娘她們所說的那樣,頻頻向他示好的姑娘很多,但是他都會婉言相拒,保持一定的距離,這跟他單獨面對我的時候根本就是完全兩個人嘛。
事情到目前為止,是毫無進展。這傢伙賊精賊精的,只要是洞悉我想下手的舉動,都能被他逃的開。
這次動作很快地,他的手在我臉前晃了一下,等我看清時,他的手中已然捏著尋送我的簪子。
「駟馬難追!」他的表情終於變得正經起來。
今年較往年特殊,我們這裏又多了兩張嘴。
我如實相告,可是他聽了后卻沒有開口,看似是盯著我的雙眸,也變得迷離起來,似有千絲萬緒。
很快地,鼻血止住了,但是我也沒找著機會跟他說上話,除了開心和笑笑時時刻刻的跟在我身邊之外,他也好象刻意的在躲著我。
一邊吼著,一邊動手去奪。可惡!那是尋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居然被這個傢伙給輕易地偷了過去。
這兩個男人看上去都是好人,但是又讓人莫明的懷疑他們別有用心。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一把將葯甩在他床上,轉身離開了那間屋子,還能聽到他的奸笑聲音一陣陣從身後傳來。
接下來,不用說的,日子過的是相當的鬱悶。
明天,就是除夕。
我腦子一轉,走了過去,開口對他說:「開心和你說過什麼叫灌籃吧。」
心累,不想身再跟著累,何況現在有她養著我,我也安於享受。
他不語,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我面前,輕扯了幾下嘴角:「如果沒記錯的話,根據契約第一章第二條,夜某今日好象可以休息一日。」
而且我還發現一個奇怪的事,如果說夜尋歡是江湖中人,偶爾多少會有點銀子,不需要我每月發的那幾個銀兩也就算了,但是汪書呆,我除了包吃包住,並不曾發給他一個子,他一個窮書獃子,好象有時會買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送給笑笑,甚至還有上好的姻脂水粉,他哪裡來的銀兩?我甚至也開始懷疑他來我們龍門客棧的真正原因了。
不知道是我上輩子和汪書呆有仇,還是這輩子兩人八字犯沖,他一見著我去,氣也不吭地就下場了。
無聊的打量起這間屋子,乾淨,整齊,明亮,最重要的是無異味。沒想到這兩個大男人還蠻講究衛生的,不象阿強和大毛的www.hetubook.com.com那間屋子,簡直比將軍的狗窩還不如。
離新春越來越近,客棧里幾乎沒什麼客人了,阿強大毛,還有桂叔他們也都提前告了假返鄉了,洪大娘和戚大嬸是本地人,也都回家忙著過新年了。離除夕還有一兩天,笑笑索性就關了客棧的門,正式放年假了。
比如大冬天用潑他冷水的,結果被淋的是我的將軍;比如在水中下蒙汗藥的,結果被阿強給誤喝了,害的我那一天做了一天的小工;比如,我要求跟他比試琴棋書畫、猜智力遊戲,甚至我壓根就不會的比武,如果他輸了,就得把簪子還給我,無論我怎麼激他,他都不理會我,即使被我嘲笑他沒骨氣,怕輸給女人,他還是不理會我,結果他回我的話是他就是怕輸又怎樣;就連最後趁他晚上洗澡或是睡覺的時候,我去放迷煙,結果都是老闆賣我的是假藥……
當然,我相信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何況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時盯著他,打烊了之後,還有休息的時候誰知道他去幹嘛了,上次不也說去萬花樓么。
無視他那討厭的笑容,我開口道:「我來找你是想問件事?」
「轟」地一聲,我一頭撞在籃板上,雙手空空如也,貌似原來手中的籃球應該是越過籃板上方飛了出去吧……
我接著道:「五年前,他為了救我而墜崖……幾乎……無生還的可能……但是,憑女人的第六感覺,甚至第七感覺,我相信他一定沒有死,因為我能感覺到,他一定沒有死,他一定還活著。所以,請你告訴我,假如你有見過他的話,請你告訴,他在哪?」
「你是不是也很閑?那就幫我去熬藥吧,好歹我這風寒也是為了你才得的?嚕!」他說著硬把那幾包葯寒進我手裡。
「精蟲上腦的傢伙!」我鄙視地咒了一句。
驀地,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臉頰,我大驚,立刻揮手打開他的手。
我情緒一激動,顧不得鼻血直流,兩手緊緊地抓住他,發出怪怪的鼻音,急急地問道: 「你剛才叫我什麼?你到底是誰?!」
我手也癢了,於是跳了過去。
正犯愁呢,那混著濃濃鼻音的熟悉聲音卻在身後響起:「怎麼?才一個時晨不到,洛大小姐就開始思念起夜某了?」
開心很奇怪,他叫夜尋歡是歡叔,卻叫汪書呆書柏哥,其實汪書呆和我同年紀,真搞不懂這個屁孩的腦袋是怎麼想的。
激動地情況下,我甚至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兩隻胳膊。
呃?他剛才叫我什麼,叫我豬,會這麼叫的,沒有幾個人,除非跟我天天接觸的人,耳濡目染了。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