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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夏天不再純白:90后最疼痛的青春私語

作者:安小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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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黑白兩種性格

第十二章 黑白兩種性格

伊子清準備好這節課要用的書,「傻,你跟他考一個地方不就行了。」揉了揉她柔軟的碎發,安慰的說。
車經過橋的下坡,男聲有力的響起,「抱緊我。」伊子清被車的快速滑行嚇的一驚,臉貼到了男生的脊背上。柔軟的線條,身上散發清新的味道。伊子清皺皺眉,「用香水了吧。」沒想到自己問出來聲響,男生自然反應是點點頭,又想到點頭她可能看不見,就補了句,「很淡雅的味道,我噴在床上的,所以身上就沾了味道。」
涼煙:沒,我還很保守吧。
她想了想,點頭說好。於是2個人的影子覆蓋在一起。
「電視劇啊,親身感受還是很大的。」
天空暗下來的時候,有少年騎過單車經過。
卡卡想了想說,「那我將來掙大錢了,一定要去。」
然後看到了蔚辰。
「喔,我偷偷又多加了一勺辣。」暗笑。
「也沒什麼啊」,卡卡伏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明年我們高三,到時候畢業我怕不能跟蔚辰在一起了。」
挑選了一些。一部分留給自己,一部分送給卡卡。
他回過身,跳過話題。
「媽,這是午飯。」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個保溫飯盒,透明的淡藍色盒蓋上有著細小的水珠。
「你在看什麼啊,都走神了。」
而卡卡不再像以前那樣快樂,很少再唧唧喳喳講個不停。偶爾她會偏過頭來認真的問她,「子清,你說我和蔚辰到底配不配呢?他到底喜不喜歡我?」
還是,繼續一如既往的破罐子破摔。
本想離開那座城市,忘記一些人,一些故事,才發現,離的不管多遠,記憶都還是那麼的深。那些接觸過的事情,怎麼可能置身事外呢。
「我在火車上。麗江很美。」回復最後一條信息,關機。
「那你跟我走。」
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處處提防的眼神,這裡是淳樸之城吧。
他若有所思,「也不是同學,是朋友。」
伊子清拿著相機,本地人友好的幫她拍照,有的還熱情的給她唱起民歌。那種原生態的聲音打動著耳膜,最後離別和他們合影紀念。
橘紅色玫瑰是開不久的。
站在這上面,會覺得自己變的博大。
她忽然想起楠,她也有過如此的感覺吧,我們這樣,也算呼吸過同樣的空氣。
「你一個男生噴它幹嗎呀。」不理解。
卡卡接過那些鈴鐺和編製的手鏈,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就埋下頭看手中的東西了。
「孩子。」女人的手顫抖的伸過來,像是看到了令自己害怕的什麼東西。看了看身旁的蔚辰,也被莫名的氣氛克制住,等待接下來母親說的會是什麼。
林川接過相機,「嗯,我先看看啊,明天就幫你拿去。」
一眼望盡透徹的湖水,有涼亭佇立在上面,影子倒影在水裡。遠處的雪山上,有2朵條狀的雲朵,一點也不像棉花糖。
你快回來了吧。希望一切安。
「什麼時候回來?」
自己現在黑白的2種性格,又是不是因為卡卡呢。
看到的是女人驚噩的臉,緊緊的盯著她的鎖骨的位置,伊子清想了想,可能是失禮了。順著她的眼神低下頭,原來她hetubook.com.com在看的是掛在頸上的項鏈,秋顧心怡留給她的。
林佳渝想起伊子清這種比較裝大的性格,想到卡卡曾經講的她父母的車禍,皺了皺眉頭,忽然想到一個詞,缺愛吧。想著想著就旁若無人的輕笑了起來,那作為我這樣一個優秀帥氣的男子,一定要擔起保護她的重任。
最後蔚辰說,「媽,我要打工去了,你好好休息。」
伊子清在心裏確定,就是她了吧。走過去,禮貌的抱以微笑,「阿姨你好。」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堅定。想必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哪怕洪水決堤也阻隔不了吧。
伊子清忽然站起來,只是一時間的衝動,走到病床前,低頭吻了下女人的臉,笑著擺手,「阿姨,早日康復。」
「上來,我騎車帶你去。」
「你在麗江怎樣?」
「嗯,我一定會,我不會離開他的。」卡卡恢復了以往的精神。
安小狐:那你戀愛過沒?
「你這幾天旅遊去了?」
「那你喜歡卡卡么?」
還是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這是伊子清第一次走進酒吧,當時裏面的人正在圍著圈圈跳舞,和城市裡瘋狂的跳著DJ舞曲的完全不在一個範疇內。
還是,我其實早不喜歡她了。
說完這一句后,伊子清和蔚辰同時看到的是,那個女人無血色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邊劇烈的喘氣邊用手捂住右胸左右的位置。
「嗯,也不是什麼,在當地賣的很好的一些飾品。」
「你有病。」
洗了個澡,上樓,睡覺,準備明天返校上課。從此自己的生活,仍如以前一樣。是選擇不相信,這麼年輕,憑什麼倒霉都砸在一個人的身上,上天還真對自己不薄。
「死了?」表情是不可思議,「那你叫什麼名字呢?」
「阿姨她怎麼了?」
「蔚辰,你喜歡橘紅色的玫瑰么?」
「怎麼你嘴長了刺么。」
伊子清深吸一口氣,水上城市。
這裡是安靜的。平靜的。乾淨的。
「她死了。」伊子清說的很淡然,聽不出任何情緒。
「你現在在哪?」
「哎,那個……」
「嗯,沒事,沒睡好覺。」
「沒有這種味道睡不著覺,味道很好的。」
到一些賣當地飾品的地方,大多都是鈴鐺。或許是當地習俗,紅線栓著,大小不一,風一吹,聲響也不一。
安小狐:你有做|愛過么。
涼煙:有過,那也算是吧。
到底還能不能恨起來。
難以啟齒的話,到底是什麼呢?
心裏想笑,看著女生被自己的話嚇的咳,壓抑著。她真的很可愛的。
走過拱橋,找了一家臨近的旅館。經指點,伊子清確定方向後從旅館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漸漸黑了。
涼煙:你呢。為什麼問這個。
這的夜,有些涼。晚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伊子清想著,不由自主的笑了。可是再次低下頭,同樣是鎖骨位置,因為男生彎著腰的動作,從白T恤裏面猛然的跳出的細小飾品,在明亮的日光下發出的銀亮灼傷了她的眼睛。
身在異地的夜晚叫她難眠,她當初來這的決定是正確的。輾轉了一會,因為旅途https://m•hetubook•com.com的關係,便沉沉的睡去。
可到了凌晨3點25分,還是踏進了火車。火車開始緩動的時候,車上的人幾乎都繼續睡了。伊子清站在吸煙區,忘著外面漆黑,有路燈照著。她抬起手,擺了擺,低聲說了句再見。本想再去大理,去昆明,去香格里拉,只是怕時間不夠。
涼煙:呵呵,我想我不是很愛她。
那是一個中年的婦女,看得出,她不用高檔的護夫品,她不是公司的白領,她只是一個煮家做飯照顧小孩的母親。
「你確定你沒事?臉色這麼差。」
母親慈祥的微笑,眼裡偶爾飄著閃著憂愁。
「…………」
「啊,你有帶東西給我?」
天氣已經很涼,但是她仍然穿白色長裙,個子瘦高,光著腳穿球鞋,長發要及腰。前一段時間她把頭髮去理髮店做了離子,現在是順直的長發,沒有一絲捲曲,間或有風吹來頭髮被吹的散亂,目光懶散,舉止幽雅。
地鐵上人很多,男生手有力的扶著上面的環帶,她被擠到他身上,棉布格子襯衣發出淡淡的肥皂香味。他不說話,用手拉了拉她,然後把身子背過來,她就曖昧的靠在了他懷裡。
安小狐:一時想起來的。
那麼愛情又怎麼會長久呢?
「知道還問。」
林佳渝越發的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不過轉念一想,有人請吃飯,幹嗎不。
第5條信息的主人是,蔚辰。
「對喔。」
是那句,我喜歡卡卡。
站在最高處,望眼欲穿的感覺現在也記憶清晰,每次想起都能身臨其境吧。
「嗯,山清水秀人也好吧。」
林佳渝沒看她划黑線的臉,繼續自顧自的說,哎,我說,她家店東西很好吃的,你肯定喜歡的。
伊子清覺得不對勁,意識里想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問卡卡怎麼了的時候,卡卡卻搖頭不說什麼了。
伊子清走出一段距離后,回頭看了眼,嘆了口氣,好像每個人都在跟自己說「注意身體」,自己的身體只有自己最知道,回過身就見林佳渝。
站在人來人往的小城裡,手中拿著嚮導指南,雖然還不知道名字,但是她喜歡叫它小城,傳統而古色古香。抬起頭,麗江的天空很藍,空氣乾淨的一塵不染。
其實所有的花兒都是開不久的。
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伊子清拖著疲憊的身子勉強的向他大致講了麗江,林川笑,「那我也去過的,確實很美。」伊子清驚訝,「原來你也去過的啊。」
有時候會想卡卡現在的變化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寡言少語呢,而事實影響她的是蔚辰,並不是她。
寧靜至遠。
真的只是白駒過隙的瞬間,伊子清想起剛才那些錯愕的表情和問話,終於明白。
「真美啊,我看過一米陽光呢。」
「啊?你昨晚幫我抄筆記么?」
5條信息。
「嗯。味道很淡,不過你是怪人。」
尷尬,不知道怎麼講。
伊子清偷偷笑了笑,卡卡總是這樣單細胞,「對了,這個給你帶回來的。」
伊子清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說出請他吃飯的話,他簡直很羅嗦哎。但一個人站在路邊,還是想起了很https://www.hetubook.com.com久前,林佳渝也是說了「等下」之類的話,然後身影就一跳一跳了跑了出去。伊子清還記得當時他那張因為長跑的原因微微漲紅的臉。
於是伊子清搖頭說沒事,「我們走吧。」
伊子清聽見林川說「那我也去過的,確實很美」那句話的時候,不是驚訝他去過的地方。因為她忽然慢慢察覺,自己對林川真的不了解。她只知道他的工作很忙,可是至今為止都沒有問過他到底是做什麼。
傍晚胃病犯了,剛開始只是微微的疼痛,伊子清坐在椅子上抵著胃,額頭慢慢滲出細蜜的汗。乾脆順著倒在床上,身體蜷縮在一起,等過了一會後,身上睡衣被汗浸濕一片,她慢慢爬起來,用透明的杯子接了熱水,接著沉沉睡去。
女人笑了,拉著伊子清的手,「快坐下,多漂亮的姑娘,小辰,這是你的同學吧?」
卡卡很喜歡橘紅色的玫瑰,她說橘紅色的玫瑰很美,代表友誼,也代表愛情。只是玫瑰繁多,但是橘紅色玫瑰很少。
太陽剛剛升起的樣子,染紅了半邊天。附近的寺廟鐘聲響起,天籟之音。
然後蔚辰就沖了出去,找來了醫生。
伊子清望了望四周,倒是很乾凈的店面。
這是伊子清抬頭所看見的壯麗景象。
卡卡手上拿著林剛剛沖洗的照片,一會兒驚艷,一會兒崇拜,一會兒又不可思議的,表情變換的很迅速,伊子清坐在她身邊像導讀一樣給她做解釋。
已經秋天了,氣體開始產生微妙話。
安小狐:喔?那你愛誰?
伊子清差點岔氣,真是個小丫頭。
這是伊子清第二次帶著不同的身份踏進病房,看著蔚辰走到病床邊說,「媽,你好點了么。」
「怎麼沒辣的你肝上火。」
她對她說,「我一定要跟他永遠在一起的。」
只是短短2天的時間,只有這麼短暫的時間在這裏,伊子清很想留下來,再也不回去。
電話大部分是卡卡打的。
伊子清曾經無意中在一家花店看到,燦爛奪目,開的正紅。於是她買回家,放在水裡,每日細心照顧,本想養好後送給卡卡的,可是4日後,花兒凋謝。於是她落寞的把花瓣一片一片拔下來,拿著小鐵鍬埋在了土裡。
她走到他身邊,「在等卡卡?」
瞪大眼睛,有沒有搞錯。
「很喜歡那裡。」
「這個是古城,陽光很大吧。」
伊子清覺得長期跟一個人接觸,那麼那個人一定會有所改變的,那是一種會被傳染的關係,時間久了,都會覺得當初怎麼沒想到,就這樣繼承著另一種人身上的某些東西,慢慢竟變成了自然習慣。像她,像卡卡。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在她的對面利落的蹲了下去,左腳在前,右腳在後,乍一看,會有像求婚的架勢。
「你媽媽呢?」
林佳渝手在伊子清眼前晃了晃,「吃啊。」
女子溫柔,男子俊朗。
那麼,做些理所應當的事情?
當地的人穿著民族服飾,很熱情的介紹這很有名的小吃。
伊子清不曾提起,她多麼的懼怕玫瑰花,每次看到,每次聽到有關它的話語,都會跟血淋淋的血產生聯繫。
伊子清不知https://m.hetubook.com.com不覺笑了,好像林佳渝同學的口頭禪從認識她后就變成了「你這人……」。「算了,請你吃飯吧,你要吃什麼?」
「喂,你笑什麼笑,米粉怎麼那麼辣。」除了是想為自己找開脫外,米粉是真的很辣,伊子清雖然不常常吃這種東西,但起碼還記得味道。
「哎,你的鞋帶開了。」伊子清低下頭看到他黑白色的帆布鞋上鞋帶散落,對方並沒發覺。
她還是感覺到累了,自己的身體無力的感覺又泛起。很多思緒會自己跑出來,例如,我還能堅持多久。
她尷尬的笑笑,「我來看地鐵,你呢。」
像這樣的男生,恐怕連說喜歡都是不動聲響的吧。
「我也很奇怪,她很久沒這麼激動了。」
「喔?你知道什麼好吃?」
「我成績哪有你那麼好,當初進這個班也好象是媽媽花了錢才進來的。」
她想,應該是的。
在原路返回的途中,伊子清看到了一個叫做彼岸花的酒吧,光看就和平常酒吧有著差異。她忽然想起了安妮,記得她有一名書的名字也是彼岸花。彼岸之花,遙不可及。
自己的眼下,是無數的瓦房,由遠到近,由近至遠。
「怎麼問起這個呢。」又是不慌不忙跳過的話題。
「嗯,我叫伊子清。」
那感覺,簡直比上次和卡卡吃牛肉麵的味道勁爆多了。
周末的時候伊子清坐公交車去了地鐵站,是不長時間前無意中的一次接觸地鐵,她就開始喜歡。每當低頭看著下面的鐵軌的時候,就會有想要跳下去的衝動。
「那個,我有點喜歡你的。」
「喔,這樣,怪不得剛才。」
「對了,我照了些照片,你有時間幫我沖洗下吧,我馬上要回學校了。」
伊子清點了一杯咖啡,靜靜坐下來。
「有話就說啊。」不明所以。
涼煙:或者是你吧。
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伊子清打聽好地方,去了古城。
「嗯,那你別太累了,注意身體,再見。」
「哎,你這人……」
「我要去看我媽媽,你要一起去么?」
「咳咳」水嗆到了嗓子里,原本快到恢複本色的臉被激烈的咳染的通紅。
「你幹嗎?」
米粉味道其實很好吃的,只是伊子清有了胃病,吃不來一點辣,現在又來了一個腎。
「我大概明天凌晨到。一切都好。」
味道順著喉嚨一直辣到了胃裡面,兩個人被辣的臉紅了一片,林佳渝張開嘴拿手直往裡面扇風,伊子清在感嘆之餘起身接了2杯水,一杯遞到男生面前。
「我只是想起了我媽媽。」伊子清定了定神,想還是解釋下好吧。
順水樓燈火輝煌,暖黃色的燈火,一排的小閣樓兩邊都有燈籠對亮,很有古香的味道。窗門與道路間隔著一條淺溪流,店家在上面搭了木板。
安小狐:怎麼說算是,這麼勉強?
下午放學伊子清又看到了蔚辰,站在學校的門口,在人群中纖瘦挺拔的身影。
走在街上看到有戴那種帽檐很大的一些中年男子,騎著馬,鳴著笛,看到伊子清也點頭禮貌的打招呼。古城寺廟每天會有很多遊人進進出出,檀香味道濃重。伊子清款款而行,上一柱香,等到香煙四起,跪拜,然後和*圖*書離開。
「別讓我擔心你。」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世界總是歸於寧靜的,真的不曉得蔚辰這樣的男生到底有什麼魔力。
「等下,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回來。」
伊子清努力的去想,愛情到底是什麼呢?給人勇敢力量的催化劑么?
「對花不怎麼熟呢。」
「心臟病,已經第二次犯了。」聲音很小的透出來。
「麗江?」
「筆記給你,一會兒老師要查的。」
19個未接電話。
「喔,那個是客棧,晚上看,那裡夜景很美呢。」
「這樣才刺|激哩。」
「哈,我開玩笑拉。誰會喜歡你這個冰山。」
卡卡拿著卡通的圓珠筆,筆尖在桌角發出「咚咚」的響聲。
「呵呵,卡卡在做掃除,那,我先走了。」
伊子清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卡卡見過他媽媽么。
伊子清按了回復,指甲在手機盤上發出「答答」的噸音。
陽光的微笑,個子高出自己快一頭。伊子清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那麼吸引他,他就那麼願意跟著她這麼枯燥的人說話呢。
打開手機,過了幾秒鐘后,手被震的發麻。
在地鐵站坐了3個小時,看著人來人往,形成了習慣。
這裏沒有像自己生活地方的高樓,沒有吵鬧無休止的人群,沒有沙塵一樣的天氣。
「玩的怎樣?」
「你眼花了吧!」
伊子清話不多,安靜的在床邊上的椅子上坐著,看著蔚辰和她母親親密說話。
她對她說,「其實蔚辰是一個很好的男生。」
這些信息是林的。
他背著單肩背包,耳朵塞著耳機,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你怎麼在這裏?」
伊子清坐了10多個小時的火車,到達麗江。在火車上望向窗外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那種不一樣的氣息名字叫,自然。
空氣凝固了一段時間后,伊子清張口,恢復正常的神色。其實之前她很想問,剛才到底是自己的那句話激起了蔚辰媽媽的情緒,為什麼看到她看自己的表情那麼驚恐呢。
回到家的時候幫卡卡抄課堂筆記,上課看她都在發獃,如果明天不交的話鐵定被罵。
伊子清三條黑線在額頭劃下,一個大男生怎麼愛吃麻辣米粉,她記得這種小吃不是女生才喜歡么?
「嗯,你最近怎麼了?」
伊子清想想,輕佻的跳上了車。
「那好,我們一起。」
她對她說,「真害怕失去他。」
「子清,你真好。」
男生看了看杯裏面清澈的水,又抬頭看了看她,在對面小口的允吸著。
瞭然獨立的站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背雙肩包,頭髮漆黑如墨,散亂。眼睛甚亮,像有眼淚掉出,睫毛像陰影覆蓋。塞著耳機,站在喧囂的街頭聽自己的世界安靜的歌唱。眯起眼睛微微皺眉看陽光。消瘦。蒼白。從容。淡定。華麗。豐盛。
當在麗江的最後一晚伊子清沒有睡覺,而是坐在窗邊,欣賞這美如詩的夜景。
她放了紙花燈,數個紙花上撐著蠟燭,隨流緩緩飄行。水中是倒映的燭影。聽說這個時候許願會靈,於是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呢喃軟語。
夢裡,是麗江清澈的水,自己放的紙花燈,那個說出來怕不靈的願望。
「還有一年多,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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