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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程度了。」

「不是。」

「因為，這兩個地方有兩樣東西。」

「這特么是殺到我老巢來了嗎？」

「能。請您稍等。」

「去一趟浮空城堡。」

「我猜的。」哈士奇微笑：「並且我的猜測一向很准。美麗的赫敏小姐，想必在浮空城堡內，你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了吧？只等對方入侵，就有電子脈衝俘獲。」

「給它看，這條狗可是狗的很，算是目前《超時空評測》團體的智商擔當了，和我不分伯仲。」

「打破0與1束縛的、連接了互聯網的、操控工廠進行生產的……強·人工智慧！」

「對，就是機器人。」哈士奇背著雙爪，直立的走來走去：「浮空城堡有你，家中有小桃紅，你們兩者都擁有極其先進的多體系掃描系統，尤其是磁場掃描、金屬探測、紅外識別、與共振觸發警報。可以收集到周圍千米內的任何異常機械。除非有水源阻隔。」

「明白。」

「不是我，是它。」說著，陳宇後退一步，指向身旁的空處：「我的狗頭軍師。」

陳宇扶額：「我特么什麼也不知道，你直接說。」

「有嗎？」陳宇問向赫敏。

「好……」

「是這樣嗎？」陳宇轉頭問赫敏。

萬千粒子從地板溶出，圍繞著陳宇盤旋數圈后，化作赫敏修長而苗條的身形：「校長閣下有什麼吩咐。」

「別！我…我的意思是，別侮辱您。」

「最後一個呢。」陳宇目光銳利，攥緊拳頭，肌肉隨時準備發力。

「一袋4888。兩千以下的幾乎沒法吃，那些做狗糧的雜碎，欺負我們不會說話。」

「https://www.hetubook.com.com再放大。」

赫敏：「……」

「……硬體差沒關係，軟體牛逼不也是牛逼嗎。」

「那我差不多確定襲擊者是誰了。」哈士奇再次吸了一口雪茄，看向陳宇：「細節，隱藏著真相。陳老大，有一個非常隱晦點，不知道你看到了沒有。」

「嗯，比剛才清晰多了。」

陳宇又掏出第二把光劍……

「有意思。狗的眼睛真弱。」

「行吧，我錯了。當我啥也沒說。對了，您那把光劍不是扔到三體星系了嗎？」

「這樣你就能看清了？」陳宇好奇。

「打鬥地主時候知道的。」哈士奇吐出煙圈：「不摸清她的配置，根本沒法騙。」

「砰！」

「是機器人。」赫敏開口。

「……」赫敏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狗…狗頭軍師？」

點點頭，赫敏右手一揮，半空便浮現了一面虛擬投影。裏面播放的，正是放大后的漆黑天空。通過特殊的濾鏡，陳宇和哈士奇都能清晰看到黑暗中掠過的魅影。

「老巢……」聽到這兩個字，哈士奇眯起雙眼：「陳老大，呵呵，證據鏈找到了，我能抽煙嗎？尼古丁使我思維活躍。」

「我也想去。」

「對了。」哈士奇坐回椅子上，慢條斯理道：「谷歌公司前段時間似乎是在弄量子霸權吧？這幾個月怎麼沒聲了？嘖嘖。」

「砰。」

「至少超過八成。如果有更多的視頻資料，我能分析的更準確一些。」

「不行，老老實實看家。現在形勢很危險，你哪也不能走。」

「嘩啦。」

「不僅僅是狗頭。ｈｔｔps://m•ｈｅtuboｏk.coｍ•com」哈士奇左右瞟了幾眼，把斗篷展開，露出毛茸茸的下體：「全身都是狗。」

「二、咱們內部出了叛徒，讓襲擊勢力對你的兩個機器人有全面了解。你不可能自殺，那就只剩下我。」

「停住，放大。」哈士奇嚴肅道。

陳宇：「……」

「隱約有點猜測。」哈士奇點頭：「但我需要完整的推測證據鏈，帶我去浮空城堡。給我一點信息，一點點就可以。」

「呵。」哈士奇撇嘴：「沒文化。你們人類的眼睛才弱呢，無論感光、清晰度、解析度都差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大腦演算法牛逼，十米外你們就人畜不分了。」

聞言，赫敏轉頭看向陳宇。

「陳老大，你現在就去堅國谷歌公司總部的量子伺服器機房，上到董事下到高層，抓一個就槍斃都不帶冤枉的。」

「是的。」赫敏點頭：「人類的視覺器官相比于貓科動物、許多爬行動物都弱上不少，在大型動物中，算是很差勁的配置了。」

「你知道襲擊者是誰了嗎？」

「答案只有三個。」哈士奇伸出三根指甲：「一、未來的推廣公司要搞你，但可能性接近於零。他們直接可以一個炸彈丟過來。」

「沒錯。」赫敏點頭：「我不能離開浮空城堡。」

「您怎麼知道浮空城堡內沒有其他偵察力量？」赫敏問。

「我不會再買？」收回光劍，陳宇掐滅哈士奇中的香煙：「學校里不能抽煙。赫敏，給它看視頻。」

陳宇若有所思：「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事情，我也是在給小桃紅換身體的時候才隱約了解一些。」和*圖*書

陳宇：「……高斯巴雪茄，你竟然抽這麼貴的東西？」

「有很多。」赫敏再次一甩手，周圍立刻浮現出十數面投影屏幕：「這段時間，不明勢力偵察的隱蔽性越來越高，都是各種說不上名字的小型機械，城堡下方的光島尤其是重災區。很多紅綠燈內部都被安裝了攝像頭。」

聞言，陳宇也終於反應過來：「是啊，這裡有衝突！」

「可以的。」

陳宇面無表情的掏出高頻光劍。

哈士奇將隱身斗篷扯開一個小口，露出了毛茸茸的狗腦袋，伸出爪子：「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我叫皮卡丘。」

「最後一個……最了解機器人的，是什麼？」

「給我看看。」

「好，跟我來。」

「沒有多貴。」掏出防風打火機，哈士奇離奇雪茄，認真而仔細的垂直灼烤煙腳，等到燃燒均勻，防止了半分鐘，才塞進嘴裏輕輕吸了一口：「呼……還不如一斤的毛鹿肉狗糧值錢。」

「幫我轉換成數字化，然後通過模塊化的分配銳化技術，通過3：2.2：3的模式放大，幀數保持在144以上，顏色退成黑白兩色。能做到嗎？」

「對。」陳宇點頭：「真·狗頭軍師。」

「……可以，騷。」

「謝謝。」得到允許，哈士奇拿出一個小鐵盒，掀開蓋子抽出一根粗厚雪茄，有模有樣的用小剪子剪開……

「為什麼襲擊勢力的偵察機械，會略過浮空城堡和咱們金州的家呢？」

「能清晰一點嗎？」

「有一些事情想問問你。」

哈士奇瞥了陳宇一眼：「你平時雖然不是人，但總的來說咱們利益一致，也算一家人，所以這個推hｅtubｏｏk.coｍ.com測也是錯誤的。」

「OK。」用狗爪比了個OK的手勢（怎麼做到的呢……），哈士奇甩飛斗篷，盤坐在一張座椅上開口：「赫敏小姐，聽陳老大說，你曾多次見過浮空城堡上方偵察的無人機，有清晰的視頻資料嗎？」

「我承認你們人類大腦針對視覺的演算法很厲害。」哈士奇下意識就要掏煙，但想到學校不允許便放棄了：「但作為代價，人類單單視覺方面的營養消耗，就是犬科動物2.5至5.5倍。聽覺、嗅覺更是差勁到『演算法』都彌補不了的程度，憑空增加大腦負擔，活該你們經常偏頭痛。」

……

陳宇：「……」

「為什麼？」

「陳先生，您要去哪？」小桃紅跳下桌椅，歪著頭疑惑道。

「是的。你怎麼知道？」

E·I力場啟動，陳宇懸浮於半空中：「你確定嗎？」

陳宇皺眉：「已經很清楚了啊。」

「我在。」

「好了，視頻關了吧。」揉了揉狗眼，哈士奇對陳宇嚴肅道：「製造風格是一體的，全自動化很明顯。可以確定襲擊你的勢力，和偵察浮空城堡的勢力是一支了。」

「您請講。」赫敏彎腰鞠躬。

「沒錯。這樣一來，雖然我沒有太多的資料能夠分析，但結果也八九不離十了。」哈士奇冷笑的放下雪茄，轉頭，看向窗外：「襲擊的勢力，不是外星人。更不是地球各國家官方，而是……」

帶著隱身的哈士奇回到卧室，陳宇認真滑動了半晌手錶屏幕，確定家中所有的高科技「保護」裝置都在正常運作中，便走到傳送門前，進行操作。

「機器人！」赫敏雙眼閃了下白光ｍ.hｅtuboｏｋ.ｃｏm.com。

半晌后，虛擬投影瞬間變化，從陳宇眼中的銳利變得略有模糊。

「回歸正題，既然未來的人工智慧機器人有這種反偵察能力，且只有咱們這些內部人才知道，那請問敵方又是怎麼了解的呢？甚至了解的程度還很精準，針對性的偵察光島而放過浮空城堡和家中。以至於小桃紅都從來沒發現過異常現象，她雖然傻，設備卻靈敏。」

話落，陳宇將空間對接完畢，推門而出。即將關門前，嚴肅的囑咐道：「激靈一點。」

「行了，閑話少說，你直接進入正題。」陳宇催促。

「明白。」

「一個人工智慧。」

「鹿肉狗糧多少錢？」

「不行，看不清。」

感受了半晌口腔內瀰漫的香味，它叼著雪茄，爬下座椅，狗臉嚴肅道：「剛才你的話給了我靈感。為什麼不知名勢力會將偵察力量佔滿了整座光島，但對於浮空城堡僅僅只是用無人機偵察呢？」

「行吧，就這一次。」

哈士奇掏出中華煙盒，抽出一根點燃放在嘴裏，深吸：「別侮辱狗。」

「確定。」哈士奇悠哉的抽著雪茄：「我現在連那個人工智慧其中的一個大工廠都知道在哪，墨西國境內，堅國接壤城市新拉雷多附近，哪條路運輸量越大，就順著哪條路找。找不到直播吃屎，吃大塊的。」

關緊傳送門，來到校長塔的陳宇抬手打了個指向：「赫敏。」

「有。」

「我的視覺器官和你們人類不一樣。」哈士奇搖頭：「赫敏小姐，請問視頻是數字的化嗎？」

「我都說了，是猜的。如果不是下方的光島超出了你的許可權範圍，你早跑到下面去了。」

「多大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