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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

作者: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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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番外卷 第三十章 殘瓦之喪(中)

第二卷 番外卷

第三十章 殘瓦之喪(中)

白翌蹲下身體他摸了摸地板,隨後抬頭看著我點了點頭,李書首先打開手電筒進入了通道,華昱婷看著我們,她說:「那麼兩位也進去吧。」
但是沒想到就在我心中那一念頭劃過,我就感覺眼角划兩座石獅子。它們並不對稱。
華昱婷和李書在一旁一言不發,他們沉默的看著我們,華昱婷說:「但是那與壁畫有什麼關係?」
華昱婷說:「即使我們會整理收拾也不會只收拾一邊兒的。」
我實在無法繼續等下去,我抓住白翌說:「老白,我得和你說件事。你聽我說……」
白翌問道:「華小姐,你說的壁畫呢?」
我看著白翌,白翌來回在房間里走,突然停下說:「安子,你還記得阿尼瑪卿山內的事情嗎?」
我想要找華昱婷和李書兩人,但是當我轉頭之後,發現華昱婷和李書都不見了。而在右配殿的通道內傳來了凌亂的跑步聲。
我暗自道:「對啊……所以不可能看見所謂不對稱的鎮墓獸。」
我看著圖案說:「這的確不像是出現在墓門邊上的接引壁畫。」
白翌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渾身都在抖的華昱婷。我們來不及問,只能拚命的拉著兩個已經嚇傻了的人往前跑,明顯女孩子的體力不行,我感覺拽著華昱婷跑的特別累,我感覺我拽著的重量都有兩個人的了。
我看著華昱婷,華昱婷的臉色慘白,她轉過眼睛注視著我道:「晚上才能看到,白天什麼都不會有,所以所里的領導都不當回事。」
我大叫不好,隨後拉著三人朝著金剛牆奔去,但是就在我們即將要看到地宮大門之時,我們只聽到一聲巨響,「自來石」已經抵住了大門,我們被徹底困在了地宮內,而同時,我的手機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有些焦急了,這兩個人到底跑哪裡去了。忽然主墓室傳來了一聲尖叫聲。我和白翌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發現華昱婷和李書縮在一個角落裡,華昱婷指著白玉寶座上說:「姑姑……姑父他們!」
我和白翌幾乎異口同聲道:「陰陽雙重道!」
我終於明白這是什麼情況了,我看著四周的彩繪畫壁說:「這裏形成了陰陽兩股氣流的對沖,所以才會形成這股風,這風會讓墓室的空間形成關閉時最後一刻的樣子。」
華昱婷瞪著那雙大眼點著頭說:「沒錯,到了晚上那裡就變了!」
所以才會有風,是因為冷暖空氣的對流。
深秋的北京城已經寒意漸深,風吹的特別凶,我們匆匆地準備了一些東西,此時準備妥當之後,在酒店門口已經等了一輛車。車閃了兩下燈示意我們上去。
白翌鐵青著臉,他說:「不會這樣,當初看介紹圖片的時候這裏面並沒有燈油。」
我撐著身體,只覺得前面的一切都像是真的一樣。我看了道路,漆黑一片。除了車燈掃過的地方,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華昱婷好像非常不安,她的眼神漂移不定,最後像是做了抉擇一樣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下一個就是我,我們一共四個人……已經死了兩個人了。」
我們越下去,越是覺得風大。華昱婷解釋道:「地下有通風設備。」
我看著屍體,https://m.hetubook.com.com連忙把癱坐在地上的華昱婷拉了起來說:「快快!先到大門那裡,這裏不能待了!」
華昱婷伸手點開其中一張照片,她說:「你們看,這是棺材的局部圖片,白天放在地宮內的棺材非常新,一看就知道是仿品,但是你們看這裏的照片。」
白翌嘆氣道:「這就要看到那幅壁畫之後,我們才能知道。」
我啊了半天,回頭一看發現我哪裡拽著華昱婷,分明是一個老嫗。這個老嫗的眼神非常詭異,她朝著我古怪地一笑,隨後朝我吐了一口氣,我就感覺一陣胸悶。
白翌問道:「之前你的姑姑和姑夫也是從這裏進入的?」
我低聲道:「怎麼說?」
白翌時不時用手電筒照著神道兩邊。他湊近我的耳邊低語道:「小心點,這裏的神道明顯不對勁了。」
李書朝我們點了點頭,看樣子也是一個做學問的學生,弱不禁風的樣子,於是我們四人便朝十三陵開去。
但是出乎我們以外的是,又偏殿內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空蕩蕩的須彌台上聽著兩隻還在搖晃的手電筒。
白翌道:「這就是那副被傳為詛咒的壁畫,它是怎麼被拍到的?」
我點了點頭,就在我要走的時候,白翌卻一把拉住了我。他說:「奇怪了,你看這裏還是和我們來之前一樣,一邊很潮濕,一邊很乾燥。只有中間是正常的。」
白翌已經拖著李書跑得很遠了,他回頭看了我們,我只看到他眼睛正大,他大喊道:「快跑!」
最後華昱婷殿後,和夢裡的一樣,我們是由左配殿進入的。這裏冷的像是冰窖,那種寂靜的感覺讓人的血液都要凍住了。而風則像是刀子一樣的刮著。
白翌暗暗點了點頭,贊同我的看法。
到了左配殿的正中央,白翌依然蹲下身體摸著地板。他看著我說:「安子,你來摸摸。」
白翌看著通道說:「也許……定陵的地氣沒有被完全破壞。這種情景只會出現在那種混亂的風水陣之中。」
就在我們進入主墓室的那一剎那,我們感覺在原先的白玉寶座上彷彿坐著三個人,但是就在我們靠近寶座的那一瞬間,那些人影就像是灰化一般消失,但是讓我們感到恐懼的是那光源的來源,青花瓷的長明燈居然都亮著。
白翌也顯得非常緊張:「大門的自來石估計被放倒了。」
他再一次壓低聲音道:「果然是陰陽兩種地氣的對沖,這到底有多大的威脅呢?」
但是我並沒有驚動白翌,果然李書帶我們來到門口,然後轉道進入了陵墓門口,此時李書看了看手錶說:「可以了,我們進去吧。」
我看著他,左眼隱隱刺痛,我說:「怎麼了?」
華昱婷道:「對,晚上棺材會不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晚上會變得非常怪。」
白翌點了著頭說:「明代皇帝不會認為自己萬代江山有動搖的時候,所以他們改造過了一次地氣,使得這裏成了符合皇陵禮教風水的地點。但是李自成攻入十三陵以及後來的破壞,這裏其實早就不能算是一個皇陵了。」
我喊了一聲:「華小姐!你別亂跑!」
我也跟和圖書著他蹲在地上,摸著地磚,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老白,你還記得你說過這個陵墓曾經遭受過火劫?」
我們四個人以李書開頭,白翌殿後。這樣我們四個人繞過大紅門,直接從山林小道進入,我們到達陵墓內,穿過封土堆進入了地宮入口。
白翌看著我說:「那我們就走一次定陵。看看這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開始回想這件事情,對了,那則電話,起因完全是因為那個電話把我吸引過去的。我鬼使神差的摸出了我的手機。我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抬頭看著後視鏡,發現華昱婷依然看著我。
白翌繼續點擊照片,我們愕然發現左邊的通道里有水珠,而右邊卻很乾燥。
白翌看著越來越微弱的長明燈說:「氧氣估計還夠支撐一段時間,先別著急,我們先去右配殿找他們。」
說完她掏出了一串鑰匙說:「我這裏還有一份備用鑰匙。」
華昱婷說:「他是我的男朋友,李書。他和我們一起去。他也和姑姑姑夫他們下過地宮。」
華昱婷嚇得只會搖頭,此時我們聽到門外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送行!」
華昱婷道:「沒錯,我們先從這裏進入,走過前殿券前就是地宮大門,那裡有兩塊空的地方,據說壁畫原本就在那裡。」
我們每人手裡都有一隻手電筒,基本上這裏已經被改造過了,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光線,其他一切都是和普通參觀景點設施一樣,所以我們下入地宮一點困難也沒有。
華昱婷顯然沒聽過這東西,我解釋道:「所謂陰陽雙重道其實就是一個空間內出現陰間和陽間的東西,當它們同時出現的時候等於是水與火互相相撞的情況。這容易激活一些不存在於世的東西。百莫大三角洲就是一個例子。」
「喂,喂,你醒醒!」
就在我說出那一句話的同時,我大腦里忽然回想到一個月之前的那個女人,她也和我說過一樣的話。
我朝後不自然得退了退:「晚上?」
我看著來電的電話,竟然是我自己的,我嚇的連忙掛斷電話。回頭看著眾人,一個月前的電話難道是現在打的?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啊。
華昱婷捏著手說:「去,去過……和姑夫一起去過。」
華昱婷激動地點著頭,不停的謝我們。不過我心裏卻依然非常的不安,好像還有什麼東西被我和白翌給忽略了。這東西卻關鍵的要命。
我不禁摸著有些發寒的脖子說:「也就是說到了晚上,當這副壁畫出現,裏面的棺材就恢復成了開啟地宮之前的模樣。」
於是我把夢中的事情重複了一遍。一瞬間大家陷入了沉默,白翌說:「這個電話把你引來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翌看著玉門道:「也就是說照片中的那兩幅壁畫都在大門那邊?」
白翌皺眉道:「你看左右的鎮墓獸不對稱了。」
白翌沒有否認,但是卻也沒有贊同,他只是沉沉得點了點頭說:「先找到他們,我想他們應該在右配殿內。」
說完他放開了手,站了起來,華昱婷和李書都看著我們,白翌說:「這裏雖然是陰宅,但是卻有陽和圖書氣在流動,我猜想應該是白天大量的人流所留下的。但是這股陽氣好像在往隧道裏面彙集。」
我們四人進入墓室之後,發現這裏的風更加大了。這已經超出了通風設備的界限,都快趕上了八達嶺。
白翌被我那麼一說,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說:「走,先去把那兩個人找到,我們必須馬上看到那兩幅壁畫,答案也許就在這上面!」
白翌點了點頭,他在側過我身邊的時候,偷偷給我做了一個手勢,他伸出手指,交叉食指和中指。
白翌急的擺著手大喊道:「後邊!快跑啊!甩開她啊!」
白翌關掉照片,他說:「那麼華小姐,你晚上去過那裡見過壁畫?」
在大風之下,我們沿著通道繼續往裡走,但是我們已經知道這裏的地氣早就被動過了。忽然就在我們進入主墓室的那一刻,我們聽到在我們的身後居然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白翌拉著我們說:「快,快往大門走,必須要出去!他們最後才會封大門。」
華昱婷非常激動地說:「對!這就是那兩幅壁畫中的一副!」
我們剛剛進入這裏只有五分鐘而已,這樣重量的門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被關上了!
我抬頭一看發現原本空著的位置上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面色鐵青,眼睛凸出,僵硬的坐在兩個皇后的寶座上,而中間的位置依然空空蕩蕩。
他朝我走來道:「你還記得那個通道中的壁畫嗎?」
華昱婷道:「姑姑和姑夫死後,他們就已經嚴禁工作人員進入了,但是……可以去!」
我段在地上摸了一下地,地磚冰冷刺骨,就像是在摸冰一樣。我剛想要離手,白翌卻按住了我的手,此時我感覺這冰冷的地磚應約見可以感受到一股熱流,但是非常微弱,因為它像水一樣在流動。
華昱婷說:「我們進去吧,當初我和姑夫就是從這裏進去,再由大門出去的。但是沒有想到姑夫居然又回到了地宮,而且還……」
華昱婷說:「那麼我們往前走吧,那兩幅壁畫在地宮大門邊。」
華昱婷說完這句話,她就說:「最後一次下地宮,最後一個走的是姑夫,我忽然聽到他叫我,我回頭卻看到在姑夫,感覺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我聽到有腳步聲。我當時沒多想就回過頭,但是那腳步聲越來越遠,而姑夫其實就在我身後啊。」
我喘著氣說:「他媽的,我當然在跑,你也不看看我跑得快么!」
李書把車開到了一個小道,他轉頭對我們說:「大門不能走,否則會被發現,這條路是當地人告訴我們的,我們可以翻過去。而且我踩過一次點。你們放心吧,這裏小婷很熟悉。」
她擔心地說:「安先生,你也許暈車了。前面你一直都在反胃。我們也被你嚇了一跳。」
我看著四周說:「也就是說這裏的其實不適合建造皇陵?」
我再回頭,他們三人已經有些距離了。我連忙趕上去,雖然有風,但是我依然覺得這裏很壓抑,彷彿空氣是固體的。我們走在隧道中,這裏還沒有壁畫,清冷的石磚和在夢中那絢麗的彩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華昱婷幾乎用絕望的聲音喊道:「出不去了!我們出不去了!」
白翌點了點和-圖-書頭於是我們便沿著通道下入地宮。此時因為已經閉館,通道內冷風颼颼,一點也感覺不到白天的那種人氣,彷彿現在才是屬於陵墓真正的時間。
我搖頭道:「萬物負陰抱陽,如果陰陽失衡,那麼小則是旱是澇,大則……地震災難都有可能。」
我憋了很久,最後幾乎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凶地……」
他停下看著我,我們四人已經站在了左配殿的正中央,白翌看著我們三人,問出這個問題。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卻無法回答。其他二人也許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我則是不敢回答。因為如果說在原本不適合建造皇陵的土地上建陵,那麼勢必就要保住地氣。
白翌點了點頭,我說:「也許,它還遭受過水劫!」
明十三陵的布局並非如筆直的,它們是曲曲折折的,複合風水中關於「生旺而彎環者吉,衰死而剛直則凶」的道理。說明這裏的風水之局非常嚴謹,幾乎沒有任何違背風水的東西存在。
接著我們便聽到了砍殺以及呻|吟嚎叫的聲音。華昱婷驚恐地道:「他們……」
白翌聽到我說出這話,他猛然回頭看著我,我問:「怎麼了?」
白翌說:「這一副……」
我絕望的看著他:「怎麼辦,我們出不去了!」
白翌看著四周,他拿手電筒照著拱形的寶頂,他說:「當年萬曆皇帝竣工建造定陵的時候發生過一件關於堪輿選址造成的風波,當時首輔申時行與言官之間矛盾日深,此時定陵竣工之時發現了巨大的岩石,於是就有人說定陵的風水上是不適合建造皇陵的,並想要以此推翻申時行,但是萬曆皇帝卻並沒有支持這一說法,最後還是和孝端皇后一起埋入此地。」
夜晚的靈道更加的陰森,兩邊的果林隨著夜晚的大風不停的搖動,看上去就像是一群瘋狂扭曲的舞者。我們窩在車裡,沿著神道往前開。華昱婷時不時給李書指著路。
我整個人腿一軟,倒在了地上,我感覺不到任何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搖晃我、在喊我,但是我卻怎麼都無法感受到。
華昱婷說:「沒錯,我曾經看過1967年的檔案照片,其中就有棺槨照片,和這些照片中的是一模一樣。」
我問華昱婷:「你們有沒有把錢拿走這樣的事情?」
我簡直不敢相信:「那麼多年對外開放,如此大的人流量居然還能保住地氣?這到底有多牛逼?」
但是卻沒有一點迴音,而此之後,我們便聽到一聲轟然巨響,我和白翌站在三個寶座的邊上,我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說:「不行,我們不能扔下他們。」
而風的朝向卻是由我們背後吹入的,我們等於是被這樣的大風推著往前走。華昱婷一邊按住鬢邊的頭髮,一邊對我們說:「當初進來沒有那麼大的風。有點不太一樣了。」
白翌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但是,如果他的措施起到了反效果呢?」
此時我們再跑入側殿發現這裏完全是另一個景象。四周壁畫精美絕倫,顏色非常絢麗。精雕細琢。這裡是完全不同的空間,但是我們卻沒有時間仔細琢磨,因為我們已經隱約聽到大門的拉動聲音,我們拚命的往前衝去。但是我就在我們接近主m.hetubook.com.com墓室的時候我發現主墓室內居然有光源,我們以為還有人,但是四周寂靜的讓人心裏發毛。
我們四人馬上往回跑去,發現原本打開的大門居然封閉了起來,而那展示在邊上的「自來石」居然也頂在門前。
白翌和我盯著畫面,這照片中的壁畫與其說是壁畫不如說其實就是紋理,而這些看似凌亂的紋理中好像還有些什麼色塊,不過已經剝落得無法辨別。
華昱婷捏著關節發白的拳頭不住地顫抖,她聲音也開始變掉了,她害怕地抬著頭看著我們說:「我,我當時……」
白翌站起來,拍了拍華昱婷的肩膀,我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她一口喝乾還在不停的喘息。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白翌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地磚,他說:「這裏的溫度明顯要高,而另一邊則冷的要命。」
地宮內的結構為石拱結構,全部都有四周鋪有壽工磚,地面則是皇家專用的金磚,我們從左配殿的隧道券進入,門口是一面半圓拱形的大門,兩扇大門分別有整塊漢白玉所砌。氣勢恢宏,如果是夏天有那麼一扇門杵著,估計連空調都不必開了。不過現在站在門口就感覺寒風往脖子里鑽,陰森的讓人無法忍受。
我連忙說道:「但是,他死了……而你還好好的。」
白翌眯起眼睛道:「上好的金絲楠木。」
我問華昱婷:「你上次來也這樣?」
我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眨了眨眼睛,隨後還是進去了。
忽然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果香,那股香味非常的獨特。
也就是說這裏的地氣已經不是天然形成的了,改變之後的地氣如果再一次遭到破壞,那麼很有可能它就成了一個漩渦。
他重新坐了回去,說:「我總覺得這兩樣東西有點聯繫,如果我猜得沒錯,也許這件事被咱們遇到那不是偶然。」我也開始不安,我說:「華小姐,我們還能晚上去一次定陵嗎?」
我回想著前面的夢,但那真的是夢么?
我摸著臉看著他,華昱婷坐在前車位回頭看著我。她的臉讓我想到了那個老嫗,我不住一陣暈眩。
華昱婷搖頭道:「不是的,姑姑走的是正門,而姑夫和我走的是一條路線。」
我們進入墓室之後,我特地往後看了一眼,門口什麼都沒有,我很難想象在夢裡它五分鐘之內就被關閉了。
白翌點頭道:「沒錯,雖然言官是藉著皇陵進行政治打擊,但是萬曆皇帝篤通道教,對於堪輿風水更加不會不關注,即使謠言以皇帝的身份也一定會做一些措施,使自己和臣子安心。」
我和白翌快速的跑入右配殿,進入通道之後,我們明顯感覺到風停止了,這裏一片漆黑,但是卻非常的暖和,這樣的溫度和左配殿形成了發差。
我感覺有人還在搖晃我,我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發現老白正在用力的拍打這我的臉。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裏面的深處,因為光線實在太弱基本看不到什麼確切的東西。總之好像這兒只是一個空墓室。
華昱婷說:「我們現在這樣是從左配殿進入地宮的。所以並非是走正門。」
突然我又一次聽到那古怪的聲音,門口隨即傳來了嘶吼聲。我發現一切都開始按照夢中的經歷一般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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