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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

作者: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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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番外卷 第二十九章 殘瓦之喪(上)

第二卷 番外卷

第二十九章 殘瓦之喪(上)

我把目前的情況和她說了一下,她沉思片刻說:「先回去,你們這樣進去等於是觀光客,根本不會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的。」
我表示不知道,此時他更加遲疑了,最後他說道:「好吧,我希望接下去你聽到的這些事情請不要對外透露。如果您透露出去我也不會承認的,那是我寧可辭去職務……」
關於定陵很多人都知道,甚至很多人都去過,那是國家唯一批准挖掘的帝王地宮,最先提出要挖掘研究明十三陵的幾位學者都是文壇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郭沫若、沈雁冰、吳晗、鄧拓、範文瀾、張蘇等,雖然與此同時當時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長的鄭振鐸、考古研究所副所長夏鼐都強調要取消挖掘行動,但是最後還是進行了挖掘,這也註定了這個百年皇陵之後的風雨飄搖的命運,這件事一直都被低調處理,所以外界知曉並不多。
那個男人說:「他就是昨天死亡的。」
我頗為不滿地說:「這待遇啊,連票都得自己買,我還以為至少有專門的碩士生給我們當講解呢!」
我發現她手裡拽著一個很普通的數碼照相機,她說:「我叫華昱婷,我是代茅丁延來接你們的。」
我再一次表示我不會說出去的,他這才放心道:「這件事要從1955年那份報告說起……」
華昱婷的聲音都在顫抖,她捏著拳頭,指甲幾乎都掐進肉里說:「我怕我也會見到那壁畫!因為我也是和他們一起偷偷研究那棺槨秘密的人。」
白翌看了看我說:「有我在你還需要講解,不過也許我們現在去看估計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就當玩兒吧。」
我再回頭,發現一個消瘦的女人,她的神色非常複雜,拉住我說:「安蹤,安先生對嗎?」
我說:「這事看來真的只有去一次北京才能夠知道,你看怎麼辦,要不要去?」
我獃獃的看著電話,也不知道是何時掛掉了電話。
白翌問道:「這裏面是什麼東西?」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我心裏納悶,我忽然想到早上匆忙把已經沒有電的手機留家裡了,所以手機應該是關機狀態。
她給我們試了一個眼色,我和白翌跟著她往回走,出了定陵后她熟門熟路地攔了一輛黑車,我們直接出了十三陵。她問我們:「你們住哪裡?」
華昱婷她皺著眉說:「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姑夫也是死在地宮的,他死在左配殿內。」
遊客問:「為什麼呀?」
我一聽這句話快速地合上筆記本,轉頭問道:「看過畫的人就會死?那麼那些照片豈不是催命符?」
可是就在幾天前,我終於又收到了定陵研究所的電話。
「請問,您是一個月前打電話來問我們有沒有打你手機的那位安蹤安先生嗎?」
隨後視頻便被掐斷了,我突然回想到這段話就是我在電話中聽到的,難道說這個視頻就是一月前那個女人的錄音?
我當場就語塞了,也無法問出所以然,但是那個人卻說道:「老茅走得很突然,不過在走之前他說過,如果有上海打來的電話和_圖_書,就請他無比要來一次北京。他在生前已經都辦妥手續。」
我覺得這事沒必要說得很仔細,就敷衍的說是這人打電話要我聯繫他的。隨後電話那頭至少停頓了有三分鐘,我只聽到周圍的打字聲,最後接起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有些老成的男人,他說:「你是茅丁延的什麼人?」
導遊小姐說:「這可有講究啦,在過去閉眼進來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大行皇帝,也就是所謂的死人。第二種就是陪葬的殉葬者,他們都是悶著眼睛進來的,進來了也就不能出去了……」
之後便到了文化大革命,對於定陵來說,這是一次更加嚴重的摧殘。萬曆皇帝和孝靖、孝端兩位皇后的屍骸全部被焚燒殆盡,他們的棺材也被劈爛遺棄于山裡,而詭異的事件,就是在之後開始發生的……有人說當屍體被焚燒殆盡的最後一刻,他們發現原本消失了的那兩幅壁畫突然再一次出現了。
我腦袋一轟,他昨天還和我通電話,現在就死了?
漸漸地我們和旅遊團拉開了距離,再往前放著五個石五供,我們沿著指示牌往前走,很多東西都有簡介和標語,就在我們走走停停徹底把自己當做遊客的時候,忽然從背後有一雙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把這事告訴白翌和六子,他們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畢竟座機和手機的位數相差那麼多,怎麼都無法用撥錯號來解釋。
這讓我背脊一冷,我心裏一邊納悶那這個女人怎麼會接手機,一邊按了一下重播鍵,果然又有人接了,接電話的依然是一個女的,但是她說她這裡是明十三陵博物館的研究所。這下輪到我傻眼了。
說完她報了一個電話號碼,我記下號碼之後把郵箱報給了她。果然不久之後我就收到了一份郵件,這份郵件里是一段錄像,錄像是斜的,看起來特別的累人。畫面很暗,像是一個地下室,接著是有好幾個人在裏面走動的聲音,忽然聽到一聲很刺耳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被放倒了,隨後畫面突然提高了,可能是有人拿起了攝像機,接著視頻開始不停地晃動,前面好幾個人,這些人不停的朝著一個隧道內奔跑,隧道的盡頭有一個類似於大門,越往前越暗,最後視頻等於一片漆黑,我只能通過聲音辨別他們,他們有男有女,喘息的聲音非常混亂,突然就聽到一個女人非常驚恐地喊道:「出不去了!我們出不去了!」
挖掘的過程曲折非常,但是依然在其中找到了許多珍貴的文物,此外萬曆皇帝和兩位皇后的屍體已經徹底腐爛,只剩下頭髮和骨骸保存完整。當時挖掘之後,墓道內的壁畫栩栩如生,但是不到半個小時,所有的精美壁畫全部都氧化消失。據說在墓室門口兩邊壁畫中,繪畫的除了接引童子之外,還有兩組古怪的繪畫,有人認為這是一個關於墓室內的詛咒,這個地宮會對那些開啟墓穴的人進行詛咒。而詛咒的方式就是壁畫的內容,但是還沒等研究人員仔細勘察,那些壁畫就全部瞬間消和圖書失。這件事只有少數人知道,當然那些親眼看到過壁畫的人現在也都已經不在世上了。這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她看著我們說:「你們現在去地宮是查不多任何線索的。必須要等晚上。」
我問道:「那麼你為什麼一個月之後才打電話給我?」
白翌卻提問道:「但你有沒有問他,讓你去的原因?」
本來所有人都認為這是無稽之談,但是茅丁延的妻子,華梅卻對此非常好奇,她也是定陵的工作人員之一,他們夫妻兩便違反紀律,秘密得再入地宮進行研究,而悲劇就在一個月前,我打電話的那夜發生了,她下入地宮之後並沒有出來,隨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困在了地宮的右墓室內,到死都沒有出來。
女人嘆了一口氣說:「我們理解,那麼能方便給一下郵箱嗎,我發一個郵件給你,您看過之後就明白為什麼我們會那麼急迫的想邀請你來這裏一次。請您一定要看,它關係重大!」
「喂,您好,我是安蹤……」
我回答他:「沒事,您說。」
我看著陵墓,這裏的地氣早就被破壞了,而邊上建造的水壩也完全把原先風水所割斷,這裏已經完全沒有了王陵的風水之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的千秋萬代,但是所有的帝王都認為自己可以完成那個傳說。
我想了一下,發現好像自己已經做了決定。
她說:「華梅是我的姑姑。茅丁延是我的姑父。」
白翌皺眉道:「那麼你們和那口棺材有什麼聯繫?」
她停頓了一下,補充道:「如果你有不明白,請打這個電話。」
我連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隨後他繼續補充道:「你要找的這個人已經死了。」
女孩把頭搖成撥浪鼓道:「沒那回事兒,只有在地宮裡看到的那兩幅畫才會有事。這些照片所里很多人都看過。」
我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她壓低聲音說:「請您來一次北京,我們的領導要見您,請您放心,機票什麼都由我們來訂,您只要過來就可以了。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帶一位陪同者。費用一樣有我們來支付。」
我對白翌說:「這樣的陵墓其實就是一個博物館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事情發生。人氣那麼足,要鬧鬼都難。」
但是詭異的事情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消失,茅丁延說就在一個多月之前有人看到原本被毀壞的棺材又回到了墓室!有人認為萬曆皇帝和兩位皇后的鬼魂又回來了。
我見她並沒有隱瞞,於是看了一下白翌,他示意我們繼續看照片,我打開筆記本,照片早就導好了。
他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還希望您能夠保密。」
我摸著后脖子齜著牙說:「那這事……怎麼會摻和到我頭上?」
我突然一愣,對啊,為什麼要我去?我去幹嗎,人都死了還需要我一個接電話的幹嗎?我再一次撥打了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沒人接,白翌一臉無奈加鄙視得看著我說:「明天打回去吧……」
這些照片基本拍的都是定陵的,到後面則有些和_圖_書模糊,看樣子是晚上拍的。白翌讓我停在一張地宮石五供上說:「你看,前面幾張照片里的五供上面都是人民幣,而這一張上面偏偏左邊的花瓶台上錢沒有了。」
那天我工作特別忙,但是怎麼都找不到我的手機,於是用座機打了過去,而手機果然響了。但是接起電話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北方口音,聲音有些悶,看樣子距離有些遠。我以為我的手機被人偷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手機里只傳來一句話「出不去了!我們出不去了!」
茅丁延非常激動得說:「基本上她是不會被困死在裏面的,首先地宮有通風的,她根本不會窒息而死,然後就是大門的鑰匙她也有的。」
茅丁延有些猶豫,他說:「這……我能夠理解,那麼你方便長時間接聽電話嗎?」
她愣了一下,她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和那口棺材會有關係?」
因為並非是旺季,只有零散的幾組旅遊團,導遊拿著喇叭給他們進行講解。其中一位導遊小姐故意壓低聲音說:「各位朋友,大家現在進入了陵墓可千萬不要閉眼,這閉眼可是非常不吉利的。」
他口氣略顯遲疑地說:「這,也許不該從我嘴裏說出來,不知道你了解關於定陵的傳言?」
她捏著照相機說:「你們先看過這照相機里的東西,再考慮後面的行動吧。」
這個觀點,被我的北京朋友所承認,但是這次我北上的目的並不是來領略京城風光的,而是被一個電話「引」來的。
白翌看著四周為說:「的確,地氣已經被破壞了,但是我依然好像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勁,這明代的陵墓其實很有特色,首先它把唐宋以前分為上宮和下宮的規格合併了一下,原本上宮主要有陵體和獻殿,就是做一些祭祀祭奠的事情,而下宮則就是地宮了,而現在明代的陵墓卻以祾恩殿為中心,陵體居后的長方形平鋪形式,所以明代的陵墓與其說尊重風水堪輿,不如說是強調禮制觀念,當年李自成一把火,燒了許多明皇陵地面上的上宮建築,此外民國時期,暴民曾經也燒毀了定陵的恩殿,其實按照風水上說它是受過一次火劫的。」
他說:「這件事我們也沒有想到,我們工作人員接到你電話之後,我們的確發生了一件事,我們……我們有人被困在了定陵的地宮內,等我們到的時候,她已經窒息而死了。她……是我的妻子,我,我當初和她一起進入了地宮,發現了關於地宮的一個秘密。我想要向上級報告,但是沒想到她……我只找到了一個照相機,照相機內就有這個視頻,好像是她活著最後的訊息,但是你會收到消息,我們實在不清楚為什麼。」
我嘿得笑了一聲,跟著人群進入了定陵。
這事兒要追溯到一個月之前。
白翌指著賣票處說:「要不我們先進去看看?」
但是我想到關於金剛牆這事之後,又說:「不過有點奇怪,作為一個皇家陵園,它居然會樹立一個石碑標註金剛牆的位置,難道他就不怕別人來盜墓嗎?這也太奇怪hetubook.com.com了。」
我舔了一下嘴唇,說:「我對這件事還不了解,抱歉,我沒辦法就那麼來你那兒。」
風水,是北京城的命脈。
我有些莫名其妙了,我說:「這事我被搞糊塗了,再說我不能確定你們到底是不是研究所的,就因為一通電話你要讓我特地來北京,這是不可能的。」
隨後據當地山民敘說被遺落在山下的帝王棺材的碎片遭到了很多人的哄搶,有些棺材的木材被做成了壽棺,有些棺材被做成了衣櫃,總之皇帝的百年安息之棺,成了尋常百姓的用具,有些東西還是講究命格的。在不久之後,這些分得棺材的人都離奇死亡,有些甚至絕了后。就連那些原本世世代代守護定陵的村民也被迫就遷走,他們彷彿感知到了什麼,但是卻全都不願意說出來,十三陵中只有定陵沒有守陵村。
我對此毫無頭緒,想到了客服說如果我想要了解詳情,可以打那個電話號碼,我撥通了電話,這次電話那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華昱婷說:「其實我並沒有在村裡生活過,但是我老一輩兒人都在那裡,關於當初文革萬曆皇帝和兩個皇后的棺材被扔下山的事兒。我們村裡的老人就說要壞事了,皇帝的棺材是不能動的,動了棺材的人命格不夠都會被拖下去陪葬。但傳言中最詭異的就是那兩塊在金剛牆內的壁畫,據說這兩幅壁畫的作用就是把所有從地宮裡走出去的人再抓回來。」
說完之後,我們都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出了茅丁延沉重的呼吸外,他再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白翌進屋,我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我告訴茅丁延等我做好決定再給他打電話,他顯然也很累了,也沒有心思再給我解釋什麼。
白翌緊接著問道:「那麼他們的反應呢,為什麼只有你們看了之後就出事了呢?還有你也姓華?」
那頭打斷了我的自報家門,他說:「我知道,安先生,你就是那一個月前打電話來的人。謝謝你能打電話給我,這說明你已經想要了解這件事了,我希望你能撥冗來一次北京。哦,我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明十三陵的研究所成員,敝姓茅,叫茅丁延。」
等我第二天再撥通電話后,接聽的人又換了,我只能把茅丁延的名字給報了出來,沒想到他聽到這個名字聲音一下子就變了,他問道:「您是怎麼知道茅丁延這個人的?」
隨後的一個月內,我並沒有收到任何奇怪的電話,手機也一直帶在身邊。我想也許真的是忙糊塗了,漸漸這件事也被我淡忘。
北京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它的特別在於風水,有人說過,北京很講究風水,但是我卻覺得,如果沒了風水便沒有了北京城。
白翌看了她一眼,他問道:「你是?」
「抱歉,萬分冒昧,您,您能不能來一次北京?」
白翌點著滑鼠,他說:「走一次吧。這件事不會平白無故給你撞上的。我們得搞清那個電話的含義。」
我敲著桌子說:「這我知道,茅丁延向我說過這事,他說一開始打開地宮的那一刻壁畫就消失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而第二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現壁畫的時候,只有在焚燒萬曆皇帝的屍體之時。」
她說:「那個壁畫!」
白翌對此事也一直都很關注,待他聽完我所說之後,他的眉頭就皺得更加深了,他打開電腦調查著相關定陵的記錄,他說:「那人敘說的那些事倒是有跡可循,的確有關於定陵棺槨的傳說嗎,但是已經被毀壞的棺槨怎麼會出現,而且在地宮內不是已經安放了後來仿造的棺槨么?那麼地宮裡應該已經沒有空間再放了。」
華昱婷通紅著眼睛,她抬頭看著我們說:「我們過去都是定陵村的人。」
白翌問道:「你怕什麼?」
白翌點頭道:「對,他們就是不怕,其實十三陵作為皇帝的陵寢,在周邊駐紮了大量的軍隊,他們在風水上也講究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之位的排定,每個陵墓都有大量的守靈族人,他們生生世世都守在這裏,此外明代統治者還制定了非常嚴酷的法律規定,別說盜墓了,你盜砍陵墓的樹木或者偷挖石頭和土都會被殺頭的。而標註金剛石位置,也是因為他們還牽扯到皇帝老兒完蛋之後,他老婆也咽氣就得和他合葬,表面金剛牆的位置可以最快最準確的把老皇后給安葬下去,又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怕到時候破了皇陵的地氣。」
我們跟在他們的後面,蹭著聽導遊的講解。這個陵墓的規格算是中等,不能算特別的大。但是的確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我看著已經差不多被修成公園化的陵墓,其實這裏的底氣已經被破了,而且那麼多遊客出出入入,人氣早就浸透了陰宅。陰宅最怕的就是人氣過旺,讓陰陽失衡。也就是說這裏早就不能算是陵墓了,只能算是一個旅遊景點。
我把此時告知白翌,問他要不要去。他看著我說:「我說不去,你肯聽嗎?」
我心想我到現在什麼事都不知道,倒是被你們搞的二丈和尚摸不到頭,我答應道:「您說吧。」
「好像有這事……怎麼了?」
她抬頭說:「不!不止一次。」
做了最後的確定,我們便打電話給了北京方面,當我們踏上北京之後我們才發現,我們完全屬於一頭熱的類型,除了飛機票給咱們報銷了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自理,更主要的是沒任何人接應我們,我們兩個傻子來到北京之後就完全被晾在一旁。第一天我們就直衝定陵,但是到了門口報了名字,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搭理我們,攔住一個人問話也只會搖頭。我沮喪的和一群黑車司機站一起,他們還以為我也是開黑車接客的。
白翌換了一個姿勢,彷彿這些事情他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他說:「猜的,請繼續。」
她指著邊上說:「可以邊上說話嗎?」
等到了賓館,我打開了筆記本。連上數據線之後開始導入數據。白翌坐在我的邊上,而那個女孩卻坐得很遠,她像是害怕看著照相機里的東西一樣,她說:「這個照相機就是梅華姑姑最後留下的東西,原本在姑父的手裡,但是他們都死了。現在這個照相機在我的手裡,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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