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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了這些個國家，還有其他勢力有這種本事嗎？」

「有些沒聽懂。」陳宇皺眉。

哈士奇一愣：「那當時你去太陽系外了嗎？」

「這怎麼可能……」

「那得到你的詳細情報，尤其是精確到你的路線規劃、下一步打算、所在位置等等一系列信息，發動幾乎無懈可擊的暗殺，是不是更難？」

「說襲擊者另有其人。」

重新點上一根中華煙，哈士奇笑眯眯的吸了一口：「用人類之外更貼切一些。」

「別看了。」一把搶過書籍，陳宇嚴肅道：「你說暗殺我的勢力，不是那些發現我身份的國家，有什麼證據嗎？」

搶過哈士奇爪里的手機，陳宇仔細查看屏幕中的名單：「不可能！一流、二流、三流國家彼此的情報部門水平差異很大，即使一部分官方發現了我的身份，也不可能都發現。」

陳宇猛搖頭，隱約回憶起一些事情：「幾個月以前，浮空城堡的赫敏就跟我彙報過，城堡上空經常有無人機偵察。那些無人機的科技含量，似乎就比人類高上二三十年的差距……」

「第三個？」

「華夏https://www.hetubook.com.com。」

「我在小桃紅那裡見過你被襲擊的視頻，從那個專精機器人來看，發達程度就不太像是人類文明目前的科技，但也沒有高太多，約莫也就二三十年的差距。而且你看看這段……」

「……時間線對不上了……」聞言，哈士奇用力將剩下的香煙吸凈，身上的狗毛在細思極恐下根根炸立：「如果不是外星人……」

「第二個呢？」

「沒有。R型深空船的評測是在後來的第十期。」

「你確定沒有搞錯？」

「那就麻煩了。」陳宇站起身，在衛生間內煩躁的轉來轉去：「這麼多個官方知道我身份，什麼時候才能排查出追殺我的勢力。」

「瑪德……一幫閘總啊！」

「嗯……堅國吧。」

「有道理……真的有道理。」陳宇低頭，坐在馬桶上大腦飛速轉動：「所以你想說，襲擊者是外星人？」

「這就是人性。」彈飛煙頭，哈士奇挑眉：「無論情況多複雜，參与方有多少，總會達到帕累托最優解。事實再次證明，沒有什麼是數學模型解釋和_圖_書不了的。」

「那我就用小學二年級的詞彙解釋吧。首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的真實身份，你認為第一個發現的會是哪國？」

「沒錯。」哈士奇點頭：「誰都知道情報很值錢，也都明白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勢力知曉情報，所以為了利益最大化，每一方都會趁著情報最有價值的時刻，尋求交易者換取利益。行動越慢，收穫越小。進而導致有關於你的身份信息在這麼快時間內，傳遍全球。」

「……陳老大，您現在的情況就是智慧點數太低，導致卡關了。想辦法練練級吧。」

「……很難。」

「那麼在這種情況中，華夏無疑是你的主場，無論從私心，還是僅僅從單純的利益角度，華夏都會把你團團保護。重視等級不亞於核心領導層的居住地。請問，全世界有任何一個官方情報組織，能輕易的獲取華夏權利核心的詳細情報嗎？」

關閉手機，哈士奇輕吐煙霧：「結合我之前和你說的，這句話更像是掩人耳目對吧？襲擊者有意讓你將懷疑目標放在眾多國家上。可如果真是他們所為，這麼表態不就ｗwｗ•ｈ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m.ｃｏm等於自首嗎。」

「你，是華夏人，和家人朋友也身處在華夏，更有意無意的給華夏帶來了許多利益。無論你們想法、思維、理念有何差異，事實情況上，你已經是華夏權力體系、經濟體系、科技體系、軍事體系等國家社會力量的最有利延伸。所以從結構來講，你和華夏是一體的。」

「沒錯。」哈士奇也凝重點頭。

「這樣推理的結果不就顯而易見了嗎？」哈士奇攤爪：「你是華夏的力量分支，官方不可能自斷一臂幹掉你。那麼華夏就更不會開放許可權，讓其他國家對你進行暗殺，那不是正常人的選擇，完全說不通。因此，我才說襲擊者或許另有其人。」

「真是討厭的傢伙。」哈士奇拽過隱身斗篷，將下半身藏住：「說到哪來著？」

「可能是日國，也可能是毛國，創神國也有可能。你到底想說什麼？」

屏幕內，顯示出陳宇和【開槍機器】的對話。

聞言，哈士奇連忙前爪著地，重新退化為四腳獸：「我特么在跟你說正事啊啊！」

「對，襲擊者，很可能另有其人。」

「對。你直播宇和_圖_書宙飛船的那期，在三體星系似乎碰到了不幹凈的東西。引來外星生命的可能性很高。」哈士奇彈了彈煙灰：「人類目前最強大的戰力就是你了，外星文明想要幹掉你的邏輯說得通，而且就算暗殺失敗，也能引起你們自相殘殺。陳老大，雖然很難以置信，但你還是做好星際戰爭的準備吧。」

「……是那二十一個不知道我身份的國家？」

「快！帶我去浮空城堡……」

說著，哈士奇拿回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咦，這就不合理了啊。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說說看。」

「我說了這麼多，你的眼界怎麼還這麼低？」

「對，更難。」

「……你是說地球之外？！」陳宇難以置信的驚呼。

哈士奇：「……」

「不對！」

「還有沒有事了？沒事別耽誤我學習。」說著，哈士奇又端起了《奧斯曼帝國史》。

「沒有證據，只有推理。」

「政治的世界中，可是有交易這種行為存在的。」哈士奇輕彈兩下煙灰，狗嘴上揚：「情報價值高低取決於稀有程度，一份情報被越多人得知，就越不值錢。所以，當關於你的情和_圖_書報被越來越多的國家發現，為了防止情報砸在手中，這些國家就會迫不及待的交易給其他不知情國家，獲取利益。『販賣』的越早，收穫越高。」

「就算是日國吧。」哈士奇深吸咽氣，徐徐吐出：「第四個毛國，第五個創神國。當一份重要情報，只有一方、或者兩方擁有，為了保障利益，兩人都不會公開。但這份情報慢慢的，被五方勢力知道了，所有人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每個人都害怕對方會賣掉情報……到了這時，會發生什麼情況？」

點點頭，陳宇伸手：「繼續。」

【我們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單獨團體、單獨國家。我們就代表全世界官方，鄭重宣告，所有的政體都不歡迎你。】

陳宇若有所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們會搶先販賣情報。」

「難道是……」陳宇一臉凝重。

「抱歉，太顯眼了，你應該穿點衣服。」陳宇建議道。

「……你小JJ漏出來了。」

「你的目光為什麼要如此局限？」摘掉隱身斗篷，哈士奇直立而起，目光睿智而深邃：「你就沒想過襲擊者另有其人？」

「你是一隻狗，嘴這麼毒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