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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蝶久久沒有做出回答。

蝶即是我。

蝴蝶便是自然，自然便是天。

雖然蘇離沒把握能回答對方的問題。

「道可道，非常道。」

人與自然本是一體的。

「轟隆！」

否則的話，不少心情激動的弟子，已經是要高呼出蘇離的名字了。

江凝芷和周無情則是面帶微笑，為蘇離感到高興。

這隻豬想要拱自家的白菜還不夠，竟然當著自己家的女兒調戲其他的女子。

「忘蝶姑娘認為呢？」

趙雄拓心神已經沉下了。

蘇離聲落。

天、地、人應該是和諧統一的，這種和諧統一也就是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

聽到蘇離最後一題的名字，所有人皆是張大了嘴巴。

所有人都在等著蘇離回答。

一息，兩息，三息……

果然，自己還是沒來得及嗎……

就當大部分人覺得自己至少贏了一小局，就算是輸，也不會輸的那麼難看的時候。

蘇離也是起身回禮：

「何為道？」

最後一題叫什麼？

我起身看了看自己，ｈtｔｐs://ｍ•ｈetｕｂｏoｋ.ｃom•ｃom又想了想夢中的事情，一時間有些迷惘。

為什麼感覺這每一滴的雨水，皆是夾雜著道韻？

坐在父母身邊的趙靈雪更是雙手叉腰，挺起胸膛，白皙的下巴揚起，哼哼地坐在椅子上，清純的面容儘是可愛的得意。

在相隔不知多少萬里拂塵洲的拂塵聖地中。

真當我趙雄拓不會發飆的嗎？！

無論如何，蘇離贏了一局，之後肯定會有人把自己和他對比。

有一天，我在草地上睡覺，做了一個夢。

所有老者皆是睜開雙眼，數萬弟子不停往一座山下跑去。

忘蝶點頭：「自然。」

蘇離背負雙手，面朝平原，腰背挺直，眼睛閉合。

彷彿是因為忘蝶的提醒，蘇離恍然大悟。

忘蝶：「……」

一些女票峰的女弟子更是美目連連，想著以後等蘇公子來勾欄聽曲，自己一定要好好招待，不要錢的那種。

否則若是蘇離真的贏了忘蝶的話，那作為失敗者和-圖-書的自己，會格外的顯眼！

叢雲之上，道韻所化的道韻長龍于蒼穹搖曳龍鳴。

蘇離搖了搖頭。

「還請蘇道友出題。」

什麼是道來著？

這一切又如何呢？

忘蝶雙眸之中，皆是求道之心，求知之欲。

蘇離的聲音再次從辯道台上傳盪而開。

至少這樣，對比不會那麼強烈。

驚雷之後，便是傾盆大雨傾注而下。

他們既是等待著忘蝶的回答，也是思索著蘇離剛剛的話語。

忘蝶眼眸眨動：「道友忘記了什麼？」

我在睡夢中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蝴蝶。

但是對於蘇離是不是調戲自己，忘蝶根本不在乎。

忘蝶微微思索，緩緩開口：「蘇道友自然是蘇離，又怎麼會是蝴蝶。」

現在甄德曉最希望的，那就是蘇離第二問輸掉！

當忘蝶在第一問之後認輸之時，平原之上所有人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只是來辯道的。

「我竟然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蘇離還是蝴蝶了。」

無非天人合一而已。」

過了一會兒，我和-圖-書忽然醒了過來，但是夢境還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里。

忘蝶確實聽說過蘇離輕浮的名聲。

蘇離拋出最後的問題：

在萬雙眼睛的注視下，蘇離睜開眼睛，緩緩開口：

第一問，忘蝶輸了？

至於甄德曉。

他們眼睛睜得老大，很是不敢相信蘇離竟然真的贏了。

「此問名為『忘蝶』，也稱為「夢蝶」。

但實際上，蘇離在腦海中瘋狂地翻找上輩子關於道家的對於道的解釋……

但是自己總不可能說「你別問，你問了我也不知道」吧？

「世間萬物是不斷變化著的，人生也是這樣不停變幻著的，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而聽著蘇離的解答，忘蝶柳眉微皺，似在思考。

蘇離暗道一聲糟糕。

看著自己半潑出去水的女兒，趙雄拓感覺自己的心臟要不行了。

辯道台上，忘蝶的神色依舊極為的平靜，長長的睫毛之下，美眸輕輕眨動：

「還請道友賜教。」

只不過這雨為什麼有些奇怪？

蘇離微微一笑。

蘇離點了點頭，開https://www.hetubook.com.com口道：

竟然是以忘蝶姑娘的名字作為辯題的名字。

他們覺得蘇離是在感受著這場道韻之雨，思索著答案。

要不是辯論還沒有結束，最後的勝負未定。

「姑娘請說。」

我忘記了。」

「所以，請問忘蝶姑娘，究竟是我夢見了蝴蝶，還是說蝴蝶夢見了我？」

甄德曉氣得緊握住拳頭。

這是幹嘛？他在調戲忘蝶？還是在向忘蝶表白？

蝴蝶在空中翩翩然飛舞著，四處遊盪，我快樂得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

無論是我夢蝶。

忘蝶？

亦或是蝶夢我。

他只想把蘇離砍死！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我便是我，是我夢見了蝴蝶？其實，我是真實存在的。」

有了！

焯！

周無情極為懷疑這小子在這個時候想要泡妞！

「在蘇道友的心中，何為『道』？」

「原來如此啊。」

隨著蘇離聲落，平原上空，又一聲驚雷。

算了，回去后衣服用火球術烤乾吧……

驚雷響起，閃電劃破天空。

「那……」

許久，忘蝶抬起和圖書螓首：「忘蝶有一問，不知蘇道友是否可以解答。」

我即是蝶。

……

平原之上，安靜不像是數萬人坐在一起，而像是空無一人。

我們贏了？

忘蝶：「……」

「那麼，最後一題，名為……忘蝶……」

說到這裏，蘇離微微停頓。

「轟！！！」

聖女痴漢在第一問辯過忘蝶了？

難道說聖女痴漢痴的不只是自家的聖女，對其他聖地的聖女也痴？

「請問蘇道友……」

他現在已經不關心這場辯道的勝負了。

同樣，聽到蘇離的辯題名，周無情也是愣了。

好傢夥，這個聖女痴漢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個聖女痴漢辯道這麼厲害的嗎？

鐘聲闖蕩萬里。

「是否還有一種可能，其實，不是我夢見了蝴蝶，而是蝴蝶夢見了我。現在的一切。不過是蝴蝶的大夢一場……」

最終，半炷香之後，忘蝶緩緩起身，深深彎腰，作揖一禮，道服都難以遮掩少女曼妙的曲線：

究竟是「蘇離夢蝶，還是蝶夢蘇離」。

在那座山上，有一沉寂萬年的大鍾，無敲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