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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

作者: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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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番外卷 第三十一章 殘瓦之喪(下)

第二卷 番外卷

第三十一章 殘瓦之喪(下)

我舉著靈位說:「你們最好放我們出去,否則我就砸了它,你們就是對萬曆皇帝大不敬。呵呵,作為這裏的殉葬魂,你拿我們沒辦法。」
李書說道:「這裏並不是完全按照你說的那樣,而且我也見到華梅老師的屍體被送去火葬,我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逃出去?」
白翌看著棺槨,又照著通道遠處說:「這裏打個來回並不遠,安子,我們去看,讓他們守在這裏。」
當我們衝出之後,我才想到我手裡還捧著萬曆的靈位,我低頭一看嚇得我一身冷汗,這那裡還是萬曆靈位,這分明是一個人頭。這個人頭睜大著眼睛,死不瞑目一樣的瞪著我。我二話不說把手裡的人頭往後跑去,於是我便聽到墓室內一陣狂亂的哭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我和白翌兩個人不禁一怔。白翌說:「你就是華梅。你也不是李書,而是那個已經死去的茅丁延。」
白翌幾乎沒辦法靠自己站穩,我扶著他說:「老白,堅持住。」
我一邊跑一邊問:「那是什麼?」
我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我背後冒著寒氣,白翌說:「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出去,而出去的唯一辦法就是打破這敗局,不管是陰陽那種氣息,我們都要試試。否則我們會被困死在這裏,最後也死在這裏。」
白翌看著那隻已經打開的棺材。他對我說:「安子,幫個忙。」
他點了點頭,隨後說:「快去大門……現在是唯一出去的機會!」
我咬著牙扶著他拚命的往前沖,而華昱婷和李書看出了我倆的打算,便發瘋似的阻撓,只是礙於萬曆牌位,所以無法靠近我們。我拖著已經快要昏迷的白翌跑到金剛牆出,我們看到那原先清晰的壁畫變得斑駁,就像是照片拍的那樣,而大門則開始虛虛實實,看不清輪廓。
他轉過身對我說:「你能說說你夢裡的詳細嗎?我覺得你……沒說完整。」
我忽然想到了華梅和茅丁延,我說:「那兩個人不就是死在墓室內的么!」
但是我們依然離不開這裏,這裏只要陰陽雙氣不均衡,我們依然會被困死在這裏。
我們四人奔跑的穿過側殿通道,跑動的時候發現周圍隱約間灰白的牆壁變成了彩色的繪畫。等我們跑到主墓室,這裏已經完全是另一個模樣了。
華昱婷冷笑道:「現在你們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沒想到白翌冷著臉,看著寶座說:「退到後殿。」
華昱婷非常委屈地說:「不知道……但是應該在地宮大門兩邊。為什麼沒有出現我也不知道原因啊。」
我們進入傳達室,最後被七轉八轉的送到了派出所,我們把華昱婷和李書的名字報給他們聽,片警兒還很認證,他特地去調查了這兩個人,但是調查到最後他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他和我們面面相覷,點著眼鏡架說:「那個,你們說的那兩個人,的確有,過去也是在定陵村的。但是他們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我開口道:「既然我們要死了,那麼至少讓我們死個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引我們來?」
華昱婷瞪著眼看著他,但是我后脖子的冷汗已經浸透了領子,其實我也只是猜測。但是看來我們運氣還沒那麼壞。被我給蒙對了。
我不放心道:「萬一出事怎麼辦?」
白翌指著那個發出躁動聲音的棺材說:「大家一起把它打開。」
華昱婷大喊道:「你想要做什麼hetubook.com•com?」
白翌大喊:「早了,陰氣聚集成了精魅,那麼說來,另一個棺材內就是陽氣聚集的東西了。」
我們回頭看著她,她縮在最後,她恐懼的看著棺材說:「那不是什麼動物?」
我們不明白,她指著棺材地下的須彌台道:「你們看,這是不是人的腳印。」
說完他一人當先,便拽住我往後殿跑去,當我們四人來到此地,棺材的敲擊更加雜亂了。
白翌踢了踢我的腳跟,示意我別動。我只是開口道:「你引我來的?」
白翌的眉間卻劃過一絲陰霾,他說:「他們是怎麼知道阿尼瑪卿的事情?這有什麼緣故?」
但是這頭的棺材讓我們根部無法放下心,而我們也必須要回到大門那頭探究一番。
白翌搖了搖頭說:「逃出來應該就沒事了。」
白翌說:「那就是了,所以才會形成陰陽雙流的地氣,先受火劫,再歷水難。所以這裏其實是一個敗局。而這副壁畫原本是為了穩住這裏的地氣,使得這裏成為真正的風水寶地而設置的屏障。」
白翌退到了我的身邊,但是他此刻臉色極其慘白。我知道他把自己的陽氣轉移到了棺材上,激起了這棺材能的劇烈反應。而此刻那個從水裡爬出來的怪物則呈現出一種非常扭曲的姿態,它像是蝦子一樣供著身體。身體溢出了大量的水。現在等於是陽氣大於陰氣的狀態,也就是我們最適合逃離此處的時機。
李書嚇的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他哆嗦著說:「後殿那三具棺材肯定不對勁。我們去那裡不是找死么?」
我喘著粗氣問:「他們追得到我們么?」
她說:「你們還想要打開棺材么?」
白翌冷哼一聲,他沒有繼續推棺材蓋子,而是咬破了中指,用自己的血在棺材前畫了一個符。隨後原本已經停息的敲擊聲再一次響起,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棺材開始劇烈的抖動。
李書扶著華昱婷說:「壁畫在前殿券這裏,但是我們有幾次暗探並沒有看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機會出現。」
李書此時說:「我們既然已經被困在這裏,我們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兒。」
我看著白翌,白翌說:「現在這裡是唯一能夠保持空氣的地方,左配殿和右配殿內的空氣早就沒了,去就是死。」
華昱婷問道:「裏面有什麼!」
老白果然是老白,還真的了解我,我的確有選擇性的把這事告訴他們,就怕另外兩個人嚇崩潰,現在我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了他,而此時我們也已經走到了隧道券口。前面就是地宮大門了。
接著她換了一個聲音,道:「我們就是安蹤和白翌了。」
我咬著牙,從那看上去虛幻的大門沖了出去,而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在大門口的壁畫上,畫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分別就是華昱婷和李書,他們表情非常的憤恨和怨毒。他們始終無法擺脫這個壁畫的宿命。
我看著白翌,白翌繼續說下去:「這樣的敗局有一個很可怕的缺陷。這裏很容易出現以死魂養成邪魅。此外如果在這裏斷氣的人,那麼就根本沒辦法超生。」
歷來人們重視風水,這也給後來盜墓者有了所謂的風向標,有風水之處必有陵墓,漢唐規模宏大,明清兩代也有自己獨特之處,我十月北上,去了一次定陵,那裡人潮熙熙,唯有不開放的右配殿https://m.hetubook.com.com一片漆黑,我試著把腦袋探進去,就感覺一陣陰風,和外頭的熱鬧喧嘩形成強烈的對比,彷彿一陰一陽之間的較量。才有而今這部殘瓦之喪,叫此名字也是紀念這皇陵未開掘之前的寧靜和神聖吧。
隨後他們的模樣漸漸虛化,漸漸融為了冰冷灰白的磚牆。
就在我們以為自己真的要完蛋的時候,忽然那口沒蓋的棺材里爬出來一個人,但是他渾身濕透,我們根本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人還是什麼東西。
白翌他朝著我看了一眼,他低聲說道:「守正。」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們衝過去打開另一個棺槨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保持留在這當中,我們必須要保證自己站在這個墓室的中軸線上,因為中軸線則是這裏最中正的位置。但是人家那槍指著我們的腦袋,我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白翌說:「那是這座宮殿被活祭的人。雖然明英宗時期禁止了宮人殉葬賠死的禮制,但是依然後會有其他方式變相殉葬,比如把人的靈魂封入器物之中,還有就是在建造的時候先殺一人,這個人一定要是武將,殺過人,有殺氣,還得和皇帝的命格相輔相成,於是它就成了整個陵墓的總領,他的魂魄無法超脫,所以一直留在這個宮殿內,與此連為一體。所以那些鬼魅自然畏懼他。它等於是整個地宮的鬼王。你前面捧的就是他。」
不知道這算不算幸運,我們終於看到了完整的壁畫,壁畫畫著的不是別的,而是我們目前的情況,一副是兩個人,站在墓室之前,另外一幅,則是在地宮的中殿寶座上坐著兩個人。
我忽然想到我們到現在依然沒有見過那傳說中的詛咒壁畫,轉頭問華昱婷道:「你說的壁畫我們還能看得到嗎?」
我二話不說蹲下去,讓他踩著我的手,他看著棺材裏面說:「我明白了。」
白翌不準備和我詳解這方面的事情,他稍微恢復了血氣,拉著我繼續一路狂奔,我們終於衝出了地宮,我們跑到實在跑不動了,便停了下來。我抬頭一看我們已經跑出了大紅門。
三口棺材,三種情況。我們四人面面相覷無人能夠說出名堂,更沒有人可以給出解釋。
白翌看著另外一幅壁畫,說:「壞事了……」
我們果然在這裏發現了凌亂的腳印,她抬頭看著我們說:「這腳印是濕的,也就是說它剛剛才進去。」
我被這樣一下子的聲音嚇得心跳到嗓子眼,華昱婷說:「後面是棺槨停放的地方,定陵非常奇怪,原本皇后的棺槨應該停放在左右配殿,但是定陵卻是三口棺材都停放在了後殿,也就是皇帝停放棺槨的地方。左右配殿都是空的。」
我和白翌互看一眼,白翌卻沒有我那麼吃驚。她繼續輕言輕語道:「把手舉起來,離開那裡。」
白翌跳了下來,他說:「我們能出去了。」
這個畫面和夢裡是一樣的,我們看著他們,而後面的棺材不停的發出敲打聲。在所有的事情萬分混亂之時,我們聽到大門處又傳來了不安的吼叫,那聲音就像是在弔喪似的。
我強忍著慌亂的心情,聽那敲擊聲。
片警點頭道:「是啊,據說本來大學工作讀的好好地,一家四口人都在祖屋上弔了,他們家房梁貌似還是個古物,據說是萬曆皇帝的棺材做的……」
我看著白翌,白翌看著壁畫,他和圖書嘴裏喃喃地說著什麼。忽然他說:「安子!你說你夢裡說過這個地宮也許還遭受過水劫?」
我們看著她,白翌和我慢慢舉起雙手,從須彌台上爬了下來。
我小心靠近寶座,我蹲下身體摸著地板,抬頭看著白翌說:「老白,這靠近右邊的地好熱啊。」
我心中也一直由此疑問。白翌看著不遠處的燈光說:「先回去吧,也許我們的事情不止我們這幾個人知道。」
她動了動槍說:「老規矩,把他們困死在配殿內,然後……」
我們還是得必須要破這個局,此時,白翌二話沒說快速的跑到了另一口棺材邊上,棺材蓋兒非常沉重,一個人根本無法推開。
我冷汗直流,現在除了退到配殿外別無他法,但是我們又能躲得了多久呢,這等於坐以待斃啊。
我不安地回頭看去,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棺材內的東西能夠打破空間?」
我一邊喘一邊笑:「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賭了這一把,總算我們運氣好。但是那萬曆皇帝的棺材實際上還是早在幾十年前就被毀了。」
……
我點頭道:「對,因為據說最後開放定陵的緣故就是因為建造十三陵水壩的時候,定陵地宮進了水,其實已經毀了。」
我馬上從地上捧起了萬曆皇帝的靈位,就在我舉起靈位的那一瞬間,邊上棺材也突然安靜了起來。而那三個怪物也停止了動作。
李書道:「你們去吧,我們不守在這裏,我們退出去,在中殿口等你們。有事可以照應一下。」
白翌見我表情異樣,也不明白所以,我便說:「我明白了!這裡是萬曆皇帝的陵寢,所以即使這些邪魔外道作祟,但是只要萬曆皇帝的陵寢還在那麼他們就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華昱婷和李書見狀開始萬分不安,華昱婷顫抖的幾乎連槍都拿不穩了。我見狀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直接把她手裡的槍給踢翻了,李書見狀怪叫一聲像我沖了過來。我馬上拿萬曆的牌位擋在身前,他便像是畏懼光線的吸血鬼一樣退了回去。
白翌看了一眼李書,他說道:「去配殿才是找死。」
我忽然明白了白翌的意思,這裏依然保存著地宮的陰氣,而左右配殿則完全已經混亂了,按照風水上來說,左右配殿並不適合安放棺槨,這也是為什麼兩位皇后的棺槨安放在後殿的緣故。而棺材里的水表面這所有地宮的陰氣,所以才會聚集在此,棺材內有水便是最好的證明。但是那個發出響聲的棺材到底是什麼名堂,我卻一點都猜不到個所以然。
她冷笑道:「你們很聰明,居然那麼快就發現了這裏的竅門,但是我費了那麼大力氣把你們從上海引來,可不是讓你們來壞事的。」
我們連忙又回奔過去。發現在兩個皇后寶座上坐著兩個人。而華昱婷和李書則早就嚇得癱倒在地。
白翌湊近我,他虛弱地說:「衝過去……別怕。」
我們退離後殿,白翌與我一起朝著金剛牆飛奔。而跑到了前殿之時,白翌卻忽然停了下來。
白翌說:「裏面都是水。」
白翌又摸了摸地板,他說:「這裏的確形成了陰陽雙流的地氣,讓這裏徹底成了一個凶地。」
我見她已經哭出來了,連忙說:「你別著急,也許剛剛封閉之時,陰陽雙氣還沒有融合,所以我們見不到壁畫也是有可能的。」
我們衝到後殿,白玉須彌台上整齊的擺著三口巨大的棺槨,和-圖-書但是其中一個較小的棺材已經被打開了。但是因為高度太高,我們無法看清內部的東西。
白翌指著最大的萬曆棺槨說:「萬曆的棺材卻沒有動靜。」
但是此時華昱婷卻尖聲叫道:「別開館!」
我指著那已經打開的棺材說:「那麼這個怎麼解釋?」
他朝著我們緩慢的爬了過來,我和白翌退無可退,華昱婷見狀立馬就朝著那個棺材里的人點了一槍。但是那個棺材里的東西卻絲毫沒有影響,依然朝著我們爬來,華昱婷厲聲大喊:「他們是我的獵物,你們別想!」
他無言以對,此時白翌說:「開館,我們看看裏面是什麼。」
她的眼睛其實已經混沌的只有眼白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看我。她只是說:「白翌不是之前就給出你答案了嗎?因為壁畫。這副壁畫原本就是臨摹阿尼瑪卿山內那個神秘神殿的壁畫。所以它才有了這樣的能力,守住這裏的地宮,但是它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壁畫,而兩次水火之劫,卻讓這裏成了一個局,它越來越衰弱了。地氣早晚會被毀滅,壁畫中的魂魄也會因此而困於這陰陽不調的空間內,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兩個足夠有能力的人作為依附,而你們兩個活著從那個地方回來的人。你們便是我們最後的指望。我們可以代替你們活下去,你們則就留在這裏守著地宮吧!」
我瞪著眼道:「二十年前?」
白翌用手搭著涼棚,他說:「這件事我也是猜的,為什麼左右兩間配殿沒有安葬帝后,那麼就說明那裡不適合安葬,而陰陽雙流必定就會往那裡移動分開,而那兩個死人都是死在配殿,後來我們看到中殿和後殿幾乎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有過冷或者過熱的情況。我想到了它們的位置在中軸線處。而且中間的萬曆皇帝棺槨一定沒有問題,而且它必定有魂魄護守,即使兩個皇后的棺槨不保,但是萬曆的卻並沒有異常。所以我賭了一把。」
我想了一下,這樣也好。而且時間不等人,等這裏的空氣耗盡,我們的下場也許就會和華梅他們一樣。可是為什麼我卻一點都不覺得呼吸困難呢?
我道:「你覺得有什麼動物能穿過那麼厚的棺材板?穿山甲么?」
李書見狀大喊道:「快啊,快啊,我們先退到配殿去。」
我知道白翌可以已經找到了竅門,我打起精神搓著雙手就要出力,但是華昱婷和李書卻一動也不動,他們的表情很詭異,我感覺他們好像在冷笑。
我看著她的槍,只能跟著白翌往左配殿的通道走去。雖然我們走的很慢,但是這依然不是辦法。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們應該是利用死人的皮囊作為依託,而等他們出去之後,那麼我們就成了華昱婷和李書的屍體,代替他們死在這裏。
我看著已經不能稱為是人的兩人,我道:「你們其實也不是華梅和茅丁延吧。」
白翌拉住我的手說:「別回頭,繼續跑出去。」
華昱婷指著位子上的人說:「姑姑……姑父……」
她的聲音也變得非常的嘶啞,像是一個老嫗一樣。而邊上的李書卻依然一動不動,他對華昱婷說:「現在怎麼辦?」
李書連忙說:「不對啊,就我們進來,誰還會在棺材里!這裏面不會是什麼動物吧?」
他們兩個人聽到白翌的說辭,對視一眼居然哈哈大笑,他們說:「對了,但是也不全對。哈哈,和*圖*書現在你們就給我去左配殿那裡吧。算是我們送你們最後一程。」
她顯然被嚇得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他們三人全部靠近,我們發現這裏所有的熱量全部都聚集在了右邊。而就在我們納悶這熱流為什麼聚集的時候,在後殿居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擊聲。
但是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這的棺材不是仿冒品,而是貨真價實的金絲楠木棺。而那些詭異的敲打聲則是從另外一個棺材內發出的。中間最大最豪華的那口棺槨卻紋絲不動。
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大費周章?
我沒想到我會到如今這樣的絕境,我看著壁畫,忽然聽到華昱婷一聲尖叫,我心想那兩人肯定又出什麼事了。
白翌和我只能越來越往後退,我們後面就是萬曆皇帝的棺槨,已經沒有後路了就在此時,我發現他們都非常避諱直接面對萬曆皇帝的棺槨,而中殿那萬曆皇帝的寶座也一直都沒有人坐。
她抬起了那雙空洞的眼睛說:「是的,因為我們就是那兩幅壁畫!」
白翌看著後面的響聲說:「走,去看看。」
她聽我那麼一說,她輕聲一笑,轉過頭來我發現她的臉已經不是原先那個女孩子,而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臉。她說:「當然是這樣,你們在阿尼瑪卿的材料我也是偶爾間才知道。我知道你們去過那裡,而且還能活著回來必然已經和過去大不一樣了。所以我需要你們……」
但是,我卻一點都不陌生,只是三個漢白玉寶座上空空蕩蕩。只有那兩盞長明燈泛著微微的亮光,我捏著手機,彷彿覺得這一切開始走入一個詭異的陷阱。
我們四個人都沒有想法,突然白翌道:「你們聽,這聲音有節奏!」
華昱婷見白翌一人無法推開那口棺材,便得意地笑道:「你們就舉著吧,你們開不了棺,等你們耗死在這裏,依然沒有。」
李書強忍著害怕說:「現在怎麼辦?」
白翌沒有繼續追問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他道:「走,去中殿,看看那三個寶座到底有什麼名堂。」
我重複了一邊他的話:「在這裏斷氣的……」
白翌說:「我們全感覺到熱量全部都聚集在了右配殿,而左配殿則冰冷刺骨,但是中殿和後殿卻是並沒有那麼大的反差,也就是說這裏依然保存著地宮應有的氣息。」
李書說:「不會真的是萬曆的鬼魂吧!」
「那棺材呢?」
我心裏一緊,道:「怎麼說?」
忽然華昱婷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槍,她冷喝道:「別動了。」
她看了一眼邊上的李書,李書說:「原先我們也是人,因為製造壁畫需要人祭,所以我們的靈魂被困在這壁畫中很久很久,之後因為水火之劫,改造了這裏的風水地氣,我們被迫必須要尋找依託。但是我們卻怎麼都無法出去,被這地氣所限制,所以我們必須要走出去,那麼就要有人在這裏被殺死。最一開始的人就是華梅夫婦。這也是天意,他們都是定陵村的人,其血脈符合這裏的地氣,當他們開始夜探陵墓的時候,我們利用那些空間的扭曲,使他們越來越想要探究這裏的秘密。一開始我們並不能殺了他們,但是他們來的次數越多,我們就能夠控制他們,最後利用地氣,把他們困死在左右偏殿。然後一個一個取而代之,先是華梅,然後是茅丁延,接著是華昱婷,最後是李書,但是我們都無法長久依附,所以我們需要你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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