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尋愛上弦月

作者:花清晨
尋愛上弦月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九十章 茅塞頓開

第九十章 茅塞頓開

「嗯。」我甜蜜地笑著,忽想到什麼,猛地拉住她,問:「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尋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擔心,兩個小東西早已安排妥當,這會應該是睡下了,將軍更不用說了。笑笑是隨仙劍山莊的現任莊主管焰城來的,如今她是神劍山莊莊主夫人,他們今晚都會留宿蝶宮,明日才會離開。」
尋朗聲一笑,道:「唔,人平安就好。還是和你說些開心的事吧。」
「不是的,自從你們離開之後,我和城……」笑笑的臉已泛紅,貌似這閨房私語讓她有點難以啟齒。
張木木是尋的師妹,而她的名字為何這麼怪異,和尋現在的殷木岑這個名字,原來都是有說法的。白骨精曾經有過一個深愛的女人,叫做殷木。請原諒鄙人自幼生長在一個前鼻音和后鼻音無法區分的地方,所以咋聽之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喚一聲櫻木花道的名字。可惜後來不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當我再次和他提及汪書呆和那兩個高手大鬧客棧的事,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若不是白骨精放話出來,他要親自出馬,其他人不得動我,就算是霍採花私自領我到蝶宮的入口,我依然進不了蝶宮。難怪霍採花自接了一封飛鴿傳書後,一路上奸笑著死蘑菇,將時間算得死死的,卡在今天入谷,原來都是早已預謀好的,等著看我笑話。
蝶宮的人早已知曉我要來這裏,一個個蠢蠢欲動。本來我這一行,根本就是毫無勝算。而我和尋的事讓那個成天無所事事,四處瞎逛,N年見不著人影的白骨精現身了。
正好被某個色男人給捉住,兩人啃咬了N久,色男人霸道地說:「今晚哪都不許去,今晚你是我一個人的。」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吼傳來。
尋是在山裡給撿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張懸雨,所以尋hetubook.com.com的師妹就叫張木木。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緣故,我就跟頭死豬一樣,次日我是在開心、追憶、笑笑和將軍呼喚聲中醒的。而追憶在見著我換回女裝的樣子時,很不高興地撇嘴道:「大叔,你不是答應娶追憶的么?你變成了和追憶一樣的女孩子,怎麼娶追憶呢?大叔你變回原樣好不好?」
這男人是故意的,問的全都是廢話。明明想說自己很想我,卻偏要換個問法,說是我想他。
我偏頭一看,原來是笑笑的小城城,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話說這帥哥夠正點,當初在里安縣時,我這根牆頭草就偏向於他,而非汪書呆,配上我們家的美女笑笑,我的確舒心不少。雖然他正點,但我們家小夜夜更正點,沒辦法,誰叫我如此的出類拔萃呢。
「哦,好像是哦。」我應道。
笑笑一臉溫情地點了點頭。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輕輕地依偎在他的懷裡,微笑著眯著眼,聆聽他的心跳聲,這樣的感覺是最幸福最甜蜜的。
笑笑彆扭了片刻之後,接著道:「不知道是後來煉製的解藥緣故,還是其它原因,城他一直就未曾出現過像你所說的癥狀。」
笑笑嬌羞地推攘了我一下,嗔道:「姐……」
呃?沒有出現過?難道她吃的葯是假的?難道這根本靠得就是心裏戰術?我沉思,應該不會有假,否則我當初鐵定被齊哥給吃了。
沒想到這個白骨精還挺多情的呢。張懸雨?殷木?這兩名字貌似很熟悉。對了,五六年前,尋以為我易容,有提到過這兩個人,說是什麼是天下間易容術最高超的兩位高人。原來白骨精和他的相好殷木就是那兩位高人啊。
良久,我猛地一驚,大聲叫道:「糟糕,開心和追憶,被你們蝶宮兩個莫明其妙的傢伙給擄走了,還有將軍,它還守在蝶宮的大門那呢,要是見不著我,它會發hetubook.com.com狂的。我……我只顧自己,把他們給忘了。還有笑笑,笑笑怎麼會來這裏?」
真是邪門了,難怪上次在那酒樓,汪書柏見著我就像遇見陌生人一樣。他不會是和尋一樣,搞個什麼失憶之類的,但是貌似又和那兩個中年男子很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選擇性失憶?
之後,我們兩人,一千隻鴨子,嘰哩哇啦地說了好多好多,不過大部分都是我這隻神鴨在說,笑笑在聽。
「話說,人都走了,我們……」尋鐃有趣味地盯著淚眼婆娑的我道。
尋得知客棧遭遇變故一事,是先前霍採花飛鴿傳書告知他的。
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開心這個臭小心卻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此舉成了追憶之後常常用來調侃的笑柄……
尋那日被帶回蝶宮后,昏睡了些日子,在蝶宮的人馬急召回白骨精后,細心的調理下方才醒來。爾後尋欲出谷找我,但被白骨精給攔住了,換句話說就是白骨精要親自會會我。
而吹簫的和老土那三人是不信邪地硬要找我麻煩,張木木是被白骨精踢來解救我的,這張木木也真是算準了時間,早一分鐘現身來搭救我,對她來說都是浪費金錢。
「小心身子。」他像個老母雞一樣拍掉我的放在笑笑身上的魔爪,小心翼翼地將她給攬了過去。
還有那絕色佳人就是曾經劫持汪書呆逃婚逃到我龍門客棧的陸大小姐,難怪我說怎麼有點眼熟。搞了半天,讓我收留汪書呆,害我差點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繞了個大圈子,還是嫁了不想嫁的人。笑笑嫁給管焰城已成定局,兩人的婚禮也是我們在外時所舉行的。
關於血影的事,我和尋都隻字不提,兩人形成了默契,只談今日不談明日,走到哪一天算哪一天,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你怎麼不早說?快快快,坐好,我們家孕婦最大。」我狗腿和_圖_書地一腳踢開管焰城,將笑笑安坐好,本想問幾個月了,但覺不妥,因為他們鐵定是先上車後補票,若我這話問出口,定會叫我那一本正經的妹婿難看的。
而尋迫於白骨精的「淫|威」之下,乖乖地待在了蝶宮靜養,且每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只能通過和霍採花飛鴿傳書,來了解我的情況。
何謂開心之事?在我聽來根本就是要抓狂。
算了,等尋把蝶宮手頭的事處理玩了,我和他就準備去環球旅行,補度蜜月、蜜季、蜜年,而第一站便是那天下第一庄神劍山莊。
正當我氣得頭頂冒煙時,尋的聲調柔淺如風,輕輕喚道:「洛,分離的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很想我?」
「咳咳,笑笑,你的毒……他解了?」這種問題是很現實的,我可不想笑笑真的成了寡婦。
話說那小帥哥宮主衡成定力可以賽過泰山,剛娶進門的老婆當著自己的面對別的男人示好,他依然紋絲不動,萬年屹立永不倒,有潛力……
我那正點的妹婿是來接笑笑走的,神劍山莊臨時有點事,必須回去處理。我才和笑笑溫情默默纏綿了沒多久,就要被殘忍地分開了。
我撓笑笑痒痒的手鬆了,笑笑也停止了在我懷中尖叫著掙扎。
我不再叫尋為上官,而改口叫夜,本來想叫他歡的,可在我一不小心叫了兩聲「歡歡」后,便立馬被他給捂死了。按他的話說,他不想和將軍為伍。
笑笑將事情原尾詳細地道了出來,之前均與開心說的一樣,但後來她護送開心離開之後,再回到客棧,汪書柏早已醒來,而管焰城則是昏迷不醒。汪書柏見了她,毫無曾經的愛慕之情,完全就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笑笑以為他們殺了管焰城,憤恨之餘,支撐著受了重傷的身體,剛欲提劍與他們拼了,卻被汪書柏攔住一掌給擊暈了過去。待到笑笑醒來的時候,她已是身處神劍山莊。而管焰城亦毫無當日為hetubook.com.com了她和客棧與兩個中年男人刀劍相戈的印象,對於自己和笑笑如何受傷亦完全一點印象都沒有。此後,不想為了這事給神劍山莊惹來更多的麻煩,無論管焰城如何追問,笑笑對此事絕口不提。管焰城考慮到笑笑的傷勢較重,強行將她留在庄內,還私自作了主,打算派人送信去客棧告知阿強他們,囑咐待趙叔回來將客棧委以經營。笑笑與其爭辯無果,便安心地留在神劍山莊養傷,只盼著我儘早回去。豈料,中途變故,陸青侯猝死,不知何故,客棧亦未收到那封信。因而,之前我的所有憂慮,僅是虛驚一場。還好,我們都平平安安的。
「你……有啦?」我盯著笑笑的肚子問道。
話說狗是人類最忠誠的動物,但是換在將軍的身上便要用另外幾個字來形容:見色忘義,死咬著笑笑不放,若不是看到能克住那白骨精,立馬一腳將它踢飛……
「自動跳過。」我嘻笑道。
本來我還打算再去看看笑笑,和笑笑聊一聊,卻發現早已是深更半夜。
話說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除了我們這家子依依難捨之外,便是那我正點的妹婿與他的小師妹,小美女也梨花滿地,數滴珠淚,順間化入塵土,若不是怕笑笑的目光殺死人,估計兩人還不知要纏綿話別至何時……
之後在白骨精的一路監視下,另找了兩個倒霉鬼,將疲憊不堪的開心和追憶帶走。我說怎麼就不能把我也一起給擄走,話說我也很累。
小心身子?這四個字頗有問題。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們倆么?這會怎麼倒顯得奇怪了?」尋道。
「討厭,搶我台詞!」
神劍山莊的原任莊主陸青候死了,據說是被他的第某任情婦給幹掉的,沒想到這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女人的手上,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死有餘辜。陸青侯一死,平日里受眾人愛戴帥氣又能幹的大師兄管焰城順理成章的成了新任和*圖*書莊主。而今日會來蝶宮,是來參加蝶宮現任宮主衡成與其師妹陸依依的婚事。
原來在洞房內接住我的小帥哥就是那頗為爭議的現任宮主衡成,不是說我見著美男就倒戈相向,的確他儀錶堂堂,還挺有氣勢的說,只不過年紀稍輕了些。
「姐,夜使就是你找了五年,等了五年的姐夫?」笑笑問道。
「哼,他有苦衷,難道笑笑和客棧都要倒霉的么?」若不是現在見著笑笑安然無恙,我這良心怎能好過。
「什麼大叔?等我們成了親,你要叫娘。」開心嚴辭抗議,不由分說將追憶給抱了出去,時不時地聽見小丫頭的殺豬叫。
聽了尋的話,我不禁驚詫反問:「你說什麼?笑笑現在是神劍山莊現任莊主管焰城的夫人?」
可不,他不就是為了想玩么?若不是將軍是白骨精沒算到的異數,我還不知道被他整成什麼樣。這下子我更不可能放過霍採花這隻淫狐了,竟然敢知情不報。
「呃?只能說你們家的小城城天生異材,你就慢慢地好好享用吧。」說完這句,我立即跳離了好遠。而且結果也正如我所猜的那樣,被笑笑追殺。
半晌,只聽他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早已便知他會武功,但卻不知他是何門何派,他將自己的內力隱藏極好。他似乎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隱瞞著什麼,確切地說他是在逃,或許你說的那兩個人就是一直在逃避的人。」
「姐,我真的有服過那種毒么?」笑笑的表情滿是不信。
我和笑笑頭頂立現三條黑線,這兩個小東西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在尋的解說下,我獲悉了很多事。
話說我與笑笑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離時,灑盡了梨花淚,桃花淚,梅花淚……
「呃?這叫我如何回答?」我的葯是她給的,她的葯應該是齊哥給的,她有沒有服過我哪裡知道,但想起當初齊哥得知我服過黑寡婦的表情,應該不假。
我還在掩嘴嘻笑。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