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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更喜歡狄仁傑狄大人和李元芳這樣的組合？」

那種被盯著看的感覺越來越濃，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衛淵沉吟了下，問道：「冒昧問一句，你母親她……」

容貌柔和精緻，像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一樣。

我有點不適應。

安升明的語氣顫抖了下。

衛淵思緒轉動了下，看到少女似乎很有興趣地招出了偵探帽和一副牛角材質的大框眼鏡，加上今天深卡其色的背帶褲，白襯衫，看上去倒是很有偵探范兒，衛淵知道天女是照顧到自己可能的『自尊心』，才沒有讓自己說出希望她幫忙保護的事情，反而看出自己的需要，找到另外的理由同行。

少女回答道：「對啊，福爾摩斯和華生醫生那樣。」

這是扮演上癮了？

他禮貌性地敲了敲門，等到珏回應了一聲，才推開門走進去。

二者之間，會不會有聯繫？

衛淵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下車的時候，順手掏出那三枚銅板，再度卜算了一次金錢卦，簡單地解析了一下卦象，卻微微一怔，卦象上顯示，邪靈已經不見了，或者說得詳細些，邪靈似乎已經被誅除。

還有一個穿著紅衣，眼角艷麗紅色的年輕女人。

……

聲音微頓，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和_圖_書把軟飯硬吃說的如此清新脫俗，搖頭自嘲，安升明今天是開了車來的，衛淵和珏坐在後座上，一路沉默無聲，到了地方之後，安升明低聲道：「我爸媽今天也來了。」

「我爸好像因為我動了他那幅畫，有點不高興。」

醒過來之後，覺得心口上壓著什麼東西，呼吸都傳緩不過來。

「當然，福爾淵斯大偵探。」

這事情一連好幾天，最後一天的時候，反倒沒那麼冷了，我勉強能睜開眼睛，見到一個身子有屋子那麼高的『人』在對著我吹氣，看到我媽就擋在這人前頭，給我擋著，可那『人』各自太高，我媽沒辦法全擋住。

同樣是古物，同樣是孕育邪靈，同樣會影響到接觸過邪靈的人。

「是，關於如何判斷搭檔已經準備好的常識。」

「那麼，我親愛的華生小姐，我們能出發了嗎？」

我心裏一難受，這才醒過來。

天女微怔，而後手掌握拳抵著嘴唇，輕咳了下，一本正經回答道：

什麼都沒有，果然只是想多了。

安升明道：「我媽還好，只是年紀大了，身子有些弱，常年生病。」

「不，它已經重新回到畫里了。」

這也導致衛淵現在只剩下區區十枚功勛，和那些動和-圖-書輒上千的古代寶玉相比，根本就是杯水車薪，這個時候，哪怕是一隻最簡單的惡靈，在衛淵眼底都閃耀著功勛的光芒。

不，珏至少是天女，從古至今學習已經過各類知識，倒是不用擔心這個。

「媽。」

安升明臉上還有殘留的欣喜，點了點頭。

衛淵沉吟了下，覺得雖然邪靈已經消失，但是出於安全考慮，還是要進去看看情況，於是跟著走入門口，看到安升明掏出鑰匙開了門，屋子裡裝潢比較老式和普通，沙發上坐著一個頭髮已經灰白了的男人，還有一個……

衛淵心中嘆息一聲，學著霧都紳士那樣，伸手撫胸，微微躬身，玩笑道：

「助手？」

「今天得要你來保護我了。」

衛淵看到安升明往前打招呼，對那老人說了聲爸，又轉向那坐在沙發上，穿著古舊紅衣的年輕女人，然後，口中自然而然地道：

「可以說，萬無一失。」

轉過頭。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鬆了口氣，用毛巾擦了臉，抬頭的時候，無意識看到鏡子里倒映出的畫面，那幅畫不知道什麼時候掛在了鏡子對面的牆壁上，畫上已經一片空白。

頓了頓，他又問道：「現在那幅畫還在牆上嗎？」

他說不下去，想到自https://www.hetubook.com.com己母親給自己擋住那邪門的東西，鼻子發酸，手指拭了下眼角，說不出話。

「這一次……」

為了防止陰溝里翻車，還是找珏一起去比較好。

「常識？」

衛淵：「……」

安升明收拾了下情緒，低聲懇求道：

衛淵解釋道：「這是我的同伴，有她在，把握就更大了。」

功勛其實很像是某些能量之類的東西，卧虎令的很多功能都需要這一能量支撐，而抽出神性，化作印璽這一過程所消耗的力量，就由山君本身代表的功勛支付。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有什麼東西朝著我吹氣，也好像是在吸氣。

也是忙得昏了頭，老闆又打過電話要我回去一趟，我心裏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工作上的事情太棘手，把這幅畫放回了原來的地方，就急急忙忙趕著去上工，忙著忙著就把這事情給拋到了腦後去，回家睡著的時候，卻覺得額頭髮冷發涼。

他是神州上最普通也最常見的那種性格，對於父母孝順，對於孩子也好，對自己就有些不放在心上，這一次如果是不會牽連到母親，他大概會直接忍著將就著過活，直到真的撐不下去為止。

這事情有些邪門，我翻了翻，可左看右看，那畫上還是一片m.hetubook.com.com空白。

畫上女人就在窗邊兒上的牆上畫著，穿著紅色衣裳，一雙眼睛看著我。

衛淵點了點頭，如果安升明描述沒有差錯的話，這應該是一隻邪靈，哪怕是和之前鏡靈的事情無關，也能夠帶來一筆功勛的收入，這對於他來說已經相當足夠，之前山君本該得到功勛，但是因為抽出了神性，所以功勛就沒了。

她眼底有躍躍欲試的感覺，然後頓了頓，看向衛淵，詢問道：

身子越來越冷，整個人都迷迷糊糊沒法醒過來。

他現在有傷在身，沒有辦法發揮全力。

下意識回過看了一眼。

衛淵現在也算是稍微摸清楚一點卧虎腰牌的原理。

然後，她好像笑了下。

衛淵無言，看著認真投入角色的天女，心中不知為何輕鬆下來，壓制住上翹的嘴角，讓自己顯得正式，指了指外面，和天女珏走出，看到那邊仍舊還有些緊張的安升明，安升明看到衛淵找來的幫手，居然是手腕白皙纖細，眉目秀麗的少女，怔了下，下意識看向衛淵，眼底狐疑。

只剩下些許的氣息殘留在這裏。

而後補充道：「另外，這是常識，我的朋友。」

距離我只有三步遠。

天師府的玉符材料還沒有送過來，也沒法用神印製造敕令借用力量。

「我和_圖_書知道了，是做你的助手是嗎？」

看到少女今日的穿著打扮偏向于少年，有中性柔美和英氣混合的氣質，抬眸看過來，衛淵聲音微微頓了頓，轉移開視線，把安升明所遇到的事情大略說了說，然後還沒有等他開口，說自己傷勢畢竟還沒有好，希望珏能一起去，少女就恍然大悟似地抬手示意他停下，微笑道：

衛淵微笑道：「收的。」

我知道天女的學習能力很快，但是這接受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點，衛淵嘴角抽了抽，覺得自己有必要擔心，這麼快的接受速度，會不會受到現代各類繁雜訊息的影響……

衛淵走出博物館，抬手彈出三枚銅錢，做了一次金錢卦，確認安升明沒有說謊，以及他的身上確實是有殘留下來的邪靈氣息，然後將這三枚銅錢收起來，走向對面的花店。

「委託人還在等著我們。」

顯然這件事情在他心裏留下了很大的陰影，衛淵手指勾勒了一道安心寧神符，安撫安升明的心情，腦海中則是思考著安升明遇到的事情，古物之中，而且是類似於邪靈的情況，這讓他想到之前的那個鏡靈。

安升明搖了搖頭，迅速回答道：

「館主，這件東西你這兒能收嗎？」

他想了想，道：「安先生你先在這兒坐一下，我去找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