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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道那個甄德曉那麼喜歡出風頭。

忘蝶：「可，那便以馬為題。」

蘇離笑著搖了搖頭：「白馬非馬，白馬亦馬，唯心而已。」

忘蝶疑惑地歪了歪頭，竟有幾分呆萌的可愛：「蘇道友說以此馬為題，忘蝶也同意以馬為題，何錯之有？」

但是藉助著辯道台法陣的加持，傳遍了整個平原。

「沒關係的。」

至於其他人則感覺很正常，畢竟聖女痴漢嘛……

蘇離真的沒想那麼多。

不過議論持續沒多久。

蘇離看了一眼白馬，再看向忘蝶：

人菜癮大……

蘇離：「既然說馬不等於白馬那我說這匹白馬不是馬難道有什麼錯誤嗎？」

不會吧，這都可以悟道的嗎？

與此同時，忘蝶也是閉上了眼睛，周身道韻流轉，似在悟道。

十息之後，忘蝶緩緩睜開眼眸。

他還能有什麼意見？

再看了看天上的雲，長得像一匹馬。

忘蝶頷首一禮。

「哪裡那裡，其實我真的很菜的。」蘇離也是表面回禮。

這是！

m.hetubook.com.com忘蝶：「白馬非馬，蘇道友何出此言？」

「本次辯合是以白馬為題，並非以馬為題。」

半炷香后，忘蝶搖了搖頭，唇齒微啟：「這一問，是忘蝶敗了，只是忘蝶有一疑惑。」

江凝芷離開辯道台，蘇離在江凝芷的位置上坐下。

「出題嘛……」

「不知對於蘇道友而言，白馬是馬否？」

「馬？」周無情愣了下，這小子要搞什麼幺蛾子？好端端的找馬乾嘛？

但若是讓江凝芷和忘蝶辯道的話，至少不會輸的那麼慘。

不再多言，血壓飆升的甄德曉怕藏不住自己的殺氣了，趕緊走下辯道台。

「忘蝶姑娘，今日，我們便以此為題，如何？」

江凝芷只是擔心蘇離會不會壓力太大，但是少女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表達。

蘇離繼續道：「反過來看，如果有人說馬等於白馬，或者馬等於黑馬，那豈不是說白馬等於黑馬，所以，馬不等於白馬，這話對嗎？」

蘇離緩緩開口：「這世wwｗ•ｈｅｔuｂooｋ•cｏm•ｃom上馬的顏色繁多，白、黑、褐、紅、黃、各色皆有，關於這一點，忘蝶姑娘可否知道？」

蘇離閉上眼睛思索許久，最終，注意到台下落花峰一長老衣袖上的蝴蝶。

「其實，我真的不會辯道。」蘇離不由一嘆，大概也是知道為什麼對方會點名邀請自己了。

蘇離這一坐讓台下的趙靈雪嘟起了小嘴。

不過這最後一題，怎麼出？

蘇離微微一笑：「錯了，簡直是大錯而特錯，白馬怎麼會是馬呢？」

蘇離微笑回禮。

因為蘇離對自己真的沒什麼自信……

「是。」

「轟隆！」

最後一題了，趁還沒下雨，結束后趕緊回去收衣服。

江凝芷也是從坐墊上起身，然後對蘇離作揖一禮。

蘇離搖了搖頭：「姑娘錯了，是以白馬為題。」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越菜越愛裝吧……

當蘇離語落的一瞬間，平原之上，突然電閃雷鳴，嚇了蘇離一哆嗦。

忘蝶：「……」

「多謝蘇道友賜教。」

小平和圖書原上陷入了一片議論，誰都不知道蘇離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一匹馬。

雖然不知道這個蘇離是怎麼樣被忘蝶給注意的。

靈禽峰峰主很快離開。

平原之上萬人，更是緊張地看著這一切。

這個人明知道我喜歡江凝芷，卻還坐在她的位置，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就不相信了。

「那麼，最後一題，名為……忘蝶。」

不僅不能有意見，為了維持聖子的風度，甄德曉還對周無情以及忘蝶作揖一禮，以表剛剛失言的歉意。

「哦，好的。」

「難道對於蘇道友而言，白馬與馬這兩者之間有區別？」

蘇離倒是愣了一下。

忘蝶：「知道。」

相比于甄德曉的各種心思。

蘇離看了看忘蝶身上的道服。

「是的，一匹白色的馬。」蘇離點頭道。

這個蘇離當真是可以辯道得過忘蝶！

這道服真大，哦不，這道服真白！

其實蘇離也挺為江凝芷打抱不平的。

當蘇離語落，一切皆是陷入了沉默。

實際上，蘇離已經是想著怎麼切他和-圖-書的後頸肉了。

蘇離知道江凝芷的好意，但是蘇離也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蘇離：「如果姑娘的坐騎是一匹白馬，別人借去騎了一天，第二天還給你一匹黑馬，告訴姑娘說都一樣，反正都是馬，姑娘能同意嗎！」

兩個位置，結果蘇離選擇了聖女剛剛坐過的位置，估計那位置上還帶著聖女身體的溫熱。

小半炷香后，靈禽峰峰主牽著一匹白馬走到辯道台上。

「蘇道友過謙了。」忘蝶搖了搖頭，「還請蘇道友選擇答方與問方。」

「蘇道友，還請賜教了。」

「還請道友繼續出題。」

蘇離只是不想坐甄德曉的位置而已，因為覺得噁心。

蘇離的面前，忘蝶柳眉輕鎖，陷入思索，但是久久都未開口。

「聖主大人。」蘇離拱手道，「不知聖主大人是否可以為弟子找來一匹馬？」

還有這天氣怎麼回事？怎麼快下雨了啊，妮瑪，我衣服都還沒收呢。

「姑娘請講。」

「司馬長老，你去靈禽峰牽一匹你們的白馬過來吧。」

忘蝶ｗｗw.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m.ｃｏm的聲音不大。

最後甄德曉還得走到蘇離面前，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口：「那就拜託蘇師弟了。」

周無情與眾長老抬起頭，吃驚地看著那反覆傾盆而下的烏雲，心中皆是一驚！

忘蝶點了點頭：「還請蘇道友出辯題。」

悄然間，蘇離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蘇離是對方邀請的。

雖然江凝芷不一定比得上忘蝶。

道韻之雨？！

更是讓甄德曉的血壓差點突破天際。

「世人皆知，白馬也好，黑馬也好，原本都是馬。」

而且忘蝶不要那所謂的「千古第一人」的名聲，也要和蘇離辯道，給自己增加不確定的因素。

此時甄德曉的臉色很是不好，心情就更是不用說了。

蘇離：「既然如此，那我就選擇問方吧。」

「難道對於忘蝶姑娘而言，白馬與馬這兩者之間沒有區別？」

周無情也不多問，對靈禽峰長老命令道。

可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而聽到蘇離說「我真的很菜」，甄德曉感覺這傢伙在嘲諷自己，差點就壓不住殺氣了。

忘蝶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