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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夏天不再純白:90后最疼痛的青春私語

作者:安小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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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擺手說再見

第十五章 擺手說再見

「你別走。你聽我說。」現在願意聽他說話的人,也只有他了。
然後她僵硬的笑了下,轉過頭,面無表情的在對面還諷刺的津津樂道的那2個女生中面無表情的穿過,她沒有回頭去看她們什麼樣子,當聲音尷尬的停止伊子清就可以預想到此時女生倒吸涼氣的臉。
而沒有看見的是,伊子清手上灼傷一片的紅。
然後上課鈴聲就響了,卡卡擺了擺手,「我先回去了喔,拜拜。」
時間一分一秒的行走著。
——《如果你也聽說》
卡卡說,「過年的時候你沒在,我和蔚辰還有佳渝去唱KTV了,不過你不在,感覺少了很多。」
伊子清
而那句話,被印在心中,延著軌跡無限延長。
話語里是秘密交流八卦后的幸災樂禍。
卡卡大呼出一口氣,「啊?怎麼會還好啊。」
「阿婆給你講個白雪公主的故事吧。」
伊子清閉上眼睛的時候會想時間過的真快,這幾年,真的一晃眼就過來了,靜下心來聽著高三離我們越來越近。
「嘿,你看哈,年級我還是第一喔。這次考試你還在我後面。」
「哎,至於這麼幸災樂禍么,我對保送沒那麼大興趣。」語氣明顯提高了幾度。
伊子清曾懷疑過卡卡,這件事她沒對別人講的,只有卡卡,林佳渝,蔚辰3個人知道這件事。但是蔚辰不在這裏,林佳渝就算嘴再大,不是一個班級的絕對不可能傳到這裏來。最後,只剩下卡卡,這些天卡卡不是沒有異常。不過看卡卡的樣子她就嘲笑的責怪自己,怎麼可能呢,我們都好了3年了,卡卡才不會做那樣的事來傷害我。
「因為這樣子傳大了,你就拿不了獎學金以及保送名額了啊。」一副看傻瓜的表情。
還是你知道我還是我
在他心裏,子清的一些事情總是超越她能接受的限度,但是他始終保持著理解的姿勢。她太敏感,太堅強,很多話不願意說。
蔚辰在電話里說,「子清,我想見見你,我去你家門口等你出來。」
女生嚇的不敢說話,加快腳步的離開了。
冬天總是過的很快,不會像夏天有著被影子越拉越長的半透明塵埃。
他把她輕輕的攬入自己的懷裡,她愣住了,沒有推開他,夜裡,這樣的溫暖是求之不得的。
他們在哪裡呀?

陽光順著窗灑進來,卡卡身上被鍍上一層金黃色,伊子清眩暈,這真的是天使么。
「嗯,那你覺得我會不好么。」
伊子清看著卡卡,真是惹人疼的樣子,她忍不住要拼盡全力想叫她開心。
他離開,還會回來么。
「你怎麼還有這東西?」
「什麼嚴重的問題?」
伊子清躲在自己的座位,耳朵里塞著耳機,裏面是順子的歌,楠空間里的,第一次聽見便愛上了。安靜清澈的女聲,唱滿了整了夏天。而她身邊沒有卡卡的所有時間,她都開始聽P3。那些歌,聽過的,沒聽過的,都緊緊衝擊著耳膜。
因為他們是我父母。
許多話題關於我
好多好多的話想對你說
「不會啊,她不是前陣子還說今年不行明年還有機會么。」仍然自信滿滿的相信自己感覺一定不會錯。
那動作就如同多年前一樣,在林川拉開門的那一刻,伊子清哭了,她轉過頭大聲哭了起來。

只有我。
你們算什麼。

「就是她啊,不檢點。」
伊子清把臉深深埋在胳膊下的書桌,和_圖_書高二上半學期的時候,卡卡就跟她不再是同桌了,兒與她同桌平時很少說話的一個女孩子後來也轉學,伊子清並沒覺得有什麼,自己一個人更安靜。
再多人陪只會更寂寞
那個時候女生的眼睛閃過伊子清,輕哼著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不埋著腦袋學習,竟然喜歡研究別人。正好,喜歡研究別人就要承受起別人給的耳光。
「我……」她記得剛才說了很多很多話,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再想想,頭就又疼了。
伊子清禮貌的點頭說好。她轉頭看了看她站在離她一米處的地方,她還在哭,只是哭出了聲音,卻不見眼淚跑到哪去了。這是她第一次與她對視,而聽到女生心裏的聲音是,你輸了。
她暗笑,原來同樣一句話, 說和聽,是那樣的不同。
「對喔,據說傳的很兇呢,獎學金危險啊。」
不然,我總覺得自己像是虧欠你。
…………
「看啊,那就是伊子清呢。」
…………
難道她都忘了么。
「喲,我早看她就不對,你看搶人家男朋友呢。」
她掃過身邊的人,她們都是那麼愛笑,她們都在看著她笑,全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話,對吧。
如果你也聽說
「她喜歡的是蔚辰你知不知道,怎麼可能喜歡你呢,只是利用罷了。」
「你和子清是不是鬧矛盾了?」
林川愛惜的把伊子清擁在懷裡,「乖,清清,誰敢那麼說,你還有我呢。」
沒有任何懷疑,把尾字去掉,她就是沒人要的小孩。
伊子清坐在床上,眼神朦朧的望著窗外,不遠處人家漆黑的房間的玻璃上反澈出燈光折射的顏色。
「你們之間到底因為什麼你要動手打人呢,伊子清你說。」
「就是我追伊子清那件事,現在不是傳的挺凶么。」即使真是那個樣子,也不用借別人口這樣傳出來啊。
啦……去呀!
伊子清抬起頭,眼睛睜開的時候微疼,「沒什麼啊,卡卡你假期過的好么。」
會不會相信我
我的快樂要被認可
「我說這件事是子清自己說出來的,不然別人怎麼可能知道。」凌卡卡說的理所當然,義正嚴詞的一板一眼。
他簡訊過來的時候是凌晨的3點18分。
伊子清點頭,「還好。我也很想你的,我去了上海。」
少年誇張的樣子比畫著。
伊子清搖頭,「沒有呢,我很好,沒事。」
周圍的一些男女生聽了話很配合的打鬧起來,挑釁的看著她。
「你……」伊子清遲疑。
時間就這樣流逝了,帶著神秘的笑容離開。
卡卡激動的看著伊子清的腫起的眼睛,「你怎麼了,昨天你挨說了沒。我就看那女生是個差勁的人。」
「絕對不會,我了解她。」不可置信的反駁。
「為什麼這麼說,我有什麼可值得她利用。」
走到她面前,輕吻下她的額頭,「乖,早點睡覺。心疼的語氣。」
懂我的人就你一個
女生楚楚可憐的樣子與剛才還嘲笑的不可一世成對比,伊子清厭惡的壓住氣。
想到後來伊子清便不再想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知道又能怎樣呢。
「摩天輪?我還沒有坐過呢,好象要很多錢。」
伊子清不說話,一直安靜的等待著她說完。
回到班級把水杯放下,看到兩隻手的手心紅紅的,像染了色。
「野孩子都是狐狸坯子呢。」
要怎麼附和
初三和高三,原來也像夏天到冬天一樣的距離。
你們這群和-圖-書混蛋。
手中的糖娃娃帶有衝擊的伸了出去,那樣鎮定有力緊緊握著。
水已經灌滿,因還沒有及時收手而越發湧出的熱流,一點一點侵在手指的細胞里,慢慢的侵蝕,一個甜美的聲音驚訝的升起,「你的水都冒出來了,看吶,你都不燙么。」
辦公室里,老師扶了扶眼鏡,對於這個校風嚴禁的學校來講,學生間的暴力行為是絕對杜絕不允許的。
「你看看你,整天戴大耳釘走來走去,影響多不好。現在還搞什麼戀愛,追人家幹嘛啊,心要放在學習上知不知道?」
卡卡回過頭,在伊子清緊咬著嘴唇的那一刻皺了皺眉頭。
伊子清迅速轉頭看了眼卡卡的座位,卡卡笑蘞如花的朝她擺了擺手。
伊子清撇了撇嘴,「卡卡你想我把你的臉捏成肉餅么。」
「他說,子清,再讓我看看你。」
她說,「你看啊,子清,陽光多美好啊,馬上就要春天了呢。」
「我當然知道了。怪不得她那樣怪,她就是沒人要的小孩,就算家裡現在有錢又怎麼樣。」
伊子清還是不講話,她看著女生,目不轉晴的樣子,她以為是卡卡,只是恍惚,如若是以往,在她身邊的應該是卡卡,拿著紙巾不忍心責備她的,應該是卡卡,不是么。
「沒關係,我請你。」
「管她呢。」
「那你和蔚辰……」

一個假期不見,他又變的帥氣了,伊子清搖搖頭,真是個陽光少年啊。但這個陽光少年嘴裏永遠吐不出好話。
伊子清在沉默中搖搖頭,「沒發生什麼事,是我不對,我們就是因為一道題,我東西掉了,正準備撿,一揚手就打到她了。」
想到你想起我
艱難的睜開眼,覺得眼睛發漲了一樣。
「嗯,我們一起坐。」
而正在此時,林佳渝和卡卡的對話:
伊子清面無表情走過去,「啪」的一聲響,女生的臉上出現了印痕,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神情,蒙了。整個班級都安靜了,針掉下來都能聽見的樣子。剛剛那一巴掌伊子清用了全力扇了出來,手火辣辣的疼,不只是看著打的狠,是真狠。她依然笑容淡定,一絲不表現出任何情緒出來。
這樣的姿勢多久了呢,林川就這樣一直抱著她,看著她安心睡去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嬰兒表情。
伊子清塄了下, 徑直向前走了幾步隨手拿起放進抽屜里,「路上撿的。」
她望了那個女生一眼,女生笑了。
低下頭,整個城市都在自己的身下,一圈慢慢的轉下,變換著不同的角度。
「喔,哪些?」正欲裝傻,明知顧問。
想普通交朋友
啦…她還在開嗎?
那現在,她對那些都不好奇了么。
胸口依然溫柔
「聽我說,我找你沒有任何事情要說,我只是想看看你,看你現在好不好。」蔚辰的聲音軟軟的。
班上話題傳的異常的濃烈,卡卡拉著伊子清露出厭惡的表情,「他們怎麼這樣呢。」
「你以後要照顧好自己,聽爸爸話,知道么。」
她徑直的走到自己的座位,路過一個座位的時候看見一個女生拚命的使眼色搖著另兩個女生的胳膊,而還沒來得及阻擋的話語是: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昨天的事,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惹事,是有原因的。」
不管發什麼什麼,友情還在身邊緊緊的陪伴著,這樣就勇敢了吧。
老師到了極限,「你要對你傲慢的行為負責。1周之內讓你家長來。」
「這孩子,怎麼還是不愛笑呢。」
伊子清歪著頭看著她發紅的半邊臉,揉了揉手,「你還想我把你眼鏡打掉么。」
她是沒和*圖*書人要的小孩吧。
下課的時候林佳渝又倚在門口,「好久不見拉,子清。」
林川環顧了房間,他很久沒上來過了。擺設被大致改了下,開著的WORD的電腦邊,林川眼神抽動了下,是白色盒子的中南海。
她措手不及,轉頭的那一刻,伊子清看著蔚辰迷離的眼,背過身越行越遠。
地面上殘留的雪,被人一步一個腳印的踩來踩去變的污濁不再潔白。
啦……想她
「你是真喜歡她吧,但是她也算利用了你吧,那些話真是她自己說的,剛開始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表示惋惜的樣子。

林川站在老師面前,聽著老師說的那些話,一直微微嘆氣。
你會想到什麼
林佳渝被找到了辦公室,老師嚴厲的追問了這些謠言從何而來,他一再解釋,而被一句,蒼蠅怎麼不叮無縫的蛋而說不出話來。
捨不得又無可奈何
就算謠言四起,卡卡不也會永遠站在她這一邊的么。為什麼短短的時間內,變化了這麼多。
為什麼脆弱時候
「聽說隔壁班的一帥哥還在追她喔,真不是好鳥。」
「你知道么。他們笑我沒爸爸媽媽,他們笑我是一個怪人。可是,我也有過爸爸媽媽啊,我曾經也很幸福,你都知道對不對。我媽媽很漂亮,爸爸跟你一樣帥,他們對我很好。我們一起散步,爸爸給我買糖娃娃。你看,這就是它給我買的啊。」
「我們去做摩天輪吧,卡卡,我帶你去。」
伊子清緩緩的說,最後一句話說的變了腔調,眼睛失神。
「我怎麼沒看出來呢。還以為她潔身自好呢,沒想到是裝的。」
當摩天輪慢慢的轉動,卡卡有些激動,「你看吶,整個城市都在眼下呢,好漂亮的。」
伊子清笑了,「這樣啊,過年那會啊,我不在家。」
「這麼嚴重的問題,你可能被開出年級的保送評比。」
想你更多
一驚,水杯連著杯里被沖淡的褐黃色垂直的落在地面發出清聲的脆響來明視生命的告終。伊子清望著地上的碎片,蹲在地上失神的一片一片拾起放在手心間,而上課鈴聲響起,手變的越發焦急,一個不大不小的透明碎片,劃在了食指上,血液滲了出來,流到了玻璃碎片上,形成淡的發黃的顏色。
如果你也聽說
對流言會附和
小時候隔壁有個慈祥的阿婆總是用她凸出血管的手拉著她說,
「我知道你學習好,但是打到人這件事就是你做的不對,為什麼不向同學道歉,你看她的臉,一看就打的不清吧。」
老師看了看她,覺得面子沒到了極點。
「你……」剛剛在空中散出音調來,就被安靜的女聲打斷。
伊子清呼吸在空氣中停滯了3秒鐘后急急的穿好衣服,小聲的跑下了樓,推開門。路燈下,靜悄悄的,自己下半身還穿著睡裙。
臨走的時候,林川塞給老師一個鼓鼓的信封,「老師費心了。」
甜美的女聲再次響起,她一直沒有走留在原地,對這個女生好奇。
她這是,怎麼了。
她記得她曾經跟那個女生說,這麼簡單你都不會么。現在她自己聽到了同樣的話,心中起伏著那句,這麼簡單你都不會么。
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許多
走出辦公室,女生朝她婉爾一笑,「你是鬥不過我的。」
就連我也有聽過
還不想回家的我
懸著一顆心沒著落和-圖-書
伊子清拿著水杯,裏面裝著剛剛倒滿的熱水。手一直緊緊握著,灼熱融入到手心裏。
伊子清仍舊沒有張口,直直的站在哪裡。周圍有細碎的聲音在小聲議論,帶著僥倖的味道。
那些我怨恨的東西也只有我才能發泄出來。
「小清馬上就要上5年級了吧,要多交朋友才好。」
「哈哈。」
突然發現站了好久
「我先走了,你好好上課別發獃。」
「你看,都出血了。」女生小心的吹著風一邊潔白的紙巾幫忙擦拭,心相印。

看來你和他感情不錯的,這樣我就放心了。
開會到晚上11點才到家,楊菲已經睡覺。林川上樓看著房間里微弱的光,他知道伊子清她還坐在電腦前。輕敲門,門被拉開,黑暗裡是伊子清看似疲憊的臉。
如果你想起我
伊子清在心裏想,卡卡以前都不會跟我擺手的,她說過,親密的人都不擺手,那預示著再見,微笑的離開。
委屈卻沒有人訴說
伊子清抬起頭,迎上他的臉,「嗯?」
換做以前,卡卡也一定會搖著她問,上海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卡卡張口,「我一直在家,很想你呢,你過的還好么。」
伊子清就是犯了大忌。
「根本沒,一碼事是一碼事,你信不信拉倒。」
有沒有想過我
「喔,知道了。」
伊子清點了點頭,看著少年奔跑的身影。
「阿婆要走了,清清以後要乖啊。」
「咳咳,這麼簡單啊。」
這是課間時聽見的尖酸的隻言片語。
「哎,你怎麼了啊,第一也不一定啊,要跟風紀之類有聯繫的,不一定非是成績第一。」
「哈?卡卡說你站了一節課?真難得咧。」
他也在乎謠言的么,因為在乎謠言而對她避而遠之。
蔚辰來的時候伊子清身體已經冷的微微發顫了,他站到她面前,單薄的身體讓人心疼,她覺得,他快要倒下去了。
伊子清腦子裡閃過去一個念頭,推開他。他剛才做了什麼,自己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應該恨他啊。
「清清啊,要多說點話,那樣才會快樂。」
卡卡是屬於她的,能叫她開心的,必須只有她。
伊子清站在走廊的窗邊,你們可以笑我,都可以笑我,我就是這樣的一個沒人疼愛的小孩。但是我的爸爸媽媽,你們沒有去資格批判。只有我。
伊子清慢慢起身站直起了身體,她的床鋪真溫暖呢。
伊子清不說話,她看到一個女生站起來,帶著嘲笑的口吻洋洋得意的樣子,「哈,那些沒父母的孩子怎麼會體會到被人心疼的滋味呢,她的爸爸媽媽不一定會什麼樣呢。什麼樣的父母生出什麼樣的怪胎。」
還是你依然會心疼我
「進來吧。」
卡卡和周圍的同學有說有笑的樣子,伊子清看到心都涼了。
「喔,是子清吧。」
伊子清對歌手明星不熟,她記得她14歲那年很喜歡一個叫朴樹的歌手,當時提起他的名字都很少有人知道,她看到她內斂少語的樣子,把聲音都藏在了音樂里。再後來,聽到了他的那些花兒,就是去年夏天,林佳渝唱給她們三個聽的。
「哪能啊。」
那麼這樣無聊到死的話題,到底是誰先引起。
用最簡單的謊言強烈的維護著自尊的底線,「但是對不起這句話,絕對不能說。」
「那些話是誰傳的?」報送對於他來說真的不重要,但是他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這件事情也有關伊子清,弄不好可能都可能給她帶來影響。
夜把心洋蔥般剝落和圖書
細細輕語,生怕嚇到她一樣。
她說,「佳渝經常跟我提你呢,看來你們關係不錯喔。」
林佳渝看得出來,當初只是想逗逗她的,但現在這樣子,便不再多說話。
卡卡下課的時候坐到她身邊說,「你怎麼了。」
五,四,三,二,一,伊子清默數,她總是相信自己的倒計時,時間無比精準。看著女生癟著嘴,「哇」的一聲哭了,正欲還手,老師走了進來。
卡卡抬頭看了很久,「摩天輪好大啊,以前都是看,今天終於可以去坐了呢。」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他們都老了吧?
第一堂課伊子清一個字都沒有聽,胳膊被長時間的傾壓弄的酸疼,可是她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心裏重複的仍然是在陽光下不可磨滅的句子,她就是沒人要的小孩。
「什麼啊?」沒聽懂卡卡在說些什麼。
拿掉防衛剩下什麼
我們都是這樣一個孩子。有了一個人以為可以佔為己有后,就會忽視其他人的存在。而那個人,自己真的可以給予她幸福么。卡卡,我也想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你,雖然我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過多的熱情,但我還是想看到如曾經一樣的你,快樂無比的模樣。
林川被嚇住了,有多久,伊子清沒有在他面前哭過了。
身邊的人都像躲瘟疫一樣的躲著她,躲到一個安全的角落站在最好的角度去看觀戲碼。
開學的第一天,隔著一個半月在重新踏進教室,周圍吵鬧的聲音是自己熟悉的。
反身,把門輕拉回。兩個人像地平線,對立的站著。
「我們分手了。」
「沒事了,剛才你困了就睡著了。」
想說就說去吧,自己是可以堅持到底的堅強,哭也哭過了,該說的都說了,還怕什麼。
老師叫到伊子清回答問題,她站起來沒說話,她根本都不曉得上節課老師講的是什麼。這學期換了新的任課老師,她臉上不情願的表情說,「你都在幹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上節課明明講過的,站到下課吧。」
不知道要往哪走
你們什麼都不是。
「你也知道啊。我聽說了,伊子清親生爸爸媽媽早死了。」
而現在的2003年,要選擇怎麼去過。
林佳渝在走廊里遇見伊子清的時候沒有說話,低頭自顧自的走了,他想他很亂,需要思考。
她是沒人要的小孩么。
她說,「子清好久不看你文,寫的怎樣了呢,我還聽蔚辰提起過安小狐呢。」
謠言和八卦像暴風雨一樣直直的襲面而來,伊子清冷眼掃去,而每一句話都像是扎在心上的刀子,非要扎的爛到血肉模糊才肯罷休。
接連就是拿杯子去沖咖啡的時候,背後輕輕的議論著。
林川落下的神情,對於經常抽煙的人,屋子裡的味道已經證明她撒謊了,但既然她不準備說,林川也不勉強。
她說,「你在想什麼啊,怎麼都不說話啊。」
那樣的語氣,像懷裡的人像是瓷娃娃般,一碰即碎。
「嗯,我知道。」聲音遲疑下,「你不想說,我就不會問。」
伊子清聽出了話里的味道不對,她想問為什麼,就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難以呼吸。蔚辰的唇輕輕的壓在了她冰冷的臉頰。
站在高二的的台階上再俯首去看那些學弟學妹們,總會看到一些似曾相識的面孔,一如自己剛剛踏進翰林中學時候的樣子。固執的,倔強的,快樂的,憂傷的。
有能耐一副什麼知道的模樣那就別裝清高啊。
卡卡一直洋溢著興奮的小臉在伊子清前面跑來跑去,肆無忌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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