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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Ⅱ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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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抗戰,山西

第十章 抗戰,山西

第一零八師團情報參謀西村彌九中佐手指著日軍九七司偵拍攝的前線照片感嘆道。
閻錫山遲疑的搖了搖頭:「要是西北想炸了風陵渡鐵橋,就不會在橋北建設如此眾多的堡壘工事了,更不會把一個整師留在中條山,不過子梁說的也對,求人不如求己,蘭蓀,介休、靈石一線的部隊都撤出了嘛?」
「是啊,會長,時不我待啊!」
面對山西局面的驟然惡化,戴季良親自指示李過的副長官司令部停止撤出山西,統一指揮留在中條山、王屋山一線的第二二一師、第五十軍、預備第三軍,以及緊急調入山西的劉茂恩第十五軍所部武庭麟第64師和第三十八軍所屬孫輔丞預備第8師。
「更何況據說第二二一師已經開始向中條山轉移了,這個時候還怎能指望李過派兵北上?」
在後路失陷的情況下,2月24日,介休以南同蒲路要點兩渡鎮棄守,除前線守軍3500人悉數殉國以外,第三十三軍和第三十四軍余部丟盔卸甲的逃入兩側連綿起伏的山區。
「再給蘭州發報,一定要請戴總司令壓迫李德彪派兵北上臨汾!」
周玳苦笑著,大難臨頭各自飛,晉南戰事敗壞如斯,西北又怎會把賭注繼續投進無底洞。
西村咆哮起來,但他的話還沒有完,空氣中突然出現隆隆的聲響,彷彿有一趟列車疾駛而來。
3月2日,日軍兵不血刃的開進侯馬,兩天後,新絳、絳縣、稷山相繼淪陷,楊統渠第五十軍也被迫轉移至垣曲一線。
西村彌九其實已經猜到了問題的關鍵,隨著西北第一批次的雷達站的建成運營,西北空軍已經可以www•hetubook•com.com避開全面換裝最新式的中島Ki-27九七式驅逐機的日本航空兵,實施避實就虛、打了就跑的空中游擊戰術,從而達到節約兵力,以弱勝強的目的。
同時龐炳勛第十四軍團所屬劉世榮第一四零師奉命擴編為預備第四軍,隨即被派往平順等地實施反攻。
「陸軍中央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這麼多年了,西北的特務工作遲遲不能展開,皇軍為此付出了太大的代價,那些主持情報工作的國賊都該統統剖腹以謝天皇!」
3月8日,聞喜、萬榮、河津也落入日軍之手,至此除了運城、永濟、平陸、芮城等少數縣城外,山西徹底淪陷了。
號稱閻錫山的萬年秘書長的賈景德也接過話頭勸說著。
話雖如此,西村君的眉頭也緊鎖著。
3月5日,隨傅作義北上的第十九軍第一三四師副師長蔡雄飛率所部兩個團2800人于汾陽向日軍第一零九師團投降,隨即被任命為東亞皇協軍總司令,所部兩個團被改編兩個縱隊,從此成了可恥的漢奸。
2月26日,日軍前鋒逼近曲沃,陳長捷部萬余殘軍被迫向浮山轉移,隨後一路輾轉,千辛萬苦之後越過沁河在長子、高平以西的山區暫時落腳。
「南君,不要激動!」
西村笑了起來。
「奪取風陵渡?」
「混蛋,咱們的航空兵在幹什麼!為什麼就聽任支那軍的戰機在皇軍頭上耀武揚威?」
「這幾天,咱們的戰機一到,支那軍的飛機就不見了,而咱們的驅逐機剛剛飛走,支那軍的轟炸機就突然出現,似乎有隻無形的眼睛盯著咱們hetubook.com•com,難道是支那軍擁有了某種新式武器?」
「不過介休前線的日軍第一零八師團攻得很急,戰線成焦灼狀態,萃崖兄這邊未必能把部隊完整的帶下來。」
「會長,是時候該做決斷了。」
「翼城方面,日軍剛剛從沁水方向增調來十個步兵中隊和一個野炮兵大隊,介山(陳長捷)兄這邊非常困難,不過介山兄表示絕不辜負會長的重託,就算把第六十一軍打光了,也一定把第廿師團擋在二峰山以西。」
南五郎雖然也認可西北是日本的大敵,但卻並不認為西北的技術已經全面超過日軍了。
幸好,這次射擊炫耀武力的成分大於試射的成分,所以遲遲等不到第二發炮彈的日軍才得以小心的收拾了混亂。
「已經安排向同蒲路兩側的山地轉移了。」
「告訴孫楚,必要時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壯士斷腕也要把第三十三軍和第三十四軍給我撤下來。」
「會長,西北現在考慮的是要不要炸掉風陵渡鐵路橋。」
西村一拳重重的砸在所坐的地面上。
「這是在安陽出現過的支那西北軍的超重炮!」
「南君,見到此情此景,你還覺得拿下風陵渡容易嗎?」
「中條山是皇軍不可逾越的天然障礙,黃河邊的河灘平原又過於狹長不利於皇軍大舉調兵,再加上支那西北軍在兩岸建設的密密麻麻的永備工事,支那人當然會覺得可以確保這個與山西聯繫的橋頭堡。」
閻錫山的手指在地圖上摩挲了一會,隨即在運城的位置上重重一點。
南五郎的話音還未落地,突然就見遠處飛來兩架醜陋的戰機,雖然隔著還很遠,和*圖*書但影影綽綽的可以看清機身上並非是日章丸的塗裝。
報時的鐘聲在不大的室內迴響著,時針已經指向零點,農曆戊寅(虎)年的最後一天已經逝去,換在戰前這可是千家萬戶合家團聚、點燈燃炮、歡慶新春的時刻,然而現在,屋內屋外的氣氛簡直可以用沉重、壓抑、絕望等負面詞彙來形容。
「這是陷阱。」
歸屬於河北省政府指揮的晉東敵後抗日總隊也受命在正太路沿線頻繁出擊,截擊日軍貨車多趟,打死打傷日軍約百人。
自強救國同志會總幹事、犧牲救國同盟會總幹事、閻錫山的姨表侄梁敦厚看到周玳、張蔭梧、趙戴文、孔繁霨、朱綬光等一干閻系文臣武將都沉默不語,於是硬著頭皮小心進言著。
說什麼都晚了,一枚巨大的210公釐重炮彈在不遠處猛然炸響,衝擊波震得地面翻滾,來不及隱蔽的幾名日軍紛紛跌倒在地。
所謂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就在這一連串的崩壞中,有人誓死不降堅持抗戰,但也有人悲觀絕望向日本人卑躬屈膝的投降了。
「命令傅宜生,讓他率第三十五軍和第十九軍向方山、嵐縣、五寨一線轉進,主持晉西北抗戰。再命令楊星如和郭載陽(郭宗汾)務必在臨汾、襄汾城下拖住日軍七天;侯馬以北各部則立刻向鄉寧、吉縣轉進;命令梁春溥率預備第三軍進入中條山與西北軍匯合。」
「絳縣當面之敵不過日軍三個半步兵大隊,第五十軍雖然反擊不能,但堅守還是沒有問題,這一點,楊統渠曾經當面向我作出過保證。」
「當!當!當!」
戰區副參謀長朱綬光用沙啞的聲音和圖書回答著。
「西村君,支那軍居然連風陵渡大橋都沒有炸毀,你說他們是愚蠢呢還是信心十足?」
對於西村的憤怒,南五郎沉默了一會這才作出回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如何奪取風陵渡。」
「什麼聲音,不對,啊!炮擊!」
大不敬的話讓南五郎也皺起了眉。
3月15日,日軍谷口支隊頂著轟炸終於佔領了空無一人的永濟縣城。
「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到了這個時候,也由不得閻錫山不下定決定了。
「西村君說的沒錯。」
「要用多少皇軍的性命來填?大約又是一個旅順吧。」
先前發話的第一零九師團情報參謀南五郎中佐其實也有同感。
朱綬光回應著。
「要摧毀支那軍的橋頭堡並奪得大橋以便皇軍南進就必須先清剿了中條山的支那軍殘餘,而想要斷絕中條山支那軍殘餘的外援就必須先摧毀了風陵渡一線的橋頭堡。支那軍倒是早有算計,正是支那人常說的所謂互為犄角,皇軍要破這個局並非易事啊!」
3月11日,日軍開入運城、夏縣,西北空軍立即按照預案動用五個轟炸機中隊計30餘架鐵鷹(仿JU-87斯圖卡)式俯衝轟炸機、神鷹式輕型水平轟炸機、猴面鷹偵查/輕型轟炸機,對運城一線實施連續轟炸,中條山上的第二二一師和第五十軍新三十四師也各以一部對夏縣實施反攻,殲滅日軍先頭部隊一個半中隊,迫使日軍頓兵于解池以北。
不過,由於西北財力有限,在防禦性的驅逐機和進攻性的轟炸機中只能優先發展前者,所以並不能形成所謂的地毯式轟炸的效果,更不能僅憑空軍就m.hetubook.com.com挫敗日軍的攻勢。
「混蛋,又是支那軍的急降爆擊機。」
閻錫山擺擺手,賈景德的話立刻戛然而止,隨即閻錫山快步走到大地圖面前站定下來,又看了半天,這才發問道:「蘭蓀,翼城和絳縣方面還能堅持多久?」
「這不成,長官們還指望著完整奪取大橋后南下切斷隴海路呢。」
2月28日,日軍第廿師團與第廿一師團在曲沃會師,同時北線第一零八、第一零九兩師團的南下支隊也開進臨汾,至此日軍已經在晉西南平原上前後集中了包括二十九個步兵大隊和十六個騎、輜、工、炮、機關槍大隊在內約計五萬人的兵力,憑著強大的軍力和火力,日軍徹底壓倒了已經建制混亂潰不成軍的晉軍各部。
「我看關鍵還是中條山,支那軍一定在山上布置了防空觀察哨,所以才能觀測到皇軍飛機的動向。」
彷彿是應證他的話一樣,震耳欲聾的轟鳴瞬間響徹了起來,很快兩個巨大的煙柱直衝天際,將已經慘淡的夕陽耀得更加的血腥。
別看閻錫山布置得頭頭是道,然而兵敗如山倒,僅憑楊愛源手中的四千人和郭宗汾手中殘缺的預備第二軍不足一萬人,根本沒有能力直面氣勢洶洶的日軍主力。
「其實按我說,乾脆爆擊了風陵渡大橋,斷絕河北支那軍後路才是。」
1939年2月20日,臨汾失守,23日,襄汾也落入了日軍的魔掌。
「第二二一師還是不肯北上嘛?」
「南君,我認為應該是信心十足吧。」
「洪洞失守,日軍已經可以直衝臨汾城下,光靠星如兄手裡現有的四個補充團可未必能擋得住日本人的兵鋒啊。」
「西村君是不是過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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