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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Ⅰ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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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西北王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八音堅贊

第二卷 西北王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八音堅贊

「對了,現在的名字應該是戈壁阿勒泰省。」
「下面我宣布部隊的改編方案。」
「雙方就地停火,以戴罪之身自行下野出國。這個馮煥章,佔了便宜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還在太原,上躥下跳的,到處拜訪請託。」
八音堅贊是位蒙古輔國公的次子,一出生就有四等台吉的閑散宗爵,不過曾經到過銀川、蘭州的他並不甘心當一個無地王公,僅僅憑著4戶哈姆傑爾格(屬丁)的供奉過平淡的一輩子,正好西北軍在蒙古各部中徵召騎兵,於是渾身充滿成吉思汗野心的年輕貴族熱血沸騰的加入這支隊伍。
「曉東兄,北平就拜託了。」
當然在所謂的辭職之前,他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子粱,孔祥熙還在太原嘛?」
「又是以退為進。」
其實今年山東也遭災了,黃河入夏以來已經決口三次,下游入海口甚至發生了改道,然而馮玉祥已經顧不上救濟當地的難民了。
「咱們無論是扣人還是殺人,都跟西北結下粱子了,現在南京磨刀霍霍,再兩面樹敵,這何其不智。」
就在這電報紛紛揚揚滿天飛之際,東北終於因為回收中東路跟蘇俄發生了武裝衝突。
「三天後回這裏集合,走!」
「原來外蒙的邊卡就是從這裏算起的,之前咱們遇到的那些是赤蒙搞獨立後向南移動后的邊卡。」
「團長,我怎麼會搞錯呢,就算我搞錯了,漢爾根他能搞錯嘛?」
「戴季良欠咱們的人情。」
曾志生現在除了作為蘭州鐵路專門學校的校長以外,還肩挑了戴季良在西北鐵路建設上的顧問。
「這件事權當我沒說過,好了,你就把之前的電報發出去吧。」
「團長,現在咱們已經在外蒙的札薩克和-圖-書圖汗部了。」
輔帥張作相是反對武力接收中東路最強烈的一位,他既擔心以東北軍一家之力無法應對蘇俄的武力,又唯恐日本人乘機搗亂。
然而這樣老成持重的建議,一面吸食白面一面忙著和趙四小姐偷情的張學良根本聽不進去。
「還有,哈蘭路的進度太慢了,已經拖累西北向新疆的移民速度了。」
「現在是大旱呢。」
原來赤蒙不但宣布外蒙獨立,而且在赤俄的支持下利用中國局勢不穩,無力支援內蒙王公之際,不但侵蝕內蒙的邊地,這才形成了現在所見的內外蒙之間的實際控制線。
「咱們絕對不是孤立無援的。」
「臨康漢廣鐵路臨潼至安康段、漢中至廣元段,西耀路複線,同蒲路複線,以及榆林耀州路和同蒲路延伸段等總計一萬四千余公里。」
「我當然曉得。」
「是不是,西北軍也能為我所用呢?」
「而且哈蘭路關係到西北鐵礦自給的大問題,現在南京已經動手開始卡西北的脖子,咱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雙方的戰線就圍繞著隴海路暫時穩定了下來,然而真刀真槍的戰鬥雖然暫停了,可是勾心鬥角的合縱連橫仍然熱熱鬧鬧。
雖說戴季良再三保證,然而人心隔肚皮,再說了,蹲在河北地盤邊上的可是東北軍和晉軍,以馮玉祥的小肚雞腸,他不能不防上一手,那麼宋哲元這個內弟就是他唯一可以託付重任的了。
「眼下的局面對我直魯救國護黨軍而言是極端不利的。」
戴季良嘆了口氣。
「來人,立刻向後通報旅長,我們已經站在外蒙的土地上了。」
「目前西北在建的鐵路有隴海路潼關至蘭州的複線、柴蘭路剛察至柴達木段,天廣路徽縣至廣m.hetubook•com•com元段。」
「瑞伯兄,第二集團軍今後就交給你了。蘭江兄,山東省主席就委屈你來擔任了。」
「現在馮玉祥跟南京作對已經是騎虎難下,若是他落到咱們手裡,以此為要挾,說不定確實能挾天子以令諸侯呢。」
鹿仲麟看了看面色嚴峻的眾人,暗暗也嘆了口氣,雖然部隊的編製又擴大了,可是手中的隊伍和軍械並沒有相應的擴充,換一句說,也就是給了個番號,其他的要各部自己想辦法,但是南京會給自家整頓的時間嘛?
「一路上不是荒漠就是沙漠,不但飲水奇缺,風沙還大,施工難度超乎想像,即便不顧勞工死活,這一天下來也鋪設不了幾公里。」
閻錫山腦子裡情不自禁的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漢爾根是八音堅贊手下的一名騎兵,七八歲就跟著父輩往來其間,二十幾年跑下來,閉著眼睛都不會搞錯。
「那要是以召開三方會議的各義把戴季良也騙來太原,一併扣下呢?」
「若不藉著勞工便宜將這些路都修好,將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手裡拿著電報的周玳回答得很快。
一聲令下,頓時馬蹄隆隆,不過四五百人的騎兵團頓時有了千軍萬馬般的聲勢,他們將在赤蒙的心腹點起一把熊熊燃燒的反抗之火,這把大火也許會點燃整個漠北草原。
7月22日,赤俄中斷中俄鐵路交通,同日小股俄軍開始越過中俄邊境,滿洲里等地時有槍炮作響。
「改任劉郁芬為隴海路前方司令,轄孫連仲第二方面軍、孫良誠第三方面軍、過之綱第五方面軍、韓多峰第六方面軍、龐炳勛第十軍團和鄭大章騎兵軍團,負責隴海路沿線防守。」
說到這,閻錫山突然一收招式和-圖-書,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扭頭看著周玳。
說罷他也不看一臉沮喪的王連長,揮揮馬鞭。
雖然戴季良拚命的給馮軍打氣,然而閻錫山的態度卻依舊顯得曖昧,非但在蘭考、商丘一線集結了十余萬的大軍引而不發,而且據說天鎮、井陘一帶也出現了晉軍的蹤影,為此馮玉祥必須作出預防。
「銀蘭路、寶雞中衛路和額濟納專線也要加速建設。」
由於是貴族又投效得較早,這些年下來也積功升遷為了連長。
戴季良站起來走了幾步。
周玳仔細想了想,這才回答著。
「不可以!」
除了兩個省主席之外,還有幾個特別市的市長和衛戍、警備諸司令的頭銜。
閻錫山這一惺惺作態,南京當然不能信以為真,於是譚延闓、胡漢民等五院長紛紛去電挽留,生怕中央一個反應不當,逼反了馮玉祥之外連帶著晉軍也站起來反對中央。
韓復榘、石友三兩軍團的叛離讓馮軍一時間元氣大傷,再加上失去唐生智部在淮南江北的呼應,一時間再也無力南下蘇皖了。
馮玉祥交代完畢,被馮玉祥委任為直魯救國護黨軍留後的鹿仲麟介面布達著。
馮玉祥的目光掃過眼前的眾將,從韓、石二人的叛變中馮玉祥還是吸取了一點教訓的,因此,他大肆封賞著。
「咱們不是一早就遇到外蒙的邊卡嘛,怎麼現在才進入外蒙境內?」
既然這個家是老張家的,既然張學良一意孤行,甘願做周公的張作相自然不再堅持。
馮玉祥要麼不大事封賞,要封賞就是撒胡椒面,人人有份。
「不過西北的意思,這是南京的緩兵之計,等南京消滅了馮玉祥,接下來就該輪到咱們了。」
「有這個可能。」
馮玉祥的聲音適時響起。
「任命石敬亭和_圖_書為預備軍司令,轄吉鴻昌第四方面軍和門致中第十七軍團。」
「那真是太可惜了。」
只是可惜張作相的意見現在都不幸料中了,東北已經陷入內外交困的境地。
「這也是沒有辦法。」
「西北已經同意咱們用山東的米麥換取軍火,只要第一批糧食起運,槍炮什麼就會源源不斷的送過來。」
「為了確保到手的山東和河北的地盤,我決心已下,若是中央願意和談,那麼就算下野出洋我也在所不惜。」
閻錫山長嘆一聲,要是西北的實力為他所用,就算正面硬撼南京他也毫不畏懼,不過他也明白周玳說得沒錯,真要把西北逼到了南京的陣營了,他的晉軍絕對不是兩面之敵的對手。
「馮玉祥要演戲,咱們陪他唱幾局。你去擬個電報,請他到太原來,到時候我跟他一起解除兵權,一同出國留洋,就把晉、豫、察、綏和幾十萬晉軍弟兄跟馮煥章的地盤部隊一起交給蔣中正好了。」
他一個野馬分鬃,正好面對一旁的周玳。
而南京方面既要收拾唐生智叛亂之後的殘局又要關注廣西俞、李赤化之變,一時間也無法立刻揮師北上。
「這幫赤色分子!」
「你們也不要灰心喪氣。」
兩個當事人不知道,這樣的提議已經第三回,前兩次也是出於投鼠忌器,所以才沒行動,而這次顯然最終還是一樣的無矢而終。
「明軒兄,河北省主席就交給你了。」
周玳頓時臉色煞白,馮玉祥不過二十來萬剛剛擴充起來的散兵游勇,然而西北可是能跟赤俄面對面交鋒的強者,兩者怎麼可以同日而語呢。
閻錫山又是一招攬雀尾。
「改任宋哲元為後方司令,統轄劉汝明第一方面軍、葛金章為第七方面軍、佟麟閣第八方面軍和韓占元第四和圖書軍團,分別監視東北軍及晉軍方面在河北的行動。」
閻錫山慢吞吞的在院子里打著太極,一邊動作一邊口中猶自說著。
「二狗子,你帶你的連留在這等旅長過來,其他人立刻向內地深入,向沿途喇嘛廟和普通蒙民散發班禪佛爺的諭旨,記住只殺赤蒙幹部,不得禍害外蒙百姓,違令者軍法從事。」
說罷,他一指圍在自己周圍的六名連長之一的王邇芶。
「老把叔,廢話再說也沒用了,既然赤俄準備動手,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吧。傳我的命令!」
曾志生攤攤手。
「八音堅贊你沒有搞錯吧?」
張學良不動聲色的說著,不過經此一事,他也知道到底誰對自己是真心的。
「環顧國內也就戴季良肯出手相助了,可惜西北現在還在災荒困頓之中,無法提供更多的幫助。對了,他還提醒咱們要立刻進入警備,小心俄國人不宣而戰。」
「漢卿,戴季良打來電報,西北已經派兵進入外蒙襲擾了。」
苗正道憤憤的向地上啐了口唾沫。
銀蘭路、寶中路是為西北未來進軍綏遠,最終連接平綏路做準備的,而額濟納專線則是為了進軍赤蒙而鋪設的軍用線路。
他拿出一封電報。
「命令丁旅、粱旅注意俄國人的行動,對小股俄軍堅決予以打擊,然切記不可越過國境,以免事態擴大。」
雖然被八音堅贊喚成團長,但西北速成學堂第一期騎科出身的苗正道事實上不過是副團長,別看只有一字之差,但這在西北軍代表著資歷的問題。
當時中東路東線護路軍的是吉林軍的旅長丁超,西線護路軍是黑龍江軍的旅長粱甲忠,張學良的這道命令就是給他們的。
「要是咱們把馮煥章騙來太原,那第二集團軍豈不是要跟著咱們的步子亦步亦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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