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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主力第一軍商震部留防大同、天鎮，策應馮玉樣部對張垣的攻勢。

「很好。」

戴季良的話沒有錯，隨著北伐的節節勝利，隨著南京國民政府的成立，武漢國民政府內部國民黨和共產黨之間的矛盾也日益尖銳了。

吳佩孚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大腿。

「總而言之咱們的形勢還沒有到完全樂觀的地步。」

德國佬巴茲中校手裡拿出厚厚的報告交給戴季良。

無可奈何的他只能繼續南下，但噩耗傳來，扼守襄陽的鄂北守軍張聯升部也宣布革命了，走投無路的吳大帥只好率著他的衛隊旅倉惶入川，一路上的悲苦艱辛自是不用再提了。

「軍事禮儀，步兵操典、射擊技能、槍械維修、戰鬥意識、軍人體能都已經達到了相當不錯的水平。」

新任國民革命第四軍軍長黃琪翔的聲音繼續在會議室里回蕩著。

戴季良點點頭，沒有接德國人的話。

「目前晉軍實力為十一個軍近十五萬人。」

這一年的6月13日，他被武漢國民政府升任第二方面軍總指揮，手下不但有國民革命軍第四軍系統的第四、第十一軍，而且原屬馮玉祥國民軍系統的岳維峻、李雲龍兩部和原屬直軍的靳雲鶚部都成了他的手下。

「請鈞座放心。」

「另外提醒他，南方可是大變在即，請他勿失良機。」

張作霖終於登業上北京政府的元首地位，於民國16年6月18日在懷仁堂就任海陸軍大元帥，這是相仿孫文以大元帥的名義行制天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舊例，當然以現在張作霖的地位和實力，過過這個癮也很正常。

7月13日共產黨中央發表《對政局宣言》宣稱國民黨各派都背離了孫文的遺訓，系背叛了革命，共產黨將主動退出國民黨與反動派決裂。

吳佩孚頹然的倒在椅子上，對著張其煌一副英雄末路的樣子。

「不過，暫時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鈞座的意思，是不是要請這個人來西北？」

「這個二哥太要強了，事情已經不可收拾了，難道就不能消停一會，到西北來共渡時艱不是很好嘛。」

「豫西的形勢錯綜複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豫北尚有奉軍盤踞。豫東則是魯軍，豫西南直軍殘餘也是咱們的心頭大患，北伐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咱們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

「戴季良請我去西安商議河南善後事務。」

話雖如此，但是吳佩孚不願來西北還是讓戴季良鬆了一口氣，而且說這話時戴季良忽而想到一個人物。

又過了兩天，6月29日，三十五軍軍長何鍵和負責武漢衛戍任務的第八軍軍長李品仙協同動作，佔領中華全國總工會、湖北全省總工會，搗毀、解散各業工會。

兩個國民政府之間關於誰是正統的、誰是堅持了孫文主義的爭論不可避免的也影響到了第一線的指揮員。

宋成會意的說著。

「中校先生，您看有牛這樣的菁英協助，我想西北軍的未來一定會如您描述的和*圖*書那樣強大。」

「我和參謀長、馬署長都商量過了，決定給你挑一副擔子。」

「文亮。」

沒錯，雖然閻錫山已經廢止北京授予其的山西督辦一職，但他並沒有接受武漢政府軍事委員會第三集團軍總司令的任命，反而就任了南京政府所委任的國民革命北方軍總司令，其中深蘊的奧妙讓這個久經戰陣的老將也感到不寒而慄。

因此，他出言提醒著。

消息傳到西北，戴季良一臉的唏噓。

戴季良微微的點點頭，這是員猛將，雖然不至於讓他上來就領兵，但西北陸軍速成學堂里總還有他發揮餘熱的地方。

「總指揮說得有道理。現下南京方面已經推進到了徐州一線，咱們也絕不能拉在他們後面了。」

「用我個人名義給雨帥發電致賀。」

兩個人的話都是用德語交流的，因此，赫爾德·巴茲也聽得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誰繼承北京政府的法統，戴季良並不是很在意，大元帥也好，總統也罷，有了實力叫什麼都可以，當然作為北京政府的西北邊防督辦，他也最多在邊上拍拍手叫叫好，要讓他用西北各省區議會的名義祝賀張作霖不經選舉竊據國家元首，他還做不到。

聽著友軍的情報，張發奎一陣的不安。

第七軍張蔭梧部、第八軍譚慶林部、第九軍鄭澤生部出偏頭關攻邯鄲。

這通最後通牒式的《宣言》終於幫助搖擺不定的汪精衛堅定了最後的立場，7月14日晚，武漢國民黨中央政治委員會主https://m.hetubook.com.com席團召開秘密會議，接受了汪精衛提出的「分共」主張，決定將《統一本黨政策案》和《統一本黨政策決議案》提交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常務委員會擴大會議通過實行，7月15日這兩個決議案得到通過，武漢終於也迫不及待的開始清共了。

「文亮一定全力以赴，做好西北軍整編工作。」

宋成亦步亦趨的跟著戴季良在小花園裡散著步。

「但是在部隊組織結構，在參謀運用和培養，在工兵運用、防化學作業、炮兵群作戰等相當方面已經處於絕對落後的地步，甚至說有些還是空白。」

「將軍閣下，對於您的部隊，我和我的同事經過這十幾天的初步了解，已經有了一定的認識。」

「鈞座，這是雨帥自北京發來的電報。」

而且春風得意的他連克駐馬店、漯河、許昌，兵鋒直指汴、鄭，大有和晉軍會師中原的架勢。

「玉帥去了南陽？」

「再有就是西北軍，別看西北軍現在縮回潼關了，但在豫西一帶西北軍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我不去。」

赫爾德·巴茲表情嚴肅。

德國人也會先揚后抑。

馬日事變之後身為武漢國民政府主席的汪精衛的態度就愈加左右搖擺了，而實際控制武漢國民政府的唐生智則從河南戰場抽調回了由第八軍擴編的第一方面軍預備動手清共。

「接下來你除了擔任副參謀長兼軍政署軍制小組副組長協助參謀長、馬署長和德國顧問進行軍事改革外，還要兼任西北軍教https://m.hetubook.com.com育總監，負責軍事教育系統。」

「不客氣的說，您的隊伍還處於世界大戰前的水平。」

隨著兩個國民政府之間開始兵戎相見，河南的形勢一下子緩和了許多，這個時候正是西北軍完善自己的最好時機。

當然奉軍才是最重要的敵人。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此刻的張發奎正處在他人生的最高峰。

吳佩孚怎麼也沒有想到南陽也不是這麼好待的，于學忠這個自己一手從由營長提升到軍長的同鄉心腹居然投奉了，而戴季良委的南陽鎮守使王鎮也投靠了北伐軍。

洛陽城裡吳佩孚的司令部里一片落敗的景象，漫天飛舞的各種廢棄文件和散落一地的已經不值一錢的河南討賊軍用票，讓來來往往搬運器物的眾人感到分外的凄涼。

戴季良的話讓牛策勛一愣，然而接下來他就釋然了。

「走，我們去南陽，至少於學忠還靠得住。」

而與我們距離最近的是李維新的第十軍，以及剛剛投晉的劉鎮華的第十一軍。」

「咱們一定要搶佔鄭州、開封，絕不能讓這些叛徒贏得北伐的勝利果實。」

早在大半個月前的5月21日晚，對於湖南動輒抄家分田地感到忍無可忍的國民革命軍第三十五軍第三十三團團長許克祥部就率先在長沙搗毀湖南省總工會、農民協會、農民講習所，並解除了控制的工人糾察隊和農民自衛隊武裝，在長沙大索共產黨骨幹，造成了數百人的傷亡，這就是所謂的馬日事變。

「第三軍徐永昌部系收編自馮玉祥中央軍左路和_圖_書軍、第五軍傅汝鈞部、第六軍豐玉璽部自陽泉出井陘口沿正太路襲取正定、石門。

第二軍楊愛源部在靈丘、徠源一線駐防。

張發奎總結著。

「一有消息立刻請他入陝。」

「我馬上通知樂局長。」

在張作霖就任大元帥后的第十天，民國十六年6月27日，武漢國民政府終於決定解散工人糾察隊，同時逼迫共產黨黨人譚平山、蘇兆征辭去所任國民政府部長的職務。

「龜縮在徐州以北的奉軍還有兩個軍的力量，豫西的張治公也宣布接受奉軍的領導了，至於鎮嵩軍柴雲升部則有東進投靠張宗昌的企圖。」

第四軍傅存懷部在太原守家並時刻增援各方。」

「澤剛，那個守武昌的劉玉春，聽說武漢將他放了？」

「戴志翔和張雨亭的心思我都明白，我去了就是一個擺設。」

二十五師中將師長李漢魂早年也在晉軍中服役過，自然明白這位閻總司令的手腕。

他強打著精神說道。

「我吳子玉什麼時候要人家可憐過。」

「閻錫山在北方經營多年，咱們收編的部隊中也有不少跟他打過交道，雖然現在是兩軍攜手的架勢，但是將來不得不防啊！」

「是，聽說是立下不再參加內戰的字據后，被國民政府給放了。」

不過南方各地這種風雨欲來的形勢對吳佩孚的處境並未有一絲的改善，已經宣布接受國民革命軍領導的岳維峻部前鋒已經到了新安，而李雲龍部也出現在了孟津，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身邊不過只有一個衛隊旅的吳佩孚不得不準備再次轉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