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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兒是個很招女孩子喜歡的男孩子，他身邊女孩子多一些也不奇怪。」尤吉菲爾也有些驚奇地問道：「你現在怎麼就能確定誰是他的女朋友呢？」

聽了金舜姬的話，馬玥和尤吉菲爾的臉上都露出了擔憂之色。

「麻煩現在就有了，所以我今天才那麼說的，因為屬實難以決斷。」孫綱說道：「他現在在學校里已經有心儀的女朋友了，而那個女孩子的身份講起來也並不低，將來弄不好會讓我們非常棘手的。」

儘管在東線戰場，目前有近一百八十萬的俄軍在同一百三十萬德奧聯軍對峙，但俄軍的「數量優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因為在「質量」上，俄軍遠遠落後於他們的對手。

除了裝備和後勤的問題，俄軍官兵的素質也已經下降到了最低點，昔日驍勇善戰的哥薩克騎兵已經墮落得跟打家劫舍的土匪相差無幾。指揮官的素質更是和士兵們手中的裝備一樣低劣，俄國軍官們幾乎是在三個人合用一個腦子。在好多的軍團里，作戰參謀們的手中居然沒有地圖，只有羅盤。在前線訪問的一位英國記者曾經驚訝的了解到了這樣一個情況：這些手拿羅盤做參謀的「精英」里，有一位竟然只是個巧克力糖廠的小職員！他之所以能夠做參謀，是因為他會畫漫畫，而在俄國將軍們的眼裡，會畫漫畫就應該看得懂地圖！

「……好主意！我一會兒就去和父親說…hｔｔps://m.hetｕｂｏｏk.cｏｍ•cｏm…」孫晨鈞似乎找到了報復佩爾塞芬妮的機會。

在孫綱一家乘坐「龍鄉」號戰列艦去庫頁島「旅遊」的那一次，孫晨鈞曾經和島上的阿伊努孩子們成了好朋友，可讓孫綱和馬玥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在那一次，幼小的孫晨鈞結識的那個小女孩，會在多少年以後，以另外一個無比驚艷的形象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

「中國人沒有關閉他們的邊境和西伯利亞鐵路，目前邊境的貿易已經趨於和平時期的正常狀態。」金色辦公室里，財政大臣正向沙皇尼古拉二世報告，「我們從中國購買的物資正通過鐵路加緊向前線運輸。」

在坦南堡戰役結束之後，沙皇已經意識到了他的軍隊面對德軍是多麼的虛弱。

「是的，他們認為這樣做違反了中立。」財政大臣答道：「不過中國人目前同意賣給我們的，也都是我們非常需要的物資。」

「問題是，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大炮！是機槍！是步槍！」沙皇有些惱火地說道：「不然，我們無法把戰爭進行下去！」

俄羅斯，彼得堡，彼得霍夫行宮。

「你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馬玥看看孫綱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笑著問道。

「是她啊。」馬玥吃驚地說道：「我當時只記得她很可愛，長得也很白，不像別的孩子毛髮那麼重……」

「看樣子我們得想辦法見見她和_圖_書了。」馬玥笑著對尤吉菲爾說道：「我看看我兒子的眼光到底怎麼樣。」

孫綱苦笑著點了點頭，「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狼。」他沒有告訴馬玥，兒子學校里的同學私下裡都管這個阿伊努女孩子叫「狼女」。

「哦？那可太遺憾了。」尤吉菲爾笑著說道：「我差不多能夠想像你那時的樣子。」

「聽他在這裏騙你。」馬玥笑道：「我才不信呢。」

就是這樣的一群人，竟然在俄羅斯帝國的感召下，聚在了一起，湊合著給前線作戰的軍團做參謀！

「讓我再想想吧，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才好。」孫綱嘆息了一聲，望著孩子們剛才呆過的地方，自言自語地說道：「希望事情最終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是誰家的閨女？有什麼麻煩？」馬玥吃驚地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是北海共和國一位阿伊努人大酋長的女兒，她的阿伊努名字用華語發音叫伊娜婷珠，是和晨鈞一個學校的學妹。」孫綱說道。

俄軍後勤系統效率的低下可以說讓人瞠目結舌，因為俄軍只要一離開國境，糧食補給立刻就會發生危機。部隊的裝器裝備也已經不能簡單的用「低劣」這個詞來形容：三分之一以上的俄軍士兵連步槍都沒有，士兵們衝鋒時是把刺刀綁在木棒上當成步槍用。即使幸運的有武器的部隊使用的也都是多少年前的各式各樣的老古董，它們當中包括從和*圖*書奧匈帝國軍隊當中奪來的武器裝備，從中國邊境走私進來的舊式步槍，甚至還有從墨西哥和日本弄來的裝備（就是這些破爛還得差不多三四個人一起合用一個人的裝備）。對於這些雜七雜八的舊貨，要建立任何有效的補給和分配系統都是不可能的——費儘力氣發給部隊的彈藥和他們的槍根本不適用，在戰鬥中損失的火炮無法有效的補充，開戰僅幾個月的時間，俄軍各個炮兵中隊所配備的火炮減少了百分之三十五，部隊的指揮官為了節省彈藥「用在最關鍵的戰鬥上」，甚至於下令每一門火炮每天發射的炮彈不許超過三發！

「她現在已經出落成為一個美麗的姑娘了，如果不是因為她養的寵物太過『另類』，她身邊恐怕也不乏眾多的追求者。」孫綱苦笑了一聲，說道：「她和晨鈞的關係，我看現在已經超出『朋友』的範圍了。」

「你不是告訴我咱們兒子看上了個『跳大神』的三仙姑吧？」馬玥聽得一頭黑線，「我聽著怎麼這麼玄呢？」

金舜姬聽著他們的談話，只是在那裡微笑，她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眼神中卻清楚的表示出她的看法應該和馬玥差不多一樣。

「……那就讓寧寧去好了，哈哈……」孫晨鈞發出了很「邪惡」的笑聲。

「……我不去！壞哥哥……」孫綱和金舜姬的小女兒孫佳寧的抗議聲。

「他怕我們知道，甚至使出了手段讓衛隊的人m.hetubook.com.com幫他瞞著。」孫綱笑著說道：「所以文昊和雄飛還有雪菲和佩爾塞芬妮這兩個小鬼頭都沒有告訴你。」

「不是。」孫綱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小時候可老實了，見到心儀的女孩子根本不好意思和人家說話，結果浪費掉了好多的機會……」

「只是那頭狼太嚇人了。」金舜姬笑著對孫綱說道：「我有時候都擔心鈞兒會被那頭狼傷到。」

「你把兒子都帶壞了。」馬玥笑道：「他再大一些，還不知在這方面會有多少麻煩呢。」

「鈞兒有女朋友了？是誰？」金舜姬驚訝的問道。

「對，難得你能想起來。」孫綱點了點頭，「就是她，當時也就是個小女孩。」

「要是這樣的話，晨鈞的事情的確有些麻煩。」尤吉菲爾說道：「北海共和國對中國非常重要，而俄國的要求也不能不考慮。」

「不會的，這個女孩子對大自然和生物方面的理解和控制能力，超出我們的想像。」孫綱說道：「剛才我說她的身份並不比俄國公主低，是因為她除了是阿伊努酋長的女兒之外，還是他們族人當中的一位『聖女』，類似於精神領袖，阿伊努人通過她們和大自然及世間萬物進行精神溝通，她在他們族人心目中的地位，遠比俄國人對他們的公主要神聖得多。」

「這可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馬玥好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驚訝，「這個小鱉犢子，嘴巴這麼嚴，居然連我這當媽的都瞞和*圖*書過了。」

「……打他這個壞蛋，寧寧……」孫晨鈞的親妹妹孫佳馨的聲音。

「……別做夢了，我沒有你那麼高貴的身份，又是德國人，別忘了德國和俄國正在打仗……」

「啊？他們怎麼認識的……」馬玥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她說著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不由得用手掩住了嘴巴，「我的天，不會是咱們那一次帶著他去庫頁島……」

「你這麼說我好像想起來了，她從來沒有來過咱們家，但我有一次去學校接孩子們，曾經見過她。」金舜姬微笑著看著孫綱，說道：「她養了一頭狼，是吧？」

「中國方面還是沒有同意向我們提供武器，是嗎？」沙皇問道。

儘管這樣，這些參謀們還是「盡職盡責」地策劃過多次針對德軍的進攻，但所有的進攻都毫無例外的遭到了極為可怕的下場。數萬的俄軍沖向德軍的陣地，很快就會消失得毫無蹤影。這種情況簡直讓沙皇感到難以置信。

「知子莫若父。」孫綱微微一笑，「作為父親，我當然能夠知道。」

聽了孫晨鈞居然要讓異母妹妹孫佳寧去給俄國皇太子當皇妃，金舜姬忍不住掩口笑出聲來。聽到她的笑聲，孩子們發覺大人們來了，立刻笑鬧著跑到別處去了。

「你都想哪兒去了，完全是不挨邊的兩碼事，小心你兒子聽到了和你急。」孫綱笑著說道：「聽說這姑娘將來上大學還要考心理學專業呢。等你見到了她，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