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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Ⅱ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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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北日本(上)

番外之北日本(上)

藤田嘆息道:「你們要我們高抬貴手,我們可以做到,但我們要你們幫個小忙,你們卻推到露西亞人頭上,這似乎有些不好吧,相信內閣也不會輕易答應。」
此消彼長,北日本人民的日子自然要比身處水深火熱中的南日本人民強上許多(戰前皇道派的設想在北方完全實現)就連南北情報部門獲得的經費數量也出現了巨大的差距。
「實在為難的話,我們可以幫忙提供部分活動經費。」
聽著對方滿是忌諱的譏諷,藤田苦笑道:「我們是自由國度,總不能像你們北方一樣直接動用國家力量鎮壓民眾反抗吧。」
「那就說說正事吧。」
南日本的經濟命脈完全控制在美國財團和中國財團的手中。
禾野眼眉一挑:「支那人還在追查『金百合』計劃知情人的下落?」
雖然北日本海軍也只不過擁有70艘魚雷快艇、12艘導彈艇、14艘300噸級小型潛水艇而已。
「雅庫扎說起來並不難對付,關鍵是這些雅庫扎都有著米利堅、支那、朝鮮等國情報機構的身影,所以,政府也很為難呢。」
「所以,要拜託貴方幫忙。」
南北日本哪個富哪個窮?答案出乎一般人的想像,不是佔有舊日本三分之二國土、五分之四平原、四分之三人口的南日本更富庶,而是地少人多的北日本發展的更快、富裕程度更高。
1975年2月17日下午四點半,位於南日本大阪府大阪市細雨綿綿。
而美國財團和中國財團在南日本又不是來搞扶貧的,所以壓榨是很厲害的。
藤田皺了皺眉頭:「這個要求應該由貴方駐東京全權代表向首相提出才對,怎和圖書麼會是由你們來轉達的?莫非這些漁民當中真的有貴方的海軍人員?」
「這些該死的支那人、高麗人。」
藤田苦笑道:「現在哪還有沒被人發現的『金百合』計劃的藏金啊。」
「內閣情報委員會希望貴方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答覆。」
坐在檯子另一端的男人並沒有責怪對方的意思。
所以戰後的北日本很快建立起完善的社會福利體系。
藤田也不想太過輕浮的耍嘴皮子,因此,立馬就順桿下坡了。
此時,位於四天王寺大街52號荷蘭屋大廈一層沿街皮特咖啡館里人丁稀少,只有寥寥的幾個人或坐在那輕聲細語,或默默的看著報紙和街景發獃。
東京審判的結果並沒有讓中國政府滿意,因此,在中國政府高層的主導下,中國情報機構及其外圍的南華情報網路都在追殺上了中國政府名單的日本戰犯,進入七十年代后,朝鮮情報機構也加入到這場大逃殺中,以至於那些沾滿了中朝人民鮮血的日本人每每為之魂飛膽戰。
「是支那人和朝鮮人追上的戰犯。」
「不過我只是一名傳信人,是否決定交換是上面的事。」
「這些雅庫扎雖然是米國人、支那人,甚至朝鮮人豢養的,但南日本政府就沒有利用雅庫扎對付過工人團體嗎?藤田君,支那人有句古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南日本各級政府官員就沒有從雅庫扎手裡收取好處嗎?」
禾野接過文件仔細看了起來,等招待小姐送來咖啡轉身離去后,禾野開口道:「一共43個人,數量有些多啊,我方被捕人員似乎沒有那麼多吧。」
「這是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方要求貴方釋放人員的名單。」
身處敵境、身邊又沒有公安委員會的人,所以被對手揭開傷疤的禾野並沒有出言反駁,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孰是孰非,你我之間就不要做口舌之爭了。」
1973年,部分中國政府支持的南日本政要提出南北日本關係正常化的倡議,隨即中國政府在聯大上提出兩個日本互相承認、國際機構同時接納兩個日本的建議,這個建議隨即獲得了美蘇英法等大國的贊成,於是乎,在各自主子的壓力下,兩個日本政府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了統一的幻想,被迫執行「一個民族、兩個國家」的方針。
「禾野君,我來遲了。」
藤田揉了揉鼻子,如是說道。
清脆的風鈴聲響了起來,咖啡館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一個看似大公司職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左右張望一下,走到一張檯子旁坐下。
「謝謝,一杯冰咖啡。」
「請放心,對於這些老前輩,我方保有極大的敬意,相信他們昔日的戰友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們團聚。」
「國際慣例,所有遠洋漁船都是第二海軍嘛。」
「怪就怪雅庫扎(黑社會)太猖獗了,把老實人都給逼急了。」
禾野打著哈哈。
藤田無辜的眨了眨眼,看向已經笑岔了氣,不得不以喝咖啡做掩飾的禾野:「禾野君,既然你有錢,今天就由你請客吧……」
來人衝著迎上來的招待吩咐了幾句,隨後面向禾野說道。
禾野憤憤不平的咒罵道,是的,儘管共產黨黨人有很大的批評聲,但由於日本人民共和國公安軍的多位創始人都是中國政府和-圖-書指定的日本甲、乙級戰犯,因此,在莫斯科的袒護下,日本人民共和國境內成了日本戰犯最後的庇護所,甚至在日本人民共和國的教科書里,這些曾經被日本共鏟黨人再三指責的昭和軍閥也搖身一變成了保衛日本不受英米支等盟國侵略的英雄。
但蘇聯的後續扶持源源不斷,結果不但建立了完善的重工業體系,而且還用上了戰前朝思暮想的海量石油。
「你們往千島群島海域派的漁船就沒有海軍情報人員了嗎?而且請貴方放心,我們根本不針對南日本的海軍。」
藤田皮笑肉不笑的呲了呲牙:「禾野君,玩笑話就不要說了,我方能提出交換名單,肯定是有足夠的交換籌碼的,而且你我都清楚,在南日本境內的貴方情報人員人數遠超過北日本境內我方情報人員人數,所以……」
因此,南日本人民的生活水平是很低的,甚至還不如經濟總量更低的朝鮮;就北日本而言,雖然也賠了巨額賠款給蘇聯。
「除了一小部分軟骨頭外,我們的人大多數都是無畏的革命戰士,從北方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沒關係,我已經看到新聞了。」
1975年,南北日本在東京簽訂了互相承認、互派大使的《東京協定》不過根據北日本方面的強烈要求,雙方駐在使節不用大使、公使的字眼而使用(民族)北/南部駐南/北部全權代表的名義,且雙方的交往不以各自外交部對口,而分別由南方總理府、北方國務委員會直接負責,從而形成了兩個日本之間的特殊外交關係。
「就不要解釋了。」
禾野輕蔑的說道。
藤田被梗的難受,和圖書情不自禁的威脅道:「也許我們確認了、抓捕了,卻最終不得不看著他們逍遙法外,不過禾野君,你不要忘了那些米國人、支那人和朝鮮人,他們可不受日本法律制約,一旦他們動手,就無可挽回了。」
硬話說了幾句后,禾野話鋒一轉。
藤田用意在不言中的表情笑了起來,但禾野卻不為所動:「資本主義的好處就是一切都可以用金錢開道,所以,只要我們願意花錢請最好的律師出面辯護,你們確認了又能如何?抓捕了又如何?不是一樣得乖乖的當場釋放。」
「我方當然知道你們針對的是米國第七艦隊和支那在佐世保和舞鶴的海軍前進基地。」
藤田腹誹了幾句,臉上卻浮出了笑容:「另外我們有幾個人想進入北方避難。」
這下輪到禾野為難了:「問題是,千島群島現在歸屬於蘇聯,看著同屬社會主義國家集團的面上,蘇聯人允許北日本漁民前去打漁,但對於南日本漁民,他們是不會視若不見的。」
禾野這裏說的貴方,不是泛指南日本政府,而是特指南方情報部門。
然而也正是因為兩個日本之間的外交關係如此特殊,所以北日本駐南日本全權代表駐地被美國、中國、朝鮮等國家的情報機構盯的死死的,以至於雙方的某些交流只能採取今天禾野和藤田之間接頭的方式私下進行。
藤田說這話時沒有注意一對結賬離開咖啡館的情侶正從他身邊經過,結果就在這對情侶出門的時候,藤田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句咒罵聲:「又是官商勾結,又是在行賄,日本完了……」
由於陸上壓力沉重,所以維持了2個裝甲師團、8個摩托化步兵師團、17個獨和圖書立混成旅團的南日本根本沒有力量維持一支強大的海軍,區區16艘1500噸級護衛艦、6艘700噸級潛水艇還真的不在蘇聯紅海軍太平洋艦隊和北日本海軍的眼裡。
再加上冷戰期間南北對峙中浩大的軍事開支,以及南日本為索回主權而不得不向戰勝國支付巨額的賠款。
「不過既然要海上警衛隊對小笠原群島海域作業的北方漁船網開一面,那麼你們是不是也能在千島群島海域對我方漁民手下留情呢?須知道我們針對的也不是你們而是蘇聯紅海軍太平洋艦隊。」
「金百合計劃」據說隱匿了上千億美元的金銀珠寶和有價證券,但問題是在戰後的30多年裡,中美兩國的情報機構花了很大的氣力來追尋這批寶藏的下落,可以說幾乎所有知情人都被撬開了口,整個東南亞和南日本本土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即便是有個把漏網之魚,一來是數量有限,二則很難說不是中美情報機構故意漏下作為陷阱的存在,因此,南北兩個日本的情報機構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大海撈針上。
藤田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推了過去。
來人衝著一早就坐在那看報紙的男人道歉道:「西尾電車公司的司機們罷工了,所以沒有趕上地鐵。」
不過北日本方面不是白收留這些惶恐不安的戰犯的,所以禾野提了一個要求:「我方希望貴方能減少在小笠原群島海域驅趕我方漁民的行動。」
「你們也是知道的,就算是逃到巴西、逃到秘魯都逃不脫支那人的追殺,現在也就是只有社會主義國家是支那情報機構無法發揮的地方了。」
「這個嘛,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你總得說個具體的數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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